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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從天降:邪王靠邊站》第220章 金鸞殿上的較量(1)
  朝廷上分成了兩派,一派指責批判范文英知錯犯錯,一派則護著他們的相爺,據理力爭,為他開脫。

  兩派吵得不可開交,聲音漸漸雜亂起來。

  整個金鸞殿上,此時最輕松的,大約就只有在一旁眯著眼看熱鬧的南夜千潯和寶座上的南夜千羽兄弟倆了。

  兩兄弟一開始並未阻止,管他那兩派是不是爭論得面紅耳赤,他們自是在一旁當局外,靜觀局中人的表現。

  等大家爭吵得差不多了,他們倆才互相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南夜千羽朝姚公公投去一瞥,姚公公立即會意,尖起細公雞嗓子,厲聲道:
  “肅靜!肅靜!這是在朝堂之上,皇上還在座呢,各位大臣們,是要反了嗎?”

  頓時,大殿上無休無止的爭吵辯論戛然而止,仿佛一鍋翻滾的沸水突然被人拿倒扣在地,瞬間沒了沸騰的聲息。

  大家這才突然意識到,他們現在是在金鸞殿內上早朝,他們那位才登上皇位沒幾天的新皇正高坐在寶座上冷眼俯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一想到新皇平素就冷酷清峻不苟言笑的表情,和他那不假辭色追求完美的個性,再想到自己剛才居然當著這位冷面新皇的面和同僚們爭得不亦樂乎,失了禮儀,頓時一個個羞愧難當。

  紛紛低了頭,紅了臉,不敢抬眼與皇上對視,也不知道是誰先帶的頭,大家齊刷刷地匍匐在地,以額點地,戰戰兢兢地請罪:

  “皇上,臣等今日在朝堂之上有失禮儀與分寸,請皇上恕罪!”

  大殿裡烏鴉鴉跪了一大片,除了南夜千潯負手帶笑站立之外,剩下的只有廖廖幾個沒有參與到這一場爭論裡的中間派大臣,孤零零地站著。

  南夜千羽沒有吭聲,他故意不及時表態,就這麽居高臨下地看著大臣們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不發一言,表情莫測。

  他越不說話,大家就越驚慌,趴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出了,一個個在心裡直後悔。

  范文英見自己竟然“惹”出來了這麽一樁事,經驗老練的他自認為到了自己出馬扮演重要角色樹立自己形象的時候了。

  他從地上站起來,上前一步,臉上帶著不安與愧疚,自責地說道:
  “皇上,此事皆由老臣一人所引起,與其他大臣無關,他們雖然失了禮儀,無視朝堂紀律,但他們絕無輕視皇上之意,倒是老臣一把年紀了,不管是因為什麽原因沒有穿朝服前來面聖,但總歸這是老臣的錯!老臣怨不得他人,也不能將責任全部推到潯王身上,老臣愧心不已,在群臣面前帶了個不好的頭,起了不良的示范作用,請皇上責罰吧!老臣甘願受罰。”

  說完,范文英又再次跪了下去,臉上是一片堅定地懇求皇上責罰之意,大有敢做敢當、錯了就甘願受罰。

  好一副勇於認錯敢於擔當的丞相模樣!

  南夜千羽依舊喜怒不變,只是玩味地看著殿下跪著的大臣們,不說話。

  倒是南夜千潯涼涼地開口了:

  “范大人,您今日確實有錯!但錯不僅僅止於此!您以為一個簡單的責罰就能抵消你犯下的大錯嗎?”

  范文英吃驚地抬起頭,不解地問道:
  “潯王殿下此話何意?為何老臣聽不懂?”

  “你聽不聽得懂沒關系,本王也不在意。本王只有一句話勸你,不要當皇上和本王是傻子,你自己做了什麽你自己知道,范大人最好是趁早向皇上坦白,否則,被人揭發的滋味,可不好受!”

  南夜千潯意有所指的話讓范文英驚懼不已,他想起夜裡闖進他的院子將他和張虎抓走的那一幕了,原本以為此事已經揭過,沒想到,這位王爺竟然在這裡等著他!
  而且,還是自己乖乖地被人牽著鼻子走到金鸞殿來的。

  真是愚蠢之極!

  范文英心裡暗暗罵著自己年紀大了好日子過久了,才沒了應有的警惕性,腦子裡卻飛快地轉著對策,嘴裡仍舊假裝不解地說道:

  “潯王殿下的話,老臣是越來越聽不懂了,難道殿下是指在老臣院子裡抓到的那個獄卒嗎?說起來,那個人老臣也不認識啊!老臣見有人敲門,還以為是內人前來有事相商,便開了門,昏暗中也沒注意來人不是老臣那口子,等亮了燈看清是個陌生人後,老臣還以為遇到了盜賊,正要呼救,潯王殿下的人就衝了進來,一舉將那賊子拿獲。

  “老臣當時還慶幸不已,想著要當面謝謝殿下,結果到了王府和殿下聊起那些雅事來,便將這事給忘了,唉喲,瞧我這記性!人上了年紀,就是記不住事,真是抱歉,潯王殿下千萬莫要記在心裡,老臣這就給您補上真誠的感謝。”

  范文英輕描淡寫地將張虎進他房的事給解釋了,重點放在最後一句,給人一種假象,似乎是南夜千潯因為他沒有道謝而對這位權臣有所不滿,這才借故阻止他回府穿朝府,讓他在大殿之上出糗被責怪,從而引發群臣議論爭吵的。

  不得不說,薑是老的辣,到了如今這個地步,范文英依舊沒有亂了分寸,還能條理清晰邏輯不亂地為自己化解不利的處境,並趁機悄悄將矛頭指向某人。

  南夜千潯臉上露出欣賞的表情,拍了拍手,笑眯眯地道:

  “照范大人說來,今日之事的始作俑者居然是本王羅?若不是本王的手闖進丞相府拿了張虎,您也不會被他們請到王府來,您不來,也就不會徹夜與本王長談而誤了穿朝服的時間,您若及時回府穿了朝服也不會在大殿上引發大臣們剛才這一場要不要知法犯法之爭了。本王替范大人總結了一下,您看,您是不是這個意思?”

