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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江山》第327章 再有轉折
  事情在中間陡然發生了一個轉折,打的眾人措手不及。

  別說一心要把容若置於死地的藺妃,便是瑾貴妃等幾個也是一頭霧水,這麽說起來的話,魏鴻遠這是傻了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才能乾出這種禍及家人的事。

  藺妃激動怒吼中,有一句話不禁叫所有人心思一動——除非魏鴻遠受人指使,否則他斷沒有這個底氣和加害太子的膽量。

  果然,在大家這麽想的時候,當事者魏鴻遠匍匐倒地,痛哭流涕的喊起冤來。

  唯有怡妃美眸輕漾,緩緩眯起來,手指捏著的絲絹越來越緊,看向地上跪著的魏鴻遠,心口沒來由一悸,產生一種微妙的不好的預感。

  “皇上,皇貴妃娘娘,微臣斷沒有害人之心,是怡妃……”魏鴻遠轉頭大喊一聲,震的怡妃整個人坐在椅子上都一歪,手一松就掉了手中絲絹,驚訝的抬起頭,美眸滿含驚愕。

  魏鴻遠還在說:“都是怡妃娘娘讓微臣做的啊,微臣根本不知道用來做什麽的啊,請皇上和皇貴妃明察。”

  “你胡說,本宮什麽時候叫你開藥方了,你可不要血口噴人,要是不知道方子,你剛才怎麽只看一眼就心虛了?”怡妃壓著胸口,氣的差點噴血,精心修飾的嬌俏妝容也壓不住幾欲噴湧出來的憤怒,美眸微漾,眼眶就濕了,嗚嗚咽咽道:“皇上,臣妾平日見了螞蟻都繞道走,怎麽會有這麽惡毒的心思,他這般汙蔑臣妾,臣妾……臣妾不活了,嗚嗚——”

  怡妃一哭二鬧下來,魏鴻遠哭的再涕淚橫流的都顯得無關緊要,皇帝剛起的火氣突然降下去了幾分,壓著嗓子道:“休得胡鬧,來朕這裡坐下,是非曲直自有朕公斷,若不是你做的,哪個敢冤枉你去?”

  怡妃如嬌弱的花一般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柔柔弱弱的叫身邊的人攙扶著才能走,好不容易坐到皇帝身邊的椅子上,她重心不穩,身體一歪,要不是皇帝及時出手,才要摔到地上。怡妃抬起一張滿臉淚痕的臉,當真是哭的梨花帶雨,叫人分外憐惜,皇帝眼眸亦柔和兩分,拍了拍她的肩膀。

  藺妃不屑的輕哼一聲扭過頭去,一向知道皇帝偏心,萬沒想到心都偏出邊際了,要是魏鴻遠指認的是別人,怕早已叫人壓著跪地俯首,居然就瞧著怡妃哭哭鬧鬧的還加以安撫——想到這裡,藺妃恨的後牙槽緊緊咬住,整個腮幫子崩成一條直線。

  桑昭媛媚眼橫飄的勾了勾唇角,眼睛裡很快閃過一絲怨毒,她知曉皇帝喜歡柔軟溫婉的解語花,也一直都扮演這樣的角色,本來以為自己可以輕易取代怡妃這種老女人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可是後來就算她日益受寵,皇帝對怡妃的寵愛卻也沒有少過半分。

  桑昭媛就是搞不懂,怡妃就算保養的再精致哪有她這般年輕有活力,為何皇帝舍不下怡妃,難道單憑怡妃裝弱的功夫?
  然而,桑昭媛不明白的點瑾貴妃全看在眼裡,她垂眸漫不經心的攏著茶,嘴角帶著淡淡的一抹譏誚,皇帝對怡妃好嗎?他不過是演繹深情,好彌補內心對另一個人的虧欠。

  “現在本宮可算明白了。”藺妃冷冷的瞪了怡妃那邊一眼,轉首低頭俯視魏鴻遠,“容若和怡妃早有勾結,故意扯出什麽雙張紙,菟貞子,全都是想用魏太醫來頂罪的計謀。”

  怡妃以衣袖擋著半張臉,期期艾艾的抬起頭來,秋藕色的衣領拖著雪白脖頸,似一串銀鈴花風中垂掛,柔弱無依,“方才藺妃信誓旦旦是容若所為,現在又憑著魏鴻遠一句話將矛頭指向臣妾,臣妾不懂,藺妃幾次三番的為何非要置臣妾於死地,不知臣妾哪裡礙了藺妃的眼。”

  這麽一說,皇帝立馬聯系起來,上次桑昭媛落胎藺妃可不是也字字直指怡妃,最後呢,罪魁禍首是陸貴人,而那個陸貴人還與東宮有千絲萬縷的乾系。

  幾乎是同一時間,藺妃感覺到皇帝不善的目光,她剛要奮起反駁,太子悄悄拽了一把藺妃的衣服,轉而出聲道:“魏鴻遠,雖你深受怡妃娘娘信任,平日往太仁宮跑的勤快些,但也不是你冤枉怡妃娘娘的借口,你還是從實招來,到底本宮與你有何恩怨,需要如此迫害本宮未出世的孩兒與妻子。”

