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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嫁到:相公組隊去經商》第二百四十六章:交出兵符
  王二權過去的時候,趙雲靈正在和容硯說著回京的事情,外面吵鬧起來了,趙雲靈才問了一句:“怎麽回事?”

  “小姐,是我。”

  聽見是王二權的聲音,趙雲靈楞了一下,和容硯對視一眼,弄不清楚王二權這個時候闖過來要幹什麽,但還是讓萬俄國人全進來了,王二權一進來就道:“小姐,為什麽要吧上官霧放在軍營你,他……”

  “原來你是為了這件事情。”趙雲靈看著王二權著急的樣子,道:’這件事情是我和容硯一痛決定的,既然已經決定下來了,就不會有什麽變化,你在擔心什麽?“

  “小姐,您明知道山關舞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放在軍營之中說不定就會出問題。”

  “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

  趙雲靈知道王二權之前就是上官霧身邊的人,所以對上官霧了解,但是也更加的害怕,上官霧先前是做了一些事情,但現在既然都已經談好了,暗些事情就只能既往不咎了。

  王二權還想說話,趙雲靈道:“好了,這些事情我有分寸,時間也不早了,你還是先去休息吧。”

  趙雲靈一錘定音,王二權只能敏敏春退出去了,月青這個時候才追著過來看見王二權的臉色就知道已經進去說過了,拍了拍王權的肩膀就直接離開了。

  趙雲靈也沒把王二權的擔心放在心上,很快就休息了。

  次日京城之中的消息就來了,來傳旨的太監傳達皇帝的旨意,皇帝的意思是讓容硯暫時就在這邊住著,不能回京城去。

  先前分明就是說將這邊的亂子收拾了就能會京城去了,可眼看著事情都做完了才來這麽一出兒,趙雲靈側頭看了一眼容硯,接了聖旨,又打發走那太監之後,回到屋內,趙雲靈才開口。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皇帝就是不能相信,這不知道又是想起什麽事情來了呢。”

  容硯的臉色不太好看,坐在那兒一直都沒有開口,趙雲靈只是說了這麽一句,看見容硯的臉色之後也不再開口了,不管如何,現在不能回京城就是不能回去,只能這樣了。

  而此時京城之中,皇帝讓人將聖旨送出去之後這兩天就一直不太高興,總是覺得先前既然都已經答應了的,現在到頭來又有了這麽一出兒,怎麽看都不太好,容硯還在那邊,若是心裡有了怨氣該如何?
  皇帝正當這麽想著猶豫的時候,就聽人進來說五皇子來了,皇帝這才收起心神,傳五皇子進來,將奏折放到一邊,看著皇子進來行李之後才道:“平身吧,你這個時候進宮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容惑笑著道:“只是聽說三皇兄在前線打了生長,想來不日就可以回京了,這次的叛亂得以完全壓下去,也是父皇聖明,兒臣是特來恭賀的。”

  皇帝一聽容惑說這個,眼睛就眯了起來,掃了一眼容惑,隔了好一會兒才輕哼一聲道:“剛剛在超燙傷的時候,許多大臣都說,這次叛亂得以完全平息都是你三皇兄的功勞,怎麽到了你這裡來就是朕的功勞了?”

  這話聽起來像是說容惑只知道說好話,但容惑卻從重看出來,皇帝對朝中的大臣太過佩服容硯這件事情是不太高興的,想想也是,容惑在朝堂之中的時間最多,最是明白皇帝的心裡都在想些什麽。

  像是現在這樣,容硯那就是功高震主了。

  既然這樣,再添一把火又不知道如何。

  容惑當即就道:“在兒臣心中,定然是因為父皇生命,三皇兄才能有這樣的攻擊,若不是父皇的支持,三皇兄想必也沒有什麽辦法,朝堂之中有一些人只看得到三皇兄的功勞那是因為他們不理解這其中的艱難,就如同街上的百姓一般,隻說三皇兄是戰神,卻不知道這背後全是父皇的支持。”

  “百姓之中也在議論這件事情?”皇帝聽見容惑的話,就問了一句。

  容惑一聽見皇帝問這個就知道自己剛剛的話是說對了,便點了點頭道:“是啊,兒臣在街道上的時候都聽見百姓們在歡呼,說三皇兄是我們東文國的戰神,要是沒有三皇兄,那些遊牧民族還不知道要亂到什麽時候呢,還說三皇兄先前才打敗了胡人,這又平息了遊牧民族的叛亂,是天生神勇,得天命所佑。”

  “天命所佑?”

  皇帝念叨了一下這就一個字,然後就冷哼一聲。

  老三不過是一個皇子,什麽天命所佑,這些百姓什麽都不知道,不過就是兩場戰事,眼中心裡就只有一個容硯了,這要是放任下去那還得了?會不會到了最後百姓之中只知道有一個三皇子容硯,不知道這皇宮之中還有一個皇帝了?

