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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就跑:清冷男神入我懷》第211章  今天也是恃寵而驕的一天
  待在訓練室解決完問題,準備結束時,已經是將近十點。

  王卓穎學姐大手一揮,放我們去開始自己的夜生活。

  我謔得一下站起來,麻利地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等我收拾地差不多時,我不經意間瞟了我旁邊的邢思思一眼,發現她依舊是維持著剛剛的姿勢,一動不動,神色很是傷情。

  我手上的動作不由得放緩,轉頭看她,試探地叫了她一聲:“思思?”

  邢思思很久才反應過來,神色茫然地看我:“嗯?怎麽了?”

  我歎了口氣,哭笑不得地看著他:“怎麽了?神色不寧的,和孫澤逸鬧別扭了?”

  她勉強地笑了笑,搖了搖頭:“沒有,我和他挺好的。”

  我有些疑惑:“那是怎麽了?一副傷春悲秋的樣子,一點都不像你了。”

  邢思思勾了勾唇,很是無奈地聳了聳肩:“沒什麽,只是想起了些往事。讓人懷念又讓人神傷。”

  “往事?”我一聽,來了點興致,索性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慢慢地坐下聽她傾訴:“什麽往事,說來聽聽。”

  “也沒什麽。”邢思思的眼神變得深遠起來,好似透過講台,回到了自己懷念的那段日子:“就是想起來高中的時候,我老是往足球場跑。”

  “讓我猜猜。”我眼角眉梢帶著笑,語氣輕快又帶著對她的打趣:“是不是你喜歡的男生,是足球隊的主力啊?”

  “就你聰明。”她白了我一眼,繼續陷入自己的回憶裡:“那時候,我就站在場中央,看著那一群群熱情洋溢的男孩,奮不顧身地追著球,好像一點也不知道累似的。”

  “是啊。”我的眼神也跟著深遠起來,想起往事也是情不自禁彎了嘴角:“我那時候,也是喜歡往籃球場跑。還嘰哩哇啦的呐喊助威,吵得不得了。”

  邢思思笑了聲,隨後聲音漸漸低落起來:“也不知道那一群追夢的朋友,現在都去了哪,過得好不好。”

  我點點頭,惆悵的情緒也跟著慢慢升起:“是啊。高中畢業就再也沒有朝夕相處的可能了。還真的就像那句話說的,朋友走著走著,就散落天涯了。”

  邢思思讚同地點頭:“也只有在朋友圈才能知道一點他們的近況了。”

  我沒說話,沉默地點了點頭。

  可下一秒,邢思思的聲音輕快起來:“你知道嗎?我有個同學在西南林大,每天都要兩萬步,我有一天實在忍不住,就問他為什麽每天走這麽多步,難道在球場踢球也要帶著手機嗎?”

  到最後幾句,甚至都帶了點笑意。

  我也忍不住跟著笑,很是配合地問:“那他怎麽說的呢?”

  “他說,”邢思思說了兩個字就忍不住咯咯笑,滿是無奈和快樂:“他說他們學校太大了,而且很多林子。他又是路癡,老是迷路,走錯路,所以就每天平均兩萬步。”

  我看著她笑得眉眼彎彎,不由得一臉姨母笑:“那這個男生還蠻有意思的。”

  邢思思笑著點頭:“我也覺得。”

  接著轉頭問我:“你呢?你的朋友們去了大學有沒有什麽搞笑的事?”

  “搞笑的事啊?”我想了想,發現還真有,還是路芷欣和我說的囧事:“我有個朋友,學電子工程的,還輔修了計算機,所以很忙。”

  “有一次他熬了好幾個大夜,好不容易做好了編程,結果沒有保存,所有的辛苦都白費了。他一個大男生,哭了一宿。”

  “哈哈哈哈哈哈!”邢思思笑得沒有形象,還努力正經地申明:“我知道他很慘,但我就是忍不住想笑。”

  “好笑吧?我也覺得。這人是我閨蜜男朋友。我閨蜜和我講的時候,我們倆都笑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我們鬧過以後,兩人都短暫地沉默了。

  良久,邢思思才輕聲道:“再懷念,也都過去了。再也回不來了。”

  聲音裡,都是無盡的遺憾和懊悔。

  我看著她微低著頭,神色不明,還是跟著道:“嗯,再也回不來了。”

  “害,別在這胡思亂想了。”我看著她情緒更加低落,立馬轉移話題,緩和氣氛:“孫澤逸一會過來找你,看你這樣,該以為我欺負你了。”

  邢思思這才真正的帶了點笑,斬釘截鐵道:“不會!他不敢!”

