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雲慧見自己的手下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現在狡辯已經沒有意義,隻好破罐子破摔。
趙武盯著雷雲慧,如果眼神能殺人,雷雲慧已經死了幾萬次了,沈瀾月到沒有看雷雲慧,畢竟那副醜陋的嘴臉加上懷孕的她,很容易吐的。
雷雲慧聽著屬下說完,先是一慌,隨後又鎮定。
“呵呵。”她輕笑兩聲,“是我做的又怎麽樣?”
最毒不過婦人心,趙武現在覺得雷雲慧惡心的不止有外表,還有內心。
“你們現在畢竟還在我父親的地盤,你們,能把我怎樣?”雷雲慧有些挑釁的問到。
趙武反駁:“你父親光明磊落,如果知道有你這樣的女兒,怕是你也不會好過。”
沈瀾月靠在趙武懷裡,看著自己丈夫為自己出氣,這種安全感,很好。
雷雲慧看著兩人親密的舉動,越看越氣,她咬著牙齒看沈瀾月:“你覺得我爹要是知道她向我撒毒,會饒了她嗎?”
趙武摟著沈瀾月的手又緊了幾分。
“明明是你強行將她帶回,還要毀她的容,你今日結果,都是自作自受罷了。”
雷雲慧卻不以為然,她堅信自己的父親肯定是向著自己的,這麽多年,缺德事她也沒少做過,也不見父親把自己怎麽樣。
“啊哈哈哈,趙武,我奉勸你,那要是娶了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向我爹求情,饒了沈瀾月一命。”
沈瀾月實在聽不下去了,“你休想!”果然,她只看了一眼,就差點吐出來。
雷雲慧知道趙武的弱點,便不斷添油加醋,“趙武,你忍心拿沈瀾月來賭嗎?”
“我當然不舍得拿她賭。”趙武與沈瀾月對視,讓她放心。
雷雲慧聽到這話,笑了笑:“那就娶了我。”
“但是,這並不是賭局,這是結局顯而易見的一場戰爭,你輸了,徹頭徹尾,你做出那麽卑鄙的事情,你覺得你爹可能不顧整個幫的臉面寵你?你怕是太自信了。”
“說你卑鄙都侮辱卑鄙這個詞。”
雷雲慧被氣的臉都歪了,現在的她更醜了:“要不是她讓我變醜,我至於那樣嗎?”
“其實外貌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內心,你內心醜惡,有再好的容貌又怎樣?現在這樣,至少別人不會說你表裡不如一。”趙武的毒舌技能越來越強了。
雷雲慧這下真的被震怒了,她最討厭別人說她相貌的事情,尤其是自己曾喜歡的人:“要是她變成我這有,你還愛她嗎?別傻了,你也不過喜歡她的皮而已。”
趙武聽見雷雲慧的話,吻了一下沈瀾月,對著她說:“無論你變成什麽樣,我都愛你,我愛的是你的靈魂,無關外貌。”
雷雲慧順手拿起桌上的茶壺想往沈瀾月身上砸去,趙武立馬擋在沈瀾月身前,還好茶壺裡的茶水不燙,只是弄濕了趙武的衣服。
見第一下沒有砸中,雷雲慧又繼續拿東西想繼續砸,卻被一個聲音叫停。
“混帳!住手!”
雷雲慧回頭,是她的爹雷石衛。
雷石衛要不是親眼看見這些,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已經變成了這樣。
雷雲慧仿佛看見救星般,一下撲倒在雷石衛腳下,還不忘用衣角遮住自己的臉,以突顯她內心的委屈,轉而大哭,眼淚刷刷的掉:“爹,你要為我做主啊。”
雷石衛沒有理雷雲慧,反而一腳將她踢開,帶著身邊的孫水盧向趙武和沈瀾月走去。
趙武和孫水盧對視一眼,就知道雷石衛是向著他們這邊的。
雷石衛走上前將趙武扶起:“沒事吧?”他又轉頭看著沈瀾月。
“我那女兒,從小囂張跋扈管的,是我這當父親的管教不嚴,讓兩位受苦了。”
趙武忙說沒事,讓雷石衛不比擔心。
雷雲慧對她爹的態度很是疑惑,以往爹都是向著她這邊的,於是她不甘心,爬起來拉住雷石衛的胳膊。
“爹,你看看,哪是女兒欺負他們,明明是女兒被別人欺負了。”說完,雷雲慧拉開遮臉的衣服,露出了被毒後的面容。
趙武剛想反駁,然後看見孫水盧的眼神,就又收了回去,把事情交給雷石衛處理。
雷石衛氣抬手想打雷雲慧,雷雲慧又開始哭:“爹,你還要打我?女兒都這樣了,你竟然還想打我?”好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
方才在來的路上,雷石衛已經聽孫水盧說了一些事情,剛剛又在旁邊聽他們三人的對話,更是將事情了解清楚,身為一幫之主,他為有這樣的女兒表示慚愧。
以前有些小事情,雷石衛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沒想到這樣以來把這女兒寵的不知道天高地厚,是時候改好好管教一下了。
雷石衛放下手,對雷雲慧說:“沒出息的東西,還不快來給沈瀾月和趙武道歉!”
雷雲慧站在原地不動,就知道哭,還說雷石衛胳膊肘往外拐。
雷石衛氣的不行,沒想到都這時候了,雷雲慧還不幡然悔悟,當下給了雷雲慧一巴掌:“混帳東西,你疊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雷雲慧沒想到她爹會真的打她,一個不注意倒在了地上。
沈瀾月在一旁瘋狂憋笑,趙武心中也舒展了不少。
“來人,把小姐拉下去關禁閉,什麽時候不反省好,不許出來。”
於是兩人就看著雷雲慧被拉了出去,趙武摸了摸沈瀾月的肚子,總算為他們娘倆出了口氣。
沈瀾月牽上趙武的手,兩人經歷了這些,都更加珍惜彼此了。
雷石衛為了道歉,讓幫裡的人帶了好些吃食和銀兩過來,兩人終於不用再擔驚受怕了。
另一邊,雷雲慧被關了禁閉心裡特別委屈,以前爹那麽寵愛她,這次沈瀾月和趙武來了就變了,她氣的將屋中所有的東西都砸了,還毆打進來送食物的屬下,惹得周圍的人都對她恨之入骨。
而她對沈瀾月和趙武也是如此,雷雲慧心裡盤算著,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收拾這兩個人。
可是,現在她連出門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