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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就跑:清冷男神入我懷》第25章    我帶你,去看現場吧
  看過趙子旭後,言喻很有效率地把我們倆地大名報到了班長那裡。

   一時間,八個班的班長奔走相告,盡情歡呼,再也不用整天頭禿,求各位姑奶奶報名,連日開動員大會了。

   就這樣,我和言喻在整個專業名聲大噪。

   八個班長和領隊看見我們倆,就像看見救星似的,殷勤得不像話。

   訓練時間按我們的時間表走,裝備也為我們準備了全新的,就差把我們當祖宗供起來了。

   我和言喻對此又享受又惶恐,連忙要求恢復經管女孩該有的卑微待遇,深怕哪天一個不小心因為我們輸了比賽,被萬人唾棄,戳脊梁骨。

   領隊和教練也就沒再客氣,把我和言喻分到兩個隊,小手一擺就要開始真刀實槍地訓練。

   老實說我心裡怕怕的。我和言喻不同,沒有愛情的力量,沒有要站到男神面前的堅定信念,更沒有人家待過校籃球隊這樣輝煌履歷的加持。

   有的只是每年暑假我哥打籃球找不到小夥伴,於是拉我做陪練,撿球,心情好的時候會教我一點。

   再好一點的就是……蔣越澤在高中賽前,教過我幾招。

   教練開始講話:“這次規則和以往差不多,就是因為女生在的原因,規則稍微放松點。

   注意保護好女同學,不要磕著碰著,該配合的配合,該自己玩的自己玩。”

   我點了點頭,心裡還是覺得不靠譜,準備回去看看籃球賽規則。

   之後的訓練完全沒有我事,教練讓我坐在一邊看球,中場休息的時候簡單教我投籃,整個隊裡的人都把我當……花瓶。

   意識到這點,我很是不服氣。我就算比不上言喻,但我該會的還是會的,什麽傳球,搶斷,助攻,配合,我都懂得!
   但是轉念想想,花瓶是長相出眾的人的特定標配詞語,肯定了我的顏值,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呢?

   這樣一想,我的心情瞬間變得無敵好。

   我回去興衝衝地和我的死黨們交流,他們聽後華麗麗地笑了。

   工大男神王佳奕:can you have a number of b in your heart?

   修文補物顧珈彤:人最可貴的品質是要認清自己。

   吉大校草苑澤南:花,你對自己有了誤解。

   剖屍解肢路芷欣:人家只是覺得你菜,不想和你說話,你清醒點。

   我看見他們都改了備注,我也動手將自己的備注改成了“崇文之光方瑾瑜。”

   崇文之光方瑾瑜:菜?總比那些連規則都不知道的人強好多倍吧?

   修文補物顧珈彤:說的你好像沒把自己的球扔進過別人家的框裡似的。

   吉大校草苑澤南:是高二暑假,咱們在體育場玩的那次嗎?
   工大男神王佳奕:對呀,我現在還有她鬼畜的照片,要看嗎?

   剖屍解肢路芷欣:什麽照片?我怎麽不知道?拿來看看。

   我來不及阻止,王佳奕就把我的照片拋出來了。

   面目猙獰,三下巴驚起。

   群裡一時十分熱鬧,滿屏都是哈哈哈哈。

   我憤怒不已:我不要面子的嗎?能不能顧及一下我作為女孩子的形象?

   四人齊齊回答:不能哈哈哈哈。

   行,你們笑吧,笑死你們!
   好一會,他們才開始說正經的。

   剖屍解肢路芷欣:什麽時候開賽,你告訴大家,開直播。

   崇文之光方瑾瑜:比賽時間還沒確定,確定了我會告訴你們的。到時候我被虐哭你們別笑我……

   修文補物顧珈彤:不笑你?那是我們的風格嗎?

   吉大校草苑澤南:不吐槽?那是我們的做法嗎?

   工大男神王佳奕:不諷刺?那是我們的套路嗎?

   ……

   我就知道你們這些狗東西壞的很!

  在眾人的千呼萬喚下,迎新晚會終於在放假前幾天來了。

   我和室友們早就看過節目單,各種各樣的的節目令人興奮到汗毛豎起。

   新聞系的小品,三句半,藝術院的各種樂器表演,歌舞串燒,信科院的VR演示,輪滑社的彩燈輪滑表演,音樂社的搖滾樂隊歌曲,滑板社的滑板表演等等,一個個都是大招。

   但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今晚蔣越澤有表演。

   為此,我和室友們早早買了熒光棒,熒光發箍,拿著自拍杆三腳架,心裡都是滿滿的期待和欣喜。

   正當我們興衝衝地要去看晚會時,許司揚一個電話過來,生生拖住了我去看帥哥美女大放風采的腳步。

   “瑾瑜小仙女,怕不是忘了今天要值班吧?”

   我悶悶不樂地把所有娛樂道具給了室友,依依不舍和她們說拜拜。

   我壓著心裡的無名火去了值班室,看到許司揚一臉自得地打遊戲,我更生氣了。

   我一把拿過他的手機,盯著他,他懵了一秒,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滿臉的惶恐:“大姐,你別鬧,這可是排位賽啊!”

