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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就跑:清冷男神入我懷》第209章 布丁一樣的吻,布丁一樣的果凍
  蔣越澤輕聲笑,在我發頂柔柔落下一吻,繼續用治愈男神的的聲線哄我:“沒人看到,出來好不好?”

  我死命搖搖頭,甕聲甕氣答:“不出來,羞死人。”

  他安撫小貓似的拍了拍我的後背,又揉了揉我的發頂,繼續耐心地哄:“我不笑你,出來好不好?躲在裡面會悶壞的。”

  我聽著這溫柔的不能再溫柔的聲線,慢慢地從他懷裡蹭出來,扒拉扒拉自己亂了的頭髮,佯裝鎮定地看著他。

  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再也不是那個清冷矜貴的蔣越澤,而是一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少年。

  我有惱意,有羞澀,還有說不出的煩躁和驚愕,乾脆一股腦地丟了出來:“你,你,學壞了!”

  他只是笑著看我鬧,縱著我,不發一言。

  他這副態度,無疑是縱容我又添了一把火,滿腹的不服氣和惱羞成怒通通跑了出來:“搞什麽啊,你以前不這樣的!明明之前是我撩撥你的!現在居然換過來了!一點都不好!”

  他笑聲坦蕩,帶著點愉悅和縱容,順著我道:“那下次,換你來好不好?”

  “!!!”我是這個意思嗎?!
  你一個高考狀元你聽不懂我說話的意思嗎?!
  他看著我瞪著他的眼神,寵溺地揉了揉我的頭頂,接著又好脾氣地拉了拉我的小拇指,撒嬌似的搖了搖,我的心跟著軟了一大半,再加上他羅曼蒂克的嗓音,我心裡那點被突然襲擊的羞惱和故作鎮定的偽裝瞬間被撕了個粉碎。

  “不逗你了,”他看我有轉頭就跑的趨勢,一下子正經起來,但上半身卻又慢慢靠近。

  我看著他越來越近的眉眼,忍不住往後移,卻在對上他那雙星河璀璨的眼,情不自禁停住了。

  接著,他的鼻尖在我的鼻尖前一厘米堪堪停住,笑意宴宴地開口:“送我的手表,底盤,刻的是什麽?”

  “……”這麽快就發現了嗎?
  我瞬間又想刨個地縫,不,拋個坑把自己埋了得了。

  心裡又止不住地犯嘀咕:怎麽同樣是刻字,蔣越澤被我拆穿的時候淡定從容,我怎麽就這麽手足無措呢?

  我什麽時候,臉皮這麽薄了?

  這不科學啊!
  蔣越澤呵地笑了聲,似朗月入懷一樣,沉醉入耳。語氣又添溫柔寵溺:“告訴我,嗯?”

  我抬眼看他,隨後才氣鼓鼓地回:“But every once in a while ,you find someone who's iridescent,and when you do, nothing will ever compare. ”

  蔣越澤的眼尾揚了揚,帶著瀲灩的光澤,猶如月光照耀下的河水一樣,聲音也是佩環相擊一樣的好聽:“聽不太懂,翻譯一下好不好?”

  這點句子你聽不懂?我看著他,發現他真的為了想聽的話,連臉皮都不要了。

  可看著他,我心軟得不得了,最終在他的注視下敗下陣來。

  我看著他,一字一句傾注我所有的情感:“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他看著我,眼裡的清輝瀲灩,端的是一汪清泉般的引人,讓人忍不住迷了眼睛。

  而嘴角的弧度是我記憶裡很少有的模樣,滿眼都是所求得願的欣喜。

  我很少見過他這麽失控的模樣。事實上,算上這次,也只有三次。

  一次是我高三那年,答應永不和蔣越澤聯絡,並不再踏進校園一步的處分傳得沸沸揚揚,蔣越澤失了往日的優雅,凌亂著頭髮,緊抿著雙唇,微皺著眉頭趕來,滿臉都是害怕失去的慌張與不安。

  第二次是和師豫在三號實驗樓天台夜聊,互相訴說自己的痛苦過往後,下了樓,在三號實驗樓的那片空地前,看到了等在那裡的蔣越澤。

  他滿眼都是自責與悲傷,語氣痛苦而深沉,再一次向我展示出了一個不是清冷矜貴,不是人間煙火的謫仙蔣越澤,而是一個有著七情六欲,喜怒哀樂,會為瑣事煩惱,會為世俗發愁的凡人蔣越澤。

  再一次,便是現在。他那樣冷心冷情的一個人,此刻也像其他陷入愛情的男孩子那般,因為得到了心儀的女孩的變相表白,揚起了他好看的唇角,勾著一雙廣尾型的迷人眼,眼裡閃動的都是靈動清澈又深邃的光。

  原來真如他所說。

  他也是俗人。

  我直到此刻才真正明白,他說這句話的真正含義。明白他優秀耀眼所帶來的無奈與誤解,他高處不勝寒的痛苦,他的無處安放的不甘,甚至他的輕的不能再輕的,沒有任何力量與作用的申辯。

