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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就跑:清冷男神入我懷》第153章    小色鬼
  我情不自禁想往場上走,卻被裁判攔住了。

  我收回已經邁開的步子,怔怔地站在那裡,心也無法跟著安靜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圍著許司揚的人們都散開來,漸漸地我看到許司揚被孫澤逸架著,一瘸一拐地往休息區走來。

  我忍不住往前了一步,發現他的膝蓋紅腫了一大片,而喬曼娜和王敏師姐都在旁邊亦步亦趨地跟著。

  我急忙拿出小背包裡的雲南白藥,創可貼,乾毛巾,跟著他往計算機的休息區走。

  許司揚路過我身邊,極其虛弱地衝我笑,低聲安撫我:“沒事,別這麽面目猙獰地看著我。”

  我眼睛往上瞪,翻著白眼看他,語氣也是無奈又生氣:“這麽能耐下來幹嘛,在場上不是挺花裡胡哨的?”

  他沒臉沒皮地笑,笑容極其溫暖和煦:“等一會若是能上,還是要上的。”

  我沒好氣地把手裡的東西推到他懷裡,連連歎氣:“你安安心心地休息吧,腫成這樣,下半場肯定是沒有你的份了,坐這和我一起鼓掌吧。”

  他看了一眼懷裡的東西,笑意一點點放大,極其帥氣地拿毛巾擦了擦汗:“謝謝啊,這東西我還真需要的很。”

  “傷成這樣就少說點話。”喬曼娜蹲在地上為他做按摩和冷敷,臉上的甜笑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嘴抿的雙唇和惱他受傷的心疼,還有不經意掃過我的冷意和不易察覺的怨恨。

  我覺得莫名其妙,又看到她對許司揚這般小心翼翼,瞬間明白了什麽。

  這喬曼娜,一直都是把我當情敵嗎?
  意識到這點,我哭笑不得,腦裡想得都是我和許司揚之前相處的畫面,連一點旖旎氣息都沒有,這樣喬曼娜也很在意?

  看來,她是真的真的很喜歡許司揚啊。

  思及此,我默默往後退了幾步,許司揚看到,眼神專注清澈,語氣也是潑瀾不驚:“要去看蔣師哥的比賽了嗎?”

  “唔……”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道:“什麽?”

  他笑了下,緊抿了嘴唇,低下頭,沒再說話,情緒和神色也都隱藏在他遮擋視線的碎發下。

  這時喬曼娜回過頭,皮笑肉不笑地回我:“司揚說你想去看蔣師哥比賽就去吧,不用在這浪費時間了。”

  我訕訕地摸了摸鼻尖,被她這火藥味極濃的話語弄得有些尷尬,但還是將到嘴邊的火氣咽了下去:“不浪費,你多想了。”

  王敏師姐意識到我的為難和尷尬,連忙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撫道:“沒關系,司揚暫時沒什麽大礙,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你的吧。”

  我搖頭,表示沒關系:“我沒什麽事,我在這也能看到場內的情況,說不定還能幫上什麽忙。”

  下一秒,我便看到喬曼娜冰敷的手頓了下,背部也跟著僵硬了一瞬。接著,轉頭哀怨又委屈地看了我一眼。

  我被她這可愛的反應弄得哭笑不得,剛剛心裡對她的一點介意也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我打擾她和許司揚的相處,也難怪會對我諸多防備了。

  想到這,我默默地看了一眼王敏師姐,發現她也是一臉哭笑不得的樣子,完全沒有一點介意的神情。

  這麽看來……,她和許司揚之間真的很怪。

  那許司揚和喬曼娜呢,難道真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第三節結束,計算機場上的隊員們一股腦地跑了過來。

  我將包裡的醫藥用品給了許司揚,指了指蜂擁而來的人:“你隊友過來了,我就先走了。”

  他抬頭笑了笑,眼裡的情緒不明:“行,你先去吧。”

  我轉身走出幾步,想起什麽又返回去,他這下倒是清清楚楚地錯愕:“怎麽了?”

  我彎腰,把手裡的一大把糖放到他手裡,用哄小孩子的口氣對他語重心長道:“疼的時候吃顆糖,可別偷偷哭。”

  他愣了下,眼底升起點點亮光和笑意,慢慢將手裡的糖攥住:“行,就聽你的。”

  我頗為欣慰地點點頭,起身轉頭就走了。

  “等等。”他冷不丁出聲,叫住了我。

  我轉頭,對他這眾操作不明就裡,挑了挑眉:“怎麽了?”

