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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就跑:清冷男神入我懷》第39章    這次上熱搜是被噴上去的
   等到晚上下了晚自習,言喻直接把手機摔到我們面前,我們才發現出事了。

   我們也猜到今天上午和那幾個女生起了衝突,她不會這麽善罷甘休,但也確實沒有想到,居然會把我們直接推上熱搜,還有視頻。

   最關鍵的,是挑在晚上要休息之前。

   發酵時間長,各種校園宣傳平台都不接受投稿,任憑輿論四處蔓延的時候。

   我們三個倒是不擔心,就是比較擔心提到言喻,傷到言喻的自尊。

   我們三人火速爬樓去看帖子,發現關於言喻的事情帖子隻字未提,隻提了我們三個人。

   “今日去籃球場看球,發現了很有意思的一幕。視頻裡聽不清楚,我給大家P了重要內容的字幕,話不多說,上視頻。

   PS:這年頭,經管院的女生真的不好惹,黑社會獨大,wuli氣質女神還說了一句特別毀三觀的話,只可惜啊,崇文有這種敗類,唉唉唉,世風日下啊。”

   只見視頻裡的我眼神冷厲,慢慢走近那三個女生,笑得十分詭異。

   而那個挑事的女生卻沒有拍到任何不利畫面,卻拍到了晏婷眼神凶狠地要衝上去,被我攔住的畫面。

   薑未也沒好到哪去,指著對方大罵,樣子十分潑婦。

   最最重要的是,我和薑未反駁腳踏兩條船的字幕碼的清清楚楚,兩句“我腳踏兩條船是我的本事,你管的著嗎?”“以後你喜歡哪個男生,我就去追那個男生”引起軒然大波。

   蔣越澤和許司揚的名字也用首寫字母代替了,只要稍加分析,就絕對能夠扒得出來。

   我瞬間氣得手抖,後怕和窒息感無聲地籠罩著我。

   言喻看著我,冷哼:“說吧。上午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怎麽全都不告訴我,為什麽會起衝突。”

   晏婷和薑未不說話,臉色鐵青,我咬牙切齒:“嘴賤吵起來了唄。”

   言喻明顯不信:“你們不是惹事的性子。說吧,到底出了什麽事。”

   我們三人沒說話,言喻也沒說話。末了薑未沒忍住,淡淡道:“你不會想知道的。”

   言喻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明白,還是假明白:“我知道了,我去試著控評。”

   我又翻著那些不堪入目的評論,早就把蔣越澤和許司揚卷進這場風波了,恐懼和緊張順著脊背爬滿我全身。

   真是小看她們了,完全是有備而來啊。

   這下全亂了,必須得想辦法,想辦法把蔣越澤和許司揚擇出去。

   薑未生氣得直轉圈,但奈何實在不會罵人,只會重複一句:“這些人怎麽這樣,我不喜歡她”。

   饒是性格最好的晏婷也很生氣:“上熱搜就上熱搜,好像怕她似的。”

   一時間,熟悉的一些朋友紛紛過來問我是怎麽回事,邢思思,師豫,學習部的同事,卿卿姐,部長,以及班裡的同學發的消息都快把我們淹沒了。

   我一個個解釋,卻發現解釋是如此的蒼白無力,索性隻回了“沒事,別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可是怎麽處理?我卻沒有一點頭緒。

   路芷欣不知道從什麽渠道知道了這個事情,一個電話過來,直奔主題問道:“那話真是你說的?”

   我思緒正亂,顧不上問她怎麽知道這件事情,只是出了宿舍,強裝淡定地走在樓道裡,努力平靜地回:“嗯,是我說的。”

   路芷欣沒炸毛,聲音冷靜到變態:“原話?一個字都不差?”

   我歎口氣:“和原話差不多,幾乎一個意思。”

   路芷欣沉默一秒,冷呵了一聲,語氣裡都是對我的嘲諷:“那勞煩您老,給我講講事情原委唄,讓您老這傻話都氣得冒出來了。”

   我簡單說了一下事情經過,路芷欣聽完居然笑了。

   我很無奈:”你笑什麽?這個事情多嚴肅啊。”

   她笑得更歡:“我是笑你還是那麽沒智商,又沒說這個事情不嚴肅。說說,是不是被那個女生氣瘋了,才做這麽沒腦子的事?”

   我很無力道:“你說是就是吧。”

   她又笑了會,才正色道:“那你打算怎麽辦?”

   我略微沉吟:“讓她道歉澄清唄,還能怎麽辦。”

   “廢話!我問你具體措施。”

   我打哈哈:“別問了,太血腥。”

   “我可告訴你啊,別衝動,你要是用你那跆拳道黑帶的身軀弄殘了人家,你得退學。”

   我沉默一會,才說道:“你放心。不會的。”

   她也沉默,歎口氣:“我失言。”

   我聽了,故作輕松道:“你不用擔心了,這點事情高中又不是沒經歷過,我可以處理好的。”

   她頓了頓:“我當然放心,你又不是一個人。”

   我遲疑:“什麽?”

   她故作神秘道:“很快你就知道了,掛了。”

   路芷欣神神叨叨掛了電話,我翻了一下帖子,發現了許司揚的聲明和學習部眾人的聲援。

   23:我知道大家學習很累,想拿我們消遣,所以我也都不在意。但是把我和她放一塊,我不能忍。沒覺得我和她放在一起都吃虧嗎?就不能放個別的小姐姐?

