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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卡牌竟然來自型月》第252章 魔蛾。
  第252章 魔蛾。

  泉市市政府,市長助理著急忙慌地衝進市長辦公室。

  “市長!出事了!泉市一中今天被血色結界籠罩了起來,內部情況未知,沒有任何處於結界內部的人,離開結界傳遞信息。我第一時間派遣到泉市一中的探查人員,經確認已經失去生命氣息。”

  埋頭文件的顏定方馬上起身,手頭出現一根金箭,他衝到窗口,單手把金箭甩向天空,只有等階足夠高的卡師才能聽到的利嘯隨之響起。

  金信令箭,只有每個城市的最高指揮官才能擁有的緊急通訊卡牌。

  所有聽到令箭警示音的卡師將會在最快速度前往市政廳頂樓會議室,協助解決危機。

  泉市一中不比福利院,不是因為泉市一中有大量學生和老師,而福利院裡的孩子們命賤,而是泉市一中埋藏著泉市最大的秘密,或者說泉市的存在就是為了鎮壓泉市一中底下的恐怖存在。

  “馬上開啟頂樓會議室,等全市范圍內的鑽石卡師到了市政大廈,馬上帶到會議室!在泉市一中周圍設下隔離圈,將泉市一中附近的居民全部撤離,封鎖起來,避免事態擴大。”

  說完他又拿出另一張專供炎國執政機構聯系的內部聯系卡牌,馬上撥通。

  “你好,泉市,請求支援…”

  ……

  植物園。

  昆蟲館附近靜謐無比,只有學生和遊客們一同麻木地走向中心廣場的細碎腳步聲,還有昆蟲爬行和飛行,細細簌簌地腳步聲和振翅的嗡嗡聲。

  真靜。

  江行寒抬手把身邊表情麻木,明顯被超殖魔蛾所控制了的遊客的雙腳凍在地面上,不讓他繼續朝著超殖魔蛾的目的地走。

  剛剛蕭眠虎已經通過風把消息遞進了他耳朵裡,他隻覺得形勢嚴峻遠超他的想象。

  超殖魔蛾,血祭,惡念,到底在這之後策劃這一切的人,到底有什麽目的?
  光是為了毀滅泉市一中,又或者毀滅泉市,單這三樣中的任何一樣都完全足夠。

  把這三樣恐怖集中在一處,一定是有著那人的主觀目的。

  他必須得盡快解決超殖魔蛾,再到中心廣場支援學校裡的有生戰力。

  超殖魔蛾之所以難以解決,不是因為它有過分強大的實力,而是它那效率驚人的傳播能力和生存能力。

  八年前的那三隻超殖魔蛾帶來的災禍,最後落得只能毀城,就是因為超殖魔蛾被殺死後會隨機在吸入它磷粉的生物體內重生。

  換言之,除非把所有被它控制的生物全部殺死,不然根本無法毀滅。

  而江行寒卻找到了另一種可能,那就是讓他來對付超殖魔蛾,用他的破魔冰魄體質對超殖魔蛾的天然克制作為媒介,把超殖魔蛾的獸心冰封,從而變相“殺”死它。

  等他到了昆蟲館攤位的時候,各型各樣的飛蟲爬滿了攤位,一個人沒有。

  寒槍在手,冰寒氣息毫無顧忌地以江行寒為中心,寸寸延展,嚴嚴實實地把每一隻昆蟲都凍作冰,生機瞬息被封禁,一些還在空中的飛蟲,墜落到地,一碰就成了齏粉。

  昆蟲館原先用於催生昆蟲的展覽生態園,現在已經徹頭徹尾成了蟲巢,能夠一眼毀滅密集恐懼症的無數白胖蛆蟲蠕動著身軀。

  超殖魔蛾的體型巨大,足有兩人高,它身側不遠處三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女性傀儡,雙眼空洞,明顯已經徹底被超殖魔蛾掌控。

