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著這一幕,臉色微變,沉聲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麽!”
“皇上,三皇子無緣無故的開始查上官家的案子,這後面的原因絕對沒有這麽簡單,還請皇上決斷啊!”
“是啊,皇上,近段時間三皇子所做的事情都很可以,皇上要為東文國著想啊,先前三皇子就和胡人不清不楚的,現在又要來查上官家的事情,意圖動搖我朝廷根本,皇上,萬萬不可就此輕易放過啊。”
容硯站在一邊,面無表情的看著那些人胡言亂語,可就算知道這些人根本就是強詞奪理,當政哥朝堂上的官員都跪下來之後,這件事情就不是簡單的對錯那麽簡單了。
要是在另外的時候,這些蛀蟲都不能這麽輕易的放過,但是現在剛好是東文國四面臨敵的時,要是朝堂內發生大的躁亂,一定會有人趁虛而入,覬覦東文國的,絕不僅僅是胡人而已。
容硯沒有說話,皇帝看了一眼跪了一地的大臣,目光慢慢的落到了容硯的身上,眯了眯眼,她如何不清楚,這件事情絕對是有人故意透露出去的,她都已經想要讓這件事情就此消停下來了,卻沒想到還是被人察覺了,至於將這件事情傳出去的人。
皇帝的目光落在容硯的身上,隔了好一會兒才收回目光。
“三皇子容硯擅自做主去查詢上官家的事情,引的朝廷動蕩,心性不穩,令三皇子駐守北疆,以防胡人乳清,沒有聖旨傳召。”皇帝預期一頓,看著下面的官員,目光冷冽,咬牙切齒的道:“不得回京!”
最後幾個字落下來,還有人抬頭想要說話,但是一看皇帝的眼神頓時就嚇得縮回去了。
容硯跪下:“兒臣領旨。”
“起來吧,你準備準備,過兩天就出發吧。”
“謝父皇。“
容硯站起來之後,皇帝才看了一眼還跪在大殿上的人:“怎麽,朕都已經處置了,你們是還不滿意,是不是要真殺了三皇子,你們才滿意啊!”
“臣等不敢!皇上聖明決斷,臣等決無異議。”
“哼!”
皇帝看了一眼那些人,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等皇帝離開之後那些大臣才站起來往外面去了,容硯也跟著往外面去,容惑就在容硯的旁邊一起出來,笑著道:“三皇兄前段時間才剛剛從北疆回來,現在又要過去了,弟弟心裡還是很舍不得,只是三皇兄怎麽突然就想起去查上官霧的事情了呢、”
容硯輕笑一聲:“我為什麽去查上官霧的事情,只希望五弟到時候不要作繭自縛才好。”
容惑臉色變了變,隨後以小:“三皇兄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怎麽聽不懂?”
“你以為上官霧是什麽好控制的人,我看當年上官家的和私情,你也參與了不少吧,要是上官霧知道了這些,不知道會不會反過來對付你呢?”容硯這話完全就是猜測的。
現在朝廷上大部分的官員都是容惑的人,而那些官員都和上官家的案子有牽連,他覺得容惑未必沒有置身其中。
那個時候他們的年紀雖說還比較小,但容惑細心謀劃了這麽多年了,誰也不知道是不是從一開始就謀劃了這麽多的。
甚至那個時候容惑就算是沒有能力,容惑還有母妃。
“三皇兄是想的太多了,上官家的事情和我可沒有什麽關系,三皇兄還特意去查過了,怎麽還沒有查清楚呢?”
容惑目光善惡了山,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退後一步:“三皇兄不日就要出發去被降了,我到時候怕是沒有時間去送三皇兄了,三皇兄一路走好。”
容硯看了她一眼,也懶得在說什麽,直接就離開了。
這件事情,是容惑讓人故意泄露出去的無疑,但如今卻暫時沒有辦法做什麽。
看著容硯離開之後,刑部尚書才從另一邊過來:“五殿下。”
“嗯。”
容惑面上的笑容全都消失,目光幽遠的看了一眼容硯離開的方向,淡淡的道:“這裡不適說話的地方,去我府上。”
“是。”
容惑回到府上之後,隔了兩個時辰,刑部尚書才穿著一件黑色的鬥篷,悄悄的從容惑府上的後門進來,急匆匆的被帶進了容惑的書房,外面都是容硯信任的人守著,刑部尚摘下帽子,這才道:“五殿下,皇上現在就這麽放過了三殿下,這件事情怕是沒有這麽好收場了。”
“你這麽著急做什麽?”容惑皺了皺眉。
“殿下,現在不是臣著急,而是三殿下徐挨著奶已經注意到這件事情了,就絕對不可能這麽輕易的過去的,三點下徐挨著奶不做什麽不代表以後也不會做,要是上官家的這件事情翻出來了,那對我們來說就是……”
“什麽我們,我可沒有參與你的那些事情。”容惑淡淡的說了一句。
刑部尚書一臉著急,看著容惑這個時候還想撇清這一點,也不好說什麽了直接道:“殿下,現在我們就先不要說這個了,還是想想怎麽解決這件事情吧,三殿下雖說已經娶了便將,但以後總歸會回來的。”
“而且剛剛在朝堂上皇上根本就沒有很生氣的樣子,或許讓三皇子去駐守北疆也只是做個樣子而已,殿下!”
