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一陣諷刺的低下,趙澤陰森森的盯著,南宮琉璃,報復性的抖出來,“她跟我毫無瓜葛!她跟我滾在一張床上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
南宮琉璃發狂的大叫,“趙澤!你不要血口噴人!你再敢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回頭趕忙拉著秦慕修,急急的說,“秦哥哥,你別相信他的片面之言,我從沒跟他一起過,那個是他血口噴人!”
秦慕修還沒來得及說什麽,趙澤捏著嘴,哈哈笑道,“我血口噴人!”轉眸盯著秦慕修,趙澤陰森森的道,“姓秦的,你應該不知道你身邊這個女人到底有多放蕩吧!她為了自己南宮家族的事業,嫉妒你全家穩坐京城第一醫館!就花費各種心思想搞垮你家。”
“就連跟我滾到一起,也是為了利用我手裡的勢力搞垮你!搞垮你家!”趙澤一邊狂笑,一邊惡狠狠的瞪著南宮琉璃道,“就連上一次你沒治好世子,被丟進牢裡,那也是我動的手,小世子的毒可不是你治壞的,是我故意下的!還是受她的指示,毒藥也是她給的!哈哈哈……”
“你胡說!你胡說!閉嘴閉嘴,你給我趕緊閉嘴!”南宮琉璃慌了,衝到了趙澤前面,對著趙澤又踹又吼,“趙澤,你敢陷害我!我從沒做過這些事兒,你胡說!”
秦慕修好像沒想到一直小鳥依人,溫柔體貼的南宮妹妹妹,居然會衝上去踢人打人,嚇得睜大了眼,張開了嘴,傻傻的望著。
更刺激的還在後面,,趙澤現在緩過來勁,一把扣住南宮琉璃踢人的腳,裂開嘴斜著眼睛道,“我撒謊!你跟我滾在一起的時候,可是心心念念的讓我把秦家給搞垮!弄死他秦慕修!”
“沒有!我沒有!你胡說!我何時與你滾在一起?你在信口胡說!我讓人打死你,信不信?”南宮琉璃狂叫。
趙澤忽然一下從地上躍起來,反手就給了南宮琉璃一個耳光,聲音巨大到在山頂回響,直接把南宮琉璃打得口鼻鮮血直流,趙澤拔高了聲音,惡狠狠的吼道:“我究竟有沒有胡說,你的左邊肩膀處有一個梅花形胎記,顏色朱紅,不信露出來看看。”
說完,快手直接揪住了頭暈眼花的南宮琉璃,用力將她的衣服給拽下,頓時,白皙瘦削的肩膀被裸露出來,那株紅色的梅花形胎記,赫然在目。
南宮琉璃大聲尖叫,用力的拍著趙澤的手,用腳踹他,想把衣服收回來。
趙澤殘酷的對嚇呆的秦慕修呵呵的邪笑:“姓秦的,我真為你感覺不值啊!就這樣一個心如蛇蠍的女人,你怎麽還把她當個寶貝似的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這天底下最蠢的人,也不如你愚蠢吧?啊?哈哈哈哈……”
瘋狂的笑聲,鑽進每個人耳中,洛意淡淡的回望,就見秦慕修已經整個人搖搖欲墜,仿佛已經站不穩。
秦風菀地叫一聲,“哥!”上前攙扶,秦慕修穩住了身體,緊緊閉了閉眼,再睜開,一聲不吭的將秦風菀推開,踉踉蹌蹌的往山下走去。
臨走之前,那烏雲密布的憤然臉孔,已然昭示著人至少腦子沒有壞乾淨,還知道基本的反應,洛意滿意的點了點頭,翹了翹唇角,總算沒有白忙活一場。
她打了打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塵,淡淡的提醒了一句愣住的秦風菀,“還愣著做什麽?他現在大受打擊,神思不屬,容易出意外!趕緊去安慰安慰,照顧一下他。”
秦風菀回過神來,慌慌張張的跟去了。
發現秦慕修離開,南宮琉璃不甘心的大喊,“秦哥哥,秦哥哥,他冤枉我!你信我啊?他冤枉我,你別走,別走……”
洛意閑閑的坐下,雙腿交疊,一手撐著下頜,笑著說,“別費力氣了,事到如今還垂死掙扎,他又不會信你。”
南宮琉璃這是回過味來,震驚的盯著洛意惡狠狠道,“是你,這些都是你做的?”
洛意拍了拍屁股站起來,雙手交臂,身姿挺拔如淨荷,冷冷淡淡的聲音隨風吹化,“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莫以為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盯著洛意離去的背影,南宮琉璃氣得渾身發顫。
長長的山道,一位藍衫公子失魂落魄,仿佛沒了魂,一步一步往山下走,後面跟著個穿著紅色羅衫的小姑娘。
“哥,哥,你慢點兒!哥,你看著路,別摔了!”秦風菀緊張的跟在秦慕修身後,無數次的想上去攙扶都被推開。
有些不忍心的咬了咬下唇,秦風菀心裡潛藏著高興,又覺得不忍,只能在旁邊暗道,“哥,你別難過了。”
搖了搖頭,秦慕修什麽話也不說,直接牽了一匹馬策馬回去,秦風菀趕緊也牽了一匹,在後面緊緊跟著,回到家後,秦慕修就把自己關在房裡,借酒消愁。
不多一會兒,已經喝了一地,府裡人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只能在外面張望不敢進去,秦風菀火急火燎的趕回來,慌忙遣散下人,小心翼翼的越過狼藉的房間,看到秦慕修癱在地上,斜靠著床邊,眼裡含著眼淚,面上卻漠然。
“哥,你怎麽喝這麽多酒啊,喝多了傷身,別再喝了!”秦風菀小心翼翼的來到秦慕修面前,蹲下伸手去搶他手裡的酒瓶,秦慕修太高,一口吞了半瓶,冷冷的道,“別管我,我現在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先出去吧。”
秦風菀不肯,看他這麽自苦,有些生氣道,“哥,你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這樣傷害自己,值得嗎?”
秦慕修冷漠的閉緊雙眼,運氣冷聲道,“我讓你出去,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被這樣冷漠對待還是頭一次,秦風菀很傷心,又有些生氣,轉眼眼圈就紅了,她緊緊的抓緊袖子,渾身繃著:“哥,我知道你發現自己被騙了很傷心,但是,我以前告訴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