  “父皇……”

  容惑看見皇帝的臉色一點點的沉了下來,試探的喊了一聲。

  皇帝沒有回神,容惑又喊了兩聲,皇帝才勉強應了一聲,煩躁的道:“這件事情朕知道了,你也不套再提起了,京城之中那些民眾也應該好好做自己的事情,這些事情就少議論一些。”

  “是,兒臣知道了,會協助京兆尹管一管的,父皇盡管放心。”

  “嗯。”

  皇帝應了一聲,正要讓容惑離開,就聽見外面又來報,說是京兆尹來了,甚至連江鄢都來了。

  江鄢那小子多半是來鬧著玩兒的,皇帝想了想也就讓江鄢一起進來了。

  江鄢進來行李之後就站在在一邊了,那樣子分明就是要等著皇帝處理完正事兒之後就開始耍賴的,而京兆尹之 後 進來請安之後,還是京兆尹先開口道:“皇上,臣先前審問犯人的時候審問出了一件關於三殿下的事情,不敢隱瞞,特來稟報陛下。”

  “剛剛才說起你,叫你要注意一下京城之中的事情,你這就來了,說吧,容硯遠在千裡之外,還能有什麽事情?”皇帝輕哼一聲,面上雖然帶著笑意,但眼神卻是冷的。

  這也是容惑之前就算計好的事情,京兆尹本身就是他這邊的人,這會兒要說話的時候就先往容惑那邊看了一眼。

  皇帝沒有發現,但江鄢卻發現了這細小的動作,他收回目光,捏著腰間掛著的玉佩沒有說話。

  京兆尹看了一眼容惑之後就道:“那個犯人原本不是京城之人,是從邊疆逃回京城來的,他說之前三殿下在對抗胡人的時候就和胡人首領來往甚密切,還和忽然首領秘密商談過,所以那個時候胡人首領才會那麽痛快的退兵,是三殿下暗地裡答應了什麽好處,臣不敢王家處理,就讓人想要去查證,但隨即另一封信也送過來了,說是現在三殿下和遊牧民族也是來往神秘,甚至還藏了一個遊牧民族的人在軍營之中,秘密商討。”

  皇帝聽見這句話當時就怒了,讓京兆尹一定要說清楚。

  京兆尹既然是來說這些話的,不管是不是無線,至少表面上的證據都是充足的,至於最後這件事情能不能定下來並不重要,只是在皇帝忌憚容硯的時候給皇帝一個理由而已,至於容硯會不會那麽做,皇帝的心裡最清楚,容惑也不會非要去弄這些。

  江鄢在一邊聽著這些話,眼看著皇帝都已經被說動了,或者說是皇帝本身就不想讓容硯回京城來,現在正好是有了一個借口,她仍舊還不說話。

  這個時候不應該他開口,他就不能開口,隻當自己是什麽都不管,什麽都聽不懂一樣的。

  皇帝停了京兆尹的那些話大怒,甚至連求證都沒有,就直接讓人再去傳一道旨意,讓容硯不許回京。

  之前能起到之一是皇帝私底下發出去的,只是委婉的讓容硯現在那邊駐扎一段時間,但現在這導致一卻是明晃晃的訓斥,甚至讓容硯不許回來京城,江鄢神色微變。

  看著容惑和京兆尹心滿意足的離開之後,也告退了。

  皇帝現在煩著呢,也沒心思去管江鄢了,擺擺手就讓江鄢出去了。

  江鄢從皇宮之中出來,回到自己的峰會上那個就立刻寫了一封信往容硯那邊送過去了,他站在窗前,等信送走之後才歎了一口氣,容硯現在的情況很不好,本身就身在邊疆,現在容惑在朝廷之中聯系這些大臣,皇帝能聽到什麽話,完全依靠的就是容惑,如果容惑不想讓皇帝知道的,那麽皇帝就不會知道。

  皇帝本身疑心就重,這情況可不妙,容硯還是要早些回京城來才好。

  江鄢的信比皇帝的聖旨晚一步道。

  從上一次接到皇帝的聖旨之後,容硯就覺得或許有些不對勁兒,後來這道生之更是斥責他的,就連軍中一些將士知道了都有些不滿,容硯給壓下去了,沒讓他們鬧出什麽事情來。

  但聖旨上還讓他不許回京,並且交出軍權。

  來傳旨的太監念完之後就笑盈盈的道:“三殿下,這都是皇上的旨意,還請您將兵符交出來,奴才也好帶著回京給皇上複命啊。”

  容硯眯了眯眼,眼中閃爍著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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