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迫不及待地離開了皇宮,興衝衝地回府了。
“來人!”大皇子吩咐道。
“大皇子有何吩咐!”屬下立刻來到他跟前請安。
“你去放出洛邑的消息,然後引誘聞人越上鉤!”大皇子眯了眯眼睛,眼神中充滿了興奮和激動,他心裡知道聞人越和洛邑相互勾結,只是苦於一直沒有證據,這次多虧了寒煙的提醒,才讓他反應過來。
他是沒有聞人越和洛邑勾結的證據,但是不代表他可以借此引誘聞人越上鉤啊!
“是!”屬下低頭應道,然後就出門去準備了。
大皇子在書房內焦急的等待,雖然知道這件事一時半會可能成功不了,但是他現在滿心滿眼的都是這件事情,若是沒有將聞人越給拿下來,別的事情他如今根本沒有心思去做!
“啟稟大皇子,消息已經放出去了,屬下親眼看見聞人越的侍衛得到了消息後回到二皇子府和二皇子稟報了!”等到傍晚時分,屬下急匆匆地將消息帶回來了。
“哈哈,好!”大皇子一聽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以他對聞人越的了解,聞人越一聽到這個消息肯定會坐不住的,說不定今晚就回去和洛邑見面,想了想,大皇子說道,“走!我們去埋伏好的地點蹲守!”
“是!”屬下高聲應道。
……
“確定是洛邑的消息嗎?”聞人越一聽到侍衛來報,心中大驚,洛邑如今失蹤了,他心裡正焦急呢,結果正好就得到了他的消息,這讓聞人越心中松了一口氣,只是還是有些不確定。
“確定,是洛邑無疑,雖然屬下沒有見到正臉,但是應該是洛邑沒有差!”屬下立刻回答道。
聞人越想了想道,“今晚你安排一下,我們過去見見洛邑!”
聞人越仔細思考了一番,還是決定去見見洛邑,他畢竟和洛邑之前有過密謀,他想要去探探洛邑的底,看他手中到底有沒有留有自己的把柄,若是沒有,聞人越眯了眯眼睛,眼神中露出凶光,那洛邑就不能留了!
畢竟若是洛邑一旦落網,即便他手中沒有自己和他勾結的證據,但是只要他攀咬住自己,那皇帝對自己雖然不會定罪,但是多少也會有幾分存疑。
如今大皇子剛剛攻打下龍華,風頭正勁,他若是此時再被皇帝懷疑,那他豈不是就更加爭不過大皇子了?這其中的差距一旦被拉扯大,那他哪裡還有登頂的可能?
……
“怎麽還不來?”大皇子等的心急,他從得到消息就一直在這裡等著了,結果喂了一晚上的蚊子,聞人越還沒有出現!
“那邊傳來消息,二皇子已經出門了,再有一會就該到了!”屬下得到了消息立刻來稟告給大皇子。
大皇子點點頭,按耐下心中的焦急,耐心的等待了起來。
“來了!”屬下聽見前方細微的動靜,立刻低聲說道。
大皇子的屏住了呼吸,果然不一會聞人越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聞人越沒有發現周圍都是埋伏,有著自己的貼身侍衛帶領直接進入了大皇子安排好的房間裡面。
大皇子看見聞人越的身影消失在房間裡,露出了一絲笑意,裡面他可是安排好了“洛邑”以及旁邊房間的劉大人,李大人等十幾位朝臣,當著他們的面聞人越和洛邑說了點什麽,那就是實錘了!
“洛邑!你這幾天究竟去哪裡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你知不知道現在全京城都在抓捕你!”聞人越一見到洛邑的背影就氣不打一出來,厲聲呵斥道。
“洛邑”搖了搖頭,低聲咳嗽了一聲,聲音有些嘶啞道,“我感染了風寒,所以找了這個地方避了避!”
聽見“洛邑”聲音卻是嘶啞的不像樣子,聞人越臉上的表情收斂了一點,道,“那也不能一點消息都不給我,我還以為你被什麽人給抓走了呢!”
“放心,出了二皇子,沒有人知道我的下落!”“洛邑”低聲說道。
聞人越眯了眯眼睛,試探道,“除了我,你沒和別人聯絡吧?”
“洛邑”搖了搖頭,聞人越見狀眯了眯眼睛,眼神中露出一絲的凶光,看了周圍一圈然後問道,“你的侍衛呢?”
“有幾位藥需要他們去采,今晚在山上暫時回不來了!”“洛邑”回答道。
聞人越點了點頭,心中松了口氣,對著旁邊的侍衛使了個眼色,侍衛了然,點點頭,握緊了放在腰間的劍,緩緩朝著“洛邑”走去。
“哈哈!怎麽二皇子這是想要殺人滅口嗎?”大皇子的聲音陡然出現在門口。
聞人越心中一驚,回過頭看去,除了大皇子,還有劉大人,李大仁等等一眾朝中重臣,他們看著自己的目光充滿了憤怒和不解。
“洛邑”此刻從床上坐了起來,揭開了身上的偽裝,給大皇子行了一禮,“參見大皇子!”
“好啊!你耍詐騙我!”聞人越陡然反應過來,指著大皇子的鼻子破口大罵道。
“哈哈!那又如何!如今你和洛邑同謀的事情已經證實!你有力氣罵我,還不如省著力氣回去和父皇解釋!”大皇子冷哼一聲,手下敗將不足為奇,然後就氣勢昂揚地離開了。
聞人越聞言,嘴裡的罵聲漸漸變小,一想到皇帝知道這件事可能會發生的後果,聞人越的雙腿有些發軟,然後支撐不住,跌倒在地。
……
“啟稟皇上,二皇子確實和洛邑勾結在一起,甚至這次還想要殺了他以除後患!”李大仁對著皇帝解釋了今晚大皇子策劃的一切,並且將自己聽到的消息一字不漏的複述給了皇帝聽。
皇帝一聽,聞人越居然和洛邑勾結到了一起,火氣頓時就上來了,“咳咳!”一陣猛烈的咳嗽之後,指著聞人越說道,“大膽!”
“好大的膽子!你是我天照國的皇子,居然和別國勾結!你究竟有沒有將我這個父皇,將整個天照國放在眼裡!”皇帝的雙眼通紅,看向聞人越的目光充滿了蝕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