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阿澤的安慰杜雲溪也不擔心,畢竟她還是相信阿澤的,既然阿澤說了劉氏不知情,那劉氏應該就是真的不知情。
“怎樣夠了嗎?”施大夫從裡面出來,見朱大嫂拿了解藥出來就沒再進去,施大夫再好自己出來看看。
看見坐在桌子旁的杜雲溪施大夫楞了一下,也舒了一口氣,這突然來這麽多人,剛發生的事情他也是有所耳聞。
杜雲溪見施大夫出來,滿站起來接過施大夫手裡的解藥,交給小翠,“師父,嘿嘿。”
施大夫敲了一下杜雲溪的腦袋,“笑什麽,坐牢坐得這麽開心?”杜雲溪上前摟著時施大夫的胳膊。
“哪裡,是因為出來了看到師父覺得開心而已。”見杜雲溪這個樣子,施大夫這是笑笑沒有多說什麽。
朱大嫂端出來一碗素淨的白面放到桌上,“雲溪啊,快點將這面給吃了,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杜雲溪無奈的看著施大夫和阿澤,向兩人求助,結果兩人也盯著自己,杜雲溪無奈的歎氣,隻好走向那碗面,在眾人的祈盼下給塞進了肚子裡面。
“怎樣,好吃嗎,慢點吃。”杜雲溪抬起頭表情複雜的看了朱大嫂一眼,將嘴裡的面咽了下去,點點頭,這面她實在不好說好不好吃,一碗白面什麽都沒有,吃的杜雲溪直反胃。
可是又不能扶了朱大嫂的面子,這能說這面還不錯,朱大嫂見杜雲溪點頭,歡喜的說還要去給杜雲溪盛一碗。
杜雲溪驚得直接從凳子上跳起來,拉住朱大嫂不讓朱大嫂在去,“行了,這面有什麽好次的,去做點好吃的。”一旁的朱鄉長看不下去出聲製止朱大嫂。
朱大嫂想想也是,也就扔下手中的活,這屆去想著做好吃的去了,杜雲溪感謝的看向朱鄉長,朱鄉長向杜雲溪回了一個眼神,讓杜雲溪放心。
“解藥都分發下去了,還剩下這麽些。”小翠將剩余的解藥拿回來,來的那些人拿了解藥也都走了。
施大夫看了一眼小翠手中剩下的解藥,還有那麽多,“拿下去和那些解藥放在一起,如今就等著藍一卿回來了。”
“藍公子去哪兒了?”聽見施大夫提起藍一卿,杜雲溪也才發現還幾日都不見藍一卿的身影了。
“膏霜在外地也出現了出疹子的現象,藍公子出去查看調查一下,那些膏霜來自何處。”施大夫簡單的回答杜雲溪的問題。
杜雲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對說膏霜給賣到外地倒是不錯,但是這除了事情也是麻煩,這裡沒有網絡什麽的,一個消息要傳好久才能傳到。
“也不知道那些皆有夠不夠。”先到施大夫幾人連夜趕製的解藥,杜雲溪有點愁,就兩天的時間估計也趕製不出多少。
“應該差不多,我已經將藥方多謝了幾份,到時候讓當地的大夫製備就好了。”想到那日自己做藥做的煩悶,自己又是一把老骨頭,施大夫才想到了這個辦法。
杜雲溪點點頭,但是這膏霜的事情沒有找到幕後指使人也不知道她隻職工坊還開不開的下去。
見杜雲溪唉聲歎氣的樣子,阿澤也猜到杜雲溪在愁什麽,拍了怕杜雲溪的肩膀,“這製工坊你若想繼續開下去便開就是,那些人也相信你這是被人的陷害的。”
“他們怎知我是被陷害的?”杜雲溪疑惑的抬起頭看向阿澤,這件事她自己都還沒有頭緒呢,阿澤見杜雲溪這個樣子,白了一眼杜雲溪,“你真當這縣令是擺設?”
