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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從天降:邪王靠邊站》第420章 指向沉香院
  回到澧蘭鎮,將薩真真送回到她的客棧,南夜千潯便迫不及待地從袖袋裡拿出了那一小塊布片。

  布片的面料是南夜皇宮的特供面料,也是他的母后最喜歡穿的雲錦,常常用來製作成中衣貼身穿著,很明顯這一小塊布片就是從中衣的下擺上撕下來的。

  這種面料是真絲製成,表面非常光滑,根本無法將墨跡之類的顏色留在上面。

  所以,他的母后用針線在小小的布片上繡了幾個字:寶蓮燈。

  寶蓮燈?只有這三個字?母后特意撕下中衣一角留這三個字,到底是何用意?
  南夜千潯低頭沉思起來。

  寶蓮燈,他是知道的,在他和哥哥小的時候,母后(當時還不是母后,他們母子仨還在鄉下辛苦地生存著)給小哥倆講睡前故事,就講過這個故事,小哥倆也特別喜歡這個故事,每隔一段時間就要讓他們的娘給他們重新講一遍。

  這個故事簡單說來,就是一個叫沉香的孩子刀劈華山救出被玉帝壓在山底的母親的故事。

  南夜千潯的黑眼忽然一亮,沉香救母!沉香,難道母后的意思是指向沉香院嗎?所以才會有櫻櫻主動找上門來?

  莫非母后給櫻櫻說了什麽?或者,母后在櫻櫻那裡留下了重要的線索?
  可隨即,他的眼眸又黯淡了下來。

  櫻櫻莫名共妙被殺死,如果母后的意思真的是指的沉香院裡的她,那這條線索也等於是斷了啊。

  如今看來,櫻櫻之死很可能是個陰謀!會不會是有人知道櫻櫻那兒有秘密,所以便搶先下手,將她殺害了呢?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極大,南夜千潯便再也無法淡定了,他立即吩咐車夫掉頭,馬車徑直去了都護府。

  都護府內,夜魁接過那小塊布片看過之後,有些莫名其妙,南夜千潯便將寶蓮燈的故事以及當初有人暗示自己去沉香院找櫻櫻之事告訴了他。

  夜魁這才恍然大悟,他的想法與南夜千潯不謀而合,然後沉吟著說道:

  “殿下,你來找夜魁,是不是想讓我直接插手乾預櫻櫻被殺案?”

  “嗯,正是,最好是立刻將櫻櫻的住處封存起來,然後進行全面的搜查,但願能找到點蛛絲馬跡。”

  以南夜千潯對她母后的了解,母后斷不會只是口頭給櫻櫻留下要她代為轉告的音訊的,那樣的話太明顯,母后最有可能的,是讓櫻櫻轉交一樣東西給自己,而這樣東西的潛在含義又唯有他和哥哥看得懂的。

  夜魁是無比佩服他們的這位前皇后的,柳千陌一直以聰慧冷靜有謀略著稱,想來她應該是一步一步非常謹慎地留下了線索,哪怕這些線索被別人拿到了,也無法破解。

  現在,最最重要的,是將她留下的線索找出來。

  夜魁不敢稍有停滯,他立即帶著自己的侍衛,去了鎮府,堂而皇之地將櫻櫻被害案的案子接管到了自己手裡,將相關物證一件不少地打包帶回到了都護府。

  隨後,他又派出一隊士兵,由他的親信帶隊,直奔沉香院,將櫻櫻曾經住過的那幢小院封存了起來,並且將裡面的一應事物全部編上號,挑選了一些可疑的帶了回來,其它的全部封存在小院裡,然後留下兩名侍衛在那裡看守,其余的士兵便帶著東西回來了。

  如今,南夜千潯也不怕這番大張旗鼓會引發外人懷疑了。

  反正,自他來到澧蘭鎮後,有關他是來尋找母后和父皇的消息,估計早已傳到有心人的耳朵裡。

  如果櫻櫻真的是被躲在暗處的敵人暗殺的話,那他也沒必要小心翼翼地藏著掖著了,遲早他和這幫人是要狹路相逢的,不如大大方方地讓他們知道,自己已經對櫻櫻一案有了懷疑,這樣一來,既可以敲山震虎,讓他們不敢再貿然出手,又可以借此機會試探他們的反應。

  如果敵人已經將關鍵線索拿到手,則他們會冷眼旁觀;如果他們沒有,那麽,自己的舉動就是對他們的提醒,或許就在這一兩個晚上,潛伏在暗處的敵人便會忍不住要來夜探沉香院呢。

  他現在唯二要做的,一是在這兩天等待對方的反應,二來則是看看能否在櫻櫻的遺物中找出有用的東西來。

  可惜的是,南夜千潯在士兵們從沉香院帶回的櫻櫻的遺物裡,並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在夜魁從鎮府那裡接管回來的物證裡,也是毫無發現。

  這讓他再次陷入了沉思。

  將鎮府做的案卷翻閱了一遍後,他決定,等晚上的時候,悄悄潛入沉香院,去那幢被封存的小院仔細檢查一遍,如果真的是母后給他留了線索的話,大概也只有他才能找出來吧。

  就正如那個布娃娃,其他的人是很難發現在布娃娃的腦袋裡會藏著那樣一塊布片的,即便偶然間有人發現了,看見了布片上的三個字,他們也無論如何不會聯想到沉香院。畢竟那個故事只有他們母子三人知道。