  長槍尖端銀光劃出凌厲直線,果決悍勇,就像江行寒這個人,山不來就我,我就洞山而過,水不來就我,我就踏水而行。

  甚至還帶著江行寒與平常不同的情緒——憤怒。

  長槍如龍,江行寒銀甲附身,生生在蟲群中踏出一條冰道,槍隨人至,極冰在空氣中凍出霜花。

  銀光點像超殖魔蛾,宣泄著這些年壓抑在江行寒心口憤鬱。

  那是數不清的人命,他永遠無法再見的笑顏,還有一直壓在心頭的無力感。

  今天,他就要為一切劃下終結。

  危機將至,超殖魔蛾巨大的身體一陣詭異顫動,那些被凍住的飛蟲竟然衝出了寒冰的禁錮,舍生忘死地撲向江行寒槍尖,生生用性命擋住江行寒的槍尖。

  空氣中氛圍驟變,增殖信息素停止分泌,狂花信息素爆發,江行寒作為人類,感受不到信息素的變化,但他能明顯感受到空氣中的氛圍變了。

  強烈的危機感從此心底油然而生。

  周圍原先毫無秩序的昆蟲,這時以詭異的速度長出甲殼,利爪猙獰,從利於生育的白胖模樣,特化成攻擊性極強的戰鬥形態。

  四面八方,鋪天蓋地,數不清的飛蟲撲向江行寒。

  或是用尖刺,或是用銳足,或是特化後大得驚人的口器。

  不計生死,不計代價,竭盡全力攻向江行寒,隻為能在他身上留下傷口。

  江行寒卡冊中銀色光芒閃爍,銀槍槍頭銀白龍首虛影凝聚,隨著他的長槍橫掃,龍吟陣陣,漫天飛蟲近皆消散。

  腳下步伐堅定,江行寒剛掃開眼前蟲群,蟲群之後更有密密麻麻的蟲群,馬上補上。

  當單兵實力佔據絕對優勢的時候,靠數目堆的戰略是無效的。

  然而同理,當數目佔據絕對優勢的時候,單兵作戰能力再強也不乏抵禦。

  江行寒與蟲群相互僵持。

  蟲群之後,超殖魔蛾凶性大起。

  它身旁的阿淑,身體就像是沙堡一樣散開,人皮輕飄飄地往地上落,數不盡的小黑蟲從她身體裡鑽出來。

  可能是在江行寒的槍尖得到了靈感,小黑蟲迅速集聚在一起,構成一條漆黑巨龍,呼嘯著撲向江行寒。

  卻不是龍吼,而是無數蟲鳴相互疊加而成的尖嘯。

  江行寒長槍上的龍魂似乎是被這醃漬的冒牌玩意兒挑戰了權威,蠹蟲可堪為龍?

  吼!!

  極寒領域展開,環繞著江行寒的蟲群再次被凍上。

  江行寒槍尖的巨龍凝為實質,飛出長槍,一個掃尾就拍碎了所有冰雕,迎著那蟲子構成的漆黑巨龍,極速俯衝。

  龍威裹挾著冰寒,黑龍就像是一條醜陋的黑蟲,在真龍面前無所遁形。

  然而這黑龍明顯不懂成語,更沒有文化,純潔的沒有被知識汙染過的大腦完全不知道什麽叫做廉恥。

  甚至朝著冰龍耀武揚威,凶悍無比。

  冰龍魂怒不可言和黑龍撞在一起,又將黑龍撕得粉碎。

  漆黑的昆蟲體液流淌在龍魂身上,先是液滴,而後就像有了生命,一寸寸尋找著龍魂身上的間隙,想要一舉入侵,據為己有。

  什麽黑龍,不過是形式而已,汙糟蟲群的目的從來都是掠奪。

  掠奪形態,掠奪軀體,掠奪能量。

  沒有節製的生物本能。

  江行寒目光微寒,卡冊中另一張卡牌發動,被黑蟲纏繞的龍魂一聲長嘯,炸裂開來,無數冰錐開成冰花,一聲爆鳴,冰花炸散,炸毀了臨時搭建起來的昆蟲生態園。

  嘰!——

  陌生的嘶鳴聲,是江行寒往常從沒有聽過的聲音。

  超殖魔蛾大半身體被冰暴炸傷,傷口處濃稠的黃綠色體液,緩緩流出。

  疼痛讓人類憤怒,對妖獸也是如此。

  剩下的賢德兩具軀體旋即崩潰,阿賢體內飛出漆黑蝴蝶,阿德體內飛出淺灰飛蛾。

  黑蝴蝶和灰飛蛾相互交織,一部分填上了超殖魔蛾身上的傷口,剩下的覆到超殖魔蛾的羽翅上。

  原先短小脆弱無法支撐其龐大身體的羽翅,擁有了能夠帶著龐大軀體暫時起飛的能力。

  超殖飛蛾騰空而起,飛得並不高,六隊羽翅背在身後,黑灰交互,像是一雙雙眼睛,隨著它翅膀的拍動,每雙眼睛都具有不同情緒,卻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江行寒。

