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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就跑:清冷男神入我懷》第113章    陳晚也暈車
  蔣越澤轉過頭,沒說話,無聲地看著我。

  我連忙讓他安心:“薑未會陪我,你快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的。”

  薑未被點到,連忙點頭:“嗯嗯,我現在又可以陪她了,不止我,我們一個宿舍都可以,師哥別擔心。”

  蔣越澤嗯了聲,細心囑咐道:“不要吃太油膩的。”

  我連忙點頭,乖巧的不得了。

  鬱晚舟催促道:“越澤,真該走了,教授已經到了。”

  我一聽,連忙推他:“快去快去。”

  他沒再猶豫,跟著鬱晚舟快步走了。

  等他們一走,邢思思就給孫澤逸打電話,薑未也和言喻打電話,告訴她和晏婷一起吃飯,這樣一來,我只能在旁邊等她們。

  我看著蔣越澤和鬱晚舟走的方向,有些晃神,一轉頭,看到了還在垃圾桶旁邊的陳晚和高微。

  她是在吐嗎?一定很難受。

  為什麽吐?是下午吃得不對勁,還是飲料喝多了胃酸?還是,她也暈車?
  “喂,胡思亂想什麽?”

  一隻好看寬厚的手在我面前揮了揮,讓我瞬間回過神。

  是許司揚。

  我看著他,周圍沒有同伴,有些好奇:“我還好奇呢,剛剛下車就沒看到你,你怎麽還沒走,還是一個人?”

  他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看我:“一口氣問我這麽多問題,我該回答哪個?”

  “回答最後兩個,怎麽一個人在這在這?”

  他晃了晃手裡的手機:“在打電話。”

  我的眼神一下子八卦起來,試探道:“女生?”

  他看著我,好笑道:“女生怎麽了?”

  我這下真的很驚奇:“還真是女生啊?”

  他嗯了聲,大方承認,聲音裡沒了原來濃濃的笑意:“真的是女生。”

  我還想追問是什麽樣的女生,什麽交情的女生,但又覺得這涉及到隱私,最後選擇無聲地點點頭。

  沒想到他卻不樂意了,嫌棄地嘖了一聲,語氣沒了平時的如沐春風,調笑的語氣帶著你饒了我,給我個痛快的堅決:“你夠了啊,想問什麽就問唄。好幾次都是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婆婆媽媽的。”

  他很少用這種語氣,讓我有一種是東北糙老爺們的感覺。這讓我明白,他為什麽能和孫澤逸成為好朋友―兩人都是骨子裡的糙漢子。

  我有些無語,一時泛不上話,只能無聲地笑。

  他覺得很無厘頭,根本不知道我在笑什麽,一臉茫然地問我:“笑什麽?我說你婆婆媽媽你很高興?”

  我看著他嚴肅茫然的表情,無聲地搖了搖頭,道:“你真的也是個鋼鐵直男。”

  他更迷茫了:“什麽啊?你和我聊天能不能在同一個頻道啊?”

  我歎了口氣,有些心累地解釋:“我呢,其實是想八卦你喜歡的那個女生的事情的。但是這作為你的隱私,我沒有資格也沒有立場主動去問你,最主要的,是我怕問到不該問的,你會尷尬傷心。所以才會欲言又止,這下明白了吧?”

  他聽我說了這麽長一串,眼神沒有一刻離開我。等我說完的一瞬,他的眉頭,不易察覺地挑了挑,跟著笑了笑,說的話卻和我說的內容完全不搭邊:“你們學經濟的,或者學文科的,口才都這麽好嗎?說這麽多都不用打草稿,不帶喘氣的?”

  我愣了下,腦子有點懵,竟真順著他的話說了:“沒有吧?這不是正常操作嗎?”

  說完,看見他嗤嗤笑,我才反應過來自己被牽著走了,瞬間有些惱怒:“我和你說的是這個嗎?認真點,不要轉移話題。”

  他這才收斂了神色,認真道:“沒什麽不能說的。你不用小心翼翼的。”

  我一下子放松下來:“那就好,那我以後再也不用小心翼翼避著這個話題了。”

  許司揚卻又抽離了這個話題,問我值班的事:“周四晚自習是咱們值班吧?”

  我點頭,有點不明所以:“是,怎麽了?”

  他點頭:“正好,你喜歡的勇士和小牛的比賽,一起看吧。”

  我故意和他唱反調:“上午就能看,為什麽要拖到晚上和你一起看?”

  “晚上一起看,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

  我愣了下,又笑了。

  我搖了搖頭,語重心長道:“我其實沒有那麽想八卦你的感情生活。我只是覺得有時候你有很重的包袱,希望知道原因,讓你開心而已。”

  他沒說話,路燈下他的帥臉,眸裡反射著晶瑩的光。

  默了幾秒,他低聲道:“這樣更好。我正好有事問你。”

  我這下來了興趣:“想問什麽?現在就可以問啊。”

  我認真盯著他,等他的回答。

  他抿了抿唇,又張了張唇,沒問出一個字。

  “瑾瑜!”薑未喊我:“過來了!”

  我轉頭,尋聲望去,發現薑未已經到了廣場中央,邢思思已經不在了。

  我轉頭,發現許司揚的表情松快了不少,衝我揮了揮手:“去吧去吧,我也要去吃飯了。”

  我張嘴,還想繼續剛剛的話題,但看他一臉2拒絕繼續的樣子,隻好作罷:“好,那我先走了。拜拜。”

  他雙手插進兜,點了點頭。

  我轉身,覺得他的表情有一種我說不出的落寞感覺,又忍不住回頭高聲道:“看比賽可以,問問題也可以,但沒有零食不可以。”

  他愣了一下,又哈哈笑了:“好的,,方哥,小的知道了。”

  我這才覺得心裡舒服了些,背後衝他揮揮手,走了。

  走到薑未身邊,四處都沒看到邢思思,有些疑惑:“邢思思哪去啦?”

