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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就跑:清冷男神入我懷》第274章   命運弄人
  我合上書本,看著她將椅子搬到陽台,於是便也搬著椅子坐到了陽台。

  剛坐下,我便想起來包裡有兩罐可樂,還有薯片和魷魚絲,我便又起身回去桌上拿。

  轉身看到陳晚抗拒又糾結的表情,指著我一臉懵,我忍不住笑著晃了晃手裡的零食,遞給她一罐可樂,輕快地道:“偶爾在值班室吃一次沒事的,我保證吃完後會打掃得乾乾淨淨,不會有人抓你小辮子的。”

  她慢吞吞接過,最後還是神色複雜地開口:“以為上次說過你,你便不會再這樣了。”

  我起開易拉罐灌了一大口,聽到陳晚這句話差點噴了出來,好容易忍住,我卻還是覺得哭笑不得:“你還記得這事呢?要不要這麽認真負責啊。”

  陳晚笑了下,垂下了眸子,慢慢地拉開易拉罐,小小地抿了一口。

  我連忙追問:“怎麽樣?冬天在室內喝汽水,是不是很爽啊?”

  她極淡地勾了勾唇角,輕聲嗯了聲:“是和夏天的感覺不一樣,似乎更痛快了些。”

  “那是。”我得意地挑眉,又灌了一大口,滿足地喟歎出聲:“我以前在仁城一中每次一到冬天,有不高興想一個人待著的時候,我都會坐在大槐樹下吃一個大甜筒,或者是牛奶棒,心情就會變得很好。”

  陳晚又小小地抿了一口,連聲音都沒有發出一絲一毫,語氣的溫度卻沒有跟著可樂的溫度下降,反而有所上升:“為什麽?”

  我嚼著一根魷魚絲,想了想原因:“大概是因為嘴凍僵了,心和肚子都被大甜筒填的滿滿的,所以壞心情就不會出來作祟了吧。”

  說完,我忍俊不禁地去看陳晚,發現她也是忍俊不禁地笑了。

  那個笑極淡,卻像梨花盛開一樣好看,恬靜溫柔。

  我一時被迷了眼,忍不住開口道:“陳晚,你笑起來很好看,你該多笑笑。”

  陳晚怔了下,笑意更深了些:“鬱晚舟也說過同樣的話。”

  我想起上次值班,她和鬱晚舟聊的那些話,恍然大悟地哦了聲。

  陳晚抽出一根魷魚絲,慢條斯理地嚼了嚼,低著眼睛,所有的情緒都在睫毛下掩蓋著,讓人看不清。

  “那次值班,那樣說你,我該道歉。”她突然出聲,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語氣認真嚴肅:“那次我帶了個人情緒,是故意為難你。對不起。”

  我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說。雖然那次在許司揚面前丟了臉,我著實鬱悶了很久,但現在早就不覺得有什麽了,她這突然和我道歉,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於是我只能訕笑著開口:“都過去的事了,我都記不大清楚了。所以你沒必要這麽較真的。”

  她搖頭,眼神平靜又認真:“做錯事,是該道歉的。”

  我看著她,慢慢地也認真起來:“沒關系,我明白你的感受,也理解你的做法。”

  陳晚看著我,眼神裡的疑惑不解,認真率直,通通都反應到我的腦子裡。

  “我不明白。”她開口,帶著直接的疑惑與好奇,臉上也是疑惑不解的表情:“我不明白為什麽會是你,真的不明白。”

  是啊,為什麽會是我呢?說實話,我也不明白,明明有更好的啊。

  “我不明白為什麽我對你喜歡不起來,可卻又做不到真正的討厭你。當我任由我內心邪惡想法肆意,出口傷你之後,我又發現我很不忍心,甚至是很討厭自己。後來我很可悲的發現,我就連嫉妒你,討厭你,都是搖擺不定的。”

  “到最後,我才真正明白,一切的一切,都是源於我太懦弱,愛與恨都不能誠實地面對自己的內心,也做不到堅持到底。”

  我聽著她的話,突然覺得嘴裡的魷魚絲也不香了。

  “很多人都說我清冷高傲,活出了自己的個性。可我卻知道,我這個殼子裡,都是循規蹈矩砌成的。我也很想像你一樣,活得肆意張揚,像火焰一樣。但我做不到,怎麽都做不到。”

  我拿下嚼了一半的魷魚絲,想了半天才找到半句自己覺得合適的詞:“你不必學別人啊,你本身就有屬於陳晚的味道啊。”

  “所以我活得四不像,做不到像別人 也做不到做自己。”

  這話一出,我們兩個人都愣住了。

  我捏了捏手裡的可樂瓶,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

  陳晚卻是無所謂地笑了笑,咕嚕嚕灌了一大口可樂,才慢慢開口:“說來可笑,我做過的所有的出格的事情,都是關於他。暗戀他,空降策劃部接近他,這些我曾經覺得離經叛道又瘋狂的事情,我都做了。並且還樂在其中。”

  我張了張嘴,心情更加複雜。

  我初次見到陳晚的時候,就知道她給自己的枷鎖很重。她給人以完美的印象,留給自己漏洞百出的靈魂,任誰都解救不了。

  等到後來,我看著她眼裡掩飾不住的愛意,那樣洶湧,那樣熱烈,就知道總有一天要麽爆發,要麽灼傷自己。

  所以再後來見到KTV裡傷情萬分的她,我沒一點意外,也沒一點的吃味與幸災樂禍,只是覺得於心不忍。

  她看著我,笑了下,聲音淡然清麗:“不過這都過去了,我下學期就要離開策劃部了。”

  我有些訝然:“為什麽?你在策劃部待的不高興嗎?”

