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喝三杯!等下還給你兩個問題,多了不能再回答了!”
金誠連續喝了三杯,暗道這節奏,如果你有十幾個問題,剩下的酒都已經不夠了,酒雖然度數小,但是也是酒啊。
三杯下肚,感覺熱氣直冒,發現這酒味道不錯!下意識裡覺得再來幾杯也問題不大,此時他已經進入喝酒的第二階段了。
第一階段是少女階段,端杯含羞小口抿;第二階段是少.婦階段,嘗了滋味欲罷不丟杯;第三階段是寡婦階段,你不敬酒,官人,我還要!
金誠此時剛進入第二階段,有些舍不得丟杯了。
“好吧!青雲寨牢房裡,你和若蘭的故事,你不想講的話,我也不強迫你,你把酒喝了吧!”
金誠滿臉黑線,這家夥頭腦明明就是比自己清醒些,還記得罰酒前的事兒!金誠仰頭再喝一杯,暗道淒慘,這小妞從頭到尾就沒準備喝酒啊。
“我喝了這麽多,我問你幾個問題算了,你不想回答就喝.酒”金誠把軍將會去,發現舌頭有點團不轉了,這真有些到位了,自己酒量本就淺,這米酒也是酒!喝多了全是淚。
“好啊!你問!我都答得出來!”一芳眼睛笑出了一抹月牙兒。
“你什麽時候來月事啊!”金誠做出一副色眯眯樣子,暗道這是女人是私事,你每個月都來,應該不好意思講吧,你也為師兄負擔一杯吧。
“師兄討厭!女人隱私問題你也問!”
“好好好!可以不回答!喝一杯酒就可以了!”金誠暗自開心。
“不行!我們這關系,我可以告訴你!我月事半個月前才走,每個月月初,每次四五天,非常穩定!哈哈哈”這家夥笑出了魔性。
“.”金誠聽得滿臉黑線!
這個時間點,正是懷孕的好時候啊,自己是醫生,望著這時間節點,就喜歡推算一下,沒辦法,強迫症啊,月事前後十四天是非常危險的!齷齪!金誠暗道自己想多了。
“快快快!還可以問!要不你問我大不大?挺不挺?快點問!我都可以告訴你!”
“噗!”金誠正吃了一口豬耳朵,直接噴了出來!蒼天!這是勾引我的節奏啊。
我擦!這女人瘋起來比男人狠多了,金誠悄悄地猥瑣地望了一眼,你這表現,都快呼之欲出了,還需要問嗎?
太曖昧了!我擦!金誠定了定心神,這酒一下肚,感覺就是不一樣,誰喝誰知道!
關鍵現在這荷爾蒙到處飛,夾著這雄的、雌的激素在空氣中蔓延,談點敏感話題作為一個導火索,那會出大事!
“算噠!你還是問吧!”金誠泄氣道。
“哼!膽小如鼠的師兄!那我問下一個問題吧”.
一杯杯酒下肚!金誠頭暈目眩!眼皮有千斤重!
眼前有個大美人!
“我我突然想做一首詩了!一首.詩”金誠說話有些打結巴,舌頭有些團不轉,越想把舌頭團裝,越是艱難!五斤裝的酒壺,起碼四斤下肚算是保守估計。
“嗯!.師兄!你說!我記下來!”
“嗷!”金誠打了個酒嗝。
“明月幾時有?燒燒酒問青天,佳人佳人左相伴,何似在.人間!”金誠念完自己胡亂仿的歪詩,頭一歪躺在椅子上。
“師兄!師兄!”
“幹嘛!”金誠睡意正濃,硬是被一芳連喊帶搖弄醒。
“若蘭都可以為你生孩子,我也願意!”一芳堅定道。
“啥?還要喝啊?師.妹,師妹你.衣.服呢?”金誠眼神迷離,心神蕩漾。
“啊!”金誠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本來睡得正香!尼瑪!喝酒春夢直飛!只是感覺太過真實。
金誠扯了扯被子,暗道以後少喝酒,一喝多自己就斷片,昨夜後來發生了什麽,又是一片空白。
尼瑪,被子怎麽拉不動!金誠轉頭一看!一個坦誠相見的女人是睡在旁邊,猶如恬靜的嬰兒般,睡得正香!鼻子裡呼出一股淡淡的酒香,金誠聞了聞,沁人心脾啊。
女人的酒香就是香甜!一股淡淡地甜味飄了過來,飄得金誠一個肝顫。
我擦!金一芳!你這個沒良心的家夥,怎跑我床上來了!你還要不要我活!
