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洲郡王:“為什麽,那可是整整20萬的大軍啊。”
徐儒:“嶽父,萬一朝廷已經打下了東湧城,你現在趕去東湧城不是去送死嗎?你可是我們的希望,你不能出任何事情。”
東洲郡王:“徐儒,那可是20萬東洲的大軍,是我們安身立命的本錢啊。”
徐儒:“嶽父,那些不重要,只要你沒有出事,我們隨時都可以從東洲召來更多的軍隊。自古以來都是一將功成萬骨枯,他們為嶽父你的霸業出過力,他們都是光榮的。”
東洲郡王:“徐儒,那可是整整20萬人,你就看著被朝廷的大軍消滅,不為所動?”
徐儒:“嶽父,我也很想救他們,但是凡事以大局為重。他們現在什麽消息都沒有,嶽父你千萬不能以身犯險啊。”
東洲郡王:“那我們就這麽等著?”
徐儒:“嶽父,你放心吧,石開銅將軍就算被圍,他也能率領大軍突圍的。我們的軍隊足足有20萬人,朝廷不可能把他們全部攔截下來,總會有消息傳回來的。”
東洲郡王聽了這句話,總算安心了一些:“也是,我們畢竟有20萬人,我繼續派出探子查探。”
徐儒:“嶽父英明。”
東洲郡王:“徐儒,你現在去清點一下城內的物資和對輪,如果東湧城失守,臨天關就是我們最後的機會。”
徐儒:“是。”
兩人簡單的商量了一下,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東湧城中,胡開來和鄧超凡兩人帶著幾千殘兵敗將,從東湧城逃了出去。
張承現在城樓上,看著逃出去的胡開來和鄧超凡:“種子已經種下,就等種子發芽了。”
衛長風:“國師,他們會成功嗎?”
張承:“只要他們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一定會成功的。而且就算他們失敗了,臨天關我也有計策拿下。”
衛長風:“國師,什麽計策?”
張承:“這個啊,一切等到了臨天關再說。”
衛長風:“國師,那我們什麽時候去臨天關?”
張承:“等待乾一他們8人的消息,他們8人應該也要回來了。”
衛長風:“嗯,他們去了三天了,也該回來了。”
張承:“天氣越來越冷了,戰事不能再拖了。我打算在臨天關,一戰平定東洲。”
衛長風:“國師,我聽你的。”
張承:“說起來,我只是個監軍,真正的主將可是你。”
衛長風:“你這個監軍可比我這個主將有本事多了,聽國師你的,準沒錯。”
張承:“回去的。”
衛長風:“好。”
雪停了一會兒,又開始下了。
沒過多久,坐在大營之中的張承睜開了眼睛:“既然都回來了,那就進來吧。”
刹那間,乾一8人一起現形。
張承:“從哪裡學來的這些套路,還來考驗我嗎?”
乾一8人,半跪:“屬下參見大人。”
張承:“起來吧,我不喜歡別人跪我,你們明白的。”
乾一8人:“是。”然後都站了起來。
張承:“不錯,比我預計的早回來幾個時辰,看來你們一路上趕的很急。”
天罪:“大人吩咐的事情,屬下一定會盡職盡責辦好的。”
張承:“說說吧,臨天關的兩座大山上有什麽?”
天罪:“不出大人所料,兩側的大山都有一個巨大的湖,湖中已經蓄滿了水。如果真的讓大水衝擊而下,駐扎在山下的軍營,會陷入澤國之中,恐怕大軍將10不存一。”
張承:“你們可還記得上去的路?”
天罪:“屬下記得。”
張承:“很好,明天你們就帶領朝廷的將軍,進攻臨天關的東西二山。這就是你們洗白身份的最好機會。”
天罪等人:“屬下明白了。”
張承:“你們現在去找衛長風,他會為你們安排身份。”
為天罪等人安排身份之後,以後他們就是正兒八經的朝廷官員,而不是曾經那些只能隱藏身份的殺手。
天罪等人:“屬下明白了。”
張承:“去吧。”
天罪8人離開了大營。
張承:“萬事俱備,東風已來。臨天關,破矣。”
如今的臨天關,不論徐儒出任何計謀,都無法改變局勢了。
如果他們放棄臨天關,東洲再無任何險關,朝廷的大軍可以直接平推到東洲城。
而此刻的東洲城,還是非常平靜,看不出來有任何戰爭來了的跡象。
東洲城是東洲的首府,也是東洲最大的城市。
繁華和富庶,是東洲城的代名詞。
此時的東洲城中,烽火台的暗衛正在商量事情。
東洲使:“國師大人傳來了命令,他準備在臨天關一戰平定東洲。國師大人命令我們,封鎖運向臨天關的物資。”
一個身穿黑色衣服之人:“東洲的布政使是東洲郡王的人,我們現在只需要暗殺掉他就行。他的副手,是我們的人。”
東洲使:“很好,現在這個時候,東洲郡王根本就來不及命令新的布政使,只能讓副手代為運作。”
黑衣人:“那我們什麽時候動手?”
