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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故》第四百二十二章 不是敵手,先閃為妙
  李宗翰止不住地打了好幾個趔趄,差點就要摔得人仰馬翻,四腳朝天。

  機智聰慧的瑞霜趁勝追擊,趁著他還沒站穩腳跟,又一個勁兒地朝著李宗翰衝了過去。

  在將要靠近李宗翰之時,瑞霜高高抬起一條腿,再度向他的首級踢去。

  李宗翰仰著頭,稍稍向後彎腰,清楚地看見瑞霜的玉足從自己的面前一飛而過。

  然而瑞霜的招式很是連貫,絕不會是僅僅踢一腳這麽簡單。

  她在那隻腳落地之後,又順勢轉了個身,而在轉身的同時,她再得心應手地高高抬起另一條腿,相當熟練地向李宗翰踹了過去。

  開局一腳,而後又是一腳,其目的就是為了讓李宗翰掉以輕心,讓自己得以出奇製勝。

  誰知李宗翰也並非算是等閑之輩,經驗豐富的他,早已料到了瑞霜的下一個動作。

  只見李宗翰一如既往地用左手擋在臉頰一側,當瑞霜的這一腳踹在他的手腕上時,李宗翰再以一種詭異莫測的手法把手一扭,直接抓住了瑞霜的腳踝。

  瑞霜一驚,心中一震,身子一顫,頓時覺得脊骨發涼,渾身上下冒出一堆冷汗來。

  李宗翰的嘴角上揚到極致,露出一抹陰險狡詐的笑容,在松開她腳踝的同時,用右手凝聚內力往前一推,直接轟在了瑞霜的臂膀上。

  瑞霜情不自禁地發出一絲輕微的呻吟,控制不住地往後連退好幾步。

  而接下來,則是到了李宗翰反擊的時候了。

  他的右手攤開掌心,凶神惡煞,心狠手辣地向瑞霜的腦袋轟出一掌,企圖趁她還沒站穩腳跟的時候,給她致命一擊以結束戰鬥。卻沒想到瑞霜向後退的同時竟順勢來了一記後空翻,又是一腳踹在了李宗翰的手腕上,致使李宗翰的手不自覺地向上飛去,偏離了軌道,胸前更是恰到好處的空無一物。

  安穩落地的瑞霜眼前一亮,心中默念道:“機會來了。”

  只見瑞霜看準時機,右手伸出兩指,凝聚內力於指尖之上,一個箭步竄到李宗翰的面前,以自己蓄謀已久的兩指點在了李宗翰的胸脯上。

  李宗翰頓覺周身傳來一陣強烈的痛楚,整個人都不由得愣在了原地,睜大了眼睛,眉梢一緊,瞳孔放大到極致,露出了驚恐萬狀的神情,一臉的匪夷所思,不敢置信。

  隨著瑞霜猛地向外一震,轉眼之間便向外爆發出一道強大的內力,硬生生地將李宗翰給震了出去。

  “啊!”

  李宗翰發出一聲痛苦不堪的慘叫,在瑞霜這股內力的影響下,愣是摔在了木桌上,憑借自身的軀體把木桌砸了個四分五裂,而後不由得面露難色,頓覺疼痛難忍,隻得閉緊了眼睛,咬緊了牙關,以苦苦支撐。

  不知不覺間,其嘴角竟還留下了一絲鮮血,看樣子傷勢不輕,站都再難站起來。

  解決完李宗翰之後,瑞霜終於有時間去幫小和尚一把了。

  苦無跟張予淮打得不可開交,難舍難分,雖能勉勉強強地抵擋一二,卻始終是被動防守,落了個下風。

  張予淮在靠近苦無之際,縱身一躍,雙手緊握劍柄,高高舉過頭頂,自上而下地朝苦無劈了過去。

  苦無一手執劍柄,一手抵在劍尖上,橫著熔寂擋在面前。

  在張予淮的這一劍落下之後,便傳出了“砰”的一聲巨響縈繞於整個客棧。

  苦無雖是擋了下來,但卻因扛不住張予淮的力大無窮,徑直單膝下跪,著實難以支撐。

  張予淮勝利在望,又稍稍側過腦袋,衝著苦無邪魅一笑,頗有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瑞霜突然出現在了苦無的面前。

