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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從天降:邪王靠邊站》第210章 夫妻演戲
  歌飛飛面如死灰,失魂落魄,淚眼朦朧卻偏又要緊咬著嘴唇裝出一副堅強的模樣,看得南夜千潯心裡一緊。

  雖然明知道自己的這個假王妃會演戲、擅演戲,不管演什麽那叫一個逼真,可此時看著她與平時截然不同的柔弱委屈模樣,那盈盈欲滴的淚眼,那略顯蒼白憔悴的臉色,他的心頭,還是不由自主地心疼起來。

  畢竟,眼淚可以假裝,表情可以假裝,可是那臉色卻是假裝不出來的,一看就是這兩天在牢房裡沒睡好、沒吃好,那張臉本來就小、就尖,今天仔細一看,就更小、更尖了!

  他在心裡不由暗罵:好你個王建勳!居然將飛兒折磨成這般可憐兮兮的模樣,等這起案子了了之後,本王要你好看!本王要將你們刑部的人,從你開始直到大牢裡最低等的獄卒,統統全撤換掉!哼!

  他心疼歌飛飛的心思只能放在心底,不能表現在臉上,所以眼中的那抹疼惜與憐愛一閃而過,然後硬起心腸,鐵青著臉冷聲說道:
  “飛……歌飛飛,如今你已經被貶為庶民,本王與你的夫妻之實也將名存實亡,待得此案一了,本王便會一紙休書與你,你是死是活,還是尋死覓活,本王是一概不會管的了!不過,在你死之前,你也得將這個案子坦白交待完!”

  歌飛飛一直“眼巴巴”地看著南夜千潯,透過淚眼,她敏銳地捕捉到了南夜千潯眼底那一閃而逝的柔情與憐惜,這讓她有些微微的詫異。

  這個潯王是什麽意思?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在演戲,為什麽還會露出那樣的眼神?太奇怪了!

  哦,也許,他也是在配合自己在演戲?假裝他對自己還是有情意在的?

  不對啊,公堂之上,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聽宣讀聖旨還未起身呢,他們垂首低眸,不敢抬眼朝上看的,那他的這番表演就沒有演的必要啊。

  歌飛飛一時間想不通他到底為何會這樣,此時南夜千潯又故意說了那番狠話,她便順勢接著往下演,顫抖著嘴唇,好半晌才擠出一句話來:
  “南夜千潯!好,你好!你好狠的心!我算看清你了!夫妻本是林中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你就是如此對待發妻的,真令我心寒!”

  說罷,她高高仰起頭,拚命止住往下掉的眼淚,咬牙切齒道:
  “我是冤枉的!我沒有什麽好交待!我要鳴冤!”

  “隨你!反正你再怎麽折騰也改變不了事實!”

  南夜千潯不再看她,說了聲“都起來吧”,轉身便往左首走,眼尖的衙役趕緊搬來一張椅子放在公案左下首的尊位,恭敬地候著他坐了下來。

  范文英等人聽到他說可以起的吩咐後,如釋重負,趕緊一個個麻利地爬了起來。

  他媽的,在冰冷的青磚地上跪得實在是太久了,腿和膝蓋都是麻的!范文英年歲又大,他在爬起來的時候一個趔趄,差點又摔倒下去。

  王建勳眼疾手快,趕緊伸手去扶,離他們倆不遠的歌飛飛瞟到了這一幕,以手掩面,嘴角微微一勾,就要悄悄伸腿去絆。

  不料,她的腿在裙下剛剛抬起還未踢出去,眼尖的她便看見一粒渾圓的珍珠正躺在范文英滑出去又及時被王建勳扶回來的腳下。

  一見那珍珠,眼熟得很,好像某位王爺錦鞋上鞋口處綴著的那枚碩大的南海珍珠,她的心思一動,轉瞬了然,悄悄收回腳,垂著頭斜眼死死地盯著那枚珍珠。

  果然,范文英雖然被王建勳扶住沒有當即摔倒,但就在他收回腿準備站穩並松了口氣準備抹把汗之時,左腳正正地就踩在了那粒珍珠之上。

  公堂的地面本來鋪的就是青磚,光可鑒人,又常年被人踩來踩去,混合了犯人的血水、汗水、淚水,甚至還有犯人鞋底的油漬,地面早變得滑溜溜的。

  范文英穿的是朝靴,鞋底較厚,踩在珍珠上他的腳也沒有什麽感覺,但卻足以再次破壞他的平衡。

  所以,原本以為沒事的他放松了警惕,結果悲催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堂堂的三朝元老、朝廷第一權臣范文英大人,這次可是毫無預兆地、迅速地往前一趴,摔了個狗啃泥,那粒南海珍珠也因此被他一腳踢得老遠,滴溜溜地不知道滾到哪個角落裡去了。

  “唉喲!痛!”

  范文英一把老骨頭了,這一摔可不輕,頓時讓他忍不住哼哼起來,趴在地上半天沒起來,周圍的衙役們也都楞在那裡,沒一個人想起來要去扶他。

  最先反應過來去攙扶他的,仍然是刑部尚書王建勳,他一個跨步上前,雙手抱著范文英的胳膊往上抬,嘴裡還不忘問道:

  “范大人,您還好麽?下官這就扶您起來,您忍著點痛啊!”

