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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就跑:清冷男神入我懷》第278章   抽個時間,把故事講清楚吧
  站到跆拳道社的門口前的時候,我的緊張心情好似被藏了起來,即使知道門後的場景是什麽樣子,也只剩下了冷靜。

  我緊盯著門牌上的“跆拳道社”四個大字好一會,才慢慢對著蔣越澤開口:“我們進去吧。”

  蔣越澤嗯了聲,輕輕握上門把手,擰開了門。

  視線范圍慢慢變大,色彩鮮豔的跆拳道墊印入我眼簾,各種器材,服裝,手套,等等,都慢慢地進入我的視線。

  我滿滿移動視線,平靜又理智地打量著這些,難得的沒有一絲不適。

  蔣越澤欲言又止地看著我,我卻拉著他慢慢靠近訓練場。

  等我走近,我的腦海裡忍不住浮現出往日的記憶,有比賽的,有訓練的,有切磋的,生澀又美好。

  我的心一陣酸澀,忍不住感歎:“我還真的有好久,都沒有進入訓練場了。”

  蔣越澤嗯了聲,輕聲回:“以後有的是機會。”

  我笑了笑,自說自話式地開口:“阿澤,你知道我為什麽會學這麽多年的跆拳道嗎?”

  蔣越澤摩挲了我的手,誠實搖頭:“不知。”

  “一開始沒什麽特別的,因為路芷欣在,又是我乾爹教,我也覺得沒什麽好反感的。”

  “再大點,覺得有跆拳道傍身,就沒有人敢欺負我,那時候才發現跆拳道是保護我的武器。”

  “等到再大點的時候,我不再仗勢欺人,卻會在別人被欺負的時候路見不平,那時候我又明白,它是用來保護別人的。”

  “等到打傷了人,我才驚覺,它已經在我衝動的時候,成了助紂為虐的幫手。所以,我真的是想打死都不再碰了。”

  蔣越澤靜靜聽著,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沒出聲。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逃避,但我確實在和自己過不去。我總是有僥幸心理,說不定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呢,畢竟時間這東西,沒什麽治愈不了的。”

  “但我現在才發現,時間或許可以淡化很多,但卻抵不了一句抱歉。”

  “想通了這些,我理解了彭美鑫的耿耿於懷。既然這樣,由什麽開始,就由什麽結束,也似乎成為了最好的方法。”

  蔣越澤許久沒吭聲,過了好久才嗯了聲。

  我知道他的顧慮,緩緩笑起來:“放心好了,我會保護好自己,也會盡全力的。”

  他看著我,眼裡的情緒好似一副水墨,濃鬱得看不清,理不明。

  就這麽靜靜地對視幾秒,他才似妥協般地歎口氣,伸手揉了揉我的發頂,無奈道:“我會全程盯著你的。”

  我無奈笑起來:“知道了。”

  上完晚自習後,就要去學習部開會。

  我想著醒來到現在,包括聲明了要去參加黃金聯賽,卻獨獨沒有和許司揚聯系過分毫。

  許司揚。他的名字在我嘴邊打了個圈,便被愧疚不安,糾結慌張的苦澀填滿。

  我忍不住掩面,絕望如同海水而來。

  許司揚,被我三番五次連累的許司揚,我該拿你怎麽辦。

  等我惴惴不安地到了學習部,發現許司揚還沒來,我在心裡暗暗地松了一口氣,緊接著更緊張的情緒把我淹沒。

  一會他來了,我該怎麽面對呢?
  我心不在焉地簽到,和大家插科打諢,卻覺得越發不自在,心跳也跟著沉了沉。

  建飛發現了我的不對勁,首先關心:“瑾瑜,沒事吧?看你臉色很蒼白?”

  我還沒來得及搭話,李達就咦了聲:“是啊,怎麽這麽白?是不是因為前幾天的事,心情不好啊?”

  我愣了愣,看著建飛一臉“服氣你了”地捅了捅李達,李達立刻換上悔不當初的表情,我才勉強地笑了笑,擺了擺手:“沒事沒事,就是有點累了,我坐一會就好。”

  李達和建飛立刻識相地點了點頭,找借口溜了。

  等到我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扭頭放包的功夫,我的面前就多出一杯香氣四溢的牛奶,牛奶杯上,還有一隻好看的手。

  我循著這隻手往上,不出意外地看到了許司揚的那張乾淨陽光的臉。

  只是這張臉和我之前看到的大不一樣,原本清澈乾淨的眼有明顯的紅血絲,臉色也看著有些憔悴,陽光的笑容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面無表情下的隱忍克制,噬待爆發的怒氣。

  我被他這副模樣噎了一下:“許司揚你……”

  他沒理我,不耐煩地收回手,“砰”地一聲在我身邊坐下,語氣如刀,冷颼颼地發射:“大病初愈,喝點牛奶養胃。”

  我被他這副樣子驚到,沒敢吱聲地拿起牛奶,咕嚕嚕吸了一大口。

  我靠!好燙!我艱難痛苦地任由滾燙的牛奶劃過喉嚨下了肚,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等到恢復意識的時候,我已經淚流滿面了。

  許司揚死死盯著我,在我抬頭看他的瞬間,眼裡的擔憂快速褪下,換上坦然與其他看不懂的情緒,一副吊兒郎當,帶著挑釁的意味。

  我看著他這樣,覺得又氣又笑,無奈的語氣也帶著點咬牙切齒的味道:“行,要是這樣你能消氣,我也認了。”

  許司揚死盯著我,倏然笑了:“明明是你不對,倒先怪上我了。”

  我立馬慫,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沒底氣道:“我覺得這其中有些誤會。”

  “哦?”許司揚挑了挑眉,帶著些與氣質不符痞氣,卻帥氣極了:“那我聽聽,是什麽樣的誤會?”

