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了飛升的本質以後,張承繼續問道:“尋姐,那渡天劫的意思,莫不是就像考試一樣,上天在檢測是否已經合格。不過就是這個機會一生只有一次。”
尋木:“觀主,你可以這麽認為,能夠飛升的,必然都是精英,普通修士,他們沒有那麽充足的準備。就像學生一樣,沒有學到知識,面對考試就只能交白卷。”
張承:“我明白了,如此看來,我還差的遠。”
尋木:“觀主,你現在不要想飛升的事情,飛升離你還有不小的距離。”
張承點了點頭:“嗯。”
另一邊,衛長風和石開銅的在爆炸開始的時候,兩人就被劇烈的衝擊波直接炸飛。
他們兩人交戰的戰場,已經看不到一顆完整的樹木,這個地方已經被兩人完全摧毀。黃土地直接凸現了出來,上面的所有東西,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一塊足足有10000平米的黃土地,就出現在了張承的眼前。
張承:“可惜了這片森林啊,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完全恢復。”
衛長風和石開銅兩人都不好受。石開銅被衛長風的風之元力貫穿了身體,一個三指寬的大洞,正在流血。
石開銅的內髒,已經被衛長風洞穿了。髒器受損,最難治療。這個時代,可沒有現代的換器官手術,髒器受損,會對整個身體都造成巨大的影響。
另外,石開銅的身體表層,全是被狂暴的風之元力刮出來的傷口,鮮血同樣滴落在了地上。
石開銅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吸著氣。
而衛長風,雖然比石開銅好一點,但是也好不到那裡去。
衛長風的內腑,因為地磁元力的作用,全部收到了擠壓,整個人都快扭曲變形了。而且胸前有一道深可見骨的斧傷。
剛剛在對戰之時,衛長風的驚雲槍對著石開銅就刺了過去。然而因為地磁元力的作用,衛長風刺偏了。
這個時候,石開銅的巨斧已經劈了過來,衛長風雖然及時抽身,但是還是被劈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
無比同時,衛長風調集風之元力,凝風成劍,貫穿的石開銅的身體。狂暴的風之元力差一點圍繞石開銅不斷旋轉,如果不是石開銅防禦及時,他已經被狂風活刮了。
雖然兩人交手不過短短的幾秒鍾,但是這已經足夠兩人爆發自己的元力。
然後就是兩人的元力衝撞,形成了爆炸,兩人一同被炸飛了。
軍隊只見的戰鬥就是這樣,沒有花裡胡哨,追求的就是乾掉敵人。沒有多余的套路,沒有華麗的外觀,一切隻為乾掉眼前的敵人。
衛長風艱難的站了起來:“是我贏了。”
石開銅此刻開口都有些困難,就更別說站起來了。
衛長風走到石開銅的身前,什麽話也不多說,一槍扎了下去,刺穿了石開銅的心臟。
石開銅向後倒了下去,內心:“王爺,我們來生再見了。”
衛長風:“你是個不錯的將軍,可惜是個叛將,死不足惜。”
衛長風說完這句話,一下子癱坐了下來。
張承及時出現,一道法力輸入衛長風體內,先替衛長風愈合身上的那道傷口。
衛長風:“道長,你看了多久了?”
張承:“一直都在。”
衛長風:“這一戰,我打的怎麽樣?”
張承:“很不錯,貧道自愧不如。”
衛長風笑了笑:“我這種將軍,也就打仗厲害一點,其他的也就那樣,治理天下,終究考的是這裡。”
衛長風點了點他的腦袋。
張承:“雖然話是這麽說,但是一個國家,無武不強,無文不富。要文武並重,這才是王道。”
衛長風:“道長就是道長,開口就是讓人聽了很舒服的道理。不想其他文官,動不動就嘲諷我們這些武將。”
張承:“你先別說話了,我要替你恢復體內扭曲的髒器。”
衛長風:“好。”
張承加大了法力的輸入,一點一點糾正衛長風體內已經移位的髒器。
半個小時過後,張承的額頭,也出現了汗珠。糾正髒器容不得有絲毫偏差,更容不得有絲毫大意。
張承所進行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在這種情況下,不出汗才真的有問題。
時間來到了後半夜,張承收回了法力,長舒一口氣:“終於完成了。”
衛長風:“多謝道長。”
張承:“用不著說那麽多謝謝,救你本來就是份內之事。”
衛長風看著石開銅的屍體:“道長不怪我,在你面前殺了人?”
