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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卡牌竟然來自型月》第247章 妖冶大麗花。
  第247章 妖冶大麗花。

  校園開放,遊園日。

  每年到了這時候,泉市一中內遊園呃人眾,不只有學生,還有社會人士,更有來自於泉市其他學校的學生。

  作為遊客,也是為了學校間的交流,泉市一中和三中,今天也放了假。

  泉市一中門口,兩個胡亂搖擺的充氣玩偶上分寫著,見財欣喜,見色歡愉。

  大門敞開,道兩旁的小攤位分由高一高二和高三年普通班的學生負責,植物園,室內對戰場,一號訓練場,二號訓練場和中心廣場六個地區的大型攤位由高三年卡師班學生負責。

  “欸,你小子怎麽來了?我邀請你的時候也只是試試,還真沒想過你會來,沒到想到你還真的來了。你不是一直都不怎麽愛熱鬧,我還想著今天又洪文玉陪我就不錯了。“

  鳩西銘看到跟在洪文玉身邊的邢聲洛,有些詫異。

  邢聲洛從小就不愛熱鬧,甚至有些孤僻。

  雖然自己和他也算熟,但是如果約他不是做任務,歷練或者冒險,這種所謂正事。

  而是壓馬路,瘋玩這種事,邢聲洛一般是不來的。

  其實他會來是因為今天是斐裘學校的遊園,他想到斐裘他們攤位上逛逛。

  邢聲洛的目光偷偷滑過鳩西銘的眼睛,最後落到了他肩膀後的另一個他不認識的冷臉少年。

  剛想解釋的話,落回了腹中。

  鳩西銘順著邢聲洛的目光回頭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後的池雁燈,撇了撇嘴,不太耐煩。

