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臨一臉壞笑,但是他怎麽可能會乖乖聽話,索性就直接趴在秦天音身上不起來了,聞著秦天音身上的清香味兒,一臉的沉醉。
秦天音倍感無奈,她還沒被人這麽佔過便宜呢,所以趁龍臨放松的時候,腿一發力就頂上了龍臨的弱點。
哪知龍臨早有防備,一把抓住了她的腿,睜開星子一般明淨的眸子,嘴角一勾,就笑了出來。
“就這麽點兒本事?”龍臨瞧著秦天音,張嘴就是一番嘲諷,說著就一把抓住了她白皙的小腳。她的腳很小,許是在風中吹了一陣兒,所以摸起來又涼又滑,龍臨心中升起一種異樣的情愫,看著秦天音花容失色的樣子,不由得就親了上去。
她的唇軟軟的,就像豆腐一般,碰上去滑滑的。
秦天音怔怔得說不出話來,她一臉驚詫得瞪大了眼睛,任由龍臨充滿曖昧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霎時就席卷了她的身心。
“呃……”秦天音一把推開他,忙拉緊了衣衫,不露出來一片肌膚,與此同時她臉紅得如同熟透的櫻桃一般,看起來嬌豔欲滴,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龍臨得了便宜,此時正老老實實得坐在石桌前,臉上掛著滿足的笑。
秦天音頗感無奈,龍臨這突如其來的曖昧真是讓她有些不適應呢。
“這個送給你,就當是我給你的補償了……”龍臨收起鎮尺,把自己作的畫遞給了秦天音。
秦天音臉紅不已,此時已經紅到了耳根處,可是為了不讓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荷爾蒙的氣味,秦天音這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接過了龍臨遞給她的畫作。
“送給我?”秦天音端詳著龍臨的畫作,這才發現龍臨畫的竟然是自己,臉上滿是訝然,不得不說龍臨的這幅畫足夠的細膩,而且這工筆畫顏色暈染的又極其到位。
秦天音有些懷疑,下意識得瞧了龍臨一眼,打探道:“你說這是你畫的?我怎麽不相信呢……”畢竟龍臨給她的印象就是只會舞刀弄槍的糙漢子,又怎麽可能畫出這麽細膩,意境又如此之美的工筆畫來。這其中的反差實在是太大了,她還是不敢相信。
畫中的女子膚若凝脂,靜靜地睡在松軟的兔毛軟毯裡,一架的淡粉色薔薇將她包裹,花瓣隨風飄落,正巧落在她用來遮住陽光的薄紗團扇上,她趿著的鞋子搖搖欲墜,頗有一種俏皮之感,只是無不透露著誘惑的意味。
秦天音打量著手中的畫作,如獲至寶一般,自是愛惜不得,她偷笑出聲,盯著畫作,暗自自戀起來,我真的有這麽好看嗎?
一時之間她有些茫然,不知道該說是自己本來就這麽美,還是說龍臨的畫技高超,竟然把她畫得宛若仙子一般。
“真好看……”秦天音盯著畫作,笑意盈盈。
“你是誇我畫得好呢,還是誇你自己呢?”龍臨問道。
秦天音抬起墨色的明淨的眸子,笑笑說道:“當然是誇我自己的。”
龍臨一臉寵溺地點點她的眉心,無奈地搖搖頭,不管怎麽樣,她喜歡就好。
“不過我誇我也等於變相得誇你,誇你畫技高超。”秦天音說著就為龍臨鼓起掌來,只是還是不敢相信,就疑問道:“不過,這真的是你畫的嗎?”
龍臨沒回答她,笑笑不做聲,就這麽一臉滿足地看著秦天音傻笑。
其實當年如果沒有進入軍營,他應該會畫一輩子的,只是世事難料,他竟然會投筆從戎了……
秦天音寶貝的很,卷起來又怕畫暈染了,疊起來又怕有折痕,兀自喃喃道:“看來是要找個師傅給裱起來,正好我那房間裡缺了這麽一副畫呢。”
“你喜歡就好……”龍臨笑笑,適才說道:“我倒是知道一個裱畫的高手,改日我再給你帶來。”
秦天音想了想,覺得龍臨的主意挺好的,所以就點頭同意了。
將畫小心翼翼地鋪陳開來,秦天音用鎮尺重新壓上,省得風乾墨跡的時候再把宣紙給刮破了。而龍臨就坐在一旁,一邊吃著茶點,一邊看她忙著這些瑣碎的事。
秦天音收拾著畫作,適才問道:“對了,刺客的事,你都查清楚了?真的跟林長樂無關嗎?”
龍臨抬起頭來,眸色深邃,過了片刻適才點頭說道:“確切的說應該是跟他們整個太子府都有關。”龍臨冷哼一聲,臉上掛著一抹冷笑。
“哦?”秦天音怔了怔,不明所以,“這話怎麽說?”
“你可知這刺殺我的刺客有兩撥,第一撥功夫很弱,也可以說是不會功夫,只是會點兒拳腳,倒不像是人專門培養的刺客殺手,反而更像是山野村夫打家劫舍的,但是讓人費解的是他們又都知道我是誰,若說是山匪打家劫舍,又怎麽會知道我的身份,這顯然不合理。”龍臨道。
秦天音點點頭,顯然認同龍臨的說法,她靜靜地聽龍臨說著,並沒有插嘴。
“第二撥刺客,功夫都不在我之下,而且各個訓練有素,出手狠辣,招招致命,很顯然就是為了取我的命,倒是像人專門豢養的死士殺手。”龍臨眉頭微鎖,似乎也很是疑惑。“只是我不明白既然想要殺我,又為什麽會派了一幫只會拳腳功夫的。”
“這倒是個疑問。”秦天音也想不出來個所以然來。“那現在你知道是誰了嗎?”聽龍臨那麽說,他這其中勢必經歷了重重凶險方才回到京都的,不由得心疼萬分。似乎這也是因為自己無意間讓別人聽去了龍臨的行蹤,才給他惹下這等禍亂,如果龍臨出事,她怕是也不能原諒自己的。
龍臨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後來遇到葉華派來的人,我才安全回到京都,在父皇他們大肆尋找我的期間,我和葉華一直在暗中調查這件事。果然讓我們發現了貓膩。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兩撥刺客都是太子府派出來殺我的,哼……”說著竟冷笑出來,仿佛這其中的危險他根本就不在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