被阿澤這麽一說,杜雲溪突然笑了起來,阿澤看著突然怪笑的杜雲溪頓了一下,也微微的笑了一下,施大夫幾人見這兩人突然笑起來,狐疑的看向兩人。
“這是在說什麽開心的事情,跟我也說說。”藍一卿一進製工坊就看見裡面的惹你怪異的看著杜雲溪和阿澤兩人。
聽見有人說話,杜雲溪才止住了笑,見是藍一卿,忙站起來給藍一卿讓座,“這剛說你呢,你就回來了,還真是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
“怎麽說著我就這麽開心?”藍一卿坐在杜雲溪的對面,杜雲溪又繼續坐回去,阿澤見兩人面對面坐著,有點不甘心,撿著杜雲溪旁邊的位置做了下來。
施大夫幾人見阿澤這個樣子互相看了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朱鄉長和小翠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施大夫猶豫了一下,覺得這裡應該忙活的差不多了,自己也該回去休息休息了。
“丫頭,我就先回去了,有什麽事過來找我便是。”施大夫向杜雲溪打了聲招呼便往門口走去,“知道了師父,你也回去好生休息。”
“說吧,查到了些什麽?”阿澤瞟了一眼藍一卿雖說藍一卿實在幫忙查杜雲溪的事情,但是就是看不順眼藍一卿。
杜雲溪見阿澤這個樣子,暗地裡用腳踢了阿澤一下,阿澤卻直接給無視掉,杜雲溪瞪了阿澤一眼,阿澤也權當沒有看見。
“我查到一出製工坊,也是生產膏霜,但是所用的原料都是一些香料混合,調配也不合理,因著怕被人發現然後卷被子跑了,我就先趕回來跟你們說這事。”
“竟讓還有這等事?拿著製工坊如今在何處?”想到竟然有人模仿自己的膏霜,還以此來陷害自己,杜雲溪就覺得很氣憤。
她這來連桃源縣都沒出過,有沒惹什麽人,這麽會被人給盯上呢,難不成自己這是生意做大了被人嫉妒,然後應了那句樹大招風的話不成?
但是轉念一想這也不符合常理,這樣的膏霜是自己琢磨出來的配方,不可能礙著誰。
“郊外的環鎮寺,環鎮寺因為空了多年,且常年無人問津,地處偏僻,在那裡製作膏霜很少有人知道。”
藍一卿一想到那製工坊裡傳出來的味道刺鼻難聞就覺得一陣的不舒服,那樣做出來的膏霜不出事才怪。
“對了,晉州內用了那膏霜的女子不在少數,這刺史過不久就該回來了,不知杜姑娘有什麽解決的辦法沒有?”
若是這刺史回來了,見到這樣的情況,首先找的豈不是杜雲溪的麻煩。
杜雲溪將施大夫留下的藥方遞給藍一卿,“還得麻煩藍公子在跑一趟了,只是師傅研製的解藥,因為時間緊趕製不了那麽多,所以就寫了這些藥方。”
藍一卿明白杜雲溪的意思,結果藥方點了點頭,“這時候公子應該還在那裡看著。”
“畢生?”杜雲溪有點震驚,想著確實是只看見了安風並沒有見到畢生。
“恩,那個製工坊還是公子發現的,然後才找人聯系我的。”
杜雲溪點點頭,沒想到這個與自己素不相識的人竟然幫襯自己,想著事情完了之後還是要感謝一下這畢生才好,雖然看不順眼那個安風,但是畢竟兩人也幫了忙。
“我這就安排下去,去搗了這個製工坊。”阿澤站起來,因為王家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那人定會聽到什麽風聲,若是不抓緊時機,說不定人就跑了。
杜雲溪也跟著阿澤站起來,“我和你同去。”阿澤想了一下拒絕了杜雲溪,一來杜雲溪這兩天在牢裡也沒休息好,二來,杜雲溪想要重新開製工坊,也就不讓杜雲溪跟著自己。
“杜姑娘不是還要修整製工坊嗎?查案的事情講給縣老爺就好。”藍一卿也在一旁幫襯阿澤。
見兩人都這麽說了,杜雲溪也沒有辦法,隻好由著兩個人去了。
根據藍一卿提供的位置,阿澤和師爺帶著幾名衙役直接就趕往了環鎮寺,正好遇見了在哪裡接應的畢生。
畢生好奇的打量了一下阿澤,見阿澤的氣質與那人真是相似,那日與朱鄉長的對話,也沒來得及往下求證。
“那裡?”阿澤感受到畢生打探的目光,好奇這人為何常打量自己,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那個製工坊。
看了一眼阿澤指的方向畢生點了點頭,阿澤朝身後換了百姓衣服的衙役事了一個眼色,幾個人會意,分散開來朝製工坊走去。
畢生在後面看著阿澤的舉動,頓了一下還是跟在了阿澤的後面,若此人這是那人總有一些地方相似,再者說了,鳳棲國宮裡那位聽說至今了無音訊,有的說是死了,有的說不見了,他如今見得這一位與宮裡的那位著實相似。
幾個人已經悄悄地靠近製工坊,阿澤停了一下立面的動靜,向衙役一揮手,衙役直接衝進製工坊,此時製工坊裡只有一些工人在,主事的人沒有人影。
“你們這兒管事的呢?”師爺抓住其中一個夥計問道,那名夥計被師爺的舉動下了一跳,一聽說找主事的人,那人支吾了半天才說自己是新來的。
阿澤看向一邊抱著頭看上起是這群夥計的頭的人,那人見阿澤看自渾身顫抖一下,“大……大人,那主事的人跟我們見面的時候捂著臉並沒有見著長什麽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