  容若眼眸一斂,從魏鴻遠看向太子,明著替怡妃說話,實則分明是指出魏鴻遠和怡妃走的近是怡妃心腹的事實,容若不禁好笑,怡妃肯定沒想過魏鴻遠來這一出,不知道她現在心中該如何懊惱,舌尖抵了抵腮幫子,面向慕北辰挑了挑眉頭,難道一副瞧好戲的俏皮模樣。

  慕北辰深深回視容若一眼,浩瀚如海的黑眸清冷未退,還稍加了一點警告,以防容若亂說話。

  容若心中翻了翻白眼,索性不去理會慕北辰,只看著魏鴻遠,聽對方情緒激動的身上的肉都跟著顫動道:“怡妃娘娘您怎麽能不認呢,明明那日連夜喊微臣去太仁宮的是您,還叫微臣拿出雙張紙來說是另有用途,又拿了幾張方子叫微臣抄錄,待幾日後再依著那張雙張紙描出字跡,微臣才知道是藥方啊。”

  桑昭媛皺了皺眉頭,抬步踢著裙子走上前幾步,側身對著,疑問道:“那你知道藥方是給誰的,從何而來?”

  “微臣不知,怡妃娘娘隻說這紙聽著新奇,隨便寫著玩,後來還叫微臣添了一味木蘭在最後……”魏鴻遠仰頭看向皇帝,面色凌亂,眼中有著惶恐,“微臣真的都不知道,剛才突然見到雙張紙,微臣就知道不妙,慌亂之下才脫口而出,皇上,微臣冤枉的啊……”

  桑昭媛塗著鳳仙紅的指甲放在唇邊,做出冥想的神色,緩緩道:“這麽說起來也有點說得通了,剛才靜王就說出魏太醫隴西鄴涼人士,怕是沒那麽湊巧吧。”

  想來怡妃和靜王早有此計,也想好了到時候讓魏鴻遠頂罪,包括利用雙張紙,那肯定是把魏鴻遠生平提前就查了個一清二楚。

  容若眉尾一挑,不動聲色的看過去,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清淡笑意:“昭媛幾次三番替東宮出頭,難道也是和東宮有什麽聯系不成?”

  桑昭媛柳眉一豎,嬌蠻之氣從眉間顯露出來,想也不想的伸手怒指道:“你一個卑賤商戶之女也敢對本宮指手畫腳,誰給你的膽量。”

  “桑昭媛在教訓誰?”慕北辰寒山遠眉下,一雙黑如點漆的眸子滿是冰冷,他橫身擋在容若之前,目光盯著桑昭媛的那根手指頭,直看的桑昭媛感覺一股寒涼直從指尖一點點浸入,澆的她渾身渾腦的涼。

  桑昭媛吸了吸一口氣,眼睛看向別處,強自硬著嘴道:“本宮怎麽說也是皇上親封的昭媛,竟不值當靜王一點尊敬不成?”

  庶母亦為長輩,慕北辰等一乾親王可以不把她放在眼裡,明面上卻不能少了禮數。

  容若眼中被玄色填滿,黑的像那日被北風席卷籠聚在一起的烏雲,不但沒有一點雀躍欣喜,反而帶著淡淡寒涼,哪一次慕北辰替她出頭不帶著某種目的。

  “本王是想提醒桑昭媛一句,乙酉年十二月十七那一日,誰去過錦瀾殿?”慕北辰淡漠的聲音平平,神色寡淡至極,吐出的話卻叫桑昭媛一個趔趄,差點站不穩。

  桑昭媛舌尖仿佛也被對方的冷意凍僵,好久才緩過來,訕訕道:“你,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容若伸手撥開慕北辰,腳步往前邁了一步,才發現緩慢的撕扯的疼如影隨形,幾乎壓的她直不起腰來,可她仍然挺直了背脊,比任何時候都要堅韌,仿佛頭頂著一片青山,任爾風吹不動。

  “昭媛聽不明白的話也沒事,叫格橘來給娘娘重複一遍好了。”容若眯著眼微微一笑,惹的一旁噤若寒蟬的吳太醫又暗罵一句小狐狸,“或者娘娘還想聽守宮門的兩個侍衛是怎麽說的呢?”

  桑昭媛見事已至此,靜王肯定是握有證據才底氣這麽足,她再爭辯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索性就乾脆認道:“那又怎麽樣,本宮身體不適,叫魏太醫過來診病很奇怪嗎?”

  容若眨了眨眼,攤開雙手道:“不奇怪啊,人有病看病,很正常的事,昭媛何必激動。”

  桑昭媛牙齒咬的咯咯響,忍不住怒氣衝天而出:“你們到底要說什麽,這件事跟本宮又有什麽關系,難道真像藺妃說的,你們是要把所有在場的人都攀扯一遍才甘心是嗎?”

  “這個倒不用。”容若伸出右手一根手指頭搖了搖,隨後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桑昭媛,“只是想提醒昭媛一下而已。”以為機關算盡,別做了其他人盆子裡的菜。

  皇帝神色晦暗,面部往下沉顯出幾分陰寒,眼眸抬了抬,出聲道:“好了,有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的。”

  站的時間久了,容若感覺一陣虛無乏力湧上來,整個人似乎除了外表的一層皮和支撐用的骨架,全部被掏空了一般,尤其的空蕩寒涼,她動動手指,用袖中藏著的針戳了一道穴位,刺激的她整個人渾身一激靈,仰頭道:“此事也不複雜,還要從桑昭媛如何和魏太醫勾結在一起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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