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求救。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怎麽還沒半點消息,許大小姐不會已經遭遇不測了吧?她要是出了事,我可怎能麽辦,我的還有五年才退休,昨天小李才告訴我,提早五年退休,因事退休的話能拿50%退休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手上拿著搪瓷茶缸,丘志德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是不是看向辦公室裡的洗手間,這兩天來只要他沒事,他就一直盯著洗手間看,希望能看到突然出現的許若涵。
事實上,他手頭的事都交給手下人了,每天就躲在辦公室盯著洗手間望眼欲穿,短短三天時間他就生生靠走動瘦了一小圈。
“我的晚年生活可怎麽辦,預定好的退休計劃得削減整整一半的預算了。”
撓了撓頭,他把手伸到眼前,兩根黑發黏在指腹,
“哎喲,哎喲,可太愁人了,這才幾天,我頭髮都要掉光了,醫生說我更年期才剛過,怎麽還激素紊亂,頭髮亂掉啊。”
坐在茶桌前的鍾叔還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他的手很穩,泡茶的動作行雲流水,偶爾也朝洗手間看兩眼,兩人都在以各自的方式消磨時間。
“丘司長別擔心,小姐的身上帶著生命明燈卡,我手上這張卡上的生命明燈一直都沒有熄滅,代表著小姐也還安然無恙。”
“不要那麽悲觀,樂觀一點,說不定現在小姐已經找到了那些失蹤的人,很快就會回歸。”
嘴上話是這麽說,鍾叔又瞥了一眼洗手間。
!
洗手間的地板上多出了張白色的紙鶴,他馬上從椅子上站起來,膝蓋磕到小桌,茶杯翻倒,茶水濺了一地。
【傳訊紙鶴】
【類型】功能
【稀有度】A
【功能】刻畫著空間符文陣的紙鶴,能夠通過空間傳送,迅速傳遞消息。
快步走到洗手間裡撿起那隻紙鶴,在掌心攤開,紙鶴上只有兩個明顯是在倉促間寫下的血紅猙獰大字,
“救我!”
鍾叔一眼就認出了紙鶴上的字跡是血,而不是筆。
鑽石卡冊出現在他手裡,他整個人直接融入了警衛司建築的混凝土裡,在混凝土裡直接向下穿梭,準確地在江行寒的辦公室裡鑽出混凝土,把手上的紙條拍在江行寒桌上,
“小姐出事了,馬上安排人救援。”
他用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祈使句,是命令,不是請求。
江行寒沒有糾結他的態度問題,手指摩挲著千紙鶴,
“許家有適合救援的備選人員?沒有的話,泉市最適合的人只有一個。”
余賦揚也走到桌邊,看到了那張凌亂的紙條,
“情況緊急,救援人員能越快進入越好,實在不行也可以先派遣一個人先進去探查情況,等偽裝卡配備齊全再讓真正的救援部隊進去救援。”
他的建議江行寒和鍾叔都沒有異議,鍾叔當場拍板,
“江隊長,馬上讓你說的那位備選趕緊進入鏡子世界,救援我家小姐。”
江行寒直接帶著鍾叔和余賦揚三人驅車,趕往泉市一中。
……
泉市一中,第二訓練場。
課堂休息時間,高樂洋興高采烈的站在人群前,
“昨天那些二中的人真的是太可恨,為首的那個叫洪嘯虎的人更是惡劣至極。你們知道為什麽柏世興今天沒來上課嗎?就是被他打的,昨天我和文正山一起把他送去治療,醫生說就沒見過有人下這麽重的手。”
“柏世興的肋骨斷了三根,甚至下巴也碎了一塊,顱骨更是輕微碎裂。還好昨天泉市訓練館的醫療處,治愈卡師裡有人契約了罕見的愈骨術,不然還不知道他得緩多久才能回來上課。”
“不過即使是有愈骨術,昨天開膛取碎骨片,還有調整骨頭的位置,柏世興就不知道流了多少血,還好治療卡師有痛覺封印卡,不然他怕不是有得好疼的。”
欲揚先抑,他看著班級裡同學們的心情已經壓抑到了一定程度,他敞開了嗓子,
“還好昨天有斐裘去幫我們,他一來只是一個照面就狠狠碾壓了洪嘯虎,兩隻召喚生物,一前一後把洪嘯虎揍得像個破布麻袋一樣,最後還得家裡長輩出手救他。”
“最過分的是,那個洪家的管家救人就算了,還對斐裘出手!”
“不過我們蕭老師剛好在那,你們是沒看到,蕭老師一個拔劍斬,那老頭的手掌就去了一半,灰溜溜地帶著洪嘯虎,夾著尾巴就跑了。”
坐在人群不遠處的蕭眠虎沒有管高樂洋,任他再班級同學們面前慷慨激昂,心情澎湃地講述著昨晚的見聞。
圍繞著一個核心兩個重點,核心就是泉市二中欺人太甚,早晚有一天一定要打上門去,找回場子,重點是斐裘和蕭眠虎實力超強,洪嘯虎和洪管家人品極端低劣。
姚靜清的目光越過人群瞄向斐裘,她倒是不知道從來都是自掃門前雪的斐裘,從什麽時候開始,也喜歡多管閑事,做正義的夥伴了。
斐裘懶得理睬她,他比較心煩等等下課得去蕭眠虎的辦公室,他寧可聽高樂洋嘮嘮叨叨,怎怎呼呼大半個小時,也不願意和謎語人在一起相處五分鍾。
江行寒帶著余賦揚和鍾叔三人架著車一路飛馳,很快就趕到了泉市一中,一行人腳程都很快,沒多久就走到了第二訓練場。
“那不是泉市警衛司的江隊長嗎?他怎麽又來我們學校了?不會是我們學校又發生什麽事了吧?”
“不對啊,為什麽他們一行人徑直朝著我們這裡走過來了?”
江行寒一行人走到高三一班面前,江行寒的目光馬上鎖定了躲在高樂洋身後的斐裘。
雖然斐裘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下意識想躲起來,但是自從上次在西奇路靠著直覺讓自己逃過一劫以後,他就對自己的直覺有了謎一樣的信任,反正遵從直覺又不會有什麽損害。
“出來。”
江行寒朝著人群聲音冰冷,他的聲音在魂力加成下雖然不大但足以整個操場上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他叫誰,反正不是叫我。
斐裘躲在高樂洋身後完全沒被選中的孩子那種使命感和自覺。
“出來!斐裘!”
余賦揚:“???斐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