  所有目光在下一瞬間變得惡毒,密密麻麻的深紫色射線交錯縱橫,掃向江行寒。

  明明是夏末,此時溫度卻驟降,寒冰從江行寒手臂蔓延到長槍上。

  江行寒衝向超殖魔蛾,腳下步伐不停,身下寒冰凝結,連綿冰山拔地而起,把江行寒托高,直迎向超殖魔蛾。

  寒芒閃爍,在血色天幕中劃出一道銀線。

  冰山崩碎,紫色眸光把冰山切成碎屑,弧度旋轉,試圖掃向江行寒。

  長槍洞破超殖魔蛾,江行寒穿透超殖魔蛾的軀體。

  突刺太快,超殖魔蛾的血液還沒濺出,就已經被凍上。

  強烈的生物直覺讓超殖魔蛾感受到了,死亡威脅。

  甚至比死亡更可怕,死亡或許還有新生,而江行寒要做的是讓它半死不活,永遠被封存。

  它不再管身上的傷口,也不逃,背後漆黑羽翼化作利爪,飛快刺入傷口,撕裂自己的軀體。

  壁虎尚且斷尾求生,它超殖魔蛾自殺重生,也是刻在靈魂當中的生物本能。

  江行寒注意到超殖魔蛾的自殺行為,鑽石卡冊上光芒連環閃爍,數張卡牌連續使用,冰藍光芒從他掌心射向超殖魔蛾。

  這麽多年,一次次午夜夢回,都是超殖魔蛾給他帶來的陰影,他決不允許這超殖魔蛾在自己眼前死蹲。

  冰光擊中超殖魔蛾,從落點開始,冰晶蔓延,隻一個呼吸,超殖魔蛾就已化為冰雕。

  只是在江行寒沒看到的地方,一隻灰撲撲的小飛蛾從超殖魔蛾的身後飛出,看看躲過了被冰封的命運。

  這小飛蛾並不逃跑,而是衝著周圍尖銳的冰錐,一頭撞了上去。

  嘰————!
  淒厲的嘶鳴響起,江行寒馬上鎖定小飛蛾自殺的位置。

  沒想到卻看到自己凍起來的冰雕和那撞死的小飛蛾,化成深灰色氣流,注入地面,不知引動了地下的什麽設計,灰色光柱衝天而起,接入血紅結界。

  超殖魔蛾沒有重生成功,卻誤打誤撞地完成了祭祀的一環,將自己在這處血祭了。

  江行寒想通其中關節,鼓動魂力,長槍光芒大作,八張卡牌聯動,發動自己所能發動的最強攻擊,轟向地底,試圖破壞光柱,破壞祭壇。

  然而血祭已然完成,饒是江行寒也無法阻斷衝天光柱。

  從蕭眠虎的話裡,他知道祭祀至少有三處祭壇,植物園,咖啡館,擂台,甚至舞台。

  植物園處已然不成功,他馬上召喚出冰藍獅,衝向擂台方向。

  不論如何,一定要阻止儀式。

  ……

  空氣中血腥彌漫,邪異而玄奧的儀式力量流竄。

  安婭走在校園裡枯死的道旁樹下,最後站定在恰好能看清中心廣場的位置。

  身邊依舊有被迷惑,被召喚的遊客,也有喝下咖啡以後心中黑暗,偏執脫離掌控而肆意殺戮的人們。

  她把自己攏在濃煙裡,甚至連蕭眠虎的風都探尋不到她的存在。

  她沒有加入殺戮,也沒有阻止殺戮。

  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靜靜地看著。

  看人們的性命被收割,看極端情緒不斷高漲,助長祭壇裡邪惡的滋長。

  她自認為自己算不上個好人,該做的壞事從未少做。

  也算不上個壞人,至少不是無惡不作,有機會就要作惡的類型。

  大多數時候,她只是做她想做的事。

  而現在,她隻想旁觀。

  一道閃爍金光的拂塵精準地拍向她所處的迷霧,將她拍散開來,成了介於迷霧與血肉之軀的形態。

  “喲,老人家火氣怎麽這麽大那?不分青紅皂白地就對我這種無辜的女人出手,這就是你們這些自詡正義的人,該有的手段麽?雷厲風行,辣手摧花?”

  安婭看著眼前怒氣橫生,眉毛胡子倒樹,明顯已怒不可遏的韓昔陽。

  這老人倒是有趣,平常最是和藹的一個人,此刻卻像是怒目金剛。

  或許這就是正邪之分吧,對自己人如春天般溫暖,對他人像冬天般冷酷。

  “你們打著什麽主意,難道我還能不知道!?這裡是泉市,我韓昔陽絕不會讓你們得逞!”

  作惡多端,仍然不知悔改。

  這女人渾身邪氣,不僅邪,還殘忍。

  濃煙中無數怨鬼嚎啕泣血,這樣的惡,在這樣的地方,不是來作惡的,難道是來觀光的?
  又一次把安婭拍散,果然是邪魂師,如此難纏。

  “呵,老頭子你與其管我,不如好好看看前面舞台那人都要死光了,與其和我糾纏,不如先解決要緊的事情。”

  安婭又從濃煙凝為實體,妖冶的美豔,情濃得能滴出水來,“還是說,老頭子您比起那些人的命,更想殺了我?人命在您眼裡,也不比在我眼裡高貴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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