   我看了一眼手機,給他胡亂走位,他急得滿臉通紅糾正:“不是不是這樣,你往左啊,往前一點往前一點,放技能,不是這,偏了啊!”

   我盯著屏幕,心裡很鬱悶:“為什麽今晚咱們要值班?”

   他也很鬱悶,恨不得自己打:“當時安排值班表,你不是說可以嗎?往前往前,收兵線,就是這邊這個圈,你點啊!”

   我照著他的吩咐打,還是很鬱悶:“那你怎麽不提醒我今天是迎新晚會啊。”

   他整個人都要崩潰了:“我以為你知道啊,往左躲開,那是隊友,你砍他幹嘛!”

   我慌忙躲開,手一抖結果又砍了隊友一刀,緊跟著手機屏幕就變紅了,再緊接著就變灰了。

   許司揚整個臉埋在手裡,聲音裡都是對自己的心疼:“我的段位,我的裝備啊!”

   我悶悶不樂把手機還給他:“對不起,我賠給你。”

   他拿了手機,看了我一眼,不忍心責怪,臉色又變得萬分陽光:“沒事,幾天就練回來了。”

   我一言不發走到辦公桌前坐下,他也跟著坐過來:“怎麽了?心情不好啊?”

   我有些愧疚,低垂著眼道歉:“我剛剛對你有情緒,對不起。”

   他滿不在乎地笑笑:“沒事,朋友之間不計較這個。”說完他雙手環繞地趴在桌子上,語氣輕快:“讓我猜猜,為什麽不高興。”

  “是因為看不了蔣師哥的鋼琴演奏吧?”我猛地抬頭,對上那雙清亮認真的眼。

   許久,許司揚笑出聲來,指著我:“全在你臉上寫著呢。”接著在手機搗鼓兩下,遞到我面前:“呐,看吧,還沒有輪到呢。”

   我轉頭看手機屏幕,發現正是迎新晚會的直播,漂亮優雅的主持人正在說串詞。

   我瞬間覺得自己很可笑,苦笑著問:“真的很明顯嗎?”

   許司揚笑得很愉悅:“你覺得呢?”

   我搖了搖頭。

   他笑了一下,極乾淨,又極短暫:“從我認識你到現在,你一直都是一個樣子,說話做事都很冷靜,很少有情緒外露的時候。”

   我沒有說話,只是盯著手機屏幕看輪滑社表演。

   他的聲音靜靜地散在夜晚的值班室裡,平靜又暖人:“只有兩個時候見你和平時不一樣。一個是你上次去策劃部幫忙,看到蔣師哥的時候,還有一個就是學習部見面會的時候。”

   “啊,對了!”說著,他打了個響指,“還有剛才。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語氣特別失落。”

   我抿了抿嘴唇,指了指屏幕,說了句不相關的話:“一起看吧。”

   他依言把椅子往前挪了挪,看看屏幕又看看我,最後輕輕地說道:“我帶你去看現場吧?”

   我慢慢轉過頭看他,發現他一臉認真,眼裡亮晶晶。

   我瞬間覺得心底某一塊慢慢變得柔軟。

   “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許司揚?”

   他坐正了身子,神色難得認真,一字一句重複:“我說,我帶你去看現場,你聽懂沒?”

   我看著那張乾淨陽光的臉,笑容裡沒有一絲雜質,眼神清澈明亮,整個人都散發著大學生的自信張揚。

   不知道為什麽,明知道這樣做不對,我還是沒有說出來,相反,我帶著淡淡的向往和興奮,輕輕地問:“那萬一有人來,看到值班室沒人怎麽辦?”

   他聽了,撲哧一下笑了,“還以為你會罵我呢”接著又衝我挑了挑眉,笑得一臉恣意,“你放心,我有辦法。你只要開開心心地看現場就好了。”

   我看著那張生動明亮的臉上掛著大而燦爛的笑容,忍不住點了點頭。

   他笑得更明媚了,衝我歪了歪頭:“走吧。”

   許司揚帶我去了操場,所見之處,都是熒光燈的海洋。燈光千變萬化,把人照的五彩斑斕。

   我們從旁邊繞到舞台前方,許司揚給部門裡過來幫忙維持秩序的同學打了個電話,很快他便過來了,帶我們穿進人群,站到了正中央。

   打過招呼後,便把兩個工作牌,兩根熒光棒,兩個燈光發箍給了我和許司揚,接著便走了。

   我忍不住問:“建飛和李達要去哪裡?”

   許司揚指了指我手上的發箍示意帶上,笑得一派飛揚肆意:“咱們兩溜過來,總得有人頂包啊。”

   我被他笑意感染,也忍不住笑,心裡都是淡淡的暖意,我看著他勾人的側顏,認真道:“許司揚,真的謝謝你。”

   他稍彎著身子,側著耳朵聽我講話,沒有搭話,但我可以看到臉上有著淡淡的溫柔。

   我轉過頭認真看台上,沒有再說話,耳邊是大家興奮的呼叫聲和人聲交談的嘈雜聲,心裡是滿滿的滿足感和可以看到蔣越澤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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