  范文英心裡想:我正是這個意思!
  可他又不能當面承認,仍舊客氣而真誠地說道:

  “潯王殿下莫要曲解老臣之意,老臣哪敢怨怪殿下呀?老臣感激您還來不及呢。嗨,話題越扯越遠了,老臣還是說回正題吧。”

  范文英很聰明,他及時地收住了這個話題,又轉向寶階上端坐不動,不動聲色的南夜千羽,言辭懇切:
  “皇上,不管理由是什麽,總之,今日老臣沒有穿朝服就來上朝的來了,這是老臣之錯,怨不得他人,請皇上責罰。如果皇上見老臣年紀大了心有不忍,那麽,老臣就在這大殿上長跪不起了!”

  他這是真的要懲罰自己不穿朝服之罪了。

  南夜千潯哼笑兩聲,沒有說話,一直冷眼旁觀的南夜千羽卻在此時說道:

  “潯王剛才似乎話裡有話,欲言又止,朕命你將實情一一道來,不得隱瞞!”

  “臣弟遵命。”

  南夜千潯躬身答應了,一轉身,朝殿外朗聲命令:

  “帶進來!”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從金鸞殿外,兩個穿著潯王府侍衛服的勁裝大漢拖著一個男人走了起來。

  三人一直走上前,來到南夜千潯跟前,將手中的男人扔到地上,又朝寶階上的皇上敬了禮,道了萬歲,便躬身退了出去。

  大臣看得莫明其妙,不知道南夜千潯這是要鬧哪出,怎麽抓了個獄卒進來了。

  倒是刑部尚書王建勳在看清地上獄卒的面容時,忍不住驚呼出聲:

  “張虎!怎麽是他?!”

  南夜千羽指著寶階下的男人問道:

  “王大人,你認識他?看衣裳,這是你們刑部大牢的人吧?”

  王建勳走出隊列,執禮恭敬地回道:
  “皇上所說不錯,此人正是我部看守大牢的獄卒,名叫張虎。”

  王建勳今天起床後,早將昨晚去大牢的事忘記光了,但不知道為什麽,他卻記下了張虎的樣貌和名字。

  或許是因為他進入大牢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張虎,印象深刻,以至於歌飛飛給他下指令讓他忘記當晚在刑訊室發生之事的時候,他就真的將刑訊嫌犯的事給忘了,但卻獨獨記住了張虎。

  所以此刻他雖然認出了張虎,自己心裡卻是覺得莫名其妙的,他不記得自己和牢裡的獄卒有過接觸,怎麽會記得這麽一個小人物呢?真是莫名其妙。

  南夜千羽轉而又問道:

  “潯王,你為何將刑部獄卒抓來?可是他闖進范相府裡要去偷盜東西?”

  南夜千潯瞥了一眼范文英,淡笑著解釋:

  “皇上,此事可不像范大人說的那樣簡單。這人確實名叫張虎不錯,也確實是刑部的獄卒,只是,就在昨晚,在刑部的大牢裡,發生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夜半時分,值夜的張虎給他的同事們下了藥,讓其他獄卒沉睡不醒,然後,他身上帶著一樣東西去了關押歌飛飛的牢房,打開門進去,趁著飛兒睡著之際,將手中陶罐裡的蠱蟲放了出來……”

  什麽?潯王妃不但被關押,還被獄卒下蠱蟲?

  這可真是件大事!
  有些消息不甚靈通的大臣頓時被南夜千潯所說給驚呆了,他們你看我,我看你,忍不住又小聲議論起來。

  此時,唯有大殿之上,唯有兩個人最吃驚,一個是王建勳,他沒想到他的手下會乾出這種事,另一個是大理寺寺卿韓如品。

  歌飛飛是他看重的手下,本來他就覺得她被關挺蹊蹺,如今一聽關到牢裡還有人要害她,他更是忍不住了,立即緊張地問道:
  “怎麽回事?刑部的獄卒居然膽子大到去暗算潯王妃?潯王殿下,王妃現在怎樣?她有沒有被蠱蟲所害?若是我的寺正有些許差池,王建勳,我絕不放過你!”

  說完,他狠狠地瞪著王建勳,眼裡表露著強烈的不滿與斥責,讓對方不敢與之對視,喃喃著轉開了頭。

  范文英和其他大臣也關心地詢問著潯王妃的情況,擔憂不已,深怕她遇害——當然,這之中,誰是真關心,誰是假關心,他們自己心中是有數的。

  南夜千潯將眾人的表情看在眼裡,朗聲大笑起來:
  “哈哈,本王的飛兒哪是那麽容易被暗算的!韓大人放心,范大人和各位大人也請放心,有本王在,壞人又怎麽能得手!”

  韓如品松了口氣,退回到了隊列,范文英也捋著胡須慶幸地說道:
  “還好,還好,有潯王殿下在,嫌犯歌飛飛沒有被她背後的主子暗害,真是大幸!還是皇上和潯王殿下英明,放長線釣大魚,終於將歌嫌犯背後的勢力給揪出來了,被她殺死的胡公公在九泉之下,也終於能瞑目了。”

  南夜千潯嘲諷地看著范文英,冷冷地問道:
  “誰告訴你,飛兒是殺死胡公公的嫌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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