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龍淵就要走到皇上跟前了,曹猛和其他禦林軍侍衛卻被牽製住無法脫身,是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蘇塵的身手可以說是和曹猛不相上下的,因為現在曹猛分心了,所以蘇塵在氣勢上甚至還有蓋過他的趨勢,不過是幾招下來,曹猛就有些吃不消了,身上中了幾劍不說,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保護不了皇上。
他身上的傷口深淺不一,被利劍刺破的傷口還在流著血,可是曹猛根本就管不了那麽多了,現在他必須集中精力去打敗蘇塵,只有這樣他才能夠擺脫蘇塵的牽製,然後去救皇上。
此時大殿內早已經亂成了一團了,禦林軍雖然各個都是訓練有素的高手,但是還是耐不住龍淵人多勢眾,不過是幾個輪回下來,他們就有些吃不消了。
不過他們自然是不會這麽眼睜睜看著龍淵弑父謀逆,所以都拚盡了全身的力氣。
龍淵自然不會放過這麽一個絕好的機會了,現在他究竟能否登上皇位,還是要看他能不能狠下心來,去對付皇上了。
現在皇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反抗之力的,而且身邊的高手都已經被牽製住了,沒有人保護之後,龍淵想要殺了他簡直是輕而易舉的。
皇上自然是知道再說什麽都沒有用的,畢竟他已經成為龍淵的獵物了,現在等不來龍臨,或許就是他的命吧。
就在龍淵一步步走近的時候,皇上絕望地閉上了雙眼,現在沒有人能夠救他了。
就在這時,只見李公公一把抱住了龍淵的大腿,嘴裡還不停地吼叫道:“龍淵殿下,使不得啊……”
被李公公突然就這麽抱住了大腿動彈不得,自然是讓龍淵有一些的意外。
李公公雖然沒什麽力氣,但是還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然後把龍淵死死的抱住了。
龍淵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李公公,而且力氣還死大,他一雙手緊緊鉗住他的腿他踢又踢不開,甩又甩不掉,整個人如同牛皮膏藥一般,全是死死黏住龍淵了。
“快滾開!”龍淵倒也沒有傷害他的意思,畢竟如果他真的殺了皇上,然後再登上皇位的話,他還想要讓李公公說服眾人呢,只是沒想到李公公不識時務,竟然想要阻止他,這等的不識時務,他幹嘛要留下他?
“皇上,我拖住龍淵殿下,您快跑啊……龍臨殿下估計已經殺進來了,只要見到龍臨殿下就安全了!”李公公在拖住龍淵的時候,還不忘衝皇上喊道。
皇上端在床上,雖然比之方才有了些氣力,但是畢竟心肺受損,現在又被龍淵這麽一氣,他的病就更加嚴重了,是以已然是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了,只不過他知道域國是絕對不能落到龍淵的手上的,是以這一股氣支撐著他挺了過來。
這時已經有幾個禦林軍侍衛脫開身了,見到皇上站起來,忙手持長劍,後退著退到了皇上的跟前,只不過一雙雙眼睛卻都如燈一般明亮,閃著警惕的光。
方才玄青是從後面走的,所以那些禦林軍侍衛也就一路護送著皇上往殿後去了。
龍淵看到皇上想要逃走,整個人就急了,他可管不了李公公還有沒有什麽用了,一劍砍向了李公公的手臂,傷口雖然不長,但是卻很深,李公公吃疼忙松開了手臂,想要再抓緊龍淵的時候卻被龍淵逃掉了,而此時他的雙臂已經沒有了任何力氣,根本就控制不住龍淵,是以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溜走,朝皇上逃跑的大殿追了過去。
龍臨此時此刻已經帶兵趕到了寢宮,一時間亂成一團的大殿就安靜了幾分,那些將士一看到龍臨,整個人的心就更加動搖了,現在龍淵去追皇上了,沒有人給他們一個主心骨,是以他們就越發的動搖了起來,是打還是不打,是選擇弑君的太子殿下龍淵,還是選擇救駕的龍臨呢?
“外面的人都已經投降了,難道你們還要執迷不悟嗎?”秦天音怒視著面前的這些人,如何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想要個龍淵謀朝篡位。
不過這也沒有什麽驚訝的,畢竟在利益面前,很少有人能夠不動心的。
“龍淵雖說是太子,但是今日他的所作所為已然為天下人知曉了,你們覺得連父親都要殺的人,值得你們追隨嗎?”龍臨此時的話還是很有力量的,起碼在這些搖擺不定的人看來,還是能夠讓他們放下武器的。
領頭的將士本來就覺得有愧皇上,聽到龍臨這麽說,更是羞愧地低下了頭。
“只要你們現在放下武器,和我等一同去營救皇上,我就說服父皇,讓你們將功折罪,而且這件事本就是龍淵一意孤行,相信你們也是迫不得已的……”龍臨這麽一說,就有將士動心了。
“我們願意和龍臨殿下一起保護皇上!”一時間大殿裡的將士除了他的人紛紛都倒戈了,果然龍淵大勢已去之後,就沒有衷心的人追隨他了。
蘇塵見狀趕忙停止了和曹猛的搏鬥,然後吹了一聲口哨,大殿裡約有三分之一的將士就朝龍臨他們殺了過去,只是寡不敵眾,他們自是被斬於刀下了,而蘇塵自是趁這一陣慌亂的機會逃跑了。
曹猛看了蘇塵消失的背影一眼,然後憤恨地歎了一口氣,同龍臨說道:“讓他跑掉了……”
“先不管他了,父皇在哪裡?”龍臨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現在他隻想救下皇上,抓住龍淵。
曹猛指了指大殿後面,說道:“我帶你們去……”
龍淵孤身一人前去,自然不是那幾個侍衛的對手了,是以不過幾招就被禦林軍侍衛製服了。
龍臨他們趕到的時候,龍淵正被捆住了,躺在地上不停地掙扎。
“你們快點兒放開我,不然等我成為了皇上,你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龍淵不忘威脅他們。
只是現在所有人都看得出來,經過這麽一次謀朝篡位,龍淵已經是大逆不道十惡不赦了,竟然還癡想著皇位,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