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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從天降:邪王靠邊站》第391章 輕松反懟
  後生可畏?

  還一連兩次重複大笑著“讚揚”他“後生可畏”?
  薩滿都這是在當眾以老賣老,暗示他這個南夜國的潯王爺不過是個毛頭小子罷了。

  這用意簡直不要太明顯。

  托托國和燕歸鎮隨行而來的一眾人都聽出了弦外之意,紛紛拿眼去看南夜千潯,想看他又會如何應對。

  南夜千潯依舊笑得滿面春風,仿佛一點都沒有聽出薩滿都話裡所透露出來的那股以老賣老的意味出來。

  他溫潤閑淡地說道:

  “那是當然,潯跟薩王爺您比起來,自然是晚輩,薑終究是老的辣,所以您在烏月國國王的心裡,可是比和歌山還要重得多啊!像您這樣受器重的肱骨之臣,便理所當然地被派到邊關重鎮托托鎮,由您親自來鎮守的來了。哪像我們南夜國和天旭國,派的要麽是年富力強的壯年將軍,要麽是前途無量的青年才俊。霑將軍,我這話說得可對?”

  他突然將臉轉向霑必勝,這最後一句卻是向他問來著。

  霑必勝本來津津有味地看著薩滿都與南夜千潯在那裡打嘴仗,尤其是見薩滿都話裡話外都在針對著這位年輕的王爺,以老賣老地說著不好反駁的風涼話,蠻讓他這個外人看得歡快的。

  忽然間,南夜千潯將話題拋給了他,很像是殺了他個措手不及,又像是轉移視線和矛盾。

  他愣了愣,但不愧是天旭的駐邊將軍,很快便反應過來。

  南夜千潯剛才的那一段話說得可是實在高明啊!他就那麽輕描淡寫地兩句,便不動聲色地化解了薩滿都給他的難堪,甚至還反戈一擊,暗諷薩滿都是被貶到邊關的垂垂老將,同時又抬高了南夜國和天旭國的駐邊將軍地位,稱他們一個是年富力強的壯年將軍,一個是年輕有為的明日之星。

  嘖嘖嘖,這番雲淡風輕、舉重若輕化解對方刁難的言行,這般迅速敏捷的反應,不由不讓他佩服。

  霑必勝眼睛裡露出一抹欣賞,故意瞟了臉色微微有些沉的薩滿都一眼,輕笑著道:
  “潯王爺還真是會說話,您和薩元帥,一個是南夜的王爺,一個是烏月國的王爺,身份同樣尊貴無比,必勝不過是一介布衣,有幸得天旭帝賞識,給予我一個鍛煉的機會,派我前來邊鎮向各位前輩學習,不管是薩王爺也好,還是夜將軍好,都是我學習的模樣,以後在三鎮的相關事務上,還請各位多多關照才是啊!”

  霑必勝不正面回答南夜千潯的提問,他倒是不驕不躁,將自己的位置擺得比較低,謙虛地表示了要以各位為榜樣,學習治軍與和平共處的經驗。

  不得不說,他雖然年輕,但天旭帝派他出任燕歸鎮守將,還真沒有看走眼。

  南夜千潯心裡對這位霑必勝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對他的警惕心悄然升起:這個什麽必勝,同樣不可小覷,不同於自己的綿裡藏刀,他還真會轉移話題,兩邊都不得罪,嗯,有心機也有心計。

  那邊薩滿都被南夜千潯那麽不著痕跡地一懟,臉上有些掛不住。

  別的人不知道,但他自己是知道的,這次被派到托托鎮來個駐邊元帥,雖然臨行前皇帝將他單獨留下做了長時間的懇談,並解說了種種派他前來的理由,但他心裡知道,這次是他的皇帝侄兒借著天下局勢開始動蕩之際,趁機找個正當得不能再正當的理由將他驅離出權力的中心。

  所以客觀上來說,他是被他的皇帝侄兒合理合法地、正大光明地“貶”到了邊關,這種事情,他知,他的皇帝侄兒也知。

  他們倆是心照不宣,不過是沒有攤開在桌子上講明並撕破臉而已。

  薩滿都同時也憋著一口氣,他一定要在邊關有一番作為,讓皇帝侄兒無話可說,為他將來順利動作回京都打下條件。

  本來以為這種極其私密的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哪裡想到南夜千潯上下嘴皮子一碰,便有意無意地揭了他的這塊傷疤,怎不讓他尷尬和不痛快?

  但再不痛快,他也只能忍,畢竟今天這是在澧蘭鎮,是在為南夜千潯接風洗塵,人家是尊貴的主人,自己不過是被邀的客人,無法在他人的地盤撒野。

  好在天旭國的霑必勝那小子機靈,沒有上南夜千潯的當,輕輕松松地便轉換了話題,才不至於讓他特別的難堪。

  薩滿都不愧是混跡官場多年的老薑,他很快便恢復了鎮定,接著霑必勝的話道:

  “哈哈,霑少帥不愧是人中龍鳳,年青有為的才俊,待人接物謙遜有禮,不卑不亢,頗得本王欣賞。你和潯王殿下站在一塊,絲毫也不遜色,本王看著你們倆,不得不感歎自己老矣,這天下,未來將是你們年輕人的啦。走走走,別站在這兒聊了,再聊下去,本王面對著你們倆,可就要吃醋嫉妒了。哈哈。”