  我更心虛了,但還是忍不住走思――別說,許司揚這帶著點蔫壞又意味深長的語調,還真挺好聽。

  他看著我走神,輕輕地敲了敲桌子,壓著怒氣問:“問你話呢。”

  我覺得昏迷了三天,這世界都玄幻了,乾淨陽光的許司揚搖身一變,成了霸道總裁,還,還挺有那味兒?
  我看著他那雙眼睛,疲態盡顯,忍不住心揪了揪,看他皺了皺眉的同時開口道歉:“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許司揚愣了一下,明顯沒想到會是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他極不自然,帶著些尷尬地開口:“怎麽,怎麽,不按套路出牌呢?”

  我看他這樣,越發覺得愧疚,歎氣也是拉了好長:“這次又拖累了你,還害你擔心,我真的是太抱歉了。”

  許司揚眨了眨眼,眼裡好似蒙了一層霧一樣,真相和情緒都掩在那之後,讓人窺探不出一絲一毫,語氣也是如出一轍地滴水不漏:“除了道歉,你沒有要和我說的嗎?”

  我默了默,好久才輕聲道:“網上說的都是真的,盡管我不知道都有什麽。”

  許司揚看著我的眼神沒有一絲變化,沒有吃驚,更沒有失落,只是平靜地,理智地嗯了聲。

  他這副樣子卻反而引起了我的驚呼:“你……”

  他沒等我問出口,便打斷了我的話:“所以,這就是你口中,後來發生的一些事,也就是導致你和蔣越澤分開的原因?”

  我遲疑了一秒,驚訝他反應好快了一秒,這才點了點頭。

  他好看的眼睛裡更添了一層屏障,更是看不清裡面的一丁點天地,隻覺得他整個人就像是沸騰到頂點的開水,突然被扔進深水井一樣,迅速冷卻下來,沒有了一絲熱乎氣。

  我有些不明就裡,但更多的是沒有告訴他事實,卻連累他的自責,糾結,左立不安,以及不知道如何開口。

  開口和他完完本本地說明白來龍去脈,以及開口和他道歉。

  我們就那麽沉默著,耳邊是航哥在說例會內容,我卻心不在焉地看著許司揚面無表情,直視前方的模樣,心裡的不是滋味越發瘋長。

  我抿了抿唇,艱難萬分地吐字:“我傷了人,連累到了蔣越澤,覺得很愧疚,也沒有勇氣承認錯誤,所以就選擇消失了。”

  許司揚沒有說話,只是慢慢地眨了眨眼睛。

  我看他在聽,咽了口唾沫,繼續開口:“我本來,是想挑個好一點的時候告訴你的。但是老天爺沒有給我這個機會,就把一切狼狽的,猝不及防的攤開到了眾人面前。”

  許司揚沒說話,繼續慢慢地眨眨眼,回過頭看我:“蔣越澤知道嗎?”

  我點頭:“知道。我出事後,他幫了大忙。不然,我會被退學。”

  他嗯了聲,眉目低垂,沒了一絲許司揚該有的味道。

  我覺得煎熬極了,不知道該怎麽求得他原諒。只能忐忑不安地開口:“我欠你太多,不知道該怎麽和你道謝,又不知道該怎麽做才能償還。我更沒勇氣,怎麽以誠相待,告訴你,面對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所以,就這麽拖著,直到開會前。”

  許司揚沒吱聲,只是慢慢地扭頭,靜靜地看著我。

  那個眼神裡,包含了太多的感情。以至於讓我分辨不出來,到底有什麽感情。

  他靜了好久,笑了一聲,喃喃自語似的:“我做這些,又不是為了你的謝謝和對不起的。”

  我點頭:“我知道,雖然這五個字很沒分量,但我還是要認真地和你說的。”

  許司揚的眼神靜了一下,語氣也變得嚴肅認真:“不,你什麽都不知道。”

  我驚訝了一下,正想開口問的時候,他笑著搖了搖頭,喃喃自語:“真是,和你說這些幹嘛。”

  我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再一次準備開口的時候,他卻恢復了許司揚式的語氣,定定地看著我:“你要是真覺得愧疚和感謝,那就請我吃飯,把故事講清楚吧。”

  我愣了下,下一秒就覺得歡喜,什麽也顧不得了:“行啊,時間地點你來挑,想吃什麽也都隨便點。”

  他嗯了聲,沉聲道:“那就比賽之後吧。”

  我的笑僵了下,隨後恢復:“好。”

  他看著我,欲言又止,卻始終沒出聲。

  我心下了然,柔聲開口:“別擔心,我有分寸的。這回,不會再暈了。”

  他不自然地嗯了聲,神色複雜地看了我好久,卻什麽都沒說地轉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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