這如何是好?老子居然又被睡了嗎?不對,睡了?還是睡了?不像沒睡啊!現在明明在一個床。
金誠躡手躡腳地把被子掀開,悄悄地爬了起來,在床邊抓了半天衣褲,暗自著急,不敢動動作太大!怕把她驚醒!
終於抓到了,尼瑪!肚兜!紅色的,還有蕾絲邊,這個顏色好!我喜歡!
尼瑪!我衣服呢?金誠就這樣蹩腳地靠在床邊抓了半天,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衣服。
輕手輕腳地穿好衣褲,只是厚外衣不知道到哪裡了,冷得直打顫!
外面雪花飄飄,不時還有凝集地雪塊掉到地上,發出“嘭嘭”的聲音,夜裡安靜得出奇。
金誠內心的震撼讓他想起了一首歌:“雪花飄飄,北風蕭蕭”心臟也跳跳啊,尼瑪!這是禍害人的節奏啊,金誠暗道:我這是沒有堅守住底線、沒有堅守住原則!我不是一名合格的……優秀的共產團員!我坦白、我錯了!
尼瑪!趕快跑路吧!不然等下一芳醒了,這得多尷尬!這絕對是酒精惹得禍!一芳啊一芳,千萬別怪我。
我擦!這是不是太不地道了,脫了褲子不想認帳!這可不太好,只是前幾天才知道當爸爸了,現在突然又躺了一個女人,小心臟還有些無法接受,這些女人背景都很顯赫!名分如何給!這是個問題,是個大問題!老子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金誠縮手縮腳來到門口,想開門,又不敢開!
他有些猶豫,這樣做會不會對她傷害太大了,開還是不開門!這是個問題!
暗道:要不跑出去,在荷塘邊練武去,等一下,碰到一芳打個招呼:師妹?睡得好嗎?當著什麽事兒都沒發生!感覺也不太合適。
只是現在在下雪,剛才外衣不知道丟到了哪裡,找了半天沒找到,尼瑪!這得多冷!慘兮兮!
要不繼續回去躺著睡!大唐嘛!自己心愛的女人睡旁邊算個啥?心胸放寬廣點,適應社會的潮流!遲早都是自己的老婆,晚點睡還不如早點睡呢?金誠暗自安慰道。’
金誠猶豫了半天!走也不是,不走也不合適。
“師兄!快點上來!剛下雪!門口冷!”
“啊!嗯我有點尿急!好好好!我上來!是有點冷!”金誠尷尬都變成了雪花,滿屋亂飛!
“你也是!剛才我見你站了半天!來!蓋好被子!”一芳噗嗤一笑,為金誠蓋好了被子。
“我們是不是?”金誠試探地問道。
“哦!我母親教過我!我會算時日,這個節點,我應該會當媽媽!”一芳滿臉幸福道。
“啊!”金誠直接無語了,感覺這回答有些文不對題,但是答案似乎又很清晰了。
一芳望著金誠懵逼的樣子,安慰道:“師兄!你們男人就這樣,沒得到的時候,天天都在想,現在幸福來得太快,你又沒做好準備!昨晚我們太累了!繼續睡!母親說第一天一定要休息好!”。
“啊!你母親真是個好母親啊!好吧!”金誠滿臉黑線,你母親這方面教育真是做得全面啊!
這幾句話信息量太大,不太好琢磨,昨晚太累了是幾個意思?這得多累,你一說,我好像感覺又想累一回呢。
早上,金誠醒來的時候,旁邊的佳人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剛下樓,桌子上準備了熱氣騰騰的早餐,一芳正在為早餐忙進忙出!
金誠望著一芳繁忙的背影,感歎:女人就這樣,她沒睡你的時候,還有些小嬌羞,她睡了你,就開始名正言順地掌管你的生活了,悲哀啊!
何嘗又不是一種幸福?
