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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就跑:清冷男神入我懷》第229章
  室友們已經收拾好了垃圾,不做一刻停留地跑向了門口。

  等到晏婷和薑未早就出了街舞社,言喻卻忘拿了帽子,又乾笑著返回來,拿了帽子路過我的時候,笑嘻嘻地衝著蔣越澤道:“師哥眼光不錯,鯨魚戴滿天星耳釘,超好看!”

  我愣愣地看了看一溜煙跑沒影的言喻,又看了看蔣越澤,手指下意識地摸了摸耳垂。

  原來,是滿天星的樣式啊。我忍不住彎了唇角,忙著安慰邢思思,都沒來得及看呢。

  我抬著眼,一臉希冀地看他:“你怎麽會想到送我滿天星啊?”

  他揚了揚眼尾,表情卻極內斂:“你說過,你最喜歡滿天星。”

  我眨了眨眼,立刻心生歡喜。

  他居然還記得記得,我說過一句,最喜歡的花,是滿天星啊。

  所以送我耳釘,都是滿天星樣式的。我忍不住又沿著耳釘的輪廓摸了摸,小巧精致,但也不難摸出來,是朵花的形狀。

  他緩緩地握了我的手,輕輕地捏了捏我的耳垂,柔聲道:“以後這三個耳洞就大大方方露出來。你戴著滿天星,很合適,也很好看。”

  我不好意思地衝他笑笑,原來他知道我遮遮掩掩不敢讓他知道我有三個耳洞地事,所以才送我喜歡的滿天星形狀的耳釘,讓我放心啊。

  想到這,我心裡自從被爆出會跆拳道的惴惴不安得到了極大的緩解,心裡重新生出滿足的安心來。

  他揉了揉我的發頂,燈光下的眼睛是藏著星星的耀眼閃亮。

  “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所以,別怕。”

  “盡情做你喜歡的事吧。”

  我重重地點頭,放心地笑:“嗯!”

  看我心情明亮起來,蔣越澤才開始追究喝酒的事:“喝了三瓶?嗯?”

  我的笑,立刻僵在臉上,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尷尬地不行。

  到最後想不到借口,只能拉晏婷當擋箭牌:“呃,晏婷要我喝的,她酒量好,灌我。”

  他棱了我一眼,絲毫不客氣地在我額頭敲了一個爆栗。

  我沒有防備,忙拿手捂住,痛的眼淚要下來。

  他情緒極淡地開口,帶著嚴厲的警告和不容置喙的強勢:“再有下次,我就翻翻舊帳,問問你上次和邢思思喝醉的事。”

  我一聽,趕忙打消了裝可憐博同情的念頭,笑眯眯地應下:“不會了不會了。沒有下次了,你放心。”

  他這才舒展了眉頭,冰涼的手指覆上挨爆栗的那一塊肌膚,輕輕地揉了揉。

  我立刻舒服得仰頭,任由他動作。

  他看著我的眼睛,唇角幾不可察地微勾,輕飄飄飄出一句“拿你沒辦法”。

  極盡溫柔寵溺,帶著心甘情願的無奈與遷就。

  好聽得不得了。

  等到洗漱完癱在椅子上的時候,我已經累到動都不想動了。

  但我還是強打著精神,問了問許司揚邢思思怎麽樣了。

  他很快回:孫澤逸送到了樓下,她室友把她背回去了,應該可以照顧好。

  我點點頭,發送了客套又虛偽的“你費心了”四字。

  他發了一個白眼:我覺得咱們互刪比較好。

  我發過去一排哈哈哈哈哈,問起了正事:你怎麽知道我們在街舞社?

  許司揚頓了幾秒,才發過來一連串問號:你和我說的你們在街舞社,你忘了?

  我立馬意識到自己說漏了,轉而問他下一個問題:那你怎麽會知道邢思思喝醉了?還帶著孫澤逸來?

  他的對話框立刻變成“對方正在輸入”,斷斷續續的,很久才回過來:我不知道邢思思喝醉,我帶孫澤逸來,是要讓他說清楚的。複合還是分手都說明白。

  其實沒必要的。該說的,分開那天老黑都說清楚了。只不過是我給了他個理由,再見她一面罷了。

  我很難想象孫澤逸下了多大決心在看到邢思思那麽憔悴的姿態依然說出“反正沒下次”的話,那一定也很痛,很難受。卻將不想讓兩人再痛苦的責任負了起來。

  我一時無言,隻發了個“哎”過去。

  心底最想問的“你為什麽會幫她”也頓時覺得沒有問的必要了。

  為了兄弟,心中的惻隱之心,或許想起之前的卑微,都是他幫邢思思的理由。

  反正不會是好的感覺,反正會勾起傷心事,那我又何必問呢?

