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你怎麽在這?”
驀地,面前突然出現一個熟悉的聲音,他驚訝抬頭,只見夕陽西下,杜雲溪身穿一身耦合色的衣裳,外頭披著一件雪白的狐皮大氅,精致的小臉上帶著疑惑,雙頰上被凍的有些紅。
杜雲溪不明所以的看著鳳七澤,他已經好多天沒有回來了,這會他怎麽
心中正這麽想著,鳳七澤一個箭步衝過來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那樣的力道,讓她覺得有些難以呼吸,甚至有些疼痛。
她的一隻手撫摸上他的後背,輕輕的拍著,聲音輕柔且帶著些驚喜的問道:“怎麽了?”
聽到她的聲音,他摟的更加的緊,好似生怕杜雲溪消失不見一樣。
杜雲溪被他摟的愈發難受,甚至連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隻咳了好幾聲。
鳳七澤聽著她乾咳了好幾聲,這才急忙松開了她的身體,只見她一張小臉因為順不過氣來所以變得通紅,眼睛中也隱隱有些淚光閃現。
“你,沒事吧。”他緊張的問道。
她咳了好一會這才擺了擺手意思是沒有什麽大事。
“你到底去哪裡了,這麽晚了還不回來。”鳳七澤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似乎在努力的壓抑著什麽情感。
杜雲溪提了提另一隻手,她手中正拎著許多的蔬菜還有一些肉和魚。
她有些委屈,隻開口軟軟糯糯的說道:“我正想著做點什麽你愛吃的東西哄哄你,好叫你別生我的氣了,我也知道錯了。”
看著她這樣委屈的樣子,他心中一動再度將她摟在懷中。
“你今天這是怎麽了?難道不生我的氣了嗎?”她依舊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輕聲問道。
她的樣子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的,這感覺讓杜雲溪很是受用,好像她和鳳七澤之間回到了從前。
“沒什麽。”他窩在她的頸窩悶悶的說道。
看著兩個人相擁著進了宅院,花望歌站在角落中,他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心中猛然的刺痛,好像是被刀割了一般,薄唇緊緊的抿著,卻終究一句話都沒有說,轉身消失在了拐角處。
杜雲溪知道自己做菜不好吃,便吩咐人做了一桌子的菜,兩個人都心不在焉的吃完了,這天也黑了下來。
秉燭夜談,最適合眼前的場景了,
兩個人正盤著腿面對面的坐在床榻上,面面相覷,卻又相顧無言。
良久。
“你”
“你”
兩個人異口同聲道。
“你先說。”
“你先說。”
兩人的臉上同時露出了笑容。
“你不生我的氣了?”杜雲溪試探性問道。
鳳七澤輕輕的點了點頭:“不生氣。”
“為什麽突然不生氣了?”杜雲溪追問道。
鳳七澤卻抿著唇怎麽樣也不肯說,威逼利誘之下,他這才稍微的透露一點說是花望歌來找他。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受到了外界的干擾,要不然的話也不會來找我。”杜雲溪冷哼了一聲,臉上的表情變得不開心,身子也轉了過去。
鳳七澤卻將她的身子板正過來,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是我錯了,我不該冷落你。”
他柔聲細語的好好哄了幾句,杜雲溪又鬧了一會兒,兩個人終於重新敞開心扉。
受不住杜雲溪的纏,他終究還是碰了她。
一夜春宵。
杜雲溪在鳳七澤的臂彎中醒過來,意識到周身圍繞著溫暖熟悉的氣息,她忍不住往他的懷中拱了拱,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在他的胸.膛前畫著圈圈,心中冒著粉紅色的泡泡。
“住手。”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臉上有些紅,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的隱忍。
杜雲溪嘿嘿一笑,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她惡趣味的觸碰了一下,果不其然,鳳七澤的臉色更加的紅。
看到他有變化,她便更加的大膽,臉上還掛著邪魅的笑容。
三番兩次之下,鳳七澤一把將她壓在身下,喘著濁氣:“你的腰又好了?”
