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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個王爺好種田》第一百零三章  目的不純
  “誤會?你說你誤會啥了!我們還沒說你偷我東西,你倒是先誤會起我們來了,就算是誤會,有把人打成這個樣子的嗎!”

  杜雲溪越說越激動,要不是還扶著阿澤,恐怕早就撲上去將那老大給撕吧了。

  “杜姑娘,先將朱公子扶回去吧。”

  藍一卿皺著眉頭盯了阿澤許久,提醒杜雲溪,杜雲溪才反映過來此時重傷的阿澤,也不再理會青山會如何處置老大,冷哼一聲帶著阿澤回了青雲堂。

  “哎呀呀,我的天,怎麽搞成這個樣子了?”

  神醫見阿澤的樣子,便要伸手探阿澤的鼻息,杜雲溪沒有見過神醫,警惕的看著神醫帶著阿澤後退了兩步。

  “你幹嘛。”

  “我幹嘛?這是你男人吧,你男人的毒可是我解的誒,作為我的病人我就得對他負責。”

  神醫繞過杜雲溪拉起阿澤的手把了一下脈,點了點頭,“恩,半死不死的了,扶過去躺著吧。”神醫指了一下一旁的床。

  杜雲溪看了一眼神醫,扶著阿澤躺倒床上,剛要起身阿澤便拽著杜雲溪不讓她走。

  “別走。”

  “行啦,我不走,我去給你拿藥。”杜雲溪伸手在阿澤的頭上摸了一下。

  “永遠都別離開我。”

  阿澤仍舊拽著杜雲溪不松手,一旁的神醫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拽掉阿澤拉著杜雲溪的手,“最討厭你們這些在別人面前你儂我儂的,自己上藥。”

  神醫將一個小瓷瓶仍在床上,咚的一聲將門關上。

  杜雲溪看著阿澤無奈的聳了聳肩,輕輕掀開阿澤的衣服,背上的紫青看的杜雲溪一陣的心疼。

  “疼嗎?”杜雲溪從瓷瓶裡倒出白色的粉末給阿澤敷上,動作盡量的輕柔。

  阿澤只是搖了搖頭,縱使此刻渾身上下火辣辣的疼,他也忍住說不疼,本以為自己有能力保護杜雲溪,可是自己依舊是無能為力。

  沒有記憶的自己,就像是一個需要別人養著的廢物,阿澤心中實在是不甘。

  雖然嘴上強著說不疼,杜雲溪碰到傷口的時候身上一抖的反應去出賣了自己。

  看著如此要強的阿澤,杜雲溪微微歎了一口氣,手上的動作更輕柔了些。

  等阿澤睡下,杜雲溪去廚房中給阿澤將第二日要用的藥給熬上,途中經過藍一卿的房間的時候,聽見裡面的動靜有些大。

  杜雲溪本不是那種聽牆角的人,若不是聽到裡面二人提到阿澤的名字,杜雲溪也不會貼在門上聽。

  “若不是你師傅的關系,你以為父王還會對你信任有加?是不是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你若是不想武夷國安寧,趁早滾出武夷!”

  杜雲溪從沒有聽過畢生如此激動的與別人講話,不由來了興趣,繼續往下聽。

  “呵,我什麽心思王上不知道?日日派人跟蹤我,我做了些什麽王上心中一清二楚,王上也沒有說什麽,你還沒有資格說我。”

  聽見裡面腳步的聲音,杜雲溪轉身朝一旁的柱子走去,“若是杜姑娘知道派人殺阿澤的人就是你,你覺得杜姑娘對你還會是如今的態度?”

  “你若是覺得可以告訴她,你便告訴她就是。”

  杜雲溪的腳步一頓,快速閃到一旁的柱子後,藍一卿從房間裡面出來,往柱子的方向看了一下,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等藍一卿走遠,畢生也從房間走了出來,畢生臉上看不出一絲慍怒的情緒。

  繞過房間,杜雲溪將藥用小火慢慢的熬著,想著方才聽到畢生與藍一卿的對話,心中對藍一卿和畢生的好感瞬間化為烏有。

  阿澤中的毒是藍一卿派人做的,畢生救阿澤只不過是因為阿澤對畢生還有用。

  藥熬的差不多了,杜雲溪端著藥回到阿澤房間,阿澤半靠在床上盯著門口,看到杜雲溪的那一刻恨不得馬上從床上下去。

  “怎麽起來了?別動!”

  杜雲溪忙將手中的碗放到桌上騰出手去將阿澤扶回床上,阿澤手上死死的拽著杜雲溪。

  “行啦,我沒走呢,我去給你熬藥啦,你怎麽這麽多汗?”

  卷起袖子在阿澤的額頭上輕輕擦了擦,她就出去這麽一會兒,怎麽出會這麽多汗。

  阿澤仍舊死死的拽著杜雲溪,夢中的他被人追殺,從懸崖上掉下去,醒來卻不見杜雲溪,心中頓時慌了神。

  “你這是怎麽了?”

  “夢到了一些事情,或許是以前記憶裡的事情。”

  一聽阿澤說夢到了以前的事情,杜雲溪端著藥坐在阿澤的旁邊,“說說夢到什麽了?”

