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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卡牌竟然來自型月》第140章 福利院。
  第140章 福利院。

  實驗室的事在泉市掀起了多少暗流,斐裘不知道,兩天后,長崎路滿足福利院的門口,斐裘剛下車,就撞見從門裡走出來的高樂洋。

  滿足福利院不大,四層高的兩座小樓呈直角,中間夾著一個可以說是操場的活動區域。

  建築不新也不舊,大概就是一所經營情況一般,毫無特點可言的福利院。

  看到斐裘,高樂洋馬上就迸發出燦爛筱柔,活力滿滿。

  這種活力是斐裘這種每天都在過喪氣生活的人,所難以理解的。

  “斐裘你來了!來得正好,我們正要把今天的捐贈人送來的物資搬下車,趕緊來搭把手。”

  跟在高樂洋身後的有大約七八名志願者,至於斐裘是怎麽知道的,看他們身上如出一轍的明黃色製服,就知道了。

  說到卸車,斐裘在福利院門口只看到了一輛車,一輛已經脫離了小貨車范疇,甚至可以稱為集裝箱的大貨車。

  這輛車擋住了整個福利院前本就比較荒涼寬敞的道路近七成的空間,剛剛網約車司機把車開進這條路的時候還嘖嘖稱奇,戰戰兢兢,畢竟這麽大噸位的車能開近城市非常不可思議,要是不小心刮擦到這輛大貨車,自己可得心疼不知道多久。

  “這麽大的集裝箱七八個人只怕是得卸一整天吧?”

  斐裘跟在高樂洋身後,高樂洋聽到斐裘的話歎了口氣:
  “卸一整天?一整天哪夠啊,這車東西從昨天就開始卸了,到今天就剩下最後一個底了,我們搬個兩三趟應該就結束了。”

  行吧,只要不是卸貨一整天,就行。

  領頭的高壯志願者拉開火車後門,裡頭剩下的物資確實不多,都好好地封裝在箱子裡,看圖案大概是些食品和圖書。

  領頭的大漢進到車廂裡,聲音在車廂壁的反射下嗡嗡作響,
  “大劉,小劉,和小高進來幫忙卸貨,其他人負責把東西裝到推車上,拉近福利院去。”

  斐裘和高樂洋的工作就是把東西送進福利院裡,反正裝貨挺無聊,斐裘就隨便找了些話題和他閑聊,
  “你怎麽對這個福利院的卸貨情況這麽清楚,你不會是昨天就來了吧?”

  “不是不是,我們志願者們有群組的,昨天群裡都說了,你不知道嗎?”說著高樂洋拍拍自己的腦子,“哎喲,我忘了把你加進群組了,你等等,我馬上拉你。”

  “拉群組的事不著急,等等再拉也可以。”

  比起加入志願者群組,斐裘倒是對這麽多物資的捐贈者比較感興趣,畢竟是大手筆,怎麽也得是個大企業家吧。

  “你知道這些物資是誰捐贈的嗎?這麽多物資,足夠支撐一座福利院一年了吧?這可是手筆可真大。”

  說到捐贈者,高樂洋撓了撓頭,
  “這次的捐贈者不是泉市的企業家,說是來自海外的企業家,到了泉市覺得泉市很好,想在這裡定居,然後一次性捐了很多錢和物資。”

  大概就是用錢換居住資格,類似投資移民。

  “對了,捐贈者好像是一對夫妻,男的叫史密斯,女的叫安婭。”

  什麽?!安婭!
  如果沒記錯,斐裘應該是見過安婭的,甚至記憶猶新,一個大熱天裹著貂皮的奇怪女人。

  斐裘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在聽,高樂洋零零散散地往外倒豆子,他左手握拳往右手掌心一錘,
  “對了!如果我沒記錯,今天安婭女士和史密斯先生應該是會來孤兒院參觀。我們動作可得快點,雖然是志願者,但是工作效率太低也不行。”

  兩人身前的推車被裝滿,高樂洋和斐裘一起抓著推車往福利院裡拉。

  剛走進福利院的大門,斐裘就看到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女性站在福利院大門內,黑白夾雜的頭髮一絲不苟地攏在耳後,看到斐裘,她指著福利院正對著大門的那棟樓說:
  “辛苦你們了,這些東西就送到對面那棟樓的107室就行了。”

  高樂洋連連擺手,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應該的。”

  兩人漸漸走遠,高樂揚對著斐裘說:
  “那個人是福利院的洪幼敏院長,這福利院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靠她打理,可能是經常做好事的人有福報吧,雖然她不是卡師已經60多歲了,但是看起來和4/50歲差不多。”

  這倒是真的,斐裘看到洪幼敏的時候怎麽也想不到她已經60多了。

  不過姓洪?

  姓洪加上安婭,這個福利院真的沒問題嗎?

  斐裘也不願意用險惡的思想來揣測人心,可能是最近接觸的信息讓自己有些杯弓蛇影,PTSD了。

  壓下心中奇怪的念頭,斐裘注意到身旁那棟樓的護欄上,很多小小的腦袋,躲在護欄內,只露出一雙雙小眼睛,偷偷地看著斐裘他們。

  這些大概就是福利院裡的孩子們了,怯怯弱弱。

  都是些可憐人。

  他一抬頭往孩子們看去,孩子們就像是受驚的鳥獸,四散開去。

  斐裘歎了口氣,避開孩子們的目光繼續和高樂洋往前走。

  操場不長,從門口走到盡頭也不過兩分鍾的距離。

  活動區很乾淨,設備半新不舊,看來在沒有外人的時候,福利院裡的孩子們經常在操場上玩。

  兩棟樓的牆壁上都歪歪扭扭地畫著各種各樣的圖案,有些甚至不能成為畫,只是些線條,或者只是無心的幾道痕跡。

  看到斐裘在觀察牆上圖案,高樂洋自發承擔起介紹的職責,
  “這些牆上的畫都是孩子們自己畫的,本來這裡的白牆就不耐髒,每年翻新都得花一筆錢,所以洪院長乾脆就不翻新了,改成塗鴉牆,讓孩子們自由發揮。”

  “你看那面牆,那面牆上的圖案都很誇張,線條都很大膽,凌厲。”

  高樂洋指向角落裡的一面牆,在斐裘的觀點裡,這面牆不是大膽,而是戾氣很重,只看一眼就覺得壓抑。

  “那面牆怎麽了?”

  “那面牆是專門拿來給孩子們發泄的,你知道孩子們也容易生氣,悲傷,憤怒,每當孩子們承受不住的時候,就用畫畫來抒發內心的情感。”

  這些話高樂洋也只是聽說,照搬原話告訴斐裘,真的是不是這樣,他也不清楚。

  高樂洋的說法可信度有,但不是很高,如果是單純的為了抒發情緒,為什麽還要保留這些情緒的伴生物,真的不會越積越重,最後失控嗎?

  不過斐裘也不是教育家,說不定這樣做真的有用,只是自己見識淺薄,不清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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