  “思思?”話音剛落,孫澤逸的聲音就在門口響起,那一排大白牙在燈光和膚色的襯托下,格外晃眼。

  果然,下一秒,邢思思就笑起來,整張臉都是嬌媚的。

  她笑眯眯地衝我揮手,嗓音也跟著變得甜美又嬌憨:“那我先走了,瑾瑜,明天見。”

  我笑著點頭:“明天見。”

  她火速奔到孫澤逸懷裡,孫澤逸的臉上瞬間掛著滿足而幸福的笑。

  我看著這一對甜蜜的小情侶,自然而然跟著揚起明朗的笑。

  未知的路總是充滿奇跡與鮮花的,為什麽要往回看呢?
  你說對嗎?邢思思?
  等我出了教學樓不遠處,低著頭給蔣越澤發消息的時候,發現自己身後總有一道不近不遠的腳步聲跟著。

  出於多年學習跆拳道的警覺,我慢慢放慢腳步,可身後的那道腳步聲依舊不變,很快就到了我的身前。

  我不動聲色甩了甩自己的挎包,右手握拳,準備給他一個回手掏。

  等他靠近到我的近身范圍,我還來不及動作,他便提前捏住了我的手腕,讓我右手動彈不得。

  我一時掙脫不得,正準備弓起左手肘繼續進攻時,握著我右手手腕的那隻手,緩緩地滑入我的手裡,與我十指相扣。

  熟悉的姿勢,熟悉的手感。

  我的神經瞬間放松下來,被緊張屏蔽的薄荷檸檬香氣也開始幽幽地飄進我的鼻尖。

  我整個人都放松下來,甚至將重心放到他懷裡,聲音也是我想象不到的嬌軟帶著撒嬌意味:“雖然我很長時間不玩跆拳道了,但是從我身後圍過來,還是會很危險的。”

  他重重地嗯了聲,聲音低沉醉人,呼吸溫暖微醺,讓我忍不住勾唇笑。

  “怎麽不等我?”

  “怎麽不叫我?”

  聽到兩道異口同聲的話,我們不約而同地笑了。

  他這才慢慢從我身後繞出來,站到與我並肩的位置,自然而然地將我的手伸到他的口袋裡。

  我惡作劇心又起,輕輕地撓了撓他的掌心,調皮地道:“你不是忙嗎?我就想等我空閑去找你好了,這樣也算探班啦。”

  他眼尾揚了揚,在路燈的照耀下,眼裡的清輝很是耀眼奪目,聲音也如月光一樣清冽,洋洋撒下:“那真遺憾。下次探班提前告訴我,我帶你進去。”

  “好呀好呀。”我高興地滿口答應,衝他笑得眉眼彎彎。

  蔣越澤很有耐心地問我:“晚自習都幹了什麽?”

  我眨了眨眼,面不改色撒謊:“學習啊,不然幹嘛?”

  他沒拆穿,倒是順著我繼續問:“網課看完了嗎?”

  我看著他,故意意有所指地問:“你指哪一門?”

  他看著我,不說話,頓了幾秒才無可奈何地笑起來:“小壞蛋。”

  我嘿嘿地笑,一臉奸計得逞的洋洋自得:“生物科學考試的時候,我會去找你的。你可得把時間給我空出來。”

  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和驕橫。

  蔣越澤很是縱容地應:“一定空出來。”

  我心滿意足地點頭,隨後又和他碎碎念:“對了,今晚我們把決賽要唱的嗝定下來了,你猜猜我們唱什麽?”

  蔣越澤側目看我,倒真是一臉認真思索的樣子,過了好一會才搖頭:“猜不出來。”

  我又開始笑,打趣他:“你故意難為你,當然猜不出來了。”

  他看著我笑,笑意又跟著加深了些,淡淡地嗯了聲。

  “是TVB經典武俠片的主題曲《刀劍如夢》和《滄海一聲笑》。”我沒再逗他,很是認真地告訴他我們的想法:“使用最初的那版編曲,粵語和國語穿插。”

  “晏婷古箏彈的那麽好,我又勝負心重,無論怎麽說都要拿個名次回來。你說是不是?”

  他沒說話,握著我的那隻手輕輕地捏了捏我的手指,以示回應。

  我笑眯眯地,任由他牽著走。

  第二天上午,高數課上的我正昏昏欲睡,一個消息震動瞬間把我驚得無比清醒。

  我連忙手忙腳亂點開,發現是航哥發過來的。

  瑾瑜,昨天怎麽不在環科院的專業群裡發資料?
  我心裡咯噔一聲,接著就是一片哀嚎:完了,又忘了。

  我連忙語無倫次,手足無措地和部長承認錯誤:對不起,部長,我忘了。

  部長似乎很是無語:你記得往生物院的群發,不記得往環科院發?你這公事還雙標?

  我愣了下,連忙打開生物院的群,發現果然是鬱晚舟幫忙發的資料。

  誰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工作偷懶居然還讓蔣越澤操心,你好大的臉啊!

  我連忙和航哥說實話:部長,生物院也不是我發的。

  航哥很久沒有回我,很可能是被我噎了下,等到回我只有吐血的表情:我就知道,我不該問。這簡直是虐狗。

  我很是不好意思地打斷:部長,在說正經的,你不要歪樓。

  部長立馬正經回來:該怎麽做,你知道吧?

  我連連點頭:知道。

  部長很是欣慰:不恃寵而驕,很好。

  我:……

  這是什麽評價!
  我連忙給環科院發了精心挑選編輯的文檔,附帶著認真的道歉,結果沒有人應。

  而當我給生物院發過去的時候,鬱晚舟立馬跳出來調侃我,讓我覺得安心了不少。

  等到下課的時候,我才看到環科院的同級班長陸陸續續發了句沒關系。

  我搖搖頭,覺得自己很是不爭氣。這下好了,他們一定覺得我屌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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