  他似乎也明白我為什麽歎氣,很是對症下藥地安慰我:各人有各人的選擇與想法,沒必要這麽傷感。

  因為,只有經歷了這些,我們才能真正的長大啊。

  不知為何,明明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卻會覺得,他像是大哥哥一樣,用溫柔安慰的語氣告訴我,沒事,會過去的。

  我會心一笑,心底的暖意四散開來。

  我慢慢地打字,心裡都是溫柔的力量:你說的對。經歷和歲月會讓我們變得越來越好,越來越溫柔。

  他沒多言語,回了個對拳的表情。

  我放下了心裡的一樁心事,可失落的感覺卻跟著越來越清明。

  我的室友們卻不一樣,他們都忙著扒著我的耳朵,仔細端詳著我的耳釘。

  言喻最為簡單粗暴,提著我的耳朵就給晏婷看:“你看你看,這個就是蔣師哥給鯨魚挑的滿天星,小小的閃閃亮亮的,是不是很配她?”

  “還真是!”薑未捏著我的耳垂往外扯,聲音裡都是激動:“啊啊啊啊,真的很好看啊,很有氣質啊!”

  晏婷則是撲閃著她的雙眼,很認真地問我:“蔣師哥知道你是有三個耳洞的不良少女還這麽縱容,這是得有多喜歡你啊?”

  這話極大地取悅了我,我眯眯眼地答:“此情比海深。”

  晏婷伸手給我頭一巴掌:“打爆你狗頭算了。”

  我吐了吐舌頭:“略略略略略。”

  薑未嘖嘖兩聲,開始吐槽:“今天項鏈,明天耳飾的,等到過幾天,估計就該送戒指了!”

  “哎!我看蔣師哥有這個打算!這樣三件套就集齊了!”

  我聽得瞬間羞羞臉。

  要真有那一天,那我得多期待,多高興啊。

  為了防止邢思思突然襲擊打我們個措手不及,給她幻想再去糾纏孫澤逸,我和室友們就孫澤逸抱她回去的事都統一了口徑,隨時恭候她的詰問。

  但奇怪的是,等了好幾天,卻都沒有等到她的詢問。連著好幾天,我都沒有在上專業大課的階教裡看到她。

  等到周四上扒皮馮的管理學時,我看到了坐在最後一排,剪了短發的邢思思。

  她憔悴了不少,精致的妝容都掩蓋不了她的倦態,盡管表現出努力聽講認真做筆記,積極向上的姿態,但眼裡的失落與難過卻怎麽也掩蓋不了。

  我和室友看著她,極其傷感,但也知道自己沒有好的辦法能幫助她,只能靠她自己。

  之後的邢思思,每天沉默寡言,生活只剩下練舞與學習,像是變了一個人。

  月底的時候,程勁悄無聲息地去當了兵,入伍走的那天,都沒有告訴梅艾,等到上了課,依舊不見他身影,梅艾給他點電話,聽到電話裡傳出的“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才知道他已經走了。

  那一節課,梅艾哭得成了淚人。

  之後我便按照程勁的囑咐,帶著梅艾吃飯,上課,去圖書館,但也改變不了她若無其事下,日漸無神的眼睛。

  就這麽,我的生活又恢復了短暫的平靜無事。但很快,緊跟著進入期末考前最後的一個活動月,校園三行情書大賽,校園街舞暴扭大賽,跆拳道社和柔道社聯合舉辦的與其他高校的黃金聯賽等活動的接連開展,我的生活又跟著掀起了波瀾。

  三行情書大賽作為學生會唯一一個獨家定製,歷年都是崇文學子最期待的活動之一。短短三行文字,就能將喜歡你的心思表露一二,聽著就很讓人向往。

  這個活動起初由學習部舉辦,後因活動時間較長,為半個月,投稿數目龐大,不好整理,所以慢慢地變成了學習部與策劃部合辦。也拖了這個傳統的福,我和蔣越澤見面的次數多了起來,相處時間也跟著直線增加,同事們都喜歡打趣我們兩個“公開撒狗糧”。

  但這樣,有好也有不好。因著活動的關系,我和陳晚的接觸也多了起來,甚至還有幾天,我和陳晚被安排在了同一時間段收集投稿和篩選投稿。

  蔣越澤第一時間便發現這樣安排不對勁,就要找安排排班的同學換一下,但被我製止住了。

  說起來其實真的沒有什麽,一個時間段收集稿子的有十多號號人,兩兩組合,分配在各個餐廳門口,各個學院的收發室。講真,和陳晚剛好搭在一起的概率,真的很小很小。

  蔣越澤見我堅持不換,也就沒再說什麽。之後的幾天,我都過著看看情書,順便撩撩蔣越澤的生活。平靜,愜意極了。

  等到周五暴扭大賽,臨上場前幾個小時,音樂社社長才告訴我讓我上台表演的時候,我才重新體會到了雞飛狗跳的感覺。

  正當我選不出歌,急得團團轉在樓道和路芷欣噴垃圾話的時候,許司揚毫不留情的嘲笑聲就從身後陣陣傳來。

  我嚇得手機差點掉地上。扭過頭毫不留情地懟他:“有毛病啊,躲在人背後哈哈鬼笑?”

  他無奈地舉手投降,連聲認錯:“行行行,嚇到你了,我錯了。”

  我這才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怎麽在這?”

  “我看見你在這面目猙獰碎碎念好久,就想過來看看,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我瞬間覺得選歌這事,有了眉目:“你來的正好,待會暴扭大賽,我唱什麽歌才好?”

  他看著我,笑容慢慢耀眼。

  “《something just like this》啊!”

  我聽了,也跟著緩緩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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