  “嗯,不高興。”她直言不諱道,眼睛認真地盯著我:“明知道和他沒有機會,卻還在期待見到他,不由自主地做一些蠢事,甚至還有一些自己控制不住的邪惡想法滋生,一點都不是我喜歡的樣子。”

  我眨了眨眼,好久都不知道說什麽。

  她也沒再提這個話題,同樣陷入沉默,但沉默過後,她主動提起另一個話題:“那天,彭美鑫說的那些,你心中很疑惑吧?”

  我扭頭看她,承認道:“是。我想知道,你拒絕保送,是因為蔣越澤嗎?”

  “也不全是。”她坦誠道:“我也確實不稀罕不屬於我的東西。”

  也不全是。那就是有蔣越澤的原因了。我垂了垂眸子,沉默不語。

  “理科樓那裡的消息很閉塞,沒人知道蔣越澤取消保送的原因,就連我這個被重新選定的保送人員也不例外。我也沒有多麽偉大的想法,我只是抗拒要屬於他的東西,這會讓我覺得,自己不配喜歡他。”

  陳晚的話,讓我覺得心裡更複雜了些。說不上是什麽感覺,隻覺得陳晚這樣的女孩,絕對不是她口中的沒有個性,沒有自我的樣子。

  她明明,有著讓人覺得吸引力十足的魅力,讓她整個人都熠熠生輝。

  “再到後來模擬考的時候,我在考場見到他,明明依舊是那樣冷淡疏離的樣子,卻還是讓我感覺到他的失落,他的不得意,甚至是頹廢,我便猜到,一定是與你有關。”

  我行想到陳晚說的蔣越澤的那副模樣,我便覺得心痛得不能自已,卻什麽都不能做,也什麽彌補不了,只能任由著過去的他煎熬著,痛苦著。

  “再後來,我總是在物理辦公室看到,他去實驗班找路芷欣,臉上的著急,期待,緊張,都是我從沒見過的不淡然,這些甚至是給了我一種那不是他的強烈感覺。那時我便更肯定了,一定是你和他之間,出了什麽問題。”

  “之後放學回家,我再也沒看到過你們四人同行,直到高考結束,回校估分的時候,我都沒有看到你的身影,甚至連路芷欣都不見身影。我便知道,你們之間出了不小的問題,你應該是在故意躲著他。”

  我聽到這裡,後悔與自責如同海水一樣翻湧而來,愧疚地閉上了眼。

  “我看著他一個人坐在教室裡很久,等到樓道幾乎沒有人了,他又去樓道坐了很久,突然又忽地起身,我便鬼使神差地跟著他。”

  “我一路跟著他去了文科樓,看他輕車熟路地去見一個姓王的老師,聽他詢問你的消息。”

  文科樓?問王老師?原來,那時候回校演講的時候,他說他來過,是這個意思嗎?

  那時他為了找我,經常到文科樓,所以才會那麽熟悉文科樓的構造,對嗎?

  “我從來沒見到他失魂落魄是什麽模樣,但那天我見到了。那位王老師說你從離校後,包括高考你都從來沒有聯系過他的時候,他整個靈魂都像被抽離一樣,沒有任何生氣,如同行屍走肉一般。那時的我,也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地告訴自己,該死心了。”

  我聽得心要痛死,這才算驚覺,自己的不告而別,對他來說,是多麽不負責的決定,是多麽大的一個打擊。

  那時的我只顧自己傷心難過,一味躲著不見人,就連體檢,照相,填表的時候都是另外一個人辦的,準考證等相關文件都是舅舅直接給我的,就連高考都沒有露面,直接去的考場,完全像人間蒸發一樣,無一點蹤跡可尋。

  “直到到了崇文,競賽上重逢,我才真的相信他也到了崇文,卻還是難以相信,他的身邊沒有你。”

  “我花了很長時間去忽略這個事實,卻還是忍不住在招募策劃部部長的時候心動報了名,所以就這麽到了他的身邊。”

  “我不是沒有想過,沒有你我們會怎樣,那之後的所有遐想,都是我努力的方向。可我卻在軍訓的時候看到了你。那時我才悲哀地發現,命運真的一直在捉弄我。”

  “明明當初決定死心,又為什麽讓我重新見到他,明明給了我希望,又為什麽讓你出現。”

  我看著她哀傷的神情,隻覺得心口一陣一陣揪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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