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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從天降:邪王靠邊站》第278章 原來鐵簪也是假的!
  歌飛飛在這裡安慰段墨荷,怕她覺得自己是寄人籬下被一個丫環支使做飯而不開心,哪料到她卻搖著頭,嬌笑著道:
  “飛飛姐,我沒事的,你不用安慰我,也不用怪責橘子,相反,我覺得橘子說得很對啊,反正我現在住在潯王府,也沒什麽事,總不能白吃白住不是?我也是真心想學做飯,不如從明天起,我跟著胖嬸還有紅翡學著做飯好了,到時候,你有空了也要不吝賜教哦,我不要當一個閑人,我要當一個有用的姑娘!”

  她的小臉上露出一片堅定之色,似乎並未將橘子的那句“就當是付住在潯王府的房租”放在心裡。

  歌飛飛仔細看了看段墨荷的神情,又朝一旁被她訓斥後不說話的橘子瞟了一眼,翹起嘴角莞爾一笑,說道:

  “反正潯王府現在也是你的家,你想在家裡怎麽做就怎麽做,不覺得受拘束就行。”

  這句話既是應允了段墨荷主動請纓學做飯的請求,也是在暗示給她和在座的其他人聽的——

  段墨荷身份不同一般,她將她當成家人一般,潯王府也就是她的家,那麽,她在自己的家裡是絕對自由的,包括心血來潮做飯,甚至以後有可能還會出現的其他奇思妙想,只要不是做壞事,其它任何事她和千潯都不會約束她。

  也不知道段墨荷聽明白歌飛飛這番話裡的意思了沒有,反正她隻輕輕應了聲“嗯”,便沒過多地再就這個問題繼續聊下去,甚至連“謝謝”都沒有。

  飯後,南夜千潯沒有回皇宮,而是留下來陪著歌飛飛在府裡散步消食,在她給孩子們催眠治療時,他才去了聽雲軒。

  歌飛飛給孩子們治療完,又講了睡前故事將他們哄睡著之後,她看了下沙漏,自己還不想睡覺,想起一件事情來,便也去了聽雲軒。

  “飛兒,你怎麽不早點休息?這麽晚了還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南夜千潯抬頭,見推門進來的是她,便放下手中的筆,起身將她迎進了室內。

  歌飛飛在椅子上坐下,隔著寬大的楠木書案,笑著說道:

  “千潯,昨晚我睡得很好,現在還不瞌睡,正好想起蘇子高的案子來,便過來問問你,你們審他審得怎麽樣了?”

  南夜千潯沒有立即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狡猾地將球又拋給了她:

  “你猜。”

  這是要考她麽?考她的觀察力?分析推理能力?判斷力?
  “猜就猜。”

  歌飛飛將腦袋微微一偏,眼尾上挑,沉吟道:

  “我猜,蘇子高應該是塊硬骨頭,這幾天,你們都沒有將他拿下。”

  南夜千潯不動聲色,既不點頭也不搖頭,而是繼續笑眯眯地問道:

  “為什麽飛兒會這般猜?”

  聽他這般問,歌飛飛便知道,自己的判斷對了,她的臉上不免露出一絲得意,將自己的分析一條一條列了出來:
  “其實這個既好判斷也不好判斷,關鍵是蘇子高這個人在王府裡呆了一段不短的時間,加之他早就引起了我的懷疑,我平時便悄悄觀察著他的一言一行。他這個人,怎麽說呢,首先,他很自負,他的做派、氣勢很像是一位上位者,不像是臨時找來假冒歌玉孚的,他的身上帶著一種自有的長久以來形成的一些喜歡發號施令的習慣,所以,他的偽裝才會輕易蒙蔽到其他人,只是可惜,他正好遇上了我,如果不是我發現了端倪,我想大概沒有人能看出他的假冒身份來。”

  對於這點,南夜千潯也表示讚同,“嗯,確實,如果不是你提醒我,我也不會從一開始便提防他,只怕早就著了他的道了。不過,這與自負有關系麽?”

  “當然有了,你想啊,久居上位者,習慣了發號施令的人一般都有個可以說是不太好的性格,就是自負啊,因為他們習慣了被手下人奉承,被他人恭維,然後每每做的事情又都很順利很成功,時間一長,便自然會飄飄然,自大自負起來。這個毛病一般來說,很多人或多或少都有,我也不例外,只不過,有的人多有的人少而已,恰好,蘇子高是個極度自負之人,這從他平時的言行便可看出。”

  如果他不是自負自大,他應該能從蛛絲馬跡上判斷出自己是不是暴露了,是不是被人懷疑了。

  可他沒有,他一如既往地在歌飛飛和南夜千潯面前扮演著他自認為演得很像的歌玉孚,這一方面除了說明他的警惕性不高之外,另一方面,更重要地是證明了他的自負讓他喪失了應有的判斷與謹慎。

  歌飛飛繼續往下分析道:

  “除了自負,蘇子高的第二個特點,頑固。這點從他在金鸞殿上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當時,明明我突然出現在金鸞殿上,站出來和你一起指控他,他不但不認罪,在我們將證據,相關的人證、物證都一一搬出來給他看的時候,他依舊抵死狡辯,死不改口,真真是應了那句俗語,三百斤的野豬,一張寡嘴。”

