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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個王爺好種田》第三十七章  去尋刺史
  劉氏拿著筷子的手一抖,驚慌道:“迷、迷藥?”

  “嗯。”杜雲溪點點頭,眸色有些重。看來應該是李氏對她下手了,這迷藥不像是三裡鄉裡頭應有的東西,施大夫那裡也不可能會有。

  冷哼一聲,“娘,放心,除了湯外其他的都可以放心吃。”

  這話雖然讓劉氏放心了一些,只是心裡頭的疑問還沒有解決,她小聲詢問道,“這、這是有人要害我們嗎?”面上是掩蓋不住的驚慌。

  她只是一個村下婦人,除了被李氏壓榨那麽多年之外,可從未經歷過這等黑心肝的事情,一想到有人要來謀害她們,她就止不住兩眼發昏。

  杜雲溪笑了笑,解釋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對我們下手的,還是所謂的自家人。”劉氏一聽這話,自然明了了。

  她猛的一拍桌子,“雖說分了家,我們也是親人啊,怎麽、怎麽做得出來這等事!”

  劉氏氣急暈眩,杜雲溪急忙扶住她安慰道,“娘,他們從傳我閑話開始便沒想過我們好,您也不必將他們放在心上。只是這已經對我們下手,也別怪我們心狠了。”

  不提這迷藥的事情,白日裡頭那官兵的事情也和她脫不了乾系,那兩人肯定狼狽為奸,琢磨著要對她做些什麽了。

  “今晚不能留在這裡了,到時候去朱鄉長家借宿一宿,況且,我找阿澤有點事情。”

  半夜去敲別人家的門雖說影響不好,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如果他們對她下手,自己還應付得來,但就怕對劉氏下手。

  待說明來意之後,朱嫂很快將兩人迎進屋裡。

  “阿澤呢?我找他有點事情。”杜雲溪進去後沒多久便問道。

  朱嫂指了指他的房門,“在房裡呢,你有事便進去吧。”

  杜雲溪點點頭,隨後在一眾人眼裡進了阿澤的房間。當房門被吱呀一聲關上的時候,阻隔了身後快要灼燒點自己背部的視線,杜雲溪這才松了口氣。

  阿澤對於杜雲溪突然來此也有些訝異,問道:“你怎麽會突然來了?”

  杜雲溪正著臉色,“李氏她們開始對我們下手了。”

  阿澤的手一緊,從竹床上翻身下來,上下打量著杜雲溪,緊張的問道,“你沒事吧?他們對你做了什麽?我去教訓他們!”

  說著說著,便一臉氣憤的想要出門,杜雲溪攔住了他,“沒事,他們在我們晚飯中下了迷藥,被我發現了,怕他們晚上會對我們下手,便到了這裡借宿。”

  杜雲溪解釋著,雖然沒有著了他們的的道,但這種情況下肯定是防著他們還有後招。

  阿澤點點頭,面色不佳。

  杜雲溪拉過他坐在床上,自己則是在房間內轉悠著,“我記得當初朱鄉長似乎說過你有一個玉佩。”

  “玉佩?”阿澤仔細想了想,發現卻是有這麽一回事後點點頭,“東西還在我這裡,你要麽?”

  杜雲溪思量了一會兒,不確定道:“上次你說你只是想起來你排行第七,那塊黑曜石玉佩又是跟著你的,我想二者之間必定有聯系。”

  阿澤有些疑惑,“這東西有什麽用?”

  杜雲溪搖了搖頭,“此時還解釋不了,你若信我的話,便將玉佩借我一用吧。”

  杜雲溪話音剛落,阿澤便站起身拉開了一旁的衣櫥大門,從裡頭翻出來一塊布包一樣的東西。

  “喏。”從裡頭翻找了一陣子,才拿出那塊玉佩。遞給杜雲溪,毫不設防。

  看著阿澤這麽爽快的動作,反倒是杜雲溪有些不太相信,“你、你就這麽給我了?”

  阿澤笑了笑,“我信你。”簡單的一句話讓杜雲溪暖了心窩,她嘴角揚起一抹感激的笑意,輕聲道:“謝謝你,阿澤。”

  “你為我治療耗費了那麽大的功夫,如今不過是借用一下玉佩而已,何談謝謝?”阿澤拍了拍她的頭,神色中有些不悅,似乎是因為杜雲溪方才那句感謝的話。

  “那好,等有消息,我立馬通知你。”

  杜雲溪很快便出了阿澤的房門,只是出來後對上那三人有些詭異的視線之後不由得愣了愣,“怎麽了?”她問道。

  朱嫂乾笑兩聲,“沒事,你的屋子我已經給你收拾好了,趕快去睡吧。”

  “好——”杜雲溪還是有些懷疑的,畢竟幾人的神色太過奇怪,但她還是選擇什麽的有沒有問。

  只是剛走出去幾步,突然回頭道:“對了朱鄉長,您這裡有筆墨嗎?”

