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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個王爺好種田》第一百一十五章  懷疑
  梅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倒刺鞭給劃破的衣服,隻覺得手上有些發麻,看來使用這鞭子的人已經在鞭子上淬了毒。

  “梅,你沒事吧。”後面的黑衣人語氣裡有些擔憂,梅並沒有回答那人的話,只是盯著黑暗中牆的後面,剛剛鞭子是從那裡出來的,說明人藏在那後面。

  可是此人警惕性頗高,還善於用毒,但是若是今日不將阿澤給帶回去,怕是不好向太子殿下交代。

  正當幾人僵持之際,屋外想起了腳步聲,梅大驚,若是讓人給捉住了,豈不是更難向太子複命。
  至少此時回去還能告訴太子此時阿澤身邊的情況,並向太子說的那樣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人給帶走。

  阿澤的身邊還有很多的高手,梅猶豫了一下,像後面的人揮了揮手,迅速撤離了阿澤的房間。

  遲遲趕來的藍一卿見房間裡面太黑,摸索著將燭台得燈給點亮,燈光瞬間照亮了整個屋子,床的後面,杜雲溪正扶著有些虛脫的流螢。

  “這是怎麽回事?”藍一卿走過去幫著杜雲溪將流螢扶到凳子上坐,流螢將手中的鞭子放在桌子上,捂著胸口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不知道,突然就有一夥人來,看樣子是想帶阿澤走。”說著,杜雲溪擔憂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阿澤,剛剛若不是流螢,此時阿澤已經被那幾名黑衣人給帶走了。

  坐在桌前的流螢好不容易緩了過來,看見藍一卿,用一種奇怪的眼光打量著藍一卿。“這一次的刺客真不是在下所為。”

  看著流螢的目光,藍一卿感到有些無辜,這一次他是真的不知情的,他也是半夜想來看看杜雲溪,聽到這邊有動靜才過來看看的。

  “又沒說是你,那麽急著辯解幹什麽。”流螢白了一眼藍一卿,藍一卿和畢生可都不是什麽好人,當初囚禁阿宇的主意就是藍一卿的師父提出來的。
  有那樣的一個師父,教出來的徒弟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藍一卿只是尷尬的笑了笑,現在若是解釋,越解釋越亂,看樣子,流螢也沒有誤會自己什麽。

  “對了,聽那幾個黑衣人見那個頭兒叫什麽梅。”杜雲溪突然想到那兩個人黑衣人的對話,沒想到那個黑衣人竟然是個女的,聽那男的的口氣,應該是很關心那個女的黑衣人的。

  “梅?”這個名字,藍一卿像是有些印象,但是卻記不起來這個梅是誰的人。

  但是流螢難得的沉默了一會兒,梅,那不是那日聽到畢生與另外一人談話的名字嗎,或許這個梅畢生認識。但是此時她若是去找畢生,畢生肯定是不會見自己的。

  “行了,那人估計也不回來了,先休息吧,又什麽事兒明天再講。”

  流螢打了一個哈欠,剛剛給阿澤施針耗費了她大量的體力,此時困的不行,胡亂的收拾了桌上的銀針,便踉踉蹌蹌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杜雲溪本想上去扶一把的,但是看了一眼在床上躺著的阿澤,有些兩難。雖然流螢說那些人不會再來了,但是她還是不放心,還是想守著阿澤。等自己反應過來,流螢早就出了房間了,杜雲溪也就放棄了想要送流螢回房的念頭,而是坐在阿澤的床邊照顧阿澤。

  早上醒來的時候,阿澤就看到趴在自己床邊的杜雲溪,阿澤心中開心的不得了,看杜雲溪那麽趴著,又有些不忍。

  輕輕下床,將自己的衣服輕輕的披在杜雲溪的身上,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房間。正在院子裡練習功夫的流螢看見阿澤急匆匆的出了宅子,看樣子是要去學堂了,流螢也就沒有叫住阿澤。

  阿澤剛走沒一會兒,杜雲溪就慌慌張張的拿著阿澤的衣服跑了出來。

  “別找啦,早就去學堂了,我說你在他房間裡,他走了你都不知道?”流螢收了長鞭走向杜雲溪,杜雲溪朝著流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那不是晚上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嘛。

  “你好啦。”杜雲溪打量了一下流螢,昨晚看流螢回房間的時候氣色不是很好,這會兒一看見,流螢的氣色但是好了不少。

  “就是耗費了些體力而已,睡一覺就好了。”聽流螢這麽說,杜雲溪點了點頭,沒事就好,要是有事,她心裡還不得愧疚死。

  “藍公子呢?”杜雲溪看可以先周圍,想到昨晚藍一卿不是來了宅子嗎,怎麽這會兒不見人影了。

  “我讓他去找畢生去了,昨晚那個刺客的名字我覺得耳熟,以前偷偷聽到有個人跟畢生講話,有提到梅這個名字。”