   小美女:人家兩就是一個組的同事,就是好朋友,不要過分解讀。

   窩窩頭:就是,方妹子和我還特別好呢,那是不是也和我不清不楚啊。

   糠咽菜:你嫌吃虧我不嫌啊,大家快來把我和方妹子放一塊!
   一滴油:對不起,我把這個神經病帶回去,大家不要見笑
  ……

   我心驚了一下,完了,許司揚已經牽扯進來了。

   我十分抱歉,給他撥過去了扣扣電話,他很快接起,沒有說話,似乎在等我的解釋。

   我懊悔地歎了口氣,特別自責地道歉:“對不起。”

  他很冷靜地問我:“上午問你的時候,怎麽不說?”

  我後悔極了,語氣也是弄弄的抱歉:“不想把你牽扯進來的,結果還是避免不了。我真的很對不起。”

   他笑了一聲,輕如歎息,語氣竟有種頹意和無力感:“算了,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有什麽好道歉的。”

   我不知該說什麽,只是覺得抱歉:“你揍我一頓吧。揍完以後還是朋友。”

   他又笑了下,感覺應該是被氣笑地,語氣也不是平時的輕松與和煦:“有用嗎?方瑾瑜,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這件事一經發酵,受到最大傷害的是誰?”

   我沒有出聲,聽他乾淨陽光的的聲音傳到我耳朵裡。

   “這件事,首當其衝的是你,如果處理不好,你這大學四年,都會被別人戴著有色眼鏡看待,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怎麽什麽話都敢往外兜?”

   我久久沒出聲,許司揚也沒有出聲。

   過了好久,我才悶悶地出聲:“是我衝動了。謝謝你不怪我。”

   許司揚歎了口氣:“我不是怪你。你也不要再想了。這事已經叫人控評了,會有其它熱搜頂上去的,不要太擔心了。”

   我點頭:“今天太晚也太亂了,改天再向你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吧。”

   許司揚嗯了聲:“有什麽事都要第一時間說,不要瞞我,如果還當我是你朋友的話。”

   我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心煩意亂掛了電話,連宿舍都不想回。這時候電話又響了,是蔣越澤打來的。

   我這才發現,剛剛和許司揚通電話的功夫,蔣越澤給我打了9個扣扣電話,6個手機電話。

   算上現在正撥打的,一共是7個。

   他的號碼自從高三斷了聯系,換了手機,換了手機號碼後,再也沒存過。

   就連這次回去,我們每次聯系都是扣扣電話,或者扣扣消息,連微信號碼都沒有互加。

   因為在我心裡,他一直都是我生命中美麗的風景,甚至是極其短暫的絕美煙花,終究會離開或者消失,根本沒有存聯系方式的必要。

   即使我爛熟於心。

   可當它現在閃爍在屏幕,只有一串冰冷的數字而沒有人情溫暖的稱呼時,我的心還是抽痛了一下。

  人生還真是不可預測啊。

  而我的心依舊會為他牽動,每分每秒。

   我看到這串數字不斷跳躍,心情複雜極了。

  說不出具體哪一種情緒,只知道我很害怕他重新回憶聯系起高三時候的事,給我披上一個連累他的惹事精的外衣。

  老天爺真是愛開玩笑,我心生蒼涼地想,明明我們關系才緩和不久。

  明明不久前,我們才更親密了一點。

  現在,又要回到冰點,甚至是斷點。

   我如同被即將凌遲的罪犯,等待最終的宣判一樣,五味雜陳地接通電話。

   電話裡的聲音依舊清冽迷人,也沒有該有的怒氣,依舊是他昨天和我道別的語調:“下來吧,我在你樓下。”

   這時的我,突然覺得很平靜,我很冷靜地答了一聲好。

   我穿上衣服,下了樓,發現蔣越澤站在路燈下,淡藍色的褲子,白色的T恤,淡灰色的風衣,真如明月般清新淡然。

   我走到他面前站定,盯著他的衣領不敢抬頭。他沒有說話,過了好久,才發出一聲歎息,似無奈,似縱容。

   “發生了什麽事?”他低低地問,語氣沙啞低沉。

   我不知道要怎麽開口,張了張嘴好幾次沒發出聲音。

   說什麽?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他,讓他給擦屁股?還是道歉,說對不起,蔣越澤,時隔兩年我又連累了你,你一遇到我就準沒好事。

   還是說,也沒發生什麽,視頻裡說的那句話,確實是我說的。

   我咬住牙嘴硬:“沒什麽。”

   或許是月色撩人,晚風醉人,他的聲音清冷別致卻帶著劃過無痕的溫柔:“別怕,我不會怪你。”

   我心裡懊惱極了,又感動極了,更加想不清楚該怎麽說,只是低著頭不說話。

   蔣越澤沒有催我,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語氣溫柔,低沉似呢喃。

   “我知道不是你的錯。事情鬧得很大,不處理好,會影響你。”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帶著誘哄:“所以,你要把事情告訴我,嗯?”

   我瞬間覺得腦子更是一團漿糊,思考能力都沒有了,腦裡只有他那一句話,在循環播放。

   那個尾音,那個尾音。

   真的要了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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