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活該,太子哥哥根本就不搭理你,還硬往上湊。”榮華郡主從後面走到司徒嫣然身邊,眼底是止不住的不屑。
而如意也在榮華郡主說完就走了上來,雙手放在司徒嫣然兩隻胳膊上,眼睛上下打量著,語氣中滿是擔憂,“嫣然,你有沒有事,你不知道你昨天沒回來,我有多擔心。”
看到來人後,司徒嫣然微微一笑,“我沒事,讓如意姐姐為嫣然擔心了,是嫣然的錯。”
如意聽到司徒嫣然的回答後,松了一口氣,隨後疑惑,問,“嫣然不是和太子一起的嗎,太子呢,我怎麽沒看到?”
說完視線還在四周看了看,不過沒看到人,不由的有些不解。
“太子哥哥早就進到自己的帳篷裡了。”一旁的榮華郡主解釋,“哎呀,在外面待了一整天,本郡主要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了。”說完繞過她們一臉得意的離開了。
看到榮華郡主對司徒嫣然的態度,過一想到她說得話,有些擔心的問,“嫣然,她說那話是什麽意思,你不是和太子一起的嗎?”
司徒嫣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就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隨後她和如意‘解釋’著。
這邊帶著木小初回到帳篷的祁子衍。
剛進去,祁子衍就將人來到自己懷裡,頭抵著對方的下巴道:“小初現在可以說了。”
“?”木小初微微將頭抬起,明媚的眼底滿是不解,“說什麽?”
在木小初說完的瞬間,她就感覺到身上有點冷,不由得將身子往祁子衍懷裡縮了縮。
對於木小初的舉動,祁子衍瞬間就軟化了,聲音中帶著無奈道:“小初不是說回來後和我解釋你在山洞裡一直看太子的原因,現在可以說了。”
木小初,“.…..”你居然還記得,她都忘記這回事了!
“說吧,我聽著呢。”祁子衍重複。
“……”木小初有些猶豫,“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我就是覺得那 個太子怎麽不管遇到什麽事,臉上都帶著笑呀,所以有些好奇罷了。”
祁子衍有些相信的看著她,問,“真是這樣?”
木小初將視線正對著他,佯裝生氣道:“不然你還想是什麽樣。”
隨後她一臉恍然,“哦——我知道了,你該不會是以為他喜歡上了太子了吧。”
將頭往後靠,和祁子衍見有了一點的距離,表情嚴肅道:“祁子衍,我現在珍重和你說。”
空氣中莫名的有些緊張。
看著同樣嚴肅的祁子衍,木小初剛要說出口的話,就這麽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子衍你怎麽嚴肅做什麽,我只是想說,這輩子除了你我不會再喜歡其他人,就算是太子也一樣,畢竟目前為止,我還沒見過比你更好看的人呢。”
“.…..”祁子衍在心裡送了一口氣,同時那雙白皙修長的手不停地揉著對方的秀發,“小初,你知不知道剛真是嚇壞我了。”
雖然我知道你有可能是在開玩笑。
“那本來就是嘛,我們都是被賜婚了耶,你到底在怕些什麽。”木小初將祁子衍一縷頭髮把玩在手裡,輕聲道:“難道你這麽信不過我呀,那不然我們現在就成婚如何?”
祁子衍那墨黑色的眼眸地滿是心悅與期待,薄唇輕啟,“好。”
木小初,“.…..”
我其實是開玩笑的……
看出木小初的懊悔,祁子衍趕忙道:“小初已經答應了就不能再反悔了。”
木小初猛地從祁子衍懷裡掏出,明媚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不自在地咽了一口水,道:“那個,子衍我說我剛才是在一本正經的開玩笑你信嗎?”
祁子衍將人拉回,反問,“你覺得呢?”
木小初,“.…..”
這算不算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
他們好多人失聯了整整一天,皇帝也只是在他們剛回來沒一會探望,說了幾句安慰的話,那之後就不再管了。
那些人倒是也樂得清閑。
只不過第二天一早,木小初卻是被慕容雲靈纏住了。
“小初姐,你看靈兒這裡都沒幾個認識的人,你忍心將我一個人留在這裡嗎?”
還未等木小初說什麽,一旁的慕容雲澤訓斥,“靈兒,不許吵著家主!”
慕容雲靈將頭抬起,狡辯道:“我哪有!”
木小初扶額,看著等在不遠的一個女子,道:“靈兒,你確定你沒幾個認識的人嗎?那她又是誰?”
