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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就跑:清冷男神入我懷》第268章 你以為,你為什麽會有今天?
  我站在那裡搖搖欲墜,沒有許司揚的支撐連站立都困難。許司揚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極度不適,也顧不得與彭美鑫多費口舌,只是一個勁地安撫我,緊緊地摟著我的肩膀,溫柔又急切道:“不要聽她胡說八道,我這就帶你離開。”

  我搖著頭,但卻沒有力氣,任由許司揚扶著往外走。

  “這麽急著離開嗎?”彭美鑫諷刺性十足的話從我身後傳來,帶著危險的,致命的蠱惑,似要誘我奮不顧身掉入陷阱:“方瑾瑜,難道你不想知道,當年的真相究竟是什麽的嗎?蔣越澤為什麽會來崇文,眼前的這位陳晚部長又怎麽會被保送,而我又怎麽會知道這麽多?這些,你都不好奇嗎?”

  無疑,她是成功的。她好似一個看穿人心的掌局者,字字戳中我的要害,讓我在她的迷陣中掙扎,逃避,卻最終迷失,不可自拔。

  我的腳好似灌了鉛一樣釘在原地,再也挪不開一步。而許司揚的勸誡與安慰沒有任何效用,只是遙遠又飄渺的在我耳邊回旋:“你先跟我回去,有什麽你想知道的,以後再說,行不行?”

  許司揚溫柔的嗓音,緊張的語氣,我通通都似沒聽到一樣,身體裡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指引我慢慢轉過身。

  我不知道我現在是一副什麽德性,但我看著彭美鑫極近瘋狂的樣子,便覺得自己與她也沒有多大的區別。

  可能也是她那樣的眼底猩紅,表情狼狽又猙獰吧。

  她看著我轉身,得逞地笑,依舊是邪惡狠毒的語氣和表情:“喲,看來還算有點良心啊。就算是有了這麽百依百順的冤大頭這麽貼著你,也還是知道自己對不起昔日的舊愛,想要聽一聽他被你害的有多慘啊。”

  許司揚的呼吸漸重,戾氣橫生:“我警告你,如果說話再不客氣點,就算你是農大的寶貝疙瘩,我也照樣把你揍成垃圾。”

  “你以為我怕嗎?”彭美鑫一臉不管不顧:“許司揚,聽說你是崇文的新一代校草啊,你這麽上趕著護著人家,人家把你當回事嗎?網上鋪天蓋地的關於她和蔣越澤的照片和動態,你不會不知道吧?人家有把你當回事嗎?怎麽,這時代男生也喜歡當三啊。”

  “你!” 許司揚盛怒到極點,奈何他這人家教極好,從不會吵架,更不會說髒話,整個人都極度克制著,卻還是沒忍住爆發,卻只是說了個你,就氣得說不出話。

  我輕輕地握住他的手臂攔著他,許司揚緊繃的手臂慢慢放松下來,扭頭看著我。

  我抬頭看他,無助與乏力感纏繞我滿身,許司揚眼神裡的憤怒立刻被其余的情緒替代,他眉頭緊皺,一點都不是平時那樣陽光乾淨的樣子。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心情,隻覺得心在鈍鈍地痛,我麻木地轉頭看著彭美鑫,喑啞艱難地問出口:“當年,還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

  彭美鑫笑得得意娟狂,卻故意吊著我胃口:“想知道啊?那我偏要說些別的。”

  “到底說些什麽好呢?”她玩味調笑的語氣聽起來瘮人極了,我卻不敢逃避,看著她圍著陳晚轉圈,意味深長道:“不如,先來說說我怎麽認識這位陳晚同學吧?”

  我看著她,心忍不住沉了沉。我期待她口中的真相,卻又害怕這個真相的重量是我無法承受的,這樣複雜又糾結的心情讓我煎熬著,惶恐著,腦子似要咆哮一樣難受。

  “陳晚同學應該和陳鑫認識吧?聽她說,你高二轉到了她們班,性格孤僻冷傲,但學習不錯,但也僅僅只是不錯。”

  陳晚難得的緊張,手指緊緊摳著褲縫,聲音也帶著隱隱的焦慮:“和你有關系嗎?”

  “嘖嘖嘖,果然高傲啊,不過你在我面前這樣,只有打臉的份。”彭美鑫像是看笑話一樣打量著陳晚和我,眼裡的厭惡嫌棄,嫉恨陰冷顯而易見,語氣也是極度貶低厭棄:“虧你學習那麽好,卻只是書呆子,你怎麽不能用聰明的腦子想一想,你那勉強進入全校前十的成績,保送名額又只有一個,怎麽可能輪得上你呢?”

  我聽著她的話,腦子好似又撕裂了一些。

  所以,被保送的是陳晚。

  那麽,蔣越澤呢?
  陳晚也陷入了沉默,很久才出聲,聲音裡盡顯複雜:“是你?”

  “沒錯,是我。”彭美鑫笑著點頭,露出一臉好奇的樣子虛心請教道:“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啊?”

  陳晚和我都是一怔,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許久,陳晚才開口:“為什麽?”