  “對了,我旁邊這家夥你不用管,就卡師協會池老頭子的大孫子,今天他跟著他家老頭子去我家串門,我家老爺子知道我要來,乾脆讓他也跟著一起來。“

  鳩西銘也不明白,這大學生怎麽那麽嫌,明明在京市上學,偏偏成天待在泉市。

  可能這就是因為有個在泉市卡師協會,做會長的爺爺,只要多接幾個在泉市的卡師任務,就能理直氣壯地休假。

  池雁燈和洪文玉他們,甚至於鳩西銘都是不熟,本身也沒有客氣寒暄的習慣。

  和鳩西銘他們說了一聲就循著記憶,去找自己從前還在泉市一中讀書時的老師們去了。

  鳩西銘朝著邢聲洛和洪文玉抬了抬下巴,走在前頭,還沒走兩步就聽到邢聲洛,難得放大聲音。

  “今天你們兩個逛吧,我家裡有事先回去了。“

  往常都聲音低沉的人,忽然放大聲音,讓洪文玉和鳩西銘不由得停下腳步轉頭看他。

  只見他一張蒼白面孔,臉上悲傷之余,更有恐懼,有慌張。

  甚至相較於悲傷,恐懼和慌張佔據了主導。

  邢聲洛沒等洪文玉和鳩西銘說話,轉身就往學校外跑。

  邢老爺子去世了,邢聲洛不是不悲傷,但是更多的還是惶恐。

  邢老爺子是邢家家主,不知道是不是被弟弟傷得很深,邢老爺子和子孫的關系並不親近。

  邢聲洛雖然和邢老爺子很疏離,但他也知道,邢老爺子是邢家的頂梁柱,更是主枝的定海珠。

  權力更迭,家族動蕩無可避免。

  作為主支血脈,邢聲洛這時候必須回家,不能給家裡增添負擔。

  邢老爺子有四子兩女,共內外十三孫輩,邢聲洛不過是其中不起眼的一個。

  雖然兩人往常見了面就像是陌生人一樣,但是去世的無論怎麽說也是他爺爺,心裡說不悲傷,是不可能的。

  邢聲洛走了,也不影響鳩西銘興致高漲。

  他們來得不算算早,比他們先來的人們已經圍著各個攤位,有的玩著遊戲,有的排隊買小吃。

  鳩西銘一下就盯上了在中心廣場層層圍住的擂台,擂台上依稀見著兩個人在對戰,擂台周圍一群人圍著起哄。

  擂台旁豎著一個巨大的易拉寶,上頭寫著什麽鳩西銘看不清楚,但是依稀看見了個“勝“和一個”獎“字。

  理解起來就是贏了,就有獎。

  “好了這下就我們倆了,走吧,前面那一群人圍著,還不斷叫好,我們上前面去看看。敢在遊園日擺擂台,這是擺明了要人踢館,咱們去給他們點顏色看看,給他們上一課。“

  “你先去排隊,等等我買了東西就過去。“

  洪文玉的目光黏在了路邊的小吃攤,三步兩步就加入了小攤前的隊伍。

  “行,給我也帶一份,那邊等你。“

  ……

  龐正祥和江行寒帶著三隊人到了泉市一中保衛處,三下五除二安排好了負責區域,江行寒就帶著人開始巡視。

  “老陳啊,今年咱們就不用繃那麽緊了,最近泉市不怎麽忙,我們江隊長親自帶人來,保管這幾天都能平平安安,順風順水。“

  龐正祥動作沒江行寒快,稍稍落後幾步和保衛處陳隊長,閑談幾句聯絡感情。

  “今年的安排和去年又不一樣,也真有你的啊。每年都能想出不一樣的防護和應急備案,和你們合作就是省心。“

  陳隊長表情嚴肅,沒有和龐正祥閑談的心思。

  這如果說陳鼎康是韓昔陽手底下的得力助手,那陳隊長就是陳鼎康手底下的第一人。

  能被一絲不苟的陳鼎康看好的人,多半也是自律得可怕,做事嚴謹的人。

  龐正祥這都已經是和陳隊長合作的第三年,也就處於他說話,陳隊長聽的狀態。

  他就覺得奇怪了,這時代像他一樣,又能辦事,說話又好聽的人真的不多了,一個個都埋頭乾事,不做事的時候就像冰塊一樣。

  有的甚至還不如冰塊,指江行寒,還不如不要閑著。

  ……

  “啊照前面有個咖啡廳也,裝修風格看起來還挺夢幻的,門外迎賓的小姐姐們也都穿得好漂亮,我們到那裡先喝杯咖啡再逛吧。“

  池夕照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和何彩悠出門,她就少有能坐著的時候。

  認識何彩悠的人大多數都覺得她就是個溫柔親切,優雅大方的大家閨秀,然而她這從小和何彩悠一起長大的人才知道,這家夥也就是裝得好。

  一有不滿意就會突然暴燥,什麽捏捏軟肉,索索喉,不過是基本操作。

  最主要的是這人還對自己知根知底,自己想搪塞她都做不到。

  甚至想要擺爛,何彩悠都有辦法制住自己。

  嗨,這一天天的裝成溫婉可人的樣子,果然把自己給裝變態了。

  還不如像自己,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完全不偽裝。

  裝來裝去,累得慌。

  “您好,如果想要進入我們咖啡廳,首先需要先簽署我們這張協議哦。“

  站在女仆最外頭的馮絮柳給面前長得柔弱似水的何彩悠,還有她身後的掛件,池夕照一人發了一張協議。

  這實在是沒辦法,要是不讓人進入咖啡館前,先約法三章,到時候遊客進去以後,被嚇到了,一時沒忍住,直接掏卡冊炸場子,就是營業事故了。

  掃了眼協議上的幾項內容,基本也就是不得破壞咖啡館內設施,不得用卡牌發動攻擊。

