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宮教主大怒:“居然敢闖進我的地盤,殺我弟子,不可饒恕。”
陰陽宮教主渾身元力暴動,驚起了山體的震動。
張承:“原來在那裡。”
說完這句話,張承直接走向山體震動的地方。而陰陽宮教主也同時走了出來。
陰陽宮教主看著張承:“你是哪個道門的道士,居然敢來我陰陽宮鬧事。”
張承:“承道觀,張承。今日特來為道門清理敗類。”
陰陽宮教主:“清理我,好大的口氣,承道觀是嗎?我記住了,今天殺了你,來日平了你的道觀。”
張承:“不自量力。”
陰陽宮教主:“我陰無極自從掌握陰陽宮以來,滅的道觀不不少了,不差你這麽一個。死吧。”
陰陽宮凝聚全身元力,握掌成拳,一拳打向張承。
張承同時手中法劍出現,一道劍氣發出,直攻陰無極。
兩種不同的力量,在山體中相撞。整個山體被強大的衝擊波衝的搖搖欲墜。
陰無極:“道士,我們出去打,這裡受不了我們的力量,要塌了。”
這裡是陰陽宮的大本營,有陰陽宮歷年以來珍藏的東西,要是真的塌了,陰無極要心痛到死。
張承:“這種肮髒的地方,還是塌了比較好。地劍無形。”
磅礴的地劍,從山體中突然出現,一劍直攻陰無極。
陰無極:“你這個賊道士,居然想毀我陰陽宮基業,不可饒恕。陰陽決,陰陽殊途。”
黑白二色的陰陽之力,形成陰陽圖,直接攻向張承的地劍無形。
兩種力量再次相遇,這一次的爆炸比上一次還要劇烈。
整個山體承受不了這巨大的衝擊,直接倒塌了。大量的落石砸了下來。
張承和陰無極首當其衝。
不過這兩人對於落石完全沒有任何懼怕,落石還沒砸到兩人就被元力和法力震飛了。
陰無極看著陰陽宮被毀,心中怒火中燒:“今天,我必然殺你,給我死來。”
張承:“同樣,今日,你這個道門敗類必須要被除掉。”
兩人同時衝向的對方,張承不用劍氣,反而用八卦掌對敵。
陰無極同樣以拳腳相對。
兩人的戰鬥格外的激烈,對雙方的怒火都在心中不斷增加。
數十招過後,張承畢竟不是經常用八卦掌對敵,沒辦法和陰無極這種用了多年拳腳的人相比,一招不慎,被陰無極打落地下。
頓時,地下彌漫起了大量的灰塵,還有張承被砸在地下的響聲。
陰無極:“賊道士,跟我鬥,給我死吧。”
陰無極乘著張承落入地下的瞬間,又是一拳跟下,想要一拳打死張承。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大量的符紙,這些符紙出現在陰無極的必經之路上。
符紙瞬間爆炸,陰無極來不及撤招,被大量的符紙直接炸飛。
張承從地上站了起來:“比起拳腳,我更擅長做一個道士的本職工作。”
陰無極同樣站了起來,不過他的傷勢比張承嚴重多了。
渾身的大紅袍被炸出了好幾個大洞,嘴角流出了一絲紅色的鮮血。
陰無極:“好個賊道士,是我大意了。接下來,就讓你見識我的真正能為。”
陰無極渾身元力暴漲,黑白二色的陰陽元力不斷凝聚。
陰無極:“陰陽合和,大陰陽手。”
一隻右陰陽元力凝聚的大手出手,一掌直接攻向張承。
張承來不及反應,被大手直接抽飛了出去。
直到10多米以後,張承才落到了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張承沒有想到陰無極還會這樣的招數,一時之間,沒有來得及反應。
陰無極自然不會放過張承虛弱的時候,大陰陽手,再一次攻向張承。
張承:“有那麽容易嗎?”
大陰陽手直接穿過張承的身體。原來剛剛留在原地的已經是張承的觀影,張承的本體已經通過挪移符,挪移到了其他地方。
陰無極有些驚訝:“什麽?”