  彭美鑫笑著眨了眨眼:“那這可就,說來話長了。”

  “你高中和陳鑫一個班吧?”彭美鑫偏頭問陳晚,又意味深長地道:“真巧,她和我一個小區,還是朋友。”

  陳鑫。我聽到這個名字,瞬間想起上次比賽,顧珈彤告訴我她和陳晚認識的事。

  原來,原來他們之間,還有這層淵源。

  彭美鑫卻話鋒一轉,饒有興致道:“你猜,這和我推薦你保送有什麽關系?”

  我和陳晚不說話,靜靜地看著她,她看著我們突然笑了:“很好奇吧?”

  陳晚繼續不說話,而我卻一頭霧水地看著她。

  “那我就大發慈悲地提醒你一下,”她臉上都是逗弄小醜的輕蔑笑意,諷刺又真實:“高三的時候,你借給陳鑫一張數學卷子,同時你還不見了一張楓葉色的折疊卡片。於是,在她家寫作業的我,看到了這張卡片。對了,卡片上的內容,要我細說嗎?”

  陳晚立即快速打斷她,慌張又害怕:“夠了,別再說了。”

  彭美鑫笑得一臉鄙夷和厭惡:“陳晚,我是真的沒想到啊,像你這種怪胎,也會有這麽旖旎的心思啊?”

  她笑完,看著陳晚不搭話,整個人又陰騖下來:“所以你現在明白了吧?我就是要報復方瑾瑜這個賤人,讓她眼睜睜地看著蔣越澤被取消保送,而被保送的那個人,是她的情敵!我要讓她經歷雙重的痛苦,永遠自責愧疚,憤恨不甘!讓她知道知道,痛苦萬分的滋味!”

  我的腦子瞬間炸開,整個人嗡嗡響,又好似靈魂遊離在外一樣的無神無感,喪失了知覺。

  取消保送。所以,根本不是蔣越澤拒絕保送,而是取消了保送。

  所以,他才會放棄了尚華。

  所以,陳晚才會得到保送名額。

  我處在巨大的震驚中,無意識地眨眼,突然間,滾燙的淚珠就大顆大顆的滴落下來。

  彭美鑫的聲音還在響,像是唐僧的緊箍咒一樣,讓我痛苦萬分:“所以方瑾瑜,你以為是你舅舅,老師的百般求情,才會讓校長松口隻給你記過處分嗎?你知不知道打架鬥毆最輕的處罰都是勒令退學啊?”

  我視線模糊成一片,腦子裡好似住了很多惡蟲一樣,在啃噬,在撕扯著我的神經,讓我眩暈不止。

  “是蔣越澤站到了校長面前,說他願意讓出保送名額,還做出了高考前絕對不會與你見面,並會拿下仁城高考狀元的保證,以此來減輕你的處罰,你才有機會站在這裡犯賤的!”

  我感覺呼吸困難極了,眼前的一切開始變成白茫茫一片,整個世界都天旋地轉起來,人也癱軟到一旁。

  接著,我便聽到了許司揚急切又緊張的喊我,再之後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什麽都沒有,只有黑漆漆的一片。我好似在一條無盡的小道上不停地走啊走啊,卻依舊看不到光明,看不到人煙。

  轉眼間,我又好像在一個四面絕境的孤島懸崖上,任憑我怎麽呼救,怎麽求援,都沒有人回應,哭聲喊聲都孤零零地被吹散在山谷裡,空蕩蕩的只剩下回音。

  緊接著,身邊的場景又變換成了空蕩蕩,陰暗的樓道,只有我一個人在樓上走著,到最後我的腳步越變越快,在樓道裡奔跑起來,卻還是看不到盡頭。

  跑了好久,我才看到一個有光亮的教室,我高興極了,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教室的門。

  等我推開以後,光明就不見了,我四顧張望,發現自己身邊圍了許多許多不相識的人。

  他們的臉上掛著嘲諷與指責,沒有一絲善意,眼裡都是滿滿的鄙夷與輕蔑。這些眼神與表情化作了一把把無形的利劍,準確無誤地刺中我的心臟,我的肌膚,鮮紅的血液便靜靜地開始流淌。

  我害怕極了,痛苦極了,努力找尋蔣越澤的身影,希望他能夠看到我的無助,我的痛苦,我的迷茫,我的不安。

  我使勁呼喊著他的名字,在人群中找尋著。下一秒,他的手就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溫柔地安慰我:“別怕,我在,我在,沒事了。”

  我握著他的手,好似握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感受到他的體溫,看著他那溫柔好看的眉眼,以及嘴邊柔和清淡的笑,瞬間讓我整個人都松懈下來。

  可我還是害怕。我緊緊地握著他的手,卑微又難過:“阿澤, 我很害怕,你陪著我,你陪著我。”

  他溫柔地磋磨著我的手背,輕柔又憐惜地覆上一吻,細膩又溫柔,語氣也是帶著心疼與誘哄:“好,我不走,我陪著你,別怕。”

  我的心終於放松了大半,另一隻手也拉著他的手不放,開始變本加厲:“阿澤,你抱抱我,你抱抱我。”

  他沒說話,緊緊地把我抱在懷裡,薄荷檸檬香瞬間撲了滿鼻。

  我這才滿意地笑了,那些不友善的人也慢慢地消失了。

  無邊無盡的黑暗也跟著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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