杜雲溪被嚇的不敢說話,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知道他還是行的,這樣她就放心了。
“哼,你這個人就知道欺負我,等我將來生十個寶寶陪著我,看誰還理你。”杜雲溪哼了一聲之後,臉上掛著高傲。
鳳七澤眸色漸深,從她身上下來卻穿上了衣服:“好好好,你喜歡就都隨你。”
他不忍告訴她事實,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哼,你這個臭男人,到時候我和寶寶都不要你。”杜雲溪做了鬼臉笑嘻嘻的說著。
自從兩個人重修舊好,杜雲溪這臉上天天都掛著笑容,去廚房作妖也是一刻都不停下,醫館的生意她也不曾落下,每天忙忙碌碌的,一切回歸了正常。
不過,自從那天開始,鳳七澤又開始不碰她了,每天都說累,又說心疼她,又說困,反正總歸是有各種各樣的理由來搪塞這方面的事情。
這倒是讓杜雲溪百思不得其解,明明那天晚上他驍勇的很啊,怎麽之後又不肯了
她又找了白青好好合計了合計,最後的結果,那就是可能真的是身體被掏空了。
除此之外在沒有其他的理由可以解釋了。
正好她在學著做菜,在第n次把廚房點著之後,杜雲溪終於在和廚師共同的努力之下做出了“精致可口”的菜。
她今天早早的從醫館回來,特意在門口等著鳳七澤。
“今天怎麽這麽乖?”鳳七澤走近了摸了摸她的發柔聲說道。
她卻嘿嘿一笑連忙挎上他的胳膊,臉上堆的笑容都快要能夠擠出皺紋了:“來嘛,我今天特意學著做了一道菜,咱們一起嘗嘗。”
下一刻。
鳳七澤皺著眉頭,內心有種不詳的預感。
“這是.”
杜雲溪臉上笑容更加濃烈:“這個啊,是十全大補湯,廚子剛教我的,你快嘗嘗鮮。”
說著杜雲溪拿出來一個海碗給他盛了滿滿的一碗。
看著杜雲溪滿臉期待的表情,鳳七澤的眉頭緩緩的舒展開,複又皺起來,反覆幾次,他終是拿起了桌子上的海碗一口氣將那十全大補湯全喝了下去。
杜雲溪搓著雙手,輕輕舔.了.舔舌尖,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
她懂,她都知道,男人都是愛面子的,這種事情肯定不好意思說出口。
而且呢,這種事情她也不能表現的太明顯,要是讓他發現了,傷了他的心,那可就不好了。
入夜,她特意沐浴又泡了花瓣,把自己身上弄的香香的,這樣就是最好不過的了。
可是呢?
結果呢?
她瞪著眼睛等到了大半夜,等到的是熟睡的鼾聲。
不過想一想她便也就能夠釋懷了,畢竟這種事情不能著急,也不是馬上就能見效的事情,她有的是時間和耐心。
殊不知背對著杜雲溪的鳳七澤,身子僵硬,某處堅硬。
第二天,杜雲溪又燉了一隻鱉,還特意把鱉甲磨碎了放在湯裡。
鳳七澤無奈,為了她身體的事情不敗露,只能喝。
他當天晚上就流了鼻血,衝了五六遍的冷水澡,差點沒染了風寒。
第三天,杜雲溪特意弄了鹿鞭過來給他做菜吃。
他吃,他吃就是了!
他勉強將東西吃了,他受得了,可是他的身體受不住啊,吃了這麽多大補的東西,又是年少血氣方剛的,他哪裡能忍得住,好幾次差點都擦槍走火。
可是,為了這個秘密,他只能忍。
又或者說這件事情不能太過著急,要告訴她也要等到以後有合適的機會在說出口才行。
又或者說,該怎麽辦才能不讓她起疑,又能解決了他的需求。
將近凌晨,天都快要亮了,杜雲溪卻一直坐著床榻上,一隻手摸著下巴,秀眉緊鎖,口中喃喃自語一副納悶的樣子道:“沒道理啊,明明吃了這麽多的補藥,怎麽還是沒反應。”
背著身的鳳七澤聽了這話,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沒反應,這叫沒反應,他苦笑著看著他的兄弟正昂揚鬥志準備就緒,他卻不能
“不行!”杜雲溪突然大聲說道,差點沒嚇著鳳七澤。
良久身後都沒有動靜了鳳七澤一時間反倒不知道她要做什麽了。
然而下一刻,他就明白了。
因為,他的兄弟明白了。
她的小嘴正在他的兄弟上努力的動作著
鳳七澤忍著,不說話,但是他的兄弟卻不得不抬頭。
他覺得時間過了一個世紀的漫長,然而杜雲溪的動作還是沒有停下,他再也忍不住
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次日清晨,雪花在外面不停的飄著,屋內的火爐早早的便點燃了。
杜雲溪費力的睜開眼睛,她隻覺得渾身都痛,好像被車碾壓過一般的,還有那個地方更是疼的不行,好像已經紅腫了起來。
她不知道他昨夜到底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她昏過去好幾次,無數次的求饒都被鳳七澤忽視,那種仿佛在雲端的感覺讓她怎麽也無法忘記。
她覺得自己這是自掘墳墓,作繭自縛,現在她就連微微動一下身子都疼的不行,身邊的人雖然不在,但是仍然有余溫,顯然是剛走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