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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就跑:清冷男神入我懷》第264章   小心,好奇害死貓
  我看著這個短片,隻覺得湧動的溫暖周圍,有惆悵和遺憾包裹著。

  甚至還有些心疼這個男生。

  盡管將自己的喜歡表現的落落大方,開朗陽光,卻還是會讓人遺憾,沒有一個完滿的結局。

  許司揚看著我一臉悵惘,眼神乾淨又柔和,聲音也放低了些,帶著些溫柔繾綣的味道:“別人的故事,幹嘛看得那麽投入啊?”

  我笑了笑,有些懷念,又有些心酸:“或許是因為,我太容易感動了。又或許是這個男生太用功了,讓我想起了相似的經歷,有些感同身受吧。”

  許司揚的眼神變得越發溫柔,笑意卻淡了些,聲音的情緒也是複雜難尋:“那是什麽呢?”

  “那樣熱烈,不要結果,奮不顧身的喜歡吧。”我想起了往事,嘴角勾了一個極淡的弧度,聲音也是難得的恬淡:“許司揚,你還記得我打暗戀那場辯論賽的時候,說得那些話嗎?”

  許司揚嗯了聲:“記得。”

  “很多人看了比賽,都在下面留言說我很厲害,我的發言輕易就引起那麽多的共鳴,簡直是說出了他們暗戀的心聲。”

  “其實不是我厲害,而是因為那是我的親身經歷。”

  “我曾經,也像這個男生一樣,默默地熱烈地暗戀著一個人。”

  許司揚許久沒出聲。良久之後,他眨了眨眼,輕問出聲:“是蔣師哥嗎?”

  我笑眯眯地點了點頭,感慨道:“不過我比較幸運,那時候蔣越澤比現在還高冷,但我卻是他的同桌。所以他幾乎只和我一個女生接觸,對我也是獨一無二的好。”

  “就是後來,出了點事,我們就沒了聯系。那時候我覺得愧對於他,打定了一輩子不再見面的主意,換了所有的聯系方式。那時候的決絕,和這個男生是一樣的。”

  許司揚聽了,眼神裡的世界瞬間變得讓人看不懂了,臉上的神色也更加深沉。

  我笑了笑,釋然地聳聳肩:“所以啊,我特別能理解這個男生的心情。在他看來,只要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幸福快樂,就足夠了。至於她站在她身邊的人是誰,都無所謂,只要能夠看著她幸福就好了。”

  許司揚靜靜地看著我,良久沒說話。我看著他,隱在黑暗中,唯獨眼睛閃著複雜的光。

  我靜靜地等他開口,投影的燈光映在他臉上,忽明忽滅,看不清他的表情,良久才聽到他的聲音,悠遠又縹緲:“如果你也有人這樣喜歡你,你還會這麽想嗎?”

  這個問題一出,我有些愣怔。

  之前鬱晚舟也問過我類似的問題,沒想到許司揚也會好奇。

  我眨了眨眼,有些遺憾與抱歉:“如果那個人不是蔣越澤,再濃烈的愛我都回應不了。”

  許司揚眨了眨眼,好似沒聽清一樣,過了好久才笑起來,帶著意料之中的平淡:“我就知道會這樣。明明覺得是負擔,還說得這麽好聽。”

  我嘖了聲,想要和他掰扯掰扯:“你怎麽能這樣過分解讀?我的意思是,我遇到了我想要終其一生喜歡的人,絕對不希望他站在他的視角看著我們難過啊。能夠默默喜歡一個人,小心翼翼,以她的喜怒為尺度,這都是內心溫柔真誠的人。這樣美好的人,本就不該沉溺在錯誤的感情中痛苦孤單著啊。”

  “ 這樣的人一定會是某一個人眉間都藏不住的喜歡。又何必在不合適的感情中受傷呢?”

  許司揚看著我,嚴肅認真的表情漸漸有了松動,笑容也帶著些灑脫:“我還是第一次聽人把好人卡說得這麽文藝,不讓人覺得難過和尷尬的。”

  我白了他一眼,繼續認真解釋道:“每一個喜歡過自己的人都應該值得尊重和珍惜,而及時拒絕一份不合適的喜歡,這是對喜歡自己的人那份喜歡最大的尊重和珍惜。”

  許司揚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緩緩地笑了:“方大美女,你說得對。”

  笑容是他慣有的乾淨與真誠。

  我輕嗤一聲,沒再說話。

  這時主持人繼續她的freestyle,幫助解讀“十三不屬於23”的創作:“這位作者因為一些私人原因,不方便來。但他想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明顯――我喜歡你與你無關,我只希望你平安喜樂,這就是我認為的幸福與值得。”

  我轉頭去看我室友的反應,發現她們都是一臉的遺憾。

  收回目光的時候,我不小心瞥見邢思思,發現她的神采有精神了許多。

  我衝她回了個笑,轉回頭繼續看頒獎。

  等到頒獎完畢,這個活動就算散場了。航哥搬了一箱小扇子,要策劃部和學習部的女生先挑選。

  我看著蔣越澤在和老師交談,便歇了找他的心思,飛快地和許司揚說了一句“我去拿扇子”就衝到了箱子前。

  言喻很是認真地為晏婷和薑未挑選,結果卻遭到了兩人的一致嫌棄,三人一時鬧得不可開交。

  而邢思思卻不聲不響地來到我身邊,靜靜地和我一起挑。

  我覺得氣氛有點怪,所以主動挑起話題:“剛剛那個‘十三不屬於23’沒來,我覺得蠻遺憾的,我還蠻想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邢思思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語氣平靜道:“他如果真的來了,你就不會這麽想了。”

  我很不理解她的意思,一臉迷茫道:“這話從何說起啊?”