  這天晚上的子時,南夜千潯換了身夜行裝,悄悄從都護府出去,潛進了沉香院。

  此時的沉香院正是最最熱鬧之時,前面大廳鶯歌燕舞、絲竹聲聲、談笑非常,而後院裡,也是一片此起彼伏的猜拳聲、調笑聲、浪/喘聲。

  整個沉香院燈火通明,人人臉上洋溢著喜慶之色,一點都看不到櫻櫻之死一案對沉香院和客人們的影響。

  說起來,再當頭牌又如何,人一死,情便滅,沒人會記得她這個苦命的女子。

  南夜千潯隱身在後院一株高大的樹木之上,濃密的樹冠將他的身影遮了個嚴嚴實實,再加上他本身就穿著黑色的夜行服,與深色的樹乾渾然一體,即便有人走近了,也難以發現他的存在。

  這株大樹的位置相當好,就在被封存的那幢小院不遠處,藏身在樹冠裡,可以居高臨下一眼將整個小院納入眼底,但凡有什麽動靜,比如有人進來,或者有隻鳥兒倏忽飛進小院,也不會被他的火眼金睛漏下。

  他打的主意是,在這株大樹上蹲守一晚,看看是否有人想要偷偷溜進院子,等天亮沉香院漸漸安睡下來之時,他再進去搜查。

  這一晚,南夜千潯沒有等來想象中的對手,倒是有幾個沉香院的人在小院附近出現過。

  一個是那個龜公,也就是曾經兩次接待過他的那個四五十歲的龜公。

  龜公從前院往後院走來,似乎是特意到這裡來的,他在小院子的大門前駐足停留了片刻,盯著門上的封條出了一會神,搖了搖頭,又扒在門上,透過門縫朝裡張望著。

  也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麽主意。

  不一會,遠處有姑娘和嫖客調笑的聲音傳來,越走越近,似乎是某個姑娘在前院與客人談妥了,兩人互相勾肩搭背,正往她的住處去呢。

  龜公聽見聲音走近後,便直起腰,朝聲音來處瞧了瞧,便搖晃著腦袋,躬著身子,悄無聲息地往旁邊的樹蔭裡一潛,順著牆根無聲無息地走了。

  龜公剛離開,那一對男女便互相依偎著也走到了小院這裡,南夜千潯沒在意,抬起頭朝小院的上空看了看,想要發現是否有人從空中用輕功躍進小院的後窗。

  這時,他聽得一個姑娘的聲音嬌滴滴地道:
  “哎,櫻櫻姑娘還真是福薄,這頭牌才坐上沒幾日,便遇到一個腦子不清醒的人將她給殺了,也怪可憐見的。”

  一道男聲隨即響起:
  “可不是麽,想那日,櫻櫻姑娘要賣初夜權,若不是我恰巧被我家那個彪悍的母老虎給下藥放倒在家裡,這破了櫻櫻姑娘身子的,便極有可能是大爺我了!如今這曾經住過佳人的小院尚在,只是那美得如同花兒一般的仙子卻香消玉殞了,真真是讓人嗟歎啊!”

  “沒想到你倒是個深情的,可惜這小院被封了,要不然,我就帶你進去逛一圈,也算是睹物思人,聊以吊唁逝去的你的仙子罷。”

  南夜千潯聽底下兩人的談話,不由低下頭,想要看看那兩人究竟是誰。

  可惜的是,這幢院子因為沒有住人,成了死過人的凶宅,周圍隻掛了兩盞紅燈籠避邪。

  紅燈籠映出的燈光,自然便帶了一層暖暖的桔紅色,在夜色裡,顯得朦朧而曖昧,將人的臉也照得不甚清楚。

  先前那個龜公是因為打過兩次交道,身體特征非常明顯,所以南夜千潯遠遠地只是看一眼,便認了出來。

  現在站在小院大門口的兩個人,他首先向那個嫖客看過去,只見那人身形倒也高大,只是背略微有些駝,身子似乎有些被掏空的跡象,一眼看上去,便知是個長期流連花叢、至死都要尋花問柳的種。

  這樣的人,會是暗中隱藏的敵人麽?或者說這只是他的偽裝?
  南夜千潯不敢肯定,他的目光又向那個青樓的姑娘看去,以他的方向只能看到小半張側臉,倒是生得眉清目秀,纖腰弱柳無風自搖,頗有些傲嬌之氣,與一般的青樓裡放蕩的姑娘還是有些許的不同。

  他覺得這個姑娘有些面熟,但一時想不起在哪兒見過,隻得屏氣凝神,看這兩人接下來想要如何。

  這時,那個嫖客一手緊摟著青樓姑娘的腰,一手指著院門上的封條,說:

  “我倒還真想進去吊唁一番,可惜,這兒被官府貼了封條,算了算了,還是作罷吧,咱倆趕緊去快活一番要緊,別在這裡惦記著櫻櫻姑娘而觸了官府的威嚴,到時候把咱倆抓起來鞭打一頓,可就不劃算了。”

  那個姑娘輕輕嗤笑一聲,然後伏在嫖客的耳朵邊,不曉得小聲嘀咕了一句什麽,便見得那個嫖客用手在她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另一隻趁機襲上她胸前的豐盈,放肆地揉搓著。

  隨即,一串讓人臉紅心跳的低吟便傳了過來。

  那兩人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姑娘嗔怪了一句“你真是個磨人的冤家”,然後兩人便摟抱著快速地往另一處院子而去了。

  南夜千潯哂笑一聲,收回目光,老神在在地繼續在大樹上蹲守著。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這幢院子前有好幾撥人經過,但大家似乎都很怕這個晦氣的地方,一般都是盡量離得遠遠的,恨不得能繞道走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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