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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小嬌妻:山裡漢束手就擒》第一百七十九章:攤牌
  夏亭莫名其妙的心裡一鈍痛。夏亭的內心讓她快些離開,雙腳卻像是粘上了地板,動彈不得。理智和衝動在腦海中激烈地碰撞,接下來的內容,她覺得自己接受無能,很可能改變她現在的生活。

  她不想。

  最終夏亭藏在了門口的柱子邊。

  “不該問的別問,隻乖乖跟我做事就好了。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相信……你一直是個懂事的。”

  “當然當然。”縣官絲毫沒有猶豫。

  夏亭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縣官的態度讓她微微有些失落,卻也沒多大感觸,畢竟一早就知道他性格如此。但是另外那人,她知道他這次回來,態度就很奇怪……究竟求什麽?
  秋冶……這個一直幫助她和顧家的男人。

  夏亭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腳上不小心踢到一塊小石子,夏亭生怕被發現,立刻跑掉了。等秋冶和縣官聽到聲響出來查看的時候,夏亭早已跑得不見蹤影。

  秋冶緩緩地走到夏亭剛才待的位置,看著地下的路。

  “大人,要追麽?”縣官跟在後面輕聲問道。

  半晌,秋冶輕笑出聲:“不用了。小野貓出沒。”

  秋冶讓開之後,縣官也看到了腳印,眼中閃過了然,擔心道:“看來是聽到我們的對話了,會不會對我們後面的計劃有影響?”

  “沒事。她知道了也好,正愁她不知道呢。”秋冶擺擺手,欣欣然離開。

  縣官看著他的背影,無聲地歎了口氣。就是他這做的事,恐怕並不得對方的喜歡啊。

  “哎喲,我的兒呀,怎站在這裡呢?你到底啥時候才讓我出去和阿亭那娃子家吃東西呀?她說要親自煮給我吃來著。”老夫人拄著拐杖利索地走了過來,那拐杖似乎只是個裝飾。

  縣官搖搖頭:“很難咯!”

  “我、我打死你啊臭小子,讓你和阿亭搞好關系,你又欺負她了是不是……”老夫人舉起拐杖就打了下去,縣官跑,她就追了過去。

  縣官舉起手護住頭,他這娘真是中了夏亭的毒了,都走火入魔了,連他這麽個寶貝兒子也下得去手。

  挨了幾下實打實的,縣官實在受不住了:“這不是我的本意啊。這不是上面的壓力麽,再說了,這對她沒壞處,還好著呢。”

  老夫人半信半疑地停止了毆打,但還是舉著不放下,要是答不好的話隨時準備再打下去,“那我怎麽就去不了了?你跟人家好好說,人家還能不給你好臉色來著?”

  “這不是嘛。這就很難啊誒……”縣官很無奈,他就是個做事的,沒有發言的權力呀。

  看自家兒子是真難為了,老夫人沒法,唉聲歎氣地走了。

  縣官待在原地想了想,猛地一拍大腿,哎呀!那丫頭偷跑回來了!
  再說夏亭匆匆地跑回刑場,一路慌張乃至回到二哥身邊的時候氣還沒理順,甚至臉色還微微蒼白。

  “怎麽?還有哪裡不舒服?”

  夏亭緩緩搖頭:“沒事,剛進去休息了下好多了,就是跑回來急了。”夏亭選擇了隱瞞秋冶的事情。她聽到的信息太好了,根本不知道對方要做的事情,要說出來的話,也只是多一個人憂愁罷了。還不如,等秋冶的狐狸尾巴露出來,或者自己去引誘他露出來,再和二哥想法子解決。

  “現在是進行哪一步了?”夏亭看了看現場,斷頭台上還沒有人,她打算到那個場面的時候,自己借機遁走。

  顧瑀右手搭在左手上,右手食指有節奏地敲在左手手肘上面,“應該在遊街了,很快就來了。”

  “二哥,這次秋冶回來,好像又有大動靜呢。他有沒有給你透露啥信息?”

  斷頭台這邊越發多人聚攏了,他們站在前面,不好公然私語,顧瑀裝作掃了掃衣袖上的塵土,看了夏亭一眼,亦小聲說道:“沒有。他這次回來,應該跟他此前回京有很大關系。大約,王朝有變了。”

  夏亭心裡一驚,她能想到秋冶有所行動,卻沒二哥的想法那麽大膽。這麽說來,秋冶運送來的物資的確不少,遠遠不止是緩解春江鎮燃眉之急的,再說,現在的趨勢雖日趨嚴峻,倒沒到那個程度。

  “那……我們安分守己,應該可行吼。”夏亭原本想要讓二哥警惕的話,又吞回肚子裡了。罷了,如果這樣要將她牽扯進來,他們三個再努力,也無法鬥過秋冶。他們三人當然可以瀟灑離去,但是一直為他們賣力奮鬥的人呢?
  遠遠的,夏亭就看到那幾輛囚車過來了,“我走咯。”說完,她立刻演起戲來,逃走了。

  從後門溜出去,還以為能不知不覺,慢慢消化剛才的事情,猥瑣出門後,轉身就發現了那個令她煩憂的男人——他懶懶地挨靠在樹上,看似隨意,實際上背挺得很直,看模樣,等了很久了。

  夏亭挺直了腰板,權當無視離開。

  秋冶慵懶的視線射過來,很殺——“不聊聊嗎?”