  見南夜千潯露出不解的神情,歌飛飛想起來,在南夜好像沒有聽說過有野豬這種動物,便換了一種說法:
  “哦,這是我們家鄉的俗語,就跟‘死鴨子嘴硬’是一個意思啦。”

  南夜千潯點點頭,一張臉笑開了花:

  “哈哈,飛兒這個俗語形容得好,三百斤的野豬一張寡嘴,就是說,蘇子高是個倔強的頑固分子,他也就那張嘴硬。的確,那天在金鸞殿上,證據確鑿,一切都指向他是殺害胡公公的凶手,他就是非要梗著脖子不承認,說是冤枉他的,大有一副‘我就不認罪,看你們能把我怎麽樣’的架勢,結果,到最後,當我將那枚鐵簪拿出來後,他這才抓瞎,不再吭聲,要不然,那天的早朝還不定什麽時候能結束呢。”

  聽他提起鐵簪,歌飛飛忽然想起一事,她目光灼灼地看著他,挑眉問道:

  “千潯,你給我說實話,那枚鐵簪是怎麽回事?”

  “這你也發現了?”南夜千不答反問,臉上露出讚賞的笑容,一雙桃花眼眼波流轉,讓人移不開眼睛。

  歌飛飛小聲嘀咕了一句:“一雙勾魂的電眼,足可以去好萊塢拍電影。”

  “你說什麽?什麽電眼?好什麽烏?”

  南夜千潯耳尖,聽到了她嘴裡的嘟囔聲,好奇地追問。

  他的心裡越來越有個感覺,他的飛兒和他的母后,在很多時候真的是非常非常像呢。

  比如,她們倆的嘴裡,總是能蹦出一些新鮮的、他在這片大陸上從沒有聽說過的奇奇怪怪詞匯,還比如,她們倆都持有“人人生而平等”的觀點,都對下人待如親姐妹,從不擺架子。

  還比如,飛兒和她的母后一樣,從不將那些等級和相關的繁瑣的禮儀與規矩放在眼裡,相對於這個世界,她們是特立獨行的,是我行我素的。

  她們倆的很多觀點,也是與整個大陸的流行觀點不相符的,甚至是截然相反的。

  她們都主張女性有平等工作的權利,她們倆也在這方面身體力行著……

  細細想來,南夜千潯發現,越比較,母后和飛兒的相似之處就越多。

  這,可真是個讓他很感興趣的事情。

  歌飛飛見南夜千潯探究地看著自己,目光裡的好奇毫不掩飾,她知道自己說漏嘴了,趕緊轉移話題道:
  “呃,我沒說什麽,就嘀咕了兩句,發點小牢騷罷了,我們談回案子吧。那個蘇子高殺人的凶器是不是你偽造的?”

  南夜千潯身子往後一靠,換了個比較舒適的姿勢,一隻手下意識地將一管細毛筆在食指和中指間轉來轉去,非常坦白地承認了:

  “是,確實是我偽造出來的。”

  歌飛飛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狀,笑盈盈地說道:
  “我就說嘛,當初你突然拿出那枚鐵簪,我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又想不通哪兒不對勁,當時因為金鸞殿上事情多,我便擱下了,剛才你一提起鐵簪,我便又想了起來。”

  “你是怎麽發現的?”

  “呃,這個也很簡單呐,一嘛,說得神秘莫測一點,就是女人的直覺啦。”

  歌飛飛給南夜千潯拋去一個不可說的微笑,然後端起肩膀,正色說道:
  “除了直覺這個原因外,第二個最主要的原因是,我覺得很奇怪,如果有鐵簪這件東西存在的話,皇帝登基那天,你們派人第一次搜尋的時候,就應該能找出來。因為我記得,你說是在禦書房後面的花樹下挖出來的,埋得並不深,當時你們應該是急於尋找到傳國玉璽,所以才會掘地三尺。

  “可在那種情況下,你卻說當時你們並沒有找出任何有用的證據,這枚鐵簪是在我被打入大牢的第三天,也就是張虎受命去‘暗算’我的那天你們才偶爾間挖出來的,這應該算得上是第二輪或者第三輪地毯式搜尋了。我奇怪就奇怪在這裡。

  “埋得並不深,埋的地點也在禦書房後面,並不是在偏遠的地方,結果侍衛們卻在最關鍵最著急的第一天沒能找出來,反而是隔了兩天后,再從那一片花樹下篩出來的,這就令人奇怪了。我本來猜測,這事要麽是有人故意放在那兒,等著你們發現的,要麽呢,就是你找人偽造然後用來指證的。”

  南夜千潯替歌飛飛將她沒有說完的話說了出來:

  “所以,剛才你那句話其實也是在試探我的對不對?我反問你‘這你也發現了’,反而讓你確認了這事是由我策劃的了。”

  歌飛飛伸手彈了個響指,脆生生地說道:
  “答對了,加九分。”

  “還有一分是什麽?”南夜千潯從他的母后那裡早就聽說過十分製的計算方法,所以對於歌飛飛的打分,他並不奇怪。

  “嘿嘿,本來不想告訴你的,想了想,還是告訴你算了,免得你日後忽略這些小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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