金誠剛吃完早餐。
“少爺!來了好多傷員!”紫然進來著急道。
“啊!啥情況?”金誠驚訝得不行。
“早上來了好多傷員,我看你們睡得香就沒喊!”紫然幽幽道。
金誠頭大,這信息也很豐富啊,什麽叫你們睡得香?老子被睡了,這麽快!你都知道了?
“啊!來病人了,你還是應該喊我的!”金誠有些尷尬。
“我看馬醫生和胖子軍醫在處理病人,所以就沒喊你!這些都是三寶縣那邊送過來的傷員!”
紫然很是自然,暗道一芳姐姐這麽遠跟過來不就是來睡你的嗎?少爺,你自己倒還搞得羞答答樣。
紫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乾柴烈火忍了這麽久不容易,剛下雪,你們就燃燒了起來!
“有思諾國神醫在!那我還去幹嘛?”金誠悠閑地喝了口茶,尼瑪!思諾國士兵受傷關我毛線事,著急個屁,剛才居然還著急了,修煉不到家啊,金誠,這得改!
暗道小魔仙已經進攻三寶縣了,真是為那老情敵唐廣澤捏一把汗。
小魔仙啊小魔仙,你派兵去打我們大唐,現在傷員來了,老子偏不救!全部死了最好!
“師兄!真的見死不救?”一芳好奇道。
“走!我們下去看看!見死不救,先要見死嘛!不救是下一步!”金誠悠悠道。
一芳聽了後,暗道:尼瑪!見死不救是這個理解?漲姿勢了!
幾人下樓來到大廳,大廳起碼十幾人,門口還有不少人,不時還有人抬傷員過來,大廳簡直亂成了一鍋粥。
大將軍也在安撫傷員,見金誠下來,開心道:“金神醫!下來了,還望您高抬貴手啊!”。
金誠悠悠道:“不好意思!大將軍,我不是軍醫,這些病,我不太會啊!”。
“哦!那那好吧!”
大將軍有些尷尬,在他心中,醫生應該一樣啊,難道還分得這麽細?這猶如打仗一般,我是軍人,只要能打仗,在北方縣能打,老夫要是打到大唐京城,我照樣能打。
“大將軍,我們能忙的過來!”
胖子軍醫望著大將軍道,他也是煩躁,自己本來應該在軍營裡面,硬是被公主安排到他這裡來了,金誠這小白臉曾經打過自己的臉,現在得多難受,他的實力,自己是充分領教過的,現在不想去招惹他。
金誠望了望這些傷員,目前送來的傷員,除了一個刀砍傷比較嚴重,其他病人都是些小傷,問題不大。
金誠就這樣悠閑地轉過去、轉過來,特別關注了下那個刀傷的傷員:胸前挨了一刀,雖然不致命,但是傷口也還蠻深,現在被胖子軍醫包裹起來,傷口並不是很清楚。
看病人的表現,呼吸有些淺快!臉色卡白!顯然病情不是表面上的那麽簡單!
這個病人情況不是很好,出血沒有控制住,現在繃帶的包裹,顯然掩蓋了病人的病情,此時還有加速的趨勢。
金誠站在病人面前駐足了一會兒,心底在掙扎,要不要出手呢?這畢竟是一條生命啊。
大將軍雖然坐著輪椅,見金誠站在病人面前不願意走,也是好奇過來:“金神醫,這個病人怎麽樣?”。
“不怎麽樣?活不過兩個時辰了!”金誠一錘定音道。
“啊!這你剛才不是說不太擅長外傷嗎?”大將軍嚇了一跳,剛才胖子軍醫也說這個病人比較重,經過他的診治,他明確說病人已經穩定住了,現在就待傷口恢復。
金誠這樣一說,他心裡有些打鼓,但是眼前這個年輕人能稱為神醫,那水平不是蓋的,他可是治好了太后的不治之症。
眼前這個家夥口裡雖然說自己不太擅長救傷員,但是他也聽自己女兒說過:他比較執拗,不願意救我們思諾國的官兵。
“胖子!快點過來看看!”大將軍朝胖子軍醫吼道。
胖子正在處理一個小傷口,見將軍大吼一聲,屁顛屁顛地過來:“大將軍!什麽事?”。
“你看看這個病人!金神醫說他活不過兩個時辰,你快點想辦法!”大將軍吩咐道,語氣非常冷淡,想著自己思諾國軍醫水平如此不堪,有些煩躁。
胖子冷汗直冒了,自己上前望聞問切半天,病人也是迷迷糊糊,根本問不出所以然。
“將軍!病人情況確實不太好!但要說兩個時辰死,這還是太誇張了!簡直就是.就是”胖子本來想說胡說八道,但是不敢說出來,怕等下被金誠狠狠地打臉。
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金誠了。
金誠望著他那一副不緊不慢的作風,心裡有些乾著急:“胖子軍醫!你沒看出來,病人的脈搏快了很多嗎?”。
“是快了些?”胖子幽幽道。
“那可不是快了些!起碼有一百二以上,我們正常人脈搏也就60-100,他典型就是急性循環衰竭!”金誠悠悠道。
暗道:我說了你又不懂,我寂寞,你尷尬,水平差,真可怕!
