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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從天降:邪王靠邊站》第212章 突擊夜審
  歌飛飛又被押回了大牢,果真,中午時分,牢頭帶著獄卒發窩窩頭時,並沒有她的份。

  餓個一兩餐,對她而言,倒是不在話下,她還扛得住,只是這不給水喝,就有些難受了。

  可再難受,她也得忍著,只要能讓真凶現出原形,並順利找到那枚傳國玉璽,她就算是立了大功了。

  下午的時候,她又被帶到公堂上進行了新一輪的提審,好在范文英再沒有對她用酷刑,想必是那道聖旨上的內容起了作用。

  她依舊用著不認罪高呼冤枉的方式,將下午的審訊也熬了過去。

  最後,范文英似乎有些氣餒,和身邊的另外兩人交頭接耳低聲商量了一會,便皺眉讓衙役將她帶了下去。

  等人都離開後,王建勳一臉固執地說道:

  “范丞相,您為什麽不同意今晚連夜審訊?眼看著就剩明日一日的期限了,嫌犯又如此狡猾抵賴,您又不允許我們施以重刑,再不利用夜間犯人的防備心理低、情緒低落容易被控制的時候突擊審訊,難道真的等著我們三人被皇上問罪革職嗎?”

  盡管他是范相一派的,但也不代表他眼睜睜看著范相犯錯,丟失掉一個好機會,而白白將自己的前途給搭進去。

  韓如品本來想反對,一轉念他又沒做聲,他倒要看看,范文英會如何給王建勳解釋他的用意。

  范文英拿出一副權臣的高傲姿態,斜睨了王建勳一眼,然後眼起雙眸成一條縫,高深莫測地回道:

  “老夫不夜審自有本相的道理,無需對你解釋,時辰不早了,大家各自回家好好休息吧。”

  韓如品見范文英守口如瓶,知道現在從他嘴裡得不到答案,或許他是在忌諱有自己在場?

  想到此,他便站起身,淡淡地行了個告別禮,說道:

  “范丞相,王尚書,我家裡還有點事,既然今日已無事,我這便不多停留了,先走一步,告辭。”

  王建勳也以為范文英是顧忌韓如品在場不願多說,趕緊揮了揮手,“去吧去吧,明日再見。”

  范文英卻出人意料地也站起了身,對韓如品說道:
  “正好,老夫審了一天案子,也累了,我們倆同路,一起走吧。”

  韓如品笑了笑,瞥了一眼臉色悻悻的王建勳,說了聲“好”,便與范文英一道走出了公堂。

  王建勳在公案旁愣愣地坐了一會,低頭垂眸,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稍頃,他似乎打定了主意,朝公堂裡四下看了看,早已空無一人,此刻天色已暗,有值班的衙役在門外掛著燈籠,他便就著照進來的燈光,拂袖、起身,不慌不忙地離開了。

  歌飛飛回到大牢後,正值牢裡的犯人吃飯之時,雖然是非常簡陋的一碗糙飯,幾片發黃的蔬菜和半塊醬菜,但已經兩頓沒吃的她也開始感覺到了餓意。

  她舔了舔嘴唇,又吞了口口水,想將餓意壓下去,卻不料,餓意沒壓下去,反倒讓她感覺到了口乾舌燥。

  已經一天未喝一口水的她,早就口渴了,先前在堂上還不覺得,此刻一舔嘴唇一吞口水,才發覺,嘴唇早已乾得起了皮,嗓子也冒起了眼,吞口水就只有動作,似乎沒有多少口水可以吞了。

  她隻好平躺在木板床上,一邊揉著肚子,一邊在心裡算計著轉移注意力:哼!南夜千潯,本姑娘為了你們兄弟倆,甘願被當成嫌犯打入大牢,還落得個餓肚子快渴死的下場,等出去後,看你和你哥哥拿什麽補償我!

  她打開想象的翅膀,盡力將自己的思維往獎勵上拉,幻想著等找到真凶和傳國玉璽後,她要直接了當地開口,要些什麽奇珍異寶當獎勵。

  一會是傳世古董,一會是價值連城的翡翠首飾,一會又搖了搖頭,嘴裡喃喃:不要那些,反正也帶不走,就要銀票,對,還要那個月光寶盒!
  管它這個月光寶盒是誰送的,就算是他的青梅竹馬柳千影送的,她也要理所當然正大光明地要到手!

  誰叫她這次,做了這麽大的犧牲呢!
  哼,簡直是餓死她,渴死她了!

  想到最後,她又不知不覺將注意力轉了回來,等意識到的時候,她不由得咧嘴輕快地笑了起來。

  她這一笑出聲,隔壁的歌玉孚似乎聽見了,趕緊在門邊小問說道:
  “飛兒,你沒事吧?你剛才是在笑麽?”

  歌飛飛趕緊起身走到門邊,隔著牆,啞著嗓子說道:

  “我沒事,養父不用擔心,只是又餓又渴,隻好拚命想些有趣的事轉移視線,結果便被以前的趣事給逗笑了。”

  她這解釋合情合理,歌玉孚不再懷疑和擔心,小聲安慰了幾句,又讓她稍等一會。

  很快,他便再次出現在牢門邊,將一隻小碗放到鐵柵欄外,然後探出一隻胳膊,盡力將小碗往隔壁推,邊推邊吃力地說道:

  “飛兒,這是之前養父找牢頭要的半碗水,養父舍不得喝,給你留著,你將它全喝了吧,雖然不能當飯填飽肚子,但至少,還能解你的渴。”

  “謝謝養父,您太好了!這水我不能全喝,牢裡本就沒水喝,您也一定很口渴,您好不容易才討要來半碗,我不能自私地全喝了。”