  朱鄉長一愣,遂即點了點頭,“有有有,在書房,我去拿。”

  杜雲溪微微躬身,“謝謝。”

  第二天一早,杜雲溪便拿了阿澤的一套衣服套在身上,理了理寬大的衣服,趁著天還沒亮就往鎮上跑去。

  懷裡塞著的是一封信和阿澤的那塊黑曜石玉佩。

  長街依舊人聲鼎沸,各種叫賣聲連續不斷的響著。有華章貴服者出沒街頭,亦有像杜雲溪這種身穿粗布麻衣看起來就像是街頭混混一般的人物。

  她走之前拿了把香灰抹臉,又把自己的身子塞得粗壯了一些,所以瞧著她此刻低頭哈腰的模樣,也不會有人聯想到她是女子的身份。

  在街頭畏畏縮縮的走著,撞見巷口有乞丐待的地方,她眼睛四周滴溜轉了一會兒,這才上前去。

  “這位老哥。”她刻意壓低了聲線,本身十三歲的年紀,聲音若壓低別人也頂多是瞧著年紀輕輕的少年罷了。

  那衣衫襤褸的乞丐抬著眼看了她一眼。

  杜雲溪接著又道:“我想問一問,這縣城裡頭的刺史府衙在哪兒啊?”

  莫說這時的杜雲溪沒來過幾次縣城,就連前身也沒來過。長年累月在田中乾活,可怕是從來不知那縣城是何模樣。

  只是聽聞這城中除了知縣外,還有由中央直接派下來的刺史長官,若她想逃過這一劫,免不了得通過更高的官來壓這知縣。

  只是她如今只能期望,手裡頭這塊玉佩,能夠起到作用。

  那乞丐卻是拿起他那已經破了一個口子的碗,敲了敲青石板。意思很明顯。

  杜雲溪咬了咬唇,從懷裡掏出了三文錢,“說嗎?”

  那乞丐恥笑一聲,偏過頭,很明顯的錢不夠的意思。

  杜雲溪也是狠脾氣,搶過他手裡的碗,看似沒用多大勁的一掰,碗已成兩半。

  “三文錢,說不說?”

  那乞丐慌忙點了點頭,“說說說,出了東街,刺史府就在西街口,最大的那府宅門底便是。”

  杜雲溪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拍了拍乞丐的肩膀,“乖,要這樣不就好了?非要我用暴力。”將那三文錢丟進他的破碗裡頭,然後起身離開。

  剩下那個乞丐一臉悲痛的看著那張碎成兩半的碗。

  “出東街……出東街……”嘴裡頭一直念叨著這句話,杜雲溪約莫摸了半個時辰的瞎子,總算從東街出去了。

  看著與東街截然不同的空曠景色,杜雲溪感歎道,“果然,這不論哪個朝代,一個城市裡頭,總是兩極分化的。”

  好的出奇的好,差的也是難以想象的差。就在他們還在靠著打獵、種糧食過生活的時候,別人已經有了餐餐鮑魚海珍的生活。

  她依著那乞丐所說的話,躲在了不遠處的柱子底下,看著那龐然的門第府衙,正準備守株待兔一般的,等著那刺史出來。

  日頭正熱時,杜雲溪受不了躲去了一旁屋簷底下。那頭站在門口的兩個守衛看著她也在面面相斥著。

  杜雲溪咬牙,再這樣下去,怕是還沒有等到那刺史出來,她就已經被曬死在這裡了。

  仔細想了想,上前去。

  “兩位大人,我、我有事情想找刺史大人,不知道可不可以……”杜雲溪在盡量將自己擺的可憐一點。

  那兩位其中年紀不大的守衛上前一步,“抱歉,如果沒有請帖或者是拜函,我們是不能當你進去的,所以原諒我們恕難從命。”

  杜雲溪點了點頭,心頭卻是松了口氣。

  “那、那可以幫我把這封信送給刺史大人麽?”說著,從懷裡掏出那封沉甸甸的信,裡頭還裝著黑曜石玉佩。

  那年輕守衛朝後看了一眼,見那人點了點頭之後,方才將那信接了過去。

  “你放心,我們會將此信送過去的。”

  杜雲溪大喜,如同普通老百姓一般狀似要跪地感謝一般,高聲喊道:“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那守衛趕忙將她扶起,“你不用這麽客氣,這也是刺史大人吩咐我們的,多為百姓做事。”

  杜雲溪順著他的力道站起身,“謝謝,謝謝,對了,我家在三裡鄉,有事找杜雲溪便是。”

  說完,也不顧那守衛詫異的神色,轉頭就跑。

  “這……”那守衛將東西遞給年長的那位,他在手裡頭摸索了一陣,“怕是玉佩之類的硬物,你將此物送給管家,如實稟報便是。”

  “好嘞。”那守衛應了一聲,抬腿進了大門。

  小跑到管事的地方,拉住剛剛路過的一位婢女,問道:“敢問管家在哪兒?”

  那婢女指了指大堂所在的地方。

  “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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