  “懸崖,掉下來……嘶……”

  “誒,算了別想了,過段日子說不定就能想起來了,我們也別刻意去想。”看著阿澤捂著頭痛苦的樣子,杜雲溪心中有些不忍。

  “我們早些去京城吧。”

  不知道為什麽,阿澤總覺得去了京城對於自己的身世或許就會更加明朗,而且畢生這幾個人讓他覺得心裡不舒服。

  “好,明兒一早我們就趕去京城吧。”

  “對不起。”

  杜雲溪有些驚訝的看著阿澤,突然向自己說對不起,這可不像是她記憶中的阿澤。

  “我不該對你的朋友……”

  “沒事,你做的對,以後我們少提他,多說說文書的事情吧。”

  杜雲溪並不打算將自己聽到的事情告訴阿澤,劃拉了幾下碗裡的藥,見涼的差不多了,吹了幾下便放到阿澤的嘴邊。

  阿澤看著杜雲溪傻傻的笑了笑,“笑什麽,跟個傻子一樣。”

  “你就拿我當個傻子吧,這樣你也就不忍心離開我了。”

  杜雲溪臉上一紅,瞪了一眼阿澤,“吃個藥嘴還閉不上了。”

  “藥苦,看著你就不苦了。”

  從來沒覺得阿澤竟然會說情話,杜雲溪紅著臉騰地一下站起來,也不管阿澤身上的傷,直接將阿澤給按到床上。

  “自己睡覺吧你!”

  阿澤翻身攬住杜雲溪的腰,杜雲溪被阿澤這麽一帶又重新坐回床上,慌亂的想要撥開阿澤的手,阿澤卻攬得更緊。

  “你幹嘛,快放開。”

  “陪我。”

  “我陪你我不休息啊。”

  自從出來以後,杜雲溪就發現阿澤越來越黏人,而且還越來越不要臉起來。

  “床夠大。”說著阿澤還往外挪了一下,手上用力將杜雲溪按在了床上,掙扎中杜雲溪手裡的碗掉在了地上。

  碗碎的聲音讓兩個人頓時安靜下來,靜靜的聽著門外的動靜,見沒人來,阿澤伸手將被子蓋在杜雲溪的身上,便自顧自的睡了過去。

  杜雲溪隻覺得臉上發燙,推了阿澤兩下,阿澤也沒有反應,沒有辦法,她隻好這麽將就著睡一晚上。

  見杜雲溪妥協,阿澤嘴角勾起一抹得逞後得意的笑容。

  門外的藍一卿放下想要敲門的手,站在門口愣了半晌才失望的離開。

  第二日一大早杜雲溪就爬起來準備去收拾行李,一來她是不想在青雲堂多待,二來,她是怕要上有人來碰見她和阿澤兩人睡在一張床上。

  打開門看見半舉著手準備敲門的神醫,杜雲溪的臉紅得跟塗了胭脂一樣,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害羞什麽,你們小兩口該幹嘛幹嘛,我就是來看看我這病人死了沒有,我……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神醫的神情讓杜雲溪語塞,她和阿澤真的是沒什麽。

  “喲,看樣子恢復的不錯,多休息兩日估計就能痊愈了。”看見杜雲溪身後站著的阿澤,神醫點點頭欣慰的笑著看向兩人。

  “這段日子多謝神醫了,今日我們打算離開青雲堂。”

  “這就走啦,嘖嘖嘖,這小哥哥我看著著實喜歡得緊,不如路上帶上我吧,要不收我做個小也成,我可是精通各種疑難雜症。”

  “不行!”

  “還挺有默契的。”

  杜雲溪和阿澤對視了一眼,杜雲溪忙低下頭,繞過神醫跑向杜文書的房間。

  “疑難雜症,雲溪自己也會。”

  阿澤看了一眼面前的神醫,還沒等神醫開口說話,砰的一聲將門給關上,留神醫在外面愣了幾秒。

  “嘖,這性子,我喜歡。”

  畢生極力的挽留杜雲溪三人,但是仍然拗不過三人的固執,只能讓三人離開,暗中卻派人跟蹤著三人。

  “杜姑娘。”

  剛出了鎮子藍一卿就追了上去,杜雲溪猶豫了一下還是頓了腳等著藍一卿追上來。

  “藍公子還有什麽事情?”

  聽出了杜雲溪語氣裡面的不耐煩,藍一卿苦澀的笑了笑,上前將手中的短刀塞進杜雲溪的手裡。

  杜雲溪往後退了兩步,“藍公子,你的東西我不能收,你自己收回去吧。”

  藍一卿愣了一下,滿臉的悲切,阿澤將脖子上的珥玉取下來扔給藍一卿,拉著杜雲溪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鎮子。

  “就算我沒說,她不也一樣對你冷淡嗎?”

  不知何時畢生已經站在藍一卿的身後,他早說過,藍一卿對杜雲溪的一切都是白做。

  “我的事情用不著你管,你還是好好盯著安風,免得哪天讓皇帝給抹了脖子。”

  藍一卿繞過畢生徑直向前走去,他是永遠不會臣服於武夷,至於杜雲溪,他想得到的,還沒有他得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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