東洲使:“今天晚上。”
黑衣人:“這麽快?”
東洲使:“事從緊急,而且布政使早死一天,臨天關的物資也就會少運一天,對我們來說,有利無害。”
黑衣人:“那我去安排人手。”
東洲使:“這一次我親自去。你繼續派人,頂著東洲郡王府,要找到東洲郡王府內,每一個直系的位置,哪怕是私生子,也要找到。”
黑子人:“是。”
東洲郡王府的人,對於一切都還不知情。東洲郡王看不起暗處的勢力,自然沒有準備一些暗處勢力。
正常的情況下,自然不會有人盯著東洲郡王府,但是如今東洲郡王謀反。烽火台之人,自然不會放過東洲郡王府。
東洲的布政使姓楊,幾十年前就跟著東洲郡王了,是東洲郡王的死忠。
晚上大概6點左右,布政使把自己的工作交待完成,從東洲糧倉,回到了自己的家。
楊安康回到家,仆人,婢女統統行禮:“老爺。”
楊安康:“管家,還是昨天的三樣啊,今天給我上壺好酒。”
管家:“是。”
楊安康看著已經黑了的天空:“這冬天啊,真是黑的越來越早了。朝廷的人馬,居然選擇冬天進攻,真是蠢啊。不知道朝廷的布政使,現在有沒有氣個半死。”
很快,楊安康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中,對著婢女說道:“今天晚上我去5夫人房間,就不去大夫人房間了。”
婢女:“是,老爺,我這就去通知大夫人。”
夜色漸漸深了,除了一些守夜的家丁以外,楊安康家中的人都已經睡著了。
驀然,牆頭突然竄出了一些黑衣人。
這些黑衣人下手很果斷,一招割喉,殺死了守夜的家丁。
然後偷偷的摸進了楊安康睡覺的屋子。
此時的楊安康,經過了一晚上的勞累,已經進入了夢鄉。
東洲使一刀劃過楊安康的脖子,然後又一刀結束了5夫人的性命。
然後趁著夜色離開了。
楊安康是一個純粹的文人,並沒有練過武,面對烽火台的暗殺,沒有任何還手的力量。
次日,整個東洲城震動,堂堂的東洲布政使,居然死在了自己的家庭。
這讓東洲一下子風聲鶴唳了起來。
臨天關外,胡開來和鄧超凡兩人,率領著自己的殘兵敗將終於趕到了臨天關下。
胡開來:“快開門,我是胡開來,我有事面見王爺。”
樓下的守城官認識胡開來,連忙打來了城門:“胡將軍,你這是怎麽了?”
胡開來:“不是你該問的別問,我要馬上面見王爺。”
胡開來沒有多說什麽,衝著臨天關的城主府就去了。
這個時候,東洲郡王終於得知了東湧城的消息,連忙走了出來。
胡開來和鄧超凡走到東洲郡王面前,然後跪下:“王爺,東湧城沒了。”
胡開來說這話時,帶著哭腔,弄的自己也好像非常委屈一樣。
東洲郡王心裡一涼:“怎麽回事?”
胡開來:“王爺,昨天晚上,石將軍帶著陳正康將軍前去偷襲朝廷大軍,被朝廷大軍埋伏了。今天早上,朝廷拿著石將軍的人頭,攻打我們東湧城。我們的士兵毫無士氣,東湧城沒收住。”
東洲聽到這話,眼前一黑,向後退了幾步:“你說什麽?石開銅死了?這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死?”
東洲郡王連問4句,表示他內心,非常震驚。
鄧超凡:“王爺,我親眼所見啊,衛長風他舉著石將軍的頭顱,向東湧城的大軍展示,整個大軍瞬間就沒了士氣。”
東洲郡王穩住了身形:“東湧城的大軍呢?”
胡開來:“王爺,大軍全完了,衛長風率領大軍包圍了東湧城,末將兩人是拚死才帶領著幾千親衛殺了出來。”
東洲郡王:“他們包圍你們的時候,你們就沒有發現嗎?”
胡開來:“王爺,衛長風是半夜包圍的東湧城,末將失察,末將有罪,還請王爺治罪。”
鄧超凡:“末將同樣有罪,請王爺治罪。”
東洲郡王長歎一聲:“唉,你們兩人跟我一起去見見徐儒,看看還有沒有什麽辦法補救。”
徐儒正在清點臨天關內的物資,這個時候,一個侍衛跑了過來:“軍師,王爺有請。”
徐儒:“好,我馬上去。”
很快,徐儒就趕到了城主府。
當徐儒看到胡開來和鄧超凡兩人一身戰敗的樣子,心裡就知道東湧城出事了。
徐儒:“參見嶽父。”
東洲郡王:“起來吧,胡開來你們兩個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徐儒。”
胡開來:“是,軍師,事情是這樣的。”
胡開來將這件事情真假混合,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