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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小嬌妻:山裡漢束手就擒》第一百九十九章:斷絕關系
  夏亭把小紙條揉成紙團藏進袖子裡,對車夫喊道:“小劉,停車,在這兒就行。”

  夏亭看著馬車離開視線之後,才走到他們約定的地方。

  “蘇奉?”紙上沒有留下名字,但除了他,夏亭想不到還會有誰。皇帝召喚她絕對不會這樣,直接帶她走就行了,不會對她那麽客氣。

  環顧四周,依舊無人。在夏亭以為自己意會錯了的時候,才在一個角落看見來人。

  “噓,過來這裡。”

  “找我什麽事呀?”想著他們之間微妙的關系,又想到她去兵部尚書府上的目的,夏亭有點心虛。

  “你在京城不安全,我已經派了人手護你離開。我已經通知了二哥,他到時候會和你會面。”夏亭順著蘇奉的指引看去,只見一旁已經有一輛不起眼的馬車等候在一旁,看樣子他已經準備好了。

  夏亭掙脫開蘇奉的手,抬頭迎著他的目光道:“我不走。”

  看著蘇奉疑惑不理解的表情,夏亭解釋道:“不是我貪圖榮華富貴,我有不得不留下的理由。我……姓夏,也……姓司。”

  靜默了一會兒,蘇奉淡笑望天:“怪不得了。但沒關系,那邊我會跟你說,京城很危險,特別是你,司湛也無法保全你的,至於司家……我能幫就幫。”

  夏亭猜想他肯定是知道皇帝有新一輪的舉動了,或者還是他親自動手,但是……她不能。

  “為什麽?”看到夏亭搖頭,蘇奉眼神閃爍幾下,掩藏住脆弱的情緒。

  “我要的司家不是一個不確定的結果,再說,我已經無路可退了,不是嗎?”她可是在他面前,吃了皇帝給的毒丸的呀。

  秋冶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瓷色瓶子,道:“這是你當年給我的,裡面的成分對他的毒也有效。司家,我會保下來。”

  夏亭的心顫動一下,這……是她當年給他治病的藥丸,他居然沒吃?

  她的手伸了出去,本以為她要接過,沒想到被推了回來,蘇奉內心似乎有什麽破殼而出,“你還有什麽顧忌的?”

  “這藥是給你的。你的病要緊,我能給你這顆藥丸,那肯定有法子能解那位的毒。但是,太遲了。”夏亭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你知道我從兵部尚書那出來的吧?猜我見到誰了?”

  蘇奉尚未答話,夏亭就笑看著蘇奉道:“老熟人,張寡婦。她清楚我們的身世,如果被爆到那位那兒,我們兩個,都水洗不清,自身難保了。”

  “這個也不是問題。我能應付得來。”

  夏亭阻擋了他進一步說話:“夠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麽?你樹敵已經夠多的了。不用再為我,得罪張寡婦,甚至是她背後的人。現在,有多少人是等著你出錯的,你知道嗎?”這也是夏亭知道出事之後沒有第一時間找蘇奉的原因。

  首先她和蘇奉不是一個陣營的,再者,蘇奉的敵人已經很多了。作為朋友和親人,她不願意看著他加速滅亡。

  藏在袖子下的手緊緊握住,沉默了一會兒,蘇奉回道:“你不用擔心我,我還有利用價值,就算被發現了,皇帝也會保我。”

  夏亭閉眼掩藏住眼眸中的情緒,怕就怕,保不住啊。

  如果他做得過分了,整個朝野上書狀告他,為了保住臣民之心,恐怕帝皇也難以保他,何況這皇帝還是個無心之人?
  “反正,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的事,你也不用管。今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說完後,夏亭轉身決然離開。

  唯有和他劃清界限,才是對他最好的。

  “你是無法依靠司湛的,他自身難保,你聽我的,我會保住司家。”蘇奉拉住她的手,擋住她離開的路,慢慢地說出自己的籌碼。

  夏亭猛然掙開他的桎梏,冷笑道:“你怕是忘了我現在的身份?自我上京起,我和顧家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更何況你呢?蘇奉,就此別過吧。噢,對了,那顆給你的藥就吃了吧,也不是什麽珍貴的東西,我有的是。”夏亭轉身離開,腳步越來越快,隱忍的淚水決堤而下。她不想這樣的,但是,她沒有辦法了。

  他們現在的關系,注定了不能再來往。倒不如趁著張寡婦這個契機,徹底斷絕吧。但是,這樣一來,她面臨的挑戰就更多了,有愧於秋冶的,她只能之後再還。

  看著那決然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眼前,蘇奉猛然大喝一聲,一拳砸向牆上。鮮血從拳骨中流淌下來,但他就像失去了痛覺,唯有心是麻木一片。為何他得到了榮華富貴,就在快成功的時候,會是這樣的結局呢?那麽,他這麽久做的一切,意義又何在?
  他給她的,她都不要。