  她搖頭,認真看著我:“沒什麽。我的意思是說,他不出現,自然有他的道理。若是真的出現了,有些東西就會變質了。”

  我點頭,覺得她這話在理。當事人出現的話,會對另外的局中人造成困擾吧。

  但是不知怎的,邢思思給我的感覺總有些不對勁,好像話裡有話的樣子。

  但她卻沒再多說這個話題,反而是和我說起她的近況:“最近我把很多材料辦下來了,馬上也快結課了,我也有很多時間去複習準備期末考試,心情也還不錯。”

  我點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只是乾巴巴地回了一句“那就好。”

  她嗯了聲,低頭拿出兩個人偶鑰匙扣遞給我,言語真誠:“沒什麽拿得出手的,所以乾脆送你和蔣師哥一對情侶鑰匙扣,希望你們長長久久。”

  我接過那兩個Q版的人物鑰匙扣,只能乾巴巴地說謝謝。

  “不客氣。”她笑起來:“你幫了我那麽多,一點小心意不算什麽。”

  “還有這個。”她隨後又拿出一個包裝精良的小盒子遞給我:“幫我把它交給許司揚,也記得幫我說聲對不起。”

  我慢慢接過來,淡淡地嗯了聲:“過去的事他不會太介意的,你也別再放在心上了。”

  她笑著點了點頭,轉身便消失在人群裡。

  我看著她的背影,總覺得沒前一陣子的寂寥和孤獨了。

  我笑了笑,轉頭繼續挑扇子,給蔣越澤和我自己挑了一柄小貓扇,給許司揚挑了一柄哈士奇,便興衝衝地回到位置把扇子扔給了許司揚。

  “我給你挑的幸運扇!祝你明天一舉奪冠!”

  許司揚掃了一眼扇子,滿臉勉強地收下了:“行吧,借你吉言。”

  “司揚!”正在我準備繼續叨逼叨的時候,航哥喊他:“你過來把‘十三不屬於23’的獎品帶回去,他也住在你們那棟樓。”

  許司揚應了聲,就要過去,我卻很是激動地拉著不讓走:“要是見到本人,給我拍張照片唄?”

  許司揚不耐煩白了我一眼:“怎麽什麽都想知道呀?”

  我搖頭,表示無辜:“這不是正常的好奇心嗎?你難道不想知道是誰嗎?”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道:“奉勸你一句,小心好奇害死貓。”

  不等我回答,這廝就走了。

  哎,這和許司揚,最近怎麽這麽不對勁啊?

  我看著他拿了獎品,出了禮堂才慢悠悠往蔣越澤身邊湊。

  離他還有好幾步的距離,我便把手裡的扇子遞給他,獻寶道:“我挑的扇子,不錯吧?”

  還不等他發話,鬱晚舟先笑著回:“不錯不錯,方學妹挑的肯定好。”

  蔣越澤拿過扇子,輕輕地嗯了聲,我不由自主地嘿嘿笑。

  鬱晚舟見狀主動要求撤退:“啊,你們兩口子聊,我就不打擾了。”

  我除了無奈地瞪他,沒別的法子。

  等到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蔣越澤便也準備帶著我離開。

  剛走到禮堂門口,體育部部長就叫住了蔣越澤:“越澤,明天是冬季越野大賽的決賽,體育部人手不夠,你過來跟著吧?”

  蔣越澤回頭,淡聲道:“要考六級,抱歉。”

  體育部部長歎氣:“行吧,那我再去問問別人吧。”

  蔣越澤嗯了聲,繼續帶我往外走。

  我卻覺得很是失落。他考六級這麽大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也沒打聽過,整天就是自己瞎玩。

  想到這裡我便不開心道:“我覺得我一點都不關心你,連你考六級都不知道。”

  他摸了摸我的頭,帶著淡淡的笑意道:“不是的,小事情而已,不要放在心上。”

  我看著他,更難過了。

  他隻好順著哄我:“以後無論有什麽事,我都第一時間告訴你。好不好?”

  我這才陰轉晴,剛好到了便利店,我便要他在門口等著。

  我迅速買好簽字筆,塗卡筆,橡皮,衝到櫃台結帳,結果還是被蔣越澤搶先了,出了便利店我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

  蔣越澤倒是笑得眼尾高高揚起,我暈乎乎地開口:“這是孔廟祈福的簽字筆,你明天用了,會有好運氣的。”

  他的眼尾更彎了,聲音也是月光一樣清冷又溫柔:“謝謝初曉,我會的。”

  我愣愣地看著他的眼睛,一動都動不了。

  蔣越澤卻彎腰,伸手摸了摸我耳垂上的耳釘,語氣溫柔又帶著隱隱的擔心:“明天我不在,有事找鬱晚舟。不要自己一個人去體育場,要照顧好自己。”

  我知道他說的意思,遂勾了個大大的笑,握住他的手,滿口答應:“放心好了,我不會自己一個人去看比賽的,我會照顧好我自己的,你安安心心去考試吧。”

  他眼裡的擔憂這才下去點,唇角微微地勾了勾。

  只是我們誰也沒有想到,我的信誓旦旦,很快就成了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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