  不是什麽太苛刻的要求。

  何彩悠和池夕照相繼簽了事前協議,隨意選了一個場館的通路往裡頭走。

  何彩悠甚至還甚至還在進去前,向馮絮柳等人道了謝。

  這副和善的模樣,反而讓馮絮柳她們內心更火熱了。

  美女驚慌,美女尖叫什麽的,最有趣了。

  好幾個本來還在門口兢兢業業的女同學,已經搶先進監控室,搶最佳觀看席、

  何彩悠和池夕照越往第一個門內走,通道中的光亮消失,四周越來越暗。

  事先戴上了夜視眼鏡的服務員,手上提著一盞螢綠色的提燈。

  燈光不顯,不足以照亮周圍,卻能夠作為黑暗中的指引,引著遊客到座位。

  哎呀,這麽黑真好,等等阿悠喝咖啡的時候,我往桌子上一趴,就這麽睡一覺,她也不會發現。

  這回可真是到了個好地方。

  漆黑館的菜單文字被浮刻在菜單本上,顧客靠指尖的觸感感受菜單上的餐點。

  何彩悠姿態優雅地點了咖啡和甜品,而後就靜靜地在座位上端坐,宛若仕女。

  倒是有趣,當人的感官中的某一項被剝離的時候,其余感官將會被無限放大。

  這漆黑空間,首先剝奪了視覺,而後所有服務員移動的時候都安靜無聲,又變相剝離了聽覺。

  她剛剛觸摸菜單上的磨砂凸起時,就覺得指尖的傳來的顆粒感,騷動得自己一陣戰栗。

  不是討厭的感覺,是覺得新奇,稍微品品,還能察覺出其中趣味。

  至於沉沉壓在桌上的池夕照,她現在心情好,就不折騰她了。

  控制室,好幾個女同學圍在大屏幕前,語氣都是驚歎。

  “果然真正的美人就是不一樣,這個姐姐一走到門口,我就發現了她,也不是那種多麽張揚明豔的氣質,但是就是有著好強的存在感,仿佛只要她站在那裡,旁人眼裡就不會有其他人。“

  “她的姿態也無可挑剔,肩腰臀腿,無一處不端莊,微笑的弧度是恰到好處的親切,就連伸手拈著協議的手指,也是美好到讓人心驚的弧度。行走間,娉婷嫋嫋,就像是一朵人間行頭的清荷。“

  “本來以為小姐姐在咖啡館逐漸變暗的時候,臉上會露出驚悚,或者不安的表情,沒想到她好像在黑暗中品味出了趣味,臉嘴角笑容加深的弧度,都像是夏末快入秋的傍晚,蓮池裡沾染了夕陽的荷花,暖融融暈成我心裡的一片柔軟。糟糕,我橘了。“

  “哎呀,我現在開始不忍心了,畢竟我們的咖啡館,本來就是為了整蠱,本來還想著美人姐姐,驚慌失色的時候那春水迸濺時的豔色,現在倒是怕攪亂了小姐姐的寧靜致遠。“

  “就你們會憐香惜玉,快別說了,繼續看,柏班長特地買來的黑色咖啡已經端上餐桌了。“

  僅是氣流的撫過,何彩悠就知道自己的餐點已經上好了。

  手指帶著點試探,又始終堅定地朝桌上摸索。

  冰咖啡的玻璃杯外壁上沁著水珠,冰冷又濕潤。

  指尖在杯壁上摩挲,何彩悠對杯子裡的內容物的好奇心,驟然膨脹。

  又兼之有黑暗遮掩,她就像是微微咧開了縫的櫃門,冰冷又暴躁的原始,順著她的指尖,優雅又強勢地侵入這杯咖啡,把自己的氣息染上這處未知。

  期待感攀升到了頂峰,她也不再壓抑自己,抿了一口冰咖啡。

  入口滑。

  不是苦,而是澀。

  是那種在沙漠中行走了日日夜夜,枯竭的身體,被鹽礪著舌苔的那種澀。

  這澀後卻不是苦,而是甜。

  詭異的甜,不是任何一種糖,而是混合著腐爛的味道。

  甜得發爛。

  還帶著發酵的氣息。

  甜得讓人有了不好的幻想。

  這時,苦才從胃裡,咽喉反往嘴裡洶湧。

  苦得讓人止不住想要流淚,苦得口舌生津,苦得欲罷不能。

  像是無數個小顆粒噩夢,在舌苔上每一束味蕾上播撒苦難。

  苦到深處,卻讓人品出一味暢快。

  好咖啡,真是好咖啡。

  沒想到這學生們開的攤位,竟然能做到這一地步。

  如若沒有感官剝奪,指不定她也要被這咖啡的淺層氣味所迷惑,品不出其中奇妙。

  黑暗中她的笑容深邃,卻不是一朵蓮的清麗,而像是這朵蓮一瓣瓣吐蕊,由內而外展開來,內裡不是蓮心,而是一朵黑中泛紫的妖冶大麗花。

  顯示器面前的眾人已經看呆了,這…這是一杯咖啡能達到的效果嗎?

  她們甚至開始懷疑,這咖啡裡面是不是加了些什麽奇妙的東西,原先她們試喝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那咖啡的味道,喝過的人,直接清空身體都是輕的,更多的是好幾天都被那可怕的味道佔據口腔。

  這何彩悠竟然能喝得這麽美味,甚至還饒有性質地品味。

  臉上的表情饜足,眼角眉梢都肆意舒展,從聖潔的仕女變成了綺麗的爵士。

  “那咖啡真的這麽好喝嗎?我記得這可是柏班長到東升集市淘來的,也不貴。總不能是班長恰巧淘到了高級貨,而我們欣賞不來吧?“

  眾人心裡懷疑,然而更多的人到了咖啡館,她們也隻得戀戀不舍地回到門口迎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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