  只見她用力地把手一揮,用內力擊開了張予淮的長劍,進而凝出一掌,不留余力地轟向了張予淮的胸脯。

  張予淮先是向後退了一步,匆匆反應過來後,輕輕松松地與之對上一掌,只聽見“啪”的一陣清脆聲響,瑞霜這嬌小柔弱的身軀豈能是張予淮這種大塊頭兒的對手?
  兩掌相撞不出片刻,瑞霜便直接被張予淮給轟了出去。

  由於其內功太過霸道的緣故,瑞霜的整個身子竟都不由自主地向後傾倒下去。

  苦無見狀,連忙起身,出於本能,下意識地伸出一隻手,摟住了瑞霜的性感小蠻腰,這才不至於使她狼狽不堪地癱倒在地。
  苦無用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視著瑞霜,一時之間,不免五味雜陳,百感交集,隻覺得尷尬萬分,手足無措,不知該說些什麽好。

  而瑞霜則是眨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凝視著苦無。不知不覺間,竟是小臉一紅,略顯羞澀,表面上雲淡風輕,風平浪靜,實則心中早已波濤洶湧,小鹿亂撞,忍不住暗自竊喜,緊張到了極點。

  兩人四目相對,你儂我儂,情意綿綿,旁若無人。

  這一刻,時間就好像靜止了一般,所有的美好都聚集於此,紛紛擾擾的世界似乎也只剩下他們兩人。

  二人沉浸其中,久久無法自拔,直到張予淮長歎一口氣,有意無意地冷嘲熱諷道:“唉!你這和尚果然還是要靠女人保護才行呀!”兩人這才從無限的遐想當中回過神來,紛紛直起身子,重新站穩了腳跟。

  苦無微微低頭,神色愀然,面色凝重,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

  瑞霜將身子稍稍扭過一旁,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番狀態,整理了一番情緒,努力讓自己重新冷靜下來,進而昂首挺胸,義正言辭地反駁道:“你囂張什麽?小和尚是出家人,素來以慈悲為懷,不忍殺生,這才對你手下留情,處處讓步。可你倒好,身在福中不知福,給臉不要臉,要是真動起手來,一定叫你討不到半點好處!”

  “哦?是嗎?”張予淮的嘴角微微上揚,情不自禁地冷笑一聲, 饒有興致地說,“既然這和尚是出家人,那你總不是了吧?不知姑娘可否與我過上幾招,讓我領教領教姑娘的神威。屆時,還請姑娘千萬不要手下留情。”

  苦無皺了皺眉,當即站出來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小霜,此人武功高強,內功深厚,高深莫測,絕非你我二人所能匹敵,不要和他硬碰硬!”

  “放心,我心中有數,不到迫不得已,斷然不會與之動手。”瑞霜眉頭緊鎖,小聲地回應道。

  此時,張予淮則是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只見他拉長了聲線,用一種慵懶的聲調,悠哉悠哉地說道:“喂,我說你們兩個在嘀咕些什麽呢?還打不打了?我醜話說在前頭,要是讓我先行動手,你們可就沒有還手掙扎的余地了。”

  瑞霜面帶微笑,鼓足了勇氣上前一步,一邊雙手抱拳,拖延時間,一邊從容不迫地說:“打,當然要打。只是我這人向來不殺無名之輩,閣下既然執意尋死,可否留個名諱?”

  “哼。”張予淮輕蔑一笑, 鎮定自若地說,“武者對陣,血勇為先。老問我名字做什麽?知道了我的名字,還能扭轉戰局不成?”

  “那可說不準。”瑞霜刻意提高了音量,意味深長地說,“只有知道了閣下的名諱,我們二人才可用盡全力地放手一搏呀。屆時,閣下又怎麽知道我們不一定會是你的對手呢?”

  “哦?”張予淮用迷離的眼神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他們一番,挑了挑眉頭,興趣盎然地說,“是不是只要我報上名來,你們就能帶給我獵物掙扎的快感?”