  南夜千潯見自己的惡作劇得逞,心裡不免得意,他朝歌飛飛拋去一個只有兩人明白的眼神,在得到她在袖子底下悄悄豎起的一個大拇指點讚後,這才忍住笑,故作關心地問道:
  “唉呀,范丞相,您老怎麽又摔了?嗨,人上了年紀,這腿腳不便也是自然規律,您以後走路做事可都要悠著點,切不可魯莽逞強,還當自己跟年輕人一樣啊!這人老了,還是得服老,不然吃虧的就是自己和身邊的家人了。”

  范文英在王建勳的攙扶之下已經爬了起來,只不過由於這一次的跤摔得太突然,他沒心理準備,所以摔得挺重,身上到處都疼,兩條腿勉強撐著身子,還微微打著顫,似乎站立不穩。

  他不得不緊緊抓住王建勳的手,依靠他強有力的臂膀支撐住自己,這才不至於再出洋相。

  如今聽南夜千潯這般關心著他,雖然說的話有那麽點兒“難聽”,說他老了逞強才走得又急又快才跌倒的,但做為臣子他不敢去就這一點生怨,反而只能感激地回道:
  “謝謝潯王關心,老臣確實是年紀大疏忽了,以後定當銘記潯王教誨,走路一定悠著點。唉,老嘍,王大人啊,以後這南夜的朝廷還要靠你們這幫年輕的中堅力量來撐著啦,過個一年半載,我就辭官歸田,貽養天看去羅!”

  他也不愧是個老來人精,一番話不但感激了南夜千潯,還化解了潯王話裡的那一絲淡淡的嘲諷,順便還將王建勳給抬了出來,不動聲色地恭維讚許了他兩句,稱他是未來的國之棟梁。

  嗯,薑還是老的辣。

  王建勳對老丞相心生感激,嘴上客氣了幾句,便要扶著他走向上首的公案。

  不料,范文英卻在經過南夜千潯的時候停了下來,他松開王建勳攙扶的手,朝南夜千潯鞠了一躬,恭謹地說道:
  “潯王殿下,您既然親自前來督查胡公公被害案的審理,老臣自當讓出這主審官之位,老臣懇請您上座,今天的堂審就由您主審,臣等三人自當從旁協助。”

  南夜千潯不緊不慢地擺了擺手,一臉正色道:

  “誒,范丞相這個建議不可行!歌飛飛雖被貶為庶人,但本王還未休離她,這堂審本王就應該避嫌,主審官之職可是當不得的!范丞相三朝元老,想必這個道理是懂得的,這種落人口實的話還是不要再說的好。”

  韓如品在范文英跌倒的時候,就一直憋著笑,如今見南夜千潯借著機會將丞相又不輕不重地教訓了幾句,實在是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在接觸到南夜千潯那道淡淡的看不出情緒的目光時,他立即又將笑憋了回去,只是一張臉卻憋得通紅,趕緊將頭移開,以手握拳放在嘴邊,假裝咳嗽了幾聲,以作掩飾。

  范文英在南夜千潯目光炯炯地注視下,不好扭頭去瞪憋笑的韓如品,他的臉上絲毫看不出半點尷尬,見自己的提議被這位王爺否掉,他努力保持著微笑,說道:
  “潯王此話教訓得對,是老臣疏忽了,也好,老臣這就立即開堂審訊嫌犯,請潯王在一旁監督指導,如果臣等三人有不當之處,還請潯王不吝指教。”

  “范丞相客氣了,既然皇兄委派你當主審官,就說明了他對你的信任,您老請上去就座吧。”

  得到南夜千潯的這句話,范文英又躬了躬身,這才又抓著王建勳的手,走到了公案後,一臉威嚴地坐了下來。

  接下來,這堂審理就變得挺乏味了。

  堂上是范文英板著臉嚴肅地逼問,非要歌飛飛交待出殺害胡公公的真實動機,以及她是否還有幕後同黨。

  在他看來,歌飛飛以潯王妃的身份,還不至於蠢到自毀美好前途和幸福未來,去殺害一個與她無怨無仇的太監,除非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這個目的嘛,以他的推測,最有可能的是被人逼迫或受人收買利用,為某個幕後組織或某人服務。

  而那個神秘的組織或神秘人是誰?在哪裡?他們要幹什麽?這才是他要審問出來的重要任務。

  照他對南夜千潯的說法就是,這關系到南夜國國運的昌盛、南夜皇室政權的鞏固,甚至還關系到天下是否會因此動亂等等。

  不得不說,他開的這些腦洞,雖然在歌飛飛看來很不靠譜,很站不住腳,但仔細想來,卻也有道理。

  若真的有人並不是為了陷害她,而是另有目的去殺了胡公公,然後正好她經過便順便嫁禍於她,則那個真凶的存在,對南夜朝廷和南夜皇室的皇權是一個隱藏在暗處的危險,這個潛藏的未知的危險往往在某個時候,足以毀掉一個政權,甚至一個國家的。

  歌飛飛對於范文英的逼問一概不答,口中聲聲叫冤,大呼委屈!並伏地叩首,鳴冤不起,請各位大人查明真相,還她清白。

  一時間,范文英拿她也沒轍,堂審陷入了膠著不前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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