張承:“我又不是沒有見過死人。石開銅這種人屬於東洲郡王的死忠,收服不了的。與其放虎歸山,不如現在就終結他。我雖然是個好人,但是並不代表我是個聖母,原諒敵人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
衛長風:“道長,你不怪我就好。”
張承:“有什麽好怪你的,埋葬了石開銅的屍體,我們回去吧。”
衛長風:“好。”
然後衛長風走到石開銅的屍體旁,割下了衛長風的頭顱。
張承:“他死都死了,你怎麽還割他頭顱啊。”
衛長風:“明天功城之時,讓東洲的軍隊看到他們的主將都死了,他們會軍心大散的。而且這個頭顱還要秘製好,傳回聖京,讓陛下看看。同時也是昭告天下人,這就是造反的下場。”
張承:“唉,算了,隨你吧。”
張承的三觀又一次受到了衝擊,作為現代人類,在其他人死後還砍下頭顱的事情,張承只有在網絡上見過。
現在當面看到,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衛長風:“道長,你不喜歡嗎?”
張承:“當然不喜歡。”
衛長風:“那好,我把它包起來。”
衛長風撕下了石開銅衣服上的一塊布,包住了石開銅的頭顱。
張承抬手,石開銅的屍體連同他的雙斧,一同埋入了地下:“領悟大地之力,埋葬在大地之下,也算不枉此生了。”
衛長風:“道長,你好像也用的大地之力啊。”
張承:“是啊,怎麽,我不能用嗎?”
衛長風:“不是,就死感覺有點奇怪。”
張承:“有什麽奇怪的,離開這裡不安全吧,明天還要安排攻城。”
衛長風:“好。”
聚集地中,朝廷的幾位將軍都在這裡。
蘇大慶:“衛將軍和國師都還沒有回來,他們沒事吧。”
一個將軍:“是啊,剛剛的爆炸聲那麽強,衛將軍不會有事吧。”
詹同:“你們就放心吧,有國師在,衛將軍不會有事的。”
那位將軍:“國師有那麽強嗎?”
詹同:“比你想的要強,我這條命,就是國師救回來的。”
蘇大慶:“詹同,什麽情況,你說說?”
詹同把張承救他的事情說了出來,只是隱去了張承放走了陳正康和胡開來的事情。
詹同說,張承為了救他,一時沒有注意陳正康和胡開來,讓這兩人偷偷的溜走了。
因為張承救了自己,所以詹同不願意說出張承放走了陳正康兩人的事。因為陣前放敵人的大將離開,這可是重罪。雖然並沒有人可以治張承的罪。
蘇大慶:“原來如此,沒想到你受了那麽重的傷。”
詹同:“國師的醫術真的沒的說,我傷成那個樣子都把我救了回來,衛將軍肯定也沒事的。”
這個時候,衛長風走了過來:“國師的醫術,那是真的沒的說,離死亡一步之遙都把我救了回來。”
詹同,蘇大慶,陳強其他的將軍都站了起來:“衛將軍。”
衛長風:“都坐吧,不用拘禮。”
張承也走了進來:“都坐的吧,然後說一下今天的戰果。”
衛長風拿出那塊布:“今天最大的戰果,東洲第一將軍,被我斬了。”
詹同:“重創東洲兩位將軍,明天的守城,他們注定參加不了。”
蘇大慶:“和其他將軍一起,擊殺東洲遊騎兵3500。”
蘇大慶等人雖然沒有參加大戰,但是他們一直都在擊殺東洲的遊騎兵。
張承:“戰果不錯,東洲今天晚上準備偷襲我們的遊騎兵有6000,你們陣斬3500。東洲遊騎兵,已經相當於沒了。”
衛長風:“而且東洲的大將,今天一死兩重傷,明天的攻城戰,我們一定可以拿下東湧城。”
張承:“大家都先回去好好休息。特別是詹同,你三天之內不準動武。”
詹同:“是。”
接下來,張承等一行人離開了這裡,返回朝廷大營。
大營之中的騷亂已經停止了,衛長風離開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安排。
張承的大營之中,衛長風:“道長,來杯茶。”
張承:“你倒是習慣了喝我的茶啊。”
衛長風:“道長,你的茶我現在是喜歡上了,味道真是不錯。”
張承拿出了茶壺,開始泡茶。
衛長風:“道長,我明天能夠動武嗎?”
張承:“你說呢?”
衛長風:“能。”
張承:“如果你想動武之後,直接暴斃,那你動吧。”
衛長風:“好吧,我知道了。”
張承:“你的髒器才剛剛複位,無法接受元力的快速湧動。不然,很有可能直接碎裂,那個時候,我也就真的救不了你了。”
衛長風:“那我明天就只是觀戰行嗎?”
張承:“你現在也只能做這個。”然後給衛長風倒了一杯茶。
衛長風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味道還是那麽舒服。”
張承:“喝完這杯茶,就去休息。”
衛長風:“好。”
東湧城,胡開來的鷹,停在了城樓上。然後胡開來和陳正康直接落了下來。
鄧超凡發現了這一幕,馬上跑了過來:“陳正康,胡開來,你們怎麽了?”
胡開來:“我們中了埋伏,快找大夫。”
鄧超凡:“好,你們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