  瑞霜輕蔑一笑,不屑一顧地反駁道:“只要閣下報上名來,我敢保證,我們不僅會給閣下帶來獵物掙扎的快感,還來給閣下帶來獵物逃脫的失落感。”

  一聽這話,張予淮便忍不住仰天長笑,興致衝衝地痛快答應道:“好!我喜歡你的自信,不過有時候自信過了頭,可就是自負了!”

  “多謝閣下提醒。”瑞霜泰然自若地反駁道,“我把這話原封不動地還給閣下,希望閣下也清楚其中的道理。”

  “呵。”張予淮輕聲一笑,從容不迫地說,“剛才姑娘說自己不殺無名之輩,還說只要我報上名諱,就能使出真本領讓我一睹風采,此話可當真?”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瑞霜豪氣衝天地說,“只不過待會兒交起手來,閣下可要小心才是了!”

  “好!”張予淮瞪大了眼睛,自信滿滿地說,“鄙人張予淮,還請二位不吝賜教!二位,動手吧!”

  這時,瑞霜的表情忽然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她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憂心忡忡,隱隱不安,進退維谷,首鼠兩端。

  就在瑞霜猶豫不決之時,苦無突然拉住了瑞霜的手,怯生生地嘀咕道:“小霜,為何要動手?我們打不過他的。”

  “你以為我想嗎?”瑞霜皺著眉,苦著臉,無可奈何,心力交瘁地說,“不管我怎麽做,他都不可能會放我們離開,而我這麽跟他說,至少還能為你拖延一些恢復體力的時間。”

  聽到這裡,苦無豁然開朗,如夢初醒,恍然大悟,若有所思地輕聲吐出四個字:“原來如此……”

  兩人這般絮絮叨叨,浪費時間,張予淮可是再也忍不下去了。

  只見他怒目圓睜,青筋暴起,火冒三丈地怒吼道:“囉裡八嗦的,煩死了!看劍!”

  說完,張予淮直接縱身一躍,自上而下地朝他們劈了過去。

  兩人見狀,不謀而合地推了對方一把,向後跳了出去,默契十足,致使張予淮撲了個空。

  張予淮的這一劍可謂是威力十足,勢不可擋,劈到地上後,竟還把地板劈出一道裂痕來。苦無和瑞霜若真是中了這一劍,想來不死也得落個半殘。

  當張予淮重新提起劍後,地縫中竟還迸射出粒粒小石子來,場面一度相當的壯觀,令人歎為觀止。

  張予淮轉過身,一眼就盯上了手無寸鐵的瑞霜,徑直朝著她飛奔而去,毫不留情地從側面向她的腦袋砍去。

  瑞霜向後彎腰,待到他的佩劍從自己的頭頂上方一揮而過後,再火速挺起腰板,伸出一隻手按在他的臂膀上,使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勉強強讓他動彈不得。