這個時候,張承出手了:“天行蒼茫劍無蹤。”
張承出手就是天劍,磅礴的天劍,一劍攻向陰無極。
陰無極:“大陰陽手,護體。”
打空了的大陰陽手,瞬間回到陰無極身邊,替陰無極擋住了張承的天劍。
不過陰無極的大陰陽手被張承的天劍直接轟碎,而陰無極同樣被天劍打飛。
山體的牆壁上,正好貼著陰無極。張承直接把陰無極打入了山體的牆壁中。
不過陰無極已經到了拿月境界,身體沒有那麽脆弱。張承的天劍被他擋下了大部分威力,還殺不死他。
張承自然不會留手:“天劍無蹤。”
天劍劍氣直接攻向陰無極。
陰無極只能強行扭轉自己的身體,不過天劍的速度太快,陰無極的左胸被天劍劍氣直接貫穿。
陰無極:“啊啊啊,你這個賊道士,今天我和你不死不休。陰陽決,陰陽陌路。”
黑白色的陰陽之力分開,陰陽之力分成兩股力量,以不同方位攻向張承。
如果是芊羽的陰陽陌路,只是稍有威力,陰無極的陰陽陌路,就是威勢絕倫。
張承:“好好的陰陽,被你們用成了這樣,真是道門的恥辱。厚土無形護蒼生。”
厚重的大地之力加上地劍護住了張承的身體。
張承:“就讓我教教你,陰陽該怎麽用。”
張承運轉法力,使用《無極陰陽訣》。頓時,體內的法力轉化為陰陽之力。
黑白兩色的陰陽之力,從張承身上出現。
陰無極:“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會陰陽之力。”
張承:“你以為道門的陰陽,就只有你們會拿?井底之蛙。乾為陽,坤為陰。天地轉陰陽,陰陽同流。”
磅礴的陰陽之力洪流,從張承身上發出,直接衝散了陰無極的陰陽陌路。
然後直接將陰無極再次撞到牆上。這一次陰無極受了很嚴重的創傷。整個內腑都在流血。
如果不是因為他也修煉的是陰陽之力,那張承這一招,就可以直接要了陰無極的命。
陰無極:“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啊。陰陽之力不是這麽用的,不是這麽用的。”
張承:“那采陰補陽才是陰陽之力的本質嗎?”
陰無極:“采陰補陽,以陰補陽,如何不對?”
張承:“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天道之下,講究和諧共存。陰陽本就雙生,陰陽同流,各自相依互補。萬物負陰而抱陽,怎麽用的著采陰補陽,采陽補陰。連基礎的道門經意都不知,就敢用道門之法。無知。”
陰無極:“你是說我們長久以來堅持的學說,都是錯的?”
張承:“是,而且大錯特錯。陰陽為天地之本,本就互相平衡,你這種無端的采補,早就破壞了你身體的平衡,你是否經常感覺自己越來越陰柔化。”
陰無極:“你怎麽知道?”
整個陰陽宮歷代教主,修為越高深,行為處事也就越來越陰柔化。
張承:“破壞了身體的陰陽平衡,你說呢。縱使一時修為能快速突破,等日後突破天地虹橋,鑄就真我之體時,你們就會發現,自己完全是在白費功夫。”
陰無極:“天地虹橋,真我之體?這是什麽,新的道路嗎?”
張承:“說多了,你也該上路了。”
張承撤去了自己體內的陰陽之力,再次轉化出法力:“天行蒼茫劍無蹤。”
陰無極:“不到最後一刻,我絕不認輸。陰陽決,陰陽陌路。”
陰無極拖著重傷的身體,再次使用陰陽陌路。
這一切注定徒勞無功,陰無極的頭顱被張承的天劍貫穿。
陰無極,不知毀壞了多少人性命的陰陽宮教主,死在了自己的大本營。
張承飛到了問情山外,再次吐了一口鮮血。
陰無極是受傷用招,張承又何嘗不是,只是張承比陰無極受傷要輕一些。
然後張承調動大地之力,徹底震塌了問情山。
張承:“陰陽宮,從此刻起,不複存在了。”
尋木輸送了一些法力進入張承的身體:“觀主,先運功療傷,以免落下後遺症。”
張承:“好,麻煩尋姐為我護法了。”
張承盤坐在問情山的廢墟前,開是運功療傷。
另一邊,聖武王朝朝會。
古永善:“諸位愛卿,朕已經從內庫中清點出了1000萬兩白銀。這一次,誰去賑災?”
朝堂鴉雀無聲,沒有人敢站出來說自己去。上一次押運賑災銀兩的戶部侍郎,現在可都還沒蘇醒。
而且搶走鎮壓銀兩的敵人還沒找到,朝堂上這群衣食富貴的朝臣們,誰也不想去送死。
古永善壓著自己的怒火:“愛卿們,怎麽,沒有人去嗎?”
看著朝廷還是無人說話,古永善開始點名了:“丞相,你說誰去合適?”
丞相站了出來:“啟稟陛下,臣認為,如今南洲叛軍與搶奪賑災銀的盜匪皆在,非常危險,不適合現在派人去運送賑災銀。”
古永善:“可是丞相,南洲的子民們。正在等著朝廷的賑災,他們可還餓著肚子。”
丞相:“陛下,臣無能。不過臣認為太傅可能有辦法。”
古永善怒極反笑:“好一個無能。太傅,你有什麽辦法?”
太傅:“陛下,如今的局勢,不如就讓老臣去吧。”
古永善:“太傅今年已經220歲高齡,如何能讓你去,而且朝堂離不開你,你不能去。”
太傅:“微臣多謝陛下體諒。”
古永善:“諸位愛卿,你們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