  夏亭腳步沒停下來,秋冶隻好跟了上去,不緊不慢的,不緊不湊的,不遠不近的就吊在身後。

  “你不是偷聽也想要知道嗎?現在我送上門了,倒不要聽了?”

  夏亭突然轉過身,秋冶一個不留神差點撞了上去。

  夏亭冷著臉:“我偷聽?不屑!我剛想進去,就聽見你們狼狽為奸,我能怎麽辦?要是可以,我真不想知道。”到後面夏亭的眼神很複雜,一個是合作了幾次有合作夥伴情誼的,一個是幫助自己多次的,自己早將他放在心上的好友……

  這是雙重背叛呀。

  “不知道,我就不會警惕。也不會那麽煩。”煩什麽?大佬一搞,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秋冶輕笑出聲:“呵呵,所以能擺脫我的干擾的方法或者比你更強的人的方法,不就是站得比他們更高嗎?”

  “你到底想說什麽?一次性說完吧。”夏亭停了下來,知道自己是躲不過了。

  “裝糊塗呢?”秋冶反問。

  “我不知道你真是目的,但對我而言,名聲累人。它給你帶來便利的同時,它也很有可能是枷鎖,我一個心中沒有鴻鵠之志的人,就不必要那些身外之物了。”

  有時候,得到了在他人看來非常珍貴的東西,倘若自己內心不在乎,便也是束縛。

  “呵,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比很多人活得還要通透。有的人參了一輩子,還苦苦掙扎其中。”

  夏亭不是活得通透,而是對自己有個清晰的認識。

  “但是,人往往活在枷鎖之中,人怎麽能將自己洗得那麽淨?你又怎麽能逃得過呢?”秋冶眼神望向遠方,帶著洗淨風塵後的滄桑,嘴角依舊帶著慣有的笑容。

  “你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簡單吧?”

  夏亭盯了盯手鐲:“一點吧。大概想到方向,具體不清楚。知道我身世有什麽用?利用?”

  秋冶眼神一閃,左拳突然攥緊,“可以這麽說。”

  夏亭苦笑一下,心裡那道裂縫,越來越大到無法修複的程度。以後,對他,只剩下感恩。

  她點點頭,認命了:“可以。我會配合你的,只要你用到我的時候。但是,請不要把我身邊的人牽扯進來。”

  秋冶想了想,點頭答應了,但是突然又搖了搖頭:“我可以答應你的,但是,很多時候事情發生了,就不按照我的軌跡走了。不把他們牽扯進來的最好辦法,就是讓敵人不知道你身邊有這樣的人。”

  夏亭追問道:“你什麽意思!”

  “離開。”秋冶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不可能!”夏亭想也不想地拒絕道。要她離開,豈不是將她現在建設的一切都放棄了?事業、友情還有親情……周圍的一切,就連空氣,她都舍不得。

  秋冶看了夏亭幾眼,掩藏住內心的複雜和不忍,突然轉身離去,只剩下留在空中的一句話:“如果執迷不悟,後面還會有很多麻煩事。不是因為你個人的原因,也不是所有人都不清楚你身份的,他們的目標,是你身後的家族。你,好好考慮下吧。” 
  兜頭一盆冷水澆下來,夏亭渾身冰冷,從血液中流出來的冷血的冰凍的感覺。

  被支配的恐懼,無力反抗的弱小。

  夏亭蹲在原地,緊緊地抱住自己。

  半晌,她突然抓了一把泥土扔了出去,咬牙切齒、自言自語道:“爭個魚死網破吧!我還怕你不成!”
  夏亭覺得自己不能一味地退縮,盡管反抗能得到好結果的可能性不強,不爭取過怎麽知道呢?
  柿子找軟的捏,真當她好欺負了!

  夏亭回去的時候,顧瑀早已經在家了。

  看見她冷著臉,眼神呆滯地回來。顧瑀暗道不好,趕緊走了過去,看了看她身後,沒有可疑的人之後關上了門才問道:“怎麽這麽晚才回來?遇到棘手的事情了嗎?”

  夏亭緩緩搖了搖頭,隨意坐在凳子上,“二哥,我被盯上了。”

  顧瑀喉嚨一緊:“是秋冶嗎?”

  無聲點頭,“我好像……會連累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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