  “你懷疑是畢生派的人來帶走阿澤?可是他為什麽帶走阿澤呢。”杜雲溪有些不解,阿澤與畢生無冤無仇的,畢生為何會要將阿澤帶走。

  “你可還記得藍一卿說過的話,畢生是覺得阿澤長的向一個人,想必這個人身份一定不尋常,畢生可能想找到這一個人,又正巧阿澤又與那人長的相似。”

  聽流螢這麽分析,杜雲溪也覺得挺有道理的。

  阿澤一路走著,一路想著晚上在夢裡夢到的東西,這一次沒有之前那些讓人頭疼的記憶,而是記起了一些功夫招數,應該是失憶前學的。一到學堂就聽見吵鬧的聲音,張如懿跟馬巍不知道因為什麽又吵起來。

  張如懿本身就是一個性格開朗的孩子,跟別人也處得來,杜文書交的第一個朋友便是張如懿。但是,張如懿跟其他一些人又實在合不來,他這才來一天,張如懿和馬巍兩個人就已經鬧了好幾次矛盾。

  中間還夾著杜文書,阿澤實在不想杜文書參與進去,畢竟杜雲溪叮囑自己要在學堂裡照顧好杜文書。

  “先生來了。”不知誰喊了一聲,所有的學生都快速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著書裝模作樣的看著。

  “剛剛怎麽回事?”王先生是跟著阿澤一起來,這邊的吵鬧聲,阿澤聽到了,王先生自然你也聽到了,聽到先生這麽問,所有的學生都不說話。

  “互相包庇是嗎,所有人都給我背子戒,背不出來就罰抄三十遍,現在開始,一炷香以後檢查。”

  王夫子說了懲罰便坐在前面的講桌前看著下面的學生背書,阿澤見沒有什麽事情,便想著去練習一下自己昨晚夢見的那一套功夫。

  “先生,我覺得不公平。”張如懿不滿的站起來看著先生,雖說自己的父親是文官,可是他骨子裡是不喜歡這些之乎者也,嗚呼哀哉的,讀了兩句便讀不下去了。

  又自己想了一下剛才和馬嵬爭爭論的事情,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按你說說,什麽不公平了?”王先生倒是對這些很有耐心,況且能提出觀點,不論對錯的學生,王先生都是非常看重的。

  “剛剛馬兄提及朱先生,說朱先生年紀輕輕的不像是先生,說朱先生是王先生的私生子,所以王先生才會將朱先生弄到學府裡來當先生,我覺得馬兄不能如此詆毀朱先生的聲譽。”聽張如懿這麽說,一旁的馬巍也不幹了,站起來瞪了一眼張如懿。

  “先生,我也覺得不公平,張兄說在他姐姐房間裡看到了一名男子的畫像,很像朱先生,還說她姐姐心系七殿下,說朱先生很有可能就是七殿下,我覺得,張兄如此不僅是詆毀了七殿下,更是詆毀了他的姐姐。”

  剛走到門口的阿澤一聽到馬巍這麽說,腦子裡突然冒出了張如月的臉,他不知道那是在街上的那名女子姓甚名誰,但是,從那女子打探自己的目光中,他能感覺的到自己與那女子認識。

  那馬巍說自己與當朝的七殿下相似,阿澤猜想或許找到這個七殿下,就能知道自己的身世。

  “你二人都覺得不公平,都覺得對方有錯,那你二人可想過自己說的話可有錯?”

  “惡意詆毀先生,自己的至親,這些都是大不敬的行為,你二人沒有及時站出來承認自己的錯誤,害的同門是兄弟被你們連累,這只是給你們的教訓。”

  二人聽王先生這沒一說,頓時耷拉著腦袋,不好意思的看著那些正在背書的師兄弟,兩人也隻好訕訕的坐下,老老實實的背書。

  阿澤本想在多聽一會的,見兩人不說了,也沒有什麽意思,就徑直出了學堂,練起了功夫。藍一卿從畢生哪兒回到宅子,流螢看藍一卿一臉的愁容的樣子,有些擔憂,

  “怎麽了,人是畢生派的?”

  藍一卿搖了搖頭,“畢生去了皇宮,我沒有見到畢生。”

  藍一卿看向杜雲溪有些抱歉,杜雲溪只是歎了一口氣,沒有再說話。

  “他去皇宮幹什麽?”流螢有些想不通,這是鳳棲國皇宮,而且宮中已經有一位三皇子了,畢生不可能大搖大擺的金皇宮。

  安風也不見得知道如何避開皇帝的耳目將畢生帶進去,唯一的可能便是畢生在皇宮之中有認識的人將他帶入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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