  “主子,范大人那邊……”一個手下從蘇奉身後而來,看見蘇奉正在滴血的手,嚇得頓了一下。

  “滾。”
  “但是大人……”已經等候多時。

  “滾!別讓我說第二次。”

  手下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退了回去。他還是第一次看見自家主子脾氣如此外露,發如此大的火,卻是為了個女人。

  蘇奉靠著牆緩緩地蹲了下來,雙手蓋著臉掩藏著情緒,一個人在這無人的死胡同靜坐,與這黑暗的一隅融為一體。

  是夜。

  蘇奉穿著裡衣,披著外套站在窗前,看著高高掛起的一輪明月,像極了當年在秀漓村裡的那一輪,卻比那時多了絲清冷和幽暗。

  他攤開手中一直握著的玉瓷色瓶子,裡面躺著一顆藥丸,這一直支撐著他走了一路的藥丸。他在病發的時候,也沒動過一絲的念想,因為,只要有這顆藥在,感覺她還關心著自己,盡管那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蘇奉眼裡閃過受傷的神色,打開了瓶塞,一股幽香之氣沁入心脾,胸中那股鬱悶之氣仿佛也消散了許多。他將瓶子一傾斜,藥丸緩緩滾入掌心,蘇奉把玩在手裡,也不知過了多久,將藥丸送入口中。

  既然是她所願,那麽他就如她所願。

  但是,他要做事,她也不能拒絕。

  “來人。”

  “在!”蘇奉的書房裡,突然多出了一個黑衣人,恭敬地站在他面前,細細感受之下,黑衣人身上的殺氣之濃,儼然,是在刀口上過日子的人。

  “查一下兵部尚書的底,還有,他的夫人……有什麽動靜立刻匯報給我,如果太緊急,允許你先采取行動。”蘇奉從腰帶上扯下一塊令牌,遞了出去。

  黑衣人恭敬地接過,看了一眼令牌,又無聲地消失。

  蘇奉對著清月喃喃道:“快了,等等我。”

  夏亭打了個噴嚏,摸了摸鼻子暗想道有誰在惦記著她……

  “這是惹上風寒了?”司湛回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家外甥女那副柔弱的樣子。

  夏亭驚喜道:“你終於回來啦!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哪裡不舒服?”司湛堅持問道。

  夏亭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司湛的執拗,好笑道:“沒事,就是鼻子有些癢,現在舒服多了。”

  司湛呼了一口氣,“那就好。”突然,他眉毛豎了起來,扭頭喝道:“大小姐來了你們都死哪兒去了,不知道來伺候的嗎!”

  剛進來呈菜的奴婢紛紛跪了下去,夏亭連忙站起來阻止道:“不不不,不怪他們,是我讓她們不用進來的,我習慣了自己一個人了,真的。”
  “下人你隨便使就行了,這是他們的命。不然,他們不懂得情勢,還爬到主子頭上來了。”司湛看似在說司家的下人,實則意有所指。

  夏亭低下頭攪動著高湯,淡淡“嗯”了一聲。

  聽著不是滋味,但卻也實在。這就是等級製的一個鮮明的特點啊,夏亭融入了那麽久,卻始終沒習慣的一點。

  “今天,我來是有要事要說的。”

  司湛點了點頭,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沒我的吩咐不能踏進來一步。”

  “是在秋冶那受委屈了?”司湛問的那個叫溫柔。他的所有的柔情的一面全給了夏亭。

  夏亭連忙搖頭:“當然不是啦,你別瞎猜,我過得還行。”

  看見司湛疑惑的表情,防止他繼續發散思維亂開腦洞,夏亭趕緊進入正題:“我今天受邀去了兵部尚書那,他現在的夫人……是我以前的死對頭,她清楚我以前的一切,包括和秋冶的事情。一旦她上報給那位,我們所有的都付諸東流了。”

  “那她知道你現在的情況嗎?”

  夏亭眼神閃爍了幾下,“她大概是知道我的身份了。但其中的緣由我不敢確定。不過,這已經不是重點了,不論她是否知道,她的存在始終是我們實施計劃的一個重要障礙。”

  司湛猛地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低聲道:“不行!這是個極大的隱患,不得不除。”

  夏亭附和:“對,不僅要除,而且要趕緊下手。這是在爭分奪秒,看誰的速度更快了。”

  她今天已經和張寡婦見過面,現在是看誰的速度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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