“好了!”
容惑被刑部尚書念叨的有些煩躁,忍不住吼了一聲,看見刑部尚書冷靜下來之後才道:“我也沒說這件事情不處理的,但是究竟要怎麽做總歸是還要從長計議的,你以為容硯是什麽好對付的人嗎?”
刑部尚書站在那裡不說話。
他們都知道容硯不是什麽好對付的人,就是因為這樣,心裡才更加著急,想要快點解決容硯,否則以後只會留下更大的禍患。
刑部尚書想了一下:“五殿下,這三殿下反正也是要去駐守北疆的,路上向來不會帶著多少人,要不要我們在路上……”
他做了一本抹脖子的動作,容惑往刑部尚書那邊看了一眼,隨後便收回目光,
這也是一個好辦法,容硯現在還有命在確實是太礙手礙腳的了,阻擋了他很多的計劃,要是能除掉容硯,以後的路就會輕松很多,但是這個要怎麽做還是要好好地斟酌一下,在哪裡設伏就是一個難題。
從京城去北疆一路上,有哪些地方是方便動手的。
刑部尚書等了一會兒也沒見容惑說話,忍不住問:“殿下,您覺得這個辦法怎麽樣?”
“辦法倒是好辦法,只是要在哪裡動手卻要好好地想一想。“
“確實是……”
月蕭聽著書房裡面兩個人秘密一輪的事情,頓時臉色一變,她就說容惑不是什麽好東西,竟然想要對殿下出手,她抿了抿唇,避開五皇子府的眼線直接離開了。
她來這裡原本也只是想要做個戲,讓容惑不不至於懷疑他,但是卻沒有想到聽到這樣的消息。
回去之後看見月青從裡面出來,就道:“殿下呢?”
“你這個時候找殿下做什麽?電箱昂剛從宮裡出來現在在書房呢。”
月青皺了皺眉,上一次月蕭犯了大錯,看起來好像是要收斂一些了,可這會兒這個語氣。
“你有什麽事?”
月蕭抿了抿唇:”我剛剛去五皇子胡,聽見五皇子和刑部尚書商量想要在殿下去北疆的時候對殿下動手。”
“有這樣的事情!”月青頓時臉色大變。
“我親耳聽見的,我難道會那這種事情來開玩笑不成,我先去和殿下說一聲。”
月蕭說這就直接往書房裡面去了,月青站在原地想了想剛剛殿下的吩咐還是先出去了。
趙雲靈跟著月青一起過來的時候,就看見書房裡,容硯的神色倒是挺正常的,但是月蕭一臉著急,看見趙雲靈進來之後月蕭也只是垂下眼眸,沒有說什麽。
趙雲靈想起剛剛月青在路上說的話,看向月蕭:“剛剛月青跟我說,你去五皇子那邊的時候聽見五皇子和人合謀想要在容硯去北疆的路上動手,這件事情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事關殿下,我怎麽會拿這總事情說謊。”
“我沒有覺得你說謊,只是沒想到五皇子他們會這麽快就動手,先前五皇子還有心情周旋,怎麽突然就要動手了?”趙雲靈有些疑惑,說著就往容硯那邊看了一眼。
容硯的眸光閃了閃,想必和容惑商量著想要殺掉他的,就是和上官家的案子有關聯的那些人,但是上官家的事情趙雲靈不知道,所以自然就不清楚這裡面的事情,就連今天朝堂上的事情也是刻意瞞著她的。
幸好商管家的那件事情,朝堂上的官員都不想提起來,所以他不說的話,也不會有人故意泄露出來。
“沒什麽,容惑一直都想要對我出手,這一次也不算是意外了,到時候我會讓月青跟著,你不必擔心。”
容硯不想讓她知道這些事情,也不想讓她擔心,至於容惑會在路上動手的事情,他既然知道了,自然就會有所防備,絕對不會讓容惑就這麽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