  他的大笑和調侃頓時引來眾人會心的一陣笑聲,這一場小小的暗戰,便以南夜千潯和霑必勝稍佔那麽一絲上風而告終。

  夜魁見狀,趕緊招呼大家入席,隨後又吩咐侍衛們上美味佳肴,又叫來軍隊裡的士兵們表演起了劍舞和刀舞,宴席宣告正式開始。

  南夜千潯讓夜魁擺下這個洗塵宴,並邀請另兩國的駐邊守將前來一會,其實打的主意有二:一是借此機會展示南夜國的軍隊實力,讓他們不也小覷,如果能因此而打消他們的某些不良企圖的話,就更好了。

  二是,趁著這個機會,試探一下薩滿都和霑必勝,看他們對自己父皇和母后的下落是否知情,或者說是否與他們有關。

  所以,夜魁便按他的吩咐,全程沒有請外面的戲班,也沒有請青樓的歌伎或者舞伎。

  在宴席上表演的,是真正的駐邊士兵,這些士兵平時就訓練有素,所以今天表演的,便也是他們平時訓練的那些東西,只不過是配上了打擊樂而已。

  當二十五名士兵著裝整齊地排成方陣,持劍表演有名的單人舞蹈“劍舞”之時,那整齊劃一的動作、那鏗鏘有力的大喊聲、那堅毅無比的眼神,便震驚了在座的眾人。

  這些軍人的素質,就連澧蘭鎮的鎮長和大小官吏都沒有親眼見識過,畢竟他們從未去過軍營,近些年邊關又沒有什麽戰事,所以他們對於本鎮的駐軍到底素質如何,是沒有什麽概念的。

  如今一看這劍舞所表演出的陣勢,便讓鎮長們開了眼界,個個情不自禁地豎起大拇指,紛紛讚個不停。

  而薩滿都和霑必勝等人呢,臉上倒是看不出絲毫震驚之色,畢竟做為一軍之主帥,他們的修為與表面工夫,比普通的文官要強上許多。

  薩滿都一直是面色淡然,專注地喝著酒,時不時地與南夜千潯和霑必勝,或者與身後的鎮長聊上兩句,似乎對場地中間的表演不感興趣。

  而霑必勝呢,倒是饒有興味地盯著場中的軍士看著,不過若有人仔細觀察家的話,可看到他嘴角微撇,一絲嘲諷一閃而逝,便可知他的內心與他表現出的樣子大不一樣。

  南夜千潯坐在主位上夜魁坐在他的右下首,薩滿都和霑必勝坐在他的左下手。

  也不知道他觀察到年少將軍嘴角那一抹嘲諷沒有,反正他始終笑意盈盈地看著場中央軍士的起舞,當他們表演結束後,他都會說上一句:
  “不錯,這舞舞出了氣勢與劍魂,賞!”

  從劍舞到刀舞,從刀舞到棍舞,再到弓矢舞,甚至還有鼓舞,輪番表演下來,他一律在結束後誇獎一句“不錯”,然後就是一個字“賞”。

  他的獎賞可不是小賞,不是幾兩或者十兩銀子的獎賞,做為南夜國最有錢的土財主王爺,南夜千潯可謂是出手闊綽。

  凡是參與到表演的,每人獎黃金一百兩!在後台奏樂附興的每人獎黃金五十兩,其他編舞者或者只要有份參與到裡面的,均賞的二十兩黃金。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
  要知道,在當今的天下,黃金可是硬通貨,一百兩黃金相當於一千兩白銀,這足以讓一個普通的三口之家過上天天大魚大肉的好日子,並且還能在京城置下一幢位置不錯的獨立院子,雖然不會太大,但也足以一個五口之家居住得很寬裕了。

  這一番獎賞下來,就是好幾萬兩黃金,而且賞給的還是普通的下級士兵,這說賞就賞,一賞就哪些闊綽的作派,也唯有他才能做得如此瀟灑從容了。

  果然,薩滿都最終忍不住,還是開口不鹹不淡地說話了:
  “潯王殿下真是大手筆啊!果然是有錢的主,有你這樣的主子,想必士兵和軍官們為了賞賜也要為你出生入死拚命了,但願潯王殿下的銀子花得值,但願這些軍士不會因為有人賞銀比你更高而轉投他人。”

  薩滿都這是在暗諷他撒錢收買軍心,同時又不無嫉妒地提醒他,光撒錢沒用,養刁了這些軍士的貪心,一旦有人出的價更高,給的賞銀更多,他們便會背叛他的。

  南夜千潯將杯中的酒豪氣地一飲而下,將杯子一扔,懶洋洋地靠在條案上,風輕雲淡地說道:
  “無事,薩王爺替本王多慮了。本王不過是圖個高興,看他們表演得賣力,又出了一頭大汗,便賞他們幾個錢而已,這點小錢本王還不放在眼裡,自古道,銀子留得住人留不住心,本王也沒指望他們記恩報答。對了,薩王爺,霑將軍,你們難道不覺得,他們表演的舞蹈蠻好看的嗎?嘖嘖,瞧那劍那麽一刺,劍尖一挽,便挽出一朵漂亮的劍花來,真是賞心悅目啊!”

  薩滿都翹起嘴角,無聲地笑了,倒是霑必勝“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他以手支頤,另一隻手挽起一綹長發在指尖卷著玩,一雙眸子飛了南夜千潯一眼,嘴裡卻道:

  “潯王爺,這劍舞好看是好看,可也僅僅止於是好看而已,真正的劍術可不是耍弄幾下挽個漂亮的劍花的花架子,若真的上到戰場上,到時候比的可是近身赤搏,講究的可是以快準狠製敵於死命,可不講究好看不好看,不然,等將士舞個漂亮的劍招出來,對方早就瞅準機會一劍刺向舞劍士的喉嚨了,所以,真正的對打起來,還是要以實用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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