  薑未指了指九號樓的方向:“剛剛她看見她們副部長在垃圾桶旁吐,就和高微姐把她送醫務室了。”

  我有些擔心,連忙問:“那是怎麽了?嚴不嚴重啊?”

  薑未歎口氣,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說:“聽高微姐說,她胃一直不好,下午喝了些冷飲,有點反胃,再加上暈車,可不得上吐下瀉啊。”

  我心裡咯噔一下,慌慌地往下墜,語氣也是遊離軟綿的:“她暈車嗎?那為什麽不往前坐呢?”

  薑未也不明白:“我也不知道啊。去的時候還坐得蠻靠前的,回的時候不知道就為什麽坐到後面了。”

  我歎口氣,猜測道:“除了我,坐在第一排的那幾個女生也暈車嗎?”

  薑未想了想,猶豫地點頭:“應該是。因因為幾個女生來回都坐在了第一排,除了暈車,我想不到別的理由。”

  我心裡腦裡亂成一片漿糊,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我暈車,周圍的朋友會幫我佔好座位,我自己也會往前坐,甚至別人都會關注到我,給我留出第一排的座位。

  更重要的,是蔣越澤陪在我的身邊,照顧到我的情緒和身體情況。

  而她呢?因為性格驕傲不易近人,自己不願意,也不屑去計較。而別人也不會主動接近,關注她,更不會照顧到她的情緒,考慮她的需求,所以自然不會有人及時發現她的不對勁。

  所以這到底該是一種什麽樣的對比?她的內心該是怎麽樣的波瀾起伏和失落敏感呢?

  我越想越覺得心裡難受,仿佛都看到了她自己靠在大巴車的椅背上,面無表情的臉下,是情緒翻湧的酸澀感。

  更不用說,如果她看到,我和蔣越澤十指相扣的手,努力偽裝無所謂的樣子搭配的是一種什麽樣的複雜心情。

  不,不是如果,是一定。

  她喜歡蔣越澤,又怎麽會放過蔣越澤的一舉一動。

  越想越覺得無法接受,不知道該怎麽去排遣這種糟心情緒,只能任由自己心裡亂。

  不能當做這些不知道,也做不到自己讓步,真是一身的聖母病。

  哎,方瑾瑜,我在心裡感歎,今天才發現,你怎麽是個白蓮花。

  我晃了晃,讓腦子裡的亂七八糟都消散,故作輕松地對薑未道:“言喻和晏婷說要去哪裡吃晚飯嗎?”

  薑未搖頭:“你敢信嗎?言喻去和趙子旭丁熒一起打球了,估計打完球還會去吃宵夜。”

  我訝然:“她,怎麽想的?心臟也太強了吧?”

  薑未一臉同意,繼續憤憤然說晏婷的情況:“這也就算了,晏婷去和方正舒吃飯了!你敢想嗎?!你敢相信嗎?”

  “嗯?不是說他倆磁場不對嗎?怎麽怎麽就一起吃飯了?”

  薑未解釋道:“聽說最近廣播站做了一個活動。方正舒作為剪輯部的部員要和主播一起策劃活動,還要改進。這不是給方正舒光明正大接近晏婷的理由嗎?”

  我點頭,不可思議地搖頭,表達自己的敬佩之情:“真的事個撩妹高手啊,高手啊。”

  薑未也很是佩服:“誰說不是呢。”

  我想象了一下晏婷和方正舒的相處模式,隻覺得搞笑。

  “鯨魚,我還沒問你和蔣師哥的事呢。”薑未戳了戳我,語氣雀躍地好像有點什麽的是她似的:“你和蔣師哥什麽情況啊,手拉手是怎麽回事啊?”

  我這次沒有搪塞,也沒有敷衍,很認真地看她,語氣溫柔:“薑未,我要開始一步一步走到蔣越澤的身邊了。”

  薑未讚歎了一聲,羨慕又真誠地鼓勵我:“那你要加油啊!我們都會支持你的!”

  我笑著點頭:“必須的!”

  吃過晚飯,我不知怎的,無意識地帶著薑未從4號實驗樓的崇仁路往學校走。

  薑未一下子看出來我的心思:“想去四樓看蔣師哥啊?”

  我看著四樓亮起的那一間間燈光,心裡也在泛著柔和的光。

  “沒有。只是有點想,我們之前的晚自習一起學習的時候了。”

  薑未好奇不已道:“晚自習怎麽了?”

  我笑呵呵道:“有一次晚自習,我偷偷去了小賣部買了雪糕,還沒開始吃呢,就被抓包了”

  薑未更好奇之後的事了,繼續問道:“然後呢?”

  想起以前的事,我忍不住笑:“然後我把雪糕裝回了包裝袋,塞到了蔣越澤的懷裡。”

  “啊?”薑未驚訝,沒想到我這麽無恥:“你真的很不要臉啊。”

  我咯咯笑,很讚同地點頭:“確實挺無恥的。但那時候,老師最喜歡他,凡事2都能給他開綠燈,我要是不讓他背鍋,倒霉的可就是我了。”

  薑未很是不恥我的行為,白了我一眼:“你真的是……好機智啊。”

  我沒想到她會這麽說,兩人相視一笑。

  原來那時候,他就已經很縱容我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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