“她……”慕容雲靈眼神有些閃躲,“她,她是一個我剛認識不久的人自然是比不上小初姐親近了。”
“慕容雲澤,管好你的人,不要再纏著我媳婦!”剛準備好東西的祁子衍在看到慕容雲靈一直拉著木小初的胳膊後,整張臉都黑了,大步走進,一把將慕容雲靈拉開,語氣冰冷,表情嚴肅,“再有下次,就不這麽簡單的事了。”
慕容雲靈,“.…..”
為什麽攝政王對她有這麽多大的敵意,她又不是男子!
不過這話她可不敢對他說,而是默默地將身子躲在慕容雲澤身後,不死心道:“那小初姐能幫我和哥哥說下讓靈兒要去嗎?”
“不行!”慕容雲澤一把將他身後的慕容雲靈拉走,邊走邊說,“算了,我看你也不用再待在這裡了,還是先回去吧,這裡有我就夠了。”
“不要——”
不過回應她的則是一個包袱,外加一個將她帶回去的暗衛。
然後幾人就出發了,至於目的地,則是他們昨天晚上剛發現不久的一個地方,據說那裡有一種動物,其血是療傷的聖藥。
雖然只是一個傳言,不過既然消息是從皇家暗衛裡出來的話,就八九不離十了。
不過據說這次是有一窩的,至於皇帝為什麽會那麽好心告訴這麽多人,而不是自己默默的找人過來捉。
那是因為這種動物速度很快,若不是多人聯手的話,能抓到的可能性很小,而皇帝想的是,憑著他的身份,抓的動物怎麽也該獻給他,於是一行人就出發了。
路上,木小初依舊和祁子衍兩人同騎一匹馬,不過這次隨從的人中多了一個西玄。
看著走在後面的西玄,前面的幾人權當沒看到,可架不住人家主動湊過來。
西玄對慕容雲澤道:“喂,你家那個妹妹呢,怎麽沒看到她。”
慕容雲澤眉頭緊皺,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眼神中滿是懷疑,“你問她做什麽。”
西玄語氣隨意道:“也沒什麽畢竟是我在這裡第一個說話的女子,難免會有些好奇。”
他們的馬是平齊的,速度不算快,倒是不影響說話。
聽到西玄這話,再一聯想到他之前看到的,質問,“你之前和靈兒在一起發生了什麽?”
同時看向西玄的眼神也是各種的不滿:衣服太緊身,頭髮梳的太整齊,臉上的笑太假等等諸如此類。
西玄聳聳肩,一副欠扁的模樣道:“難道靈兒沒告訴你嗎?那我就也不能說了。”
“.…..”慕容雲澤威脅,“我告訴你,不許你再接近靈兒,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可不想自家妹子最後嫁到領國那麽遠的地方,更何況對方一看就不像是一個靠譜的。
西玄失笑,“這是自然,那麽一個能吃的人,我才不願意多接近呢,駕——”說完直接揮著皮鞭離開了,不過離開時,嘴角卻帶著一抹笑。
在看到那抹笑後,慕容雲澤氣的差點就要追上去,不過最後理智製止了他。
“駕——”踢著馬肚子,他和祁子衍的馬不遠不近的行進著。
“這次的稀有動物居然是速度很快的飛狐。
因著捕捉它的條件太過苛刻,昨天受過傷的人都不能來了,不過雖然人數少了, 我們的負擔也重了,可這也間接說明我們大家能抓到飛狐的可能性大了,所以大家一定要打起精神來,沒準我們也能抓到一隻飛狐回去呢,哈哈——”一個留著大胡子的男子說著。
其中一個小弟說著,“大哥說的很對,我們本就是當兵的,自然身後會比那些成待在京城裡光說不練的假把式好很多,所以我們這次一定會為大哥捉上幾隻飛狐的。”
“有心了,等我得到飛狐後定不會虧待你們的。”
走在他們不遠處的木小初聽到他們的對話後,問著祁子衍,“子衍,飛狐很好捉?”
“自然不是了,飛狐除了抓他的人條件苛刻一點,還有一點就是它的速度很快,這也是為什麽要大家一起合夥才能抓到的一個主要原因,不過這也不是單有蠻力就可以抓到的事。。”
這邊木小初他們談話被之前那夥人聽到了,大胡子的小弟不樂意了,“臭小子誰準你們詆毀我們大哥的,看來你們是不想活了!”
小弟說著就要上去,不過被大胡子攔住了,他眼神直射他們道:“不知各位是?”
雖然他平時是大大咧咧了一點,不過說大話歸說大話,該有的警惕還是有的。
能過來這裡且昨天沒收到一點傷的人,不是實力不簡單,就是身份不簡單,不管是那一點都不是他這個小小的副官可以得罪的。
祁子衍語氣不鹹不淡道:“申天陽手下的一個副將,胡光。”
大胡子,也就是祁子衍口中的胡光在聽到他的話後,驚愕道:“你怎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