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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寵新妃:娘子,要聽話》第330章 細思極恐
  顏笙的心思全在他手中的小瓶裡,那小瓶似玉非玉,似鐵非鐵,可以看出並非凡品,她徑直開口說:"你給我看看,我就陪你喝酒。"
  那個男人還是笑嘻嘻的,不疑有他,將手裡的小瓶遞給顏笙,顏笙果斷出手,迅速將他擊暈,逃也似的離開他的營帳。

  東方漸白,時間已經不多了,顏笙知道此刻是防守最容易松懈的時候,一個大膽的計劃在她的心裡盤算著。

  她調轉方向,向著回紇軍營的糧草奔去……

  熊熊大火照亮了天空,回紇的將士們在睡夢中驚醒,糧草大營的火是他們驚慌失措,顏笙趁亂逃出了回紇大營。

  回到營中,周放等人早已經焦急難耐,詢問顏笙一夜的經歷,顏笙擺手:"改日再說,我已經取得箐閑散,程明,你現在帶領人馬進攻回紇,他們的糧草著火,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周放,你立即拿下軍中叛徒,押至我的營帳!"
  "末將遵命!"二人精神皆為一陣,領令而去,心中暗暗欽佩,大將軍的妹妹比大將軍更有手段,去敵營尋找解藥。

  營帳中,叛徒陳誠正在大喝:"周放!你這個奸細,你憑什麽說我是叛徒!"
  周放冷冷的看著他說道:"捉拿你是欽差大人的命令,我只是奉命行事!"
  陳誠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他想不到,僅僅一夜之間已經變了天了。

  周放的手伸過來,指尖距離陳誠的衣角不過一個指頭的距離,一直坐在攤子上的陳誠忽然動了動,左手一翻,眾人也沒看清是什麽動作,人影一晃已經從榻上飛身而起,站在眾人對面。

  陳誠呼吸,強行將自己心中的震驚恐懼壓下,抬頭,飛劍般的眼光望向眾人,“你們憑什麽抓我。”話音未落,人已經離開,頃刻間便閃身到營帳外圍,聲音隨即傳來,“我要去見欽差,你們是什麽東西,憑什麽命令我。”

  他飛掠而出,一直小心注釋身後的動靜,並沒有仔細身前。

  從他們進來的時候他心中已經隱隱警鈴大做,即使是從門口道帳內的距離,他們都是隱隱按著一些固定的陣法行走。

  他雖然最開始一直未說話,心中也在隱隱盤算,他們能如此籌謀,料定就是要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他若是襯著此時,破門而出,或許還有一線的生還希望。

  他出口的瞬間,全身已經配合協調到最適合狂奔的姿態。

  為了生還,衝出的速度自然是此生之最。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門邊半虛掩的簾子近在咫尺,偶爾浮動過的威風透出的一絲縫隙,像是死亡與重生交界處的鴻溝,合上,身後是呼嘯而動的軍衛,簾後,是那些如今還不知道事情的將士。

  時間倉促,安穩軍心的時刻,自己是奸細的事情一定只有少半部分人知道,只要出了這個簾子,他就有一萬種辦法安然逃生。

  出手如電,粗布浮動間劃過之間的觸感像是被無限放單,曾經無數次碰觸並不覺得有任何奇異感覺的人,如今竟然有一種想要流淚的衝動。

  簾起!

  簾落。

  不過刹那間,像是一陣風從臉前呼嘯而過。

    門簾落下,簾仗內的環境過於昏暗,導致他並不能第一時間看清周圍的環境。

  無礙。

  他眼睛微眯,嘴角卻揚起一個解脫的笑容,不見的開的有多大,只是比珉直的時候多了一絲絲細微的弧度,過分剛硬臉上也因為這一線弧度而劃開一些,組成一絲詭異的,立於萬軍之前的解脫。

  室外的景色逐漸清晰,大片的淡白略去,眼睛睜開的一刹那,銀白色的武器在日光下泛起灼灼的光華,像是終年不化的雪山蒼穹之巔,那光炫目,刺眼,即使太陽在頭頂發光,這是一日中最為溫暖的時間。

  他飛奔的身子突然以一個及其扭曲的弧度停止。

  人在飛速行進的過程中,會下意思的把身子前傾,減少身體對逆行風的阻力,因此一旦停下,中心偏移不穩,很有可能會一個不注意大頭砸下,就此殞命。

  而以輕功著稱的陳誠,方才就面臨這樣的問題。

  他的甚至大裡前傾,幾乎擰成九十度,此時緊急停下,唯有身子大禮向後彎折才能平衡方才動作帶來的衝力,他也卻是這麽做。

  他的身子空中半轉,逆向彎折九十度,與萬軍之前,蒼穹之下,一個大男人,在軍前入一個女子一般的,騰空將自己的腰後折,這樣的一個動作及其考驗一個人的身體柔韌度,一個常年習舞的女子都不一定能做到,何況一個半路出家,常年生活在貧民聚集區的陳誠呢。