  歌飛飛看著推過來、離她的牢門尚有一臂距離的小半碗水,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從鐵柵欄裡探出手臂,將那隻破碗又給推了回去:
  “養父,您年紀比我大得多,您更需要喝水,我還年輕,餓幾頓還能頂得住。”

  歌玉孚又將碗推了過來,聲音裡透著關心和堅持,非說自己不渴,擔心她會餓倒出事。

  這半碗水就在兩間牢房外被推過來推過去,惹得對面的犯人紛紛看過來,為父女倆的真情和無私豎起了大拇指。

  這樣一來,他們倆更是各持已見,都不肯喝這碗水,非要讓給對方了。

  最後,還是歌飛飛將這事解決了。

  她將小碗再次推過去,沙啞著嗓子,撒著嬌道:

  “養父,您就不要為難飛兒了,我不會做那等自私自利只顧自己的女兒的,要不這樣,您喝一半,剩下的一半給我好了,您若不同意,我絕不答應!您要知道,我可是您養的女兒,和您一樣,有著固執的脾氣哦。”

  “誒,你這個丫頭啊!還真是個牛脾氣!還別說,這點也確實是像我!算了,既然你有這番孝心,養父便不為難你了。”

  歌玉孚對歌飛飛的堅持有些哭笑不得,但聲音裡似乎又透著自豪,他不再堅持已見,伸手將小碗端進牢內,抿了一小口,就要將碗放到外面的地上。

  這時,從隔壁傳來一道了然的聲音:“養父,您不要騙我,隻抿一點點打濕嘴唇哦,我會讓對面的大哥監督您的,如果碗裡的水沒有少一半下去,嘿嘿,女兒可是不會喝滴!”

  歌玉孚笑著罵了一句“真是個精明機靈的鬼丫頭”,端起碗又喝了一口,然後放到眼前看了看,水量明顯有所減少,便滿意地將碗放出去,推給了隔壁。

  “養父已經喝了,飛兒你快喝吧,這回你應該沒有意見了吧?”

  歌飛飛瞧見小碗裡的水確實少了,雖然沒有少一半,但至少是少了一口,便不再計較,甜甜地說了聲“謝謝養父,您真好”。

  然後將小碗端進牢房,側身倚坐在牆壁邊,扭頭將小半碗水一飲而盡。

  或許是喝得有點急,她似乎被嗆住了,只見她猛烈地咳嗽了起來,惹得隔壁的歌玉孚連聲詢問她“怎麽了”。

  好一會,她才撫著胸口將咳嗽平息下來,重新趴在門邊,將空碗遞過去,說:
  “養父,我沒事,謝謝您留的水,真的太好喝了!此時此刻這半碗水,比山上最清甜的甘泉還要好喝呢。”

  另一邊的歌玉孚似乎很高興很滿意,他捋著胡子,咧著嘴無聲地笑著,一個勁地說道:
  “飛兒,你覺得好喝就好,養父沒白白討要這碗水,等會獄卒再來巡房的時候,我再替你要點,你可不要睡著啊,忍著點。算了算了,你還是早點睡吧,睡了就不記得肚子餓這事了。”

  歌飛飛和他天南海北聊了一通,又在他的詢問下簡單地說了一下今日過堂的情形,實在堅持不住了,困意上來,便打了聲招呼,爬回木板床上躺著去了。

  歌玉孚沒了人聊天,一個人退到簡陋的床邊坐了一會,眼皮越來越困,不久便哈欠連天,往床上一倒,也睡了。

  王建勳回家吃了晚飯後,便心神不寧,連最寵的小妾依偎在他懷裡哼哼唧唧地撒嬌,他都似乎沒有聽見,心不在焉地將她攬在懷裡,一邊輕輕拍著她的圓臀,一邊凝眉思忖著。

  小妾覺得今天的他有些奇怪,便在他的懷裡拱了拱,嬌嗔道:

  “夫君,你有沒有聽奴家在說話呀?奴家告訴你哦,今天奴家在大街上遇到一個怪人,那人……啊!夫君,這麽晚了,你去哪呀?”

  她的話還沒說完,人就被王建勳一把推開,還沒等她站穩,便見他大步流星地甩手匆匆走了出去。

  沒有得到回應的她恨恨地跺了跺腳,小聲嘀咕:
  “真是討厭!本來以為說個趣事能引起他的興趣,換來一頓獎賞,又泡湯了!這可真是愁人,上哪去籌銀子去呢?”

  王建勳從府裡坐了馬車出來,吩咐車夫直接去了刑部大牢。

  大牢裡的獄卒有兩個正趴在桌上打著瞌睡,其余的人躲在一間刑訊室裡玩著牌在賭博,只有一個被推出來望風的守在門口。

  這個獄卒一見頂頭上司親自跑到大牢裡來了,趕緊重重地咳嗽兩聲,給裡面的人遞了訊息,然後點頭哈腰迎上前,恭恭敬敬地說道:

  “王大人,屬下張虎今晚值夜,不知大人有何吩咐,張虎願效犬馬之勞!”

  王建勳朝他看了一眼,徑直往裡走,邊走邊吩咐:

  “張虎是吧?正好,本大人今晚要突擊提審嫌犯歌飛飛,你將刑訊室的門打開,再將犯人提來,小心,不要驚動了其他犯人!”

  “遵命,王大人,您先請坐,張虎給你沏杯茶讓您潤潤嗓子,然後立即去執行您的指令。”

  張虎將王建勳迎進獄卒們辦公休息的正廳,其他獄卒們早已正襟危坐假裝在認真值夜,似乎在發現上司進來一般,趕緊起身躬迎。

  王建勳又將對張虎的話說了一遍,大家立即分頭執行命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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