  他慢條斯理將糖扔嘴裡,說話都帶著清麗的甜意:“一會記得認真看比賽啊。”

  我點頭,不知道他打什麽歪主意:“知道,你安心養著吧。”

  他露出一個不含雜質的笑:“成,我知道了。”

  我看著他和喬曼娜,忍不住搖了搖頭。

  藍顏禍水啊禍水。我看著慢慢圍住他的人們,踱步到相隔不遠的生物院休息區。

  蔣越澤他們在商量戰術,每個人都神情嚴肅,也顧不得休息。

  我默默地坐回到休息區的長椅上,和陳正學長閆博學長也沒有合適的話題,只能巴巴地等蔣越澤布置完戰術,過來和我說會話,讓我能不那麽無聊。

  很快,上帝聽到了我的禱告,球員們散開,三三兩兩往休息區走,為首的就是蔣越澤和鬱晚舟。

  陳正學長和閆博學長意有所指地笑著起身:“得,看來這花紙袋妹妹的周圍,是坐不了旁人了。”

  我尷尬又害羞地摸了摸鼻尖,看著他和陳正學長,閆博學長擊掌示意,然後目的明確朝我走來。

  他旁若無人地走到我旁邊坐下,優雅矜貴地拿出我遞給他袋子裡的毛巾,擦了擦額間的汗。

  我看了看他被汗水浸濕的性感的鎖骨和喉結,臉頰燥熱得不像話,最後只能心慌意亂地別開眼。

  “許司揚怎麽樣了?”在我胡思亂想,腦裡自己腦補一萬字小作文的時候,他開口問我,聲音是泉水激蕩般的清晰流暢,又帶著溫潤的清冽。

  我輕咳了聲,努力讓自己回神不胡思亂想:“看那樣子,消腫了不少。其余的,我也看不出來。”

  他嗯了聲,認真地擰開瓶蓋:“應該沒有傷到骨頭,而是扭到了。”

  我不置可否,只顧盯著他看。

  他慢條斯理喝了口水,側顏線條流暢,優雅矜貴,動作行雲流水,哪哪都像是畫家手裡一副完美的上乘佳作該有的樣子,惹得我移不開眼。

  他喝完水,側了側身,微低著頭看我,微卷濃密的睫毛像是兩排黑色的小羽扇漫不經心地來回煽動,慵懶性感極了。

  最要命的,是他星空般迷醉的眼睛和鮮豔沾著水光的雙唇。怎麽看,都怎麽想讓人撲倒。

  撲倒……,我意識到自己居然想到了這樣的一個虎狼之詞,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悄悄別開眼。

  接著,沉醉入耳的笑聲在我耳邊輕聲蕩漾開來,一聲比一聲地讓我心亂。

  他沒緊接著說話,只是用可以讓我感覺到的寵溺縱容的眼神看著我。

  我在這無聲的催促下慢慢回身,轉頭的那一秒就對上那讓我用上虎狼之詞的眼睛和薄唇。

  這一下,再也移不開眼睛。

  他慢慢俯身,拉進我倆的距離,近到可以看到他臉上微小的絨毛和汗珠,身上的檸檬薄荷香嫋嫋婷婷地鑽入我的鼻尖裡,好聞的要命。

  我已經顧不得想自己的臉會有多紅,也做不到心裡小人呐喊的“快拉開安全距離,快拉開!”指令,只是呆呆地看著他,眼睛都忘了眨。

  他微微勾了唇,心情很好的樣子,語氣都帶著任子晉的味道:“我真的這麽好看嗎?”

  他這話一出,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話不受控制地順口而出,配合著點頭:“真的,你特別好看。”

  他勾唇的弧度又大了些,,語氣裡的笑意也越發明顯:“那給你看一輩子好不好?”

  我暈乎乎的,感覺自己好像被泡在了果酒裡,整個人都酸酸漲漲的,還有著不甚清醒的醉意,跟著內心想也不想地答:“好。但要隻給我一個人看。”

  他這下整個人笑開,帶著冰雪初融的清冽和暖意,整個人都是和平時不一樣的光彩,愈發得迷人。

  我整個人傻掉,真想撫著自己瘋狂跳動的心臟,問問周圍人我的速效救心丸在哪裡。

  可我沒想到,這還不是最後需要用藥鎮定的時候。最最需要速效救心丸的,應該是他慢慢又靠近了些,閉著眼睛,睫毛輕微蕩漾,語氣親昵纏綿又無奈縱容地衝我說“以貌取人,小色鬼”的時候。

  我再也按捺不住騷動的小手,快速撫著胸口做心裡建設――一定要要冷靜要冷靜,絕對不可以當著這麽多人的面把他撲倒,要淑女要淑女!

  “越澤,走了!”還未等我回神,最後一節的總決賽就要火熱開始了。

  等我心情平複下來,不再瘋狂想著要把蔣越澤摁倒的時候,他已經不在我身邊了,只有耳邊的一句“以後不用抹腮紅”和頭頂溫熱軟綿的觸感環繞我。

  等我真正地回過神來,知道他說的那句“以後不用抹腮紅”這句話的真正意思時,臉上好不容易恢復的正常體溫又熱了幾分。

  我手動扇風了幾秒,等到自己像個大家口中的清冷女神該有的樣子的時候,轉頭看向了球場。

  戰況很激烈啊。我看著生物院和計算機你來我往的交鋒,很是中肯的評價。

  但是,我看著那個右腿膝蓋帶著護具,身穿23號天藍色球服的熟悉身影,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

  不是吧?我再度確認,發現那個摸到球一個大撤步輕巧躍起,將球投中後,露出他標志性的專有笑容時,我才卻真真切切地確定,這真的是許司揚。

  那個剛剛還在痛的流冷汗的許司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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