  張予淮眉頭緊鎖,靈機一動,松開了劍柄,讓佩劍往下掉了掉,進而再用另一隻手握住了劍柄。

  瑞霜瞪大了眼睛,瞳孔放大到極致,瞠目結舌,大吃一驚,如此精妙絕倫的招式著實令自己反應不過來。

  眼看張予淮就要用劍刺向瑞霜的腹部,可卻又突然變換了招式。

  瑞霜愁眉不展,疑惑不解,直到她抬起頭定睛一看,才茅塞頓開。

  原來是小和尚及時出現,用熔寂砍向了他的脖子,而張予淮打消了一招製敵的原因,想來就是因為他突然感知到了苦無的殺氣,所以才會匆匆變換了招式,把劍向外揮去。

  “砰”的一聲,雙方的劍果不其然地交織在了一起,擦出些許若隱若現的火花。

  熔寂雖然強大,但在功力非凡的張予淮面前,竟也顯得一無是處,微不足道,想來定是吳謀的積仁咒印加以壓製的緣故。

  苦無愁眉鎖眼,雙手止不住地微微顫動,盡量給瑞霜爭取更多脫身的時間。

  瑞霜看準時機,另一隻手置於大腿一側,暗自凝聚內力,待到時機成熟後,毅然決然地向張予淮的腰間轟了過去。

  張予淮擰著眉頭,眼神突然變得犀利起來,右手緊握成拳,再用腳猛地一踏地,頓時向外震懾出一道強大的內力。

  瑞霜防備不及,硬生生地給張予淮震了出去。

  苦無卻還是不動如山地立在原地,拚盡全力地與之抗衡,殊不知自己的這點實力在張予淮面前,也不過太倉一粟罷了。

  緊接著,張予淮將另一隻手也搭在了劍柄上,開始持續發力,馬不停蹄地朝著苦無的方向緊逼而去。

  苦無的雙腳貼著地面,不由自主地向後滑行,再這樣下去,苦無馬上就要被張予淮逼至牆角而無路可退。

  情急之下,瑞霜趕緊朝著他快步疾走,在將要靠近張予淮之時,縱身一躍,來了一記從天而降的腳法,在他的後背上連踏好幾腳。

  而當瑞霜奮力踏出最後一腳之時,再借著張予淮強壯後背的支撐力,向後縱身一躍,來了一記華麗的後空翻,安安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張予淮頓覺身體一陣疼痛,不由得皺緊了眉頭,面目猙獰,咬牙切齒,用力向外一揮,徑直把苦無給推出好遠。

  隨後,張予淮瀟灑自如地轉了個身,得心應手地向瑞霜揮出兩道劍氣。

  劍氣雖快,但瑞霜也不知吃素的。

  只見瑞霜向後彎腰,不費吹灰之力地躲了過去,可當她直起身子後,卻猛然發現,張予淮竟已經一個箭步朝著自己衝了過來,來勢洶洶,氣貫長虹,霸氣側漏。

  瑞霜還沒反應過來,便已經感覺自己的左肩中了一掌,下意識地發出一絲呻吟,向後飛了出去。

  而此時的苦無把腳一橫, 才剛剛停了下來。

  不得不說,張予淮的速度果真是快,苦無一抬起頭來,便已經看到瑞霜被其擊退。

  於是乎,苦無不由自主地眼睛稍稍睜大了一些,心中很是不服,當即就將熔寂朝他扔了過去,劍尖直指其首級。

  張予淮反應迅速地側過身子,清楚地看見熔寂飛到了自己的面前。

  而後,苦無一個箭步來到熔寂的身邊,抓住熔寂的劍柄,以肉眼所不能見的速度將其在手中揮舞了幾圈,最後劍柄對著張予淮,猛地朝他頂了過去。

  原以為如此行徑能看得他眼花繚亂,自亂陣腳,不料竟還是叫他反應了過來。

  只見張予淮一手擋下熔寂,另一隻手將佩劍揮舞了幾圈,進而看準時機,以飛快的速度用劍柄撞在了苦無的腹部上。

  苦無的眼睛一閉一睜, 驚呼一聲,立馬向後退了出去,一直退到瑞霜的身邊。

  張予淮把劍一揮,沾沾自喜地放聲大笑道:“還有什麽招數,盡管使出來吧!”

  瑞霜一手捂著胸口,愁容滿面,憂心惙惙地說:“果然很強啊……”

  “不怕,我還有後手。”苦無別有深意地說道。

  瑞霜的眼神當中閃過一道亮光,立馬就把注意力放到了苦無的身上。

  只見苦無把熔寂遞給了瑞霜,進而閉上了雙眼,雙手置於胸前來回挪動,調動周身真氣,一時之間,狂風大作,驚起陣陣飛沙走石,客棧之內亂成一遭,致使門外的親兵睜不開眼。

  而後,苦無口中更是振振有詞地念道:“威風八面神飛揚,不可一世太張狂。不僅神清氣更爽,勢如破竹凌風掌!”

  語畢,便將手中的這團真氣猛地轟向了張予淮。

  張予淮見勢不妙,匆匆站穩腳跟,橫著劍擋在面前,卻仍是避免不了被其擊退,停都停不下來。

  就在這時,苦無拉起瑞霜的手,乾脆利落地吐出兩個字:“快跑!”

  兩人趁著狂風呼嘯,亂人視線,直接從大門逃離,當著眾親兵的面,逃之夭夭,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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