  我也是直到今天這一刻才真正懂得他的心思。他要的從來都不是另一半在物質上,學歷上的等同,他要的從來都只是靈魂上的對等,以及將他作為一個普通人的對待啊。

  像普通人一樣可以肆無忌憚地對自己喜歡的人表達自己的感情,像普通人一樣,擁有毫無保留的真正愛情。

  所以,在他眼裡,在他的世界裡,我張揚明媚,自由熱烈,向他展示真正的自己的時候,他便從心裡覺得自己得到了真正的尊重與理解了吧。

  我得出這樣的結論,對他心疼的不像話,又慚愧的不像話。心疼的是,他一路優秀,卻一路都很少有可以真正同行的人。這麽多年,也只有個任子晉和鬱晚舟可以陪著他。

  慚愧的是,我對他雖說是付出了百分之百的真心,可我到底,也是帶著目的的。

  我向他展示自己,努力刷存在感,讓他了解我,無非不過是讓他的眼裡只有我。

  可就算是這樣,目的明顯的不能再明顯,蔣越澤也還是認栽了。

  我心裡感動得不像樣。忍不住踮起腳尖,環住他的脖子,與他額頭貼額頭。

  他睫毛如扇,輕輕地閉上,整個人安靜溫暖,享受著難得的溫情。

  我感受著相同的溫度脈脈傳遞,情不自禁地開口:“阿澤,我這個人從小到大運氣都不好,小學時候全班同學都考一百分,只有我考92,還加錯分多給我了2分。”

  蔣越澤聽了,輕輕漾開一聲笑,笑裡滿是揶揄與安撫。

  我隨後也跟著笑,卻極為認真,虔誠的開口:“但是我覺得很值得。因為我所有的好運氣都積攢在一塊,隻為遇到你。”

  “所以,我才能在久別之後,與你重逢。”

  “這真的是我這輩子最值得驕傲的事。”

  蔣越澤沒說話,回應我的,只是一雙腰肢收的越來越緊的手。

  炙熱滾燙,染著他的所有盡在不言中。

  與蔣越澤黏黏糊糊,偷雞摸狗的行為導致的結果就是,我成功地上自習遲到,還被自律部查到,記了曠自習。

  進門的時候,蔣越澤露出的冰山一角,成功地引起了全自習室同學們的注意。

  尤其是我的室友們。

  一坐下,言喻八卦的小眼睛就直衝衝盯著我的嘴唇看,滿臉都是赤裸裸地猥瑣廢料。

  薑未也是同款眼神和表情,嘿嘿嘿地一臉壞笑。

  晏婷更是話都沒說,緩緩地拉下她右手邊的椅子,輕輕地拍了拍,示意我坐下。

  這明顯的意思,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緩緩坐下,訕訕地摸了摸鼻子,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默默地翻開了書。

  一下秒,我便覺得巨大的陰影圍繞過來,遮住了我書上的大半燈光。

  接著,言喻壓抑著猥瑣氣息的聲音在耳邊炸響:“某人這是幹嘛去了?臉紅嘴也紅,難不成是背著我們,偷偷吃了變態辣的火鍋了?”

  “是啊。”晏婷也一臉好整以暇地看我,眼波不動地開口:“剛剛門口的那抹身影又是誰呀?”

  我心裡哀嚎,果然,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淡淡地抬頭瞥她一眼,語氣平靜道:“和程勁還有梅艾,一起在在德得軒吃了炒菜,喝了點酒,所以臉有點紅。”

  “哦哦。”言喻一臉了然地點頭,還“善解人意”地補充:“那你們點的菜應該特別辣吧?吃得嘴都腫了。”

  薑未和晏婷跟著讚同地點頭,繼續跟著補充:“是啊,我們鯨魚很能吃辣的,這一定吃了不少呢。”

  “嗯嗯,看樣子,酒也喝了不少,跟塗了胭脂似的。”

  我被她們三人一人一句埋汰地抬不起頭,節節敗退,隻好舉手投降:“得得得得得,想問什麽,乾脆點,別拐彎抹角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了。”

  三人聽了,對視一眼,撲哧一聲笑了。

  言喻率先開口,語氣嚴肅極了,表情卻是猥瑣又蔫壞的:“你和蔣師哥是不是啵啵了?”

  “……”問得居然這麽直接。

  言喻等不到我回答,急得催促:“是不是,你回答我是不是?”

  我一下子有些羞得說不出話,隻好默認。

  言喻和薑未聽了,齊刷刷拍腿,眼睛亮晶晶地握手:“我就知道!”

  我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燙的嚇人。

  接下來言喻問了更深入更直白,更讓人害羞了:“說說,說說,是什麽感覺?”

  薑未瘋狂點頭:“嗯嗯嗯嗯,我也想知道!”

  就連晏婷,也是一臉期待地揚了揚眉。

  我不好意思地遮著半張臉,結結巴巴地小聲回:“就,就像吃布丁一樣……”

  “哇啊啊啊啊啊!”三人瞬間興奮地小聲土撥鼠尖叫,言喻這個滿腦子廢料的人很是精辟地總結:“蔣師哥吃起來很甜,很軟!”

  “……”這位大姐,你說了什麽虎狼之詞!
  正當我們四人鬧坐一團的時候,梅艾笑眯眯地跑了過來。

  “鯨魚,你吃果凍嗎?”她慢慢攤開自己的手掌心,裡面靜靜地躺著四個果凍。

  “撲哧!”我的三位室友齊刷刷地笑,一臉的曖昧不明。

  “……”只剩我無言看著興衝衝過來的梅艾,不知道該說什麽。

  最後三人憋著笑挑完果凍,最後只剩下了芒果味。

  “……”你們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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