“啊”
“啊個屁!金神醫都如此說,你倒是數一數給我聽!”將軍吼道。
“好好!我數一數!”胖子軍醫唯唯諾諾數了起來。
“一百三十五次!”
“他是不是受傷後就沒有解個小便了?”金誠又繼續猜測道。
“這應該沒吧!”
“神醫問他有小便沒?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將軍氣呼呼道。
軍醫被金誠牽著鼻子走,搞得有些冒火,但是大將軍在此,火再大也得滅下來先。
“那我看看!”軍醫把病人滿是血的褲子拉開看了看!確實沒小便!搖了搖頭:“只有一隻小小鳥”。
金誠滿臉黑線眼角亂顫,還小小鳥!還飛呀飛不高呢!尼瑪!病人都快沒了,你還裝幽默,你得有幽默細胞才行啊!你把老子都搞得有些尬了。
金誠暗自著急道:“你摸一下皮膚看看!是不是又濕又冷!這是全身有效灌注血容量減少,典型休克表現,已經瀕臨死亡,你試一試能不能喊醒病人!起碼是出現了輕度淺昏迷!”。
金誠暗道:尼瑪!人最大的悲哀就是,你是專家,周圍的人居然不知道,裝逼沒人懂,這也太寂寞了。
寂寞如雪!寂寞如外面的大雪一樣紛飛啊!
胖子軍醫立即摸了摸病人的皮膚,確實又濕又冷!他試著喊了喊病人,哪還喊得醒。
他開始著急了:“將軍!金.誠!金神醫,他可能不行了!這”一著急,金神醫都喊出來了。
要是平時,要他喊金神醫,比殺了他都難受!
將軍暴跳如雷,吼道:“要你說!老子不是醫生都看出來了!沒用的東西!看我不把你砍了!一天屁事不乾,只知道吃吃喝喝,你要是稍微鑽研點醫學都不會這麽胖!”。
胖子開始戰戰兢兢地扯開繃帶!血液“噗”的一聲漏了出來,嚇了眾人一跳。
金誠暗道:尼瑪!這出血怎麽猛!不死才怪!
“怎辦?這這這.將軍!傷員太重了!應該傷及了大血管!應該沒救了!”他望著病人手壓著傷口有些顫抖道。
剛才將軍話說得很重,再不好好解釋下,等下工作都快沒了,不對!他的意思是說要砍掉自己。
“馬醫生!”將軍朝自己的內府醫生吼道。
馬醫生本來正處理其他病人,過來一看,這陣勢,還能救個屁啊!不敢作聲。
“都是一群飯桶!怎麽辦?總要想辦法吧!難道就見死不救了!”將軍見他們束手無策!火大!有些煩躁。
“我我們也是無能為力啊!”胖子軍醫著急道。
暗道:這人血都流了三分之一,還救個屁啊!如何救嘛?打仗死個人不正常嗎?
“哎!我呢,這種小病,我是不想出手的!但是現在形勢所逼!沒辦法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誰叫我心軟呢?”金誠裝起逼來了。
“啊!”胖子軍醫和馬醫生臉色極其難看,當又不敢表現出來:尼瑪!你救你就救!你不裝逼會死啊!
“好好好!看看!學學金神醫!你們平時都幹嘛去了?三妻四妾傷身體不說,還浪費時間,這人啊要有追求!不能天天沉迷在那些酒色之中!”大將軍借題發揮起來。
兩個家夥聽得滿臉黑線,猶如打臉: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