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隱逍正要回房間找陶鳶,剛到房裡就遇見了剛進府的陸如妗。
“你?”傅隱逍仔細的看了看陸如妗發現這並不是陶鳶。
“少爺。”陸如妗主動向傅隱逍打招呼。
“你怎麽到我這裡來了”傅隱逍奇怪自己在花燈會救的女人怎麽會出現在王府。
陸如妗面帶笑容回答:“那日你們走後我一直都跟在你們身後找到了這裡,我想”
傅隱逍還沒等陸如妗說完話便插了一句。
“你想?你想幹什麽?還有,你跟著我們做什麽?”傅隱逍開始質問。
“我沒有地方可去只是想報答您而已,但又不知道您住在哪兒,所以就一路跟你們到了王府。”陸如妗向傅隱逍解釋。
傅隱逍端正姿態,眼神凌厲。
“哦,是嗎?所以你現在是有什麽事嗎?”
陸如妗成功的和傅隱逍搭上了話,緊接著笑臉相迎。
“多謝少爺那晚把我從那惡霸手中救下。”陸如妗順勢向傅隱逍行了個禮感謝傅隱逍的救命之恩。
“哦,只不過是順手罷了,也沒什麽,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傅隱逍敷衍著陸如妗。陸如妗抓住機會想好好的接近傅隱逍。
“我從小父母雙亡,一直都是嬸嬸和伯伯將我帶大,可是伯伯又好賭,輸給了那個惡霸許多錢。”陸如妗一邊講述自己的身世一邊委屈。
“惡霸早就看上了我,設了個圈套誆騙了我伯伯,我伯伯偷偷將我賣給了惡霸抵了賭債。花燈節那天晚上惡霸喝了點酒放松了警惕我這才逃了出來。”陸如妗再次表現出了委屈模樣想討得傅隱逍的憐惜。
“我也不敢再回去找伯伯和嬸嬸,我怕伯伯見我回去會再將我送到惡霸家中。”
傅隱逍坐在凳子上毫不在乎。
“所以你今日前來是有何事?”傅隱逍直言問陸如妗。
“我想答謝少爺所以一路跟在你們身後到了王府,後來發現您原來是鎮北王府的少爺,不免有些吃驚。”
“那天我被小廝帶進了王府,說是王爺要見我,那時我很害怕。”
“害怕?有什麽害怕的?你都找到王府來了都沒害怕,怎麽見王爺了就開始害怕了?”傅隱逍拿著茶杯。
“不是,不是這樣的,像我這樣的百姓,第一次見到王爺這樣的大人物自然是有敬畏之心的,所以才會感到害怕。”陸如妗連忙向傅隱逍解釋,生怕傅隱逍生疑。
“既然你都進了王府了那有什麽打算啊?”
“我當時只是想來跟您道謝,沒想到王爺要將我留在王府中,我又不敢頂撞王爺,隻得答應,今日來就是想當面來跟您道謝的。”
傅隱逍看著眼前這個和陶鳶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想不明白鎮北王為什麽要這麽做,難道是因為陶鳶裝傻的緣故,傅隱逍猜測鎮北王的用意,始終都不明白鎮北王為什麽要這樣做。
“就為了答謝我?然後就留了下來?”傅隱逍質問陸如妗。
陸如妗慌亂回答:“答謝您是真的,但是也是王爺將我留下來的,我也沒有別的什麽好去處,隻好暫時的留在了王府。”
陸如妗端起茶壺準備給傅隱逍沏茶。
“你不用給我沏茶,我也不會喝的。”傅隱逍的態度表現的很明確。
陸如妗也沒有善罷甘休。
“少爺,您就當是我報您的搭救之恩讓我給您沏茶吧。”
傅隱逍伸手想將茶壺放下。
“我說了不用你給我沏茶。”
陸如妗見狀苦苦哀求。
“少爺,我求求您了,您就讓我給您沏茶吧。”陸如妗提著茶壺。
傅隱逍看陸如妗這麽執著便收回了手放在了桌上沒有再阻攔。
陸如妗提起茶壺給傅隱逍沏茶,假裝不小心將茶倒撒弄到了傅隱逍的身上,傅隱逍趕緊起身拍打身上的水漬。
陸如妗見傅隱逍拍打身上的水漬趕忙上去幫忙拍打,然後從懷裡掏出了自己的手帕遞給傅隱逍擦拭衣服。
“少爺,您用我的手帕擦擦吧。”
傅隱逍不願理會陸如妗,反而很討厭這個女人。
“不用,這裡不需要你,你回去吧。”傅隱逍想將陸如妗敢出去。
“少爺,您衣服都髒了,我給您擦擦吧。”陸如妗低著頭只顧給傅隱逍擦衣服。
傅隱逍感到渾身不自在,雖然眼前這個女人長得很像陶鳶,但是和陶鳶完全是兩個人,感覺不對,性格也不同,傅隱逍相處起來特別不舒服。
傅隱逍推開陸如妗自己擦著衣服。
陸如妗仍舊不依不饒的拿著手帕上前去給傅隱逍擦,傅隱逍退後了幾步。
“我不是說了嘛,讓你出去,這裡不需要你。”傅隱逍大聲的對陸如妗說話。
陸如妗驚慌。
“少爺,你是不是覺得我是故意的?”
“誰知道你是有意還是無意?我又沒有直言指責你。”
“那少爺為何要將我推開?還要讓我出去?你是討厭我嗎?”
傅隱逍沒有直接說出自己討厭眼前這個女人但是也確實不想直接說出口傷了別人的心。
“沒有,你別多想,我只是不喜歡別人來給我擦而已。”傅隱逍為自己辯解。
“難道只是這樣?少爺真的不討厭我?”陸如妗反覆的追問。
在面對陸如妗的追問傅隱逍顯得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而陸如妗見傅隱逍沒有再拒絕了就上前去為他擦拭衣服。
“也擦的差不多了,你還是先回去吧,一會兒我夫人回來了看見可不太好。”傅隱逍下了逐客令。
“少爺,您還說您不是討厭我,難道就因為我不小心弄撒了茶讓您覺得我很笨嗎?”陸如妗手裡捏著手帕。
這時陶鳶突然走了進來,正好看見陸如妗一臉委屈的看著傅隱逍。
“這麽熱鬧啊?”陶鳶進門調侃。
傅隱逍抬頭看見陶鳶回來了便走上前去。
“鳶兒,你回來了,我正要找你。”傅隱逍笑盈盈的看著陶鳶。
“找我?找我幹嘛?你們這是在幹嘛?”陶鳶好奇詢問。
陶鳶這時候心裡覺得這個女人突然出現在了王府肯定不正常,再者就是突然跑到自己和傅隱逍的房裡來,自己恰好不在,這個女人很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