  不需做任何辯解,一個動作就能所有小心隱藏在黑暗角落的東西從土裡推出,暴露在世人面前。

    剛放下去,猶自震動不休的帳子再次被一雙手抬起。

  手掌粗糙,手背是常年風沙侵蝕的暗黑色,手腕處的衣服繡著大片的風雲祥紋,細細看來,還有微小的飛蛾在雲中盤桓。

  周放一把將門簾扶開,大笑一聲不緊不慢從帳子裡面走出。

  陳誠從方才折腰後就一直地下的頭豁然抬起,那雙曾經總是如迷霧一般的眼,此刻竟然凝結了滿眶的鮮紅,雖然兩人中隔著十仗的距離,那樣的利光還是第一時間可在周放的臉上。

  周放無視那幾乎可以殺人的目光,心情似乎特別好的對著他擺了擺手,示意陳誠看向身後,“知道你今天要離開,欽差臨走的時候特意叮囑我們一定要讓眾將士集結在帳篷前送你。”

  難得一臉正經的黑紅色臉龐也帶著一絲舒心的戲謔之意,“怎麽樣,舒服否,開心否。”他眼睛有意無意的圈了陳誠左手有意無意扶著的腰上,“據我所知,兄弟似乎還沒有娶妻,陳誠。”最後兩個字咬的奇重,“他家裡可是就剩他一個男丁了,你居然忍心讓人家斷子絕孫?”

  這話說的及其惡毒,若是普通人怕是要吐血三生。

  這陳誠當然不是普通人。

  他也不過是臉色沉了幾個色度而已,白白黃黃,紅紅綠綠,煞是好看。

  這詛咒一個人斷子絕孫可謂及其惡毒,好在人家似乎根本就不在意,畢竟他也不是陳誠。

  ‘陳誠’將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收,也不在偽裝,不過還是向後退了幾步,離那那光立在邊上就能將人凍得渾身起雞皮疙瘩的一萬多名嚴陣以待的將士們遠一點,再遠一點。

  周放像是沒看見對方的動作一樣,放棄了這個最好的嘲笑機會,將臉上的笑意一收。

  他抬手,出口的聲音已經帶了一喜咬牙切齒的意思。

  “帶走!”

  九歌立在窗邊,看著天邊不遠處暗黑色的烏雲,心中竟然也想被這密集的烏雲細細壓下,心裡沉重的透不過氣來。

  這是扶搖離開的第三天。

  她抬手將面前的窗子關上,像是要將那煩悶的心情連通著似乎能要人命的烏雲一同關在窗外。

  雖然無法避免,看不見心裡也會好受很多。

  就想之前顏笙告訴自己的什麽來著。

  她低頭細細思索,嘴角不禁帶上一絲溫婉的笑意,對了,她眼中亮光一閃,眼不見心不煩嘛。

  她笑,眼前也浮現出那個肆意瀟灑的女子的影子,心中也像是被一線陽關鋪灑,多日在心頭積壓的烏雲似乎散開一些。

  她忍不住再次望向窗外,那扇已經關閉的窗子後背,是園中的一處角落,在向外拉伸,那裡是扶搖離開的方向。

  扶搖
  想起他,她的手心忍不住滲出一絲細密的汗珠,冰涼的感覺讓那本就不算溫暖的手心更冷一些。

  她忍不住想起他離開前的最後一次談話,時間轉回那個扶搖即將離開的晚上。

  那是他們一天之中對於扶搖離開的事情,進行的第二次談判。

  燭火打在兩人的臉上,跳出一絲詭異的光芒。

  他們面對面站立,臉上是無法說服對方的怒火。

  她立桌子前,聲音清晰。

  “這件事情必須讓白銀他們知道,我會讓黃熙岸跟著你,這樣我們也能放心一些。”

  黃熙岸的武功在他們這幫人中可以算得上是最厲害的,扶搖的武功也是名家指點,兩人在一起相互照應,這樣會更安全一些。

  這已經算是她最大的讓步了,兩軍對峙期間,主帥偷偷離開,這簡直是無法想象的事情,九歌哭笑不得,這不知道該感謝扶搖對他們的信任呢還是該哭扶搖什麽事情都願意丟給他們,就想當時.
  即使那件事情過去很就,每次想起還是忍不住心神恍惚。

  扶搖皺眉,下意識反對,“我自己離開已經很冒險了,你們若是不能全部都在,怎麽能維持軍中的平衡,先不說別的,你們不全在我都不放心。”

  “怎麽不放心,你這麽貿然離開我們才都不會放心。”九歌絲毫不讓,出口的聲音快速,乾脆,堅決,不讓一絲一毫。

  扶搖還沒有見過九歌如此爭鋒相對的模樣,心裡想笑又覺得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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