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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品商女:錦繡田園路》第二百九十四章:特意而來
  “竟是這樣?!”蘇景夜一陣驚訝,又有些欣喜,忙不迭地就把畫卷展開了。石正直也是滿滿的好奇,也不再計較吳三娘的身份會讓他有多麽的不舒服,連忙伸長了脖子湊了過來。

  說起這個楊中平,他可是朝廷中出了名的沉默本分。與李文松裝出來的樣子不同,他確是個確確實實的老實人。

  或許是由於當初娶親時,楊家家境貧寒,為了能生活好些,楊中平險些入贅楊員外家,又因為楊家姑娘最是個潑辣好吃醋的女子,楊中平對他發妻和嶽丈家都是謹小慎微,畏懼不已。

  就算後面當上了工部郎中,但升職各種雜事裡,沾了嶽丈家不少的光,楊中平在家中仍然是沒有多少說話的余地。

  又為著楊中平自幼被父母管狠了,現在雙親已經過世,他便把所有的孝心放在嶽丈身上。嶽丈順勢借著他這一特質,在楊家作威作福,三天兩頭提出不少無禮的要求。

  這些且不說,最讓石正直感到百思不得其解的,便是這樣的一個楊中平,居然敢背著發妻與嶽丈家,如此堂而皇之地看上戲班表演的姑娘,莫非是平日被壓製的過了,他想要反抗了不成。

  除去這一點,那引得楊中平這般的女子,怕得有怎樣的花容月貌,才能勾得他至此。不說石正直,就是蘇景夜也有了不少的興趣和八卦。

  這次反倒是最有市井氣的趙銘沒什麽反應。他頂著雙胞胎冷漠且看不入眼的眼神轉過身來,兩手揣在袖子裡,很有些不太自在地踱步走到吳三娘身旁。

  並試圖引起吳三娘注意的咳嗽了兩聲,趙銘才幽幽地說道,“既然是這麽件單純的事,你早說不就好了,平白惹得人誤會。”

  吳三娘本不想再理會他,只是在聽到他這麽番意味不明的話,心頭不由得也升起了一絲喜悅,一張俏麗的臉上悄悄飛上了一層薄紅,更襯得她長相豔麗,光彩奪目。

  這吳三娘與她手下的醉生夢生倒也奇怪,雖是成日裡在一處的,但雙胞胎對蘇景夜友好,吳三娘卻獨獨看得見趙銘。只是這樣的意思,似乎遲鈍如趙銘,愣是半點都未曾察覺。

  一直沒聽到吳三娘的回答,趙銘很不高興地撇撇嘴,“切”了一聲,轉過視線便發現觀賞畫卷的蘇景夜與石正直二人雙雙呆住了,他不覺感到些許疑惑,也慢慢繞了過去。

  只見畫卷上,畫著一個穿了紅色錦袍的少年郎,頭上戴著百顆珍珠攢成的紫金冠,腳下一雙織錦祥雲紅靴,筆直的挺立而站。

  腰帶系的略高,更顯出一雙長腿又筆直又纖細。手上還拿著紅色綢帶綁成的雙頭槍,使得她堪堪露出一小節潔白纖弱的手腕。

  另一隻手腕背在身後,配上右手的動作,看上去格外氣勢逼人。線條柔美的臉上,用白色粉末畫的白皙無比,兩條劍眉高高的向上挑起。

  要不是吳三娘再三說過此人是個女子,只怕但凡見過她的人,都會誤認為男兒郎。

  “這,”蘇景夜偏了偏頭,瞧著貌似有些難以接受。吳三娘還以為他不信,特意強調了一句。“這便是楊郎中第一眼看到那姑娘時,那姑娘的模樣。當時奴家也在樓下幫忙招待客人,絕不會記錯的。”

  “這怎一看上去明明就是個清俊的少年兒,他居然對這樣長相的女子有興趣,這喜好還真是有些特殊。”趙銘聽得一陣唏噓。

  這樣的話,雖然蘇景夜他們兩個也是如此想的,但都不好意思說出來,趙銘雖然講的有些露骨,倒也是真實所感。

  “這世上的人多了,每個人的口味都是不一樣,就單從他面上所看,未必你能知道他心裡所想。奴家在這醉生樓裡呆了這麽久,也算是見識過了,如楊郎中這般有禮的,已經算是十分可貴了。”

  吳三娘說罷,一甩手帕,將帕子塞進自己的腰帶上扣著,醉生夢生兩個孩子便十分熟練的把她慣常使的團扇拿過來。

  “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趙銘感慨過,蘇景夜則拿著畫卷,倒吸了一口涼氣,猶豫著沒有說話,石正直便替他開口。

  “只是你這畫畫的也未免太表象了些,這拿出去叫誰能夠認得出來,若是能有那姑娘來的長相就好了。”

  聞言,很有些得意搖著團扇的吳三娘,整個人頓時就呆住了,嘴巴蠕動了半天,乾巴巴的回道,“可是奴家也只見過她上台時的長相,這在幕後奴家還真未曾留心。”

  “何必這麽苛責,這怎麽說也是人家吳三娘的一片好心。下官看著這畫的樣子倒也清楚,說不定就有人眼力不錯,給認得出來呢。石大人也不要說的這麽篤定,切不可辜負了別人的一片心意。”

  在這時出來打圓場的,竟然是一向隻喜歡靜靜等著結果的趙銘,聽得蘇景夜都是一臉的震驚神色,還以為他就此轉性了。

  “多謝趙大人體諒。”吳三娘心下一片感動,更是覺得今日自己此行不算白來一趟。

  石正直偏過了腦袋。對趙銘這番行為很有些詫異,但更多的是懷疑他肚子裡還藏著別的主意。

  不得不說,這在場的幾個人,還是石正直對趙銘的了解最為深刻,只見趙銘默默地把畫卷收了起來,拿繩子捆好了藏在身後。

  “事情既然已經說明了,現在時候也不早了,王爺和石大人就請先上車吧。”

  本以為能看到一出趙銘與吳三娘兩個之間的好戲,誰想到卻是這麽個結局,蘇景夜不免有些失望。方才又聽著吳三娘的話,以為能得到一條不錯的線索,卻又是這個樣子的畫卷,更讓他覺得有些無趣。

  但如趙銘所說,好歹也算得上是多了些眉目,還不至於一無所獲。蘇景夜與石正直交換了個眼神,二人便等踏凳放下來之後先行上去馬車了。

  “這說起來,本官倒還有些事情需要私下裡與三娘細說,王爺與十大人在場,確實有些難以啟齒,現在倒是好了。”

  趙銘笑眯眯地看著他二人消失在車簾之後,轉過身來,一派深沉地看著吳三娘,直把人看的身上僵硬,就連手指頭也不好隨自己心意動彈。

  “大人,有什麽話就請直說,奴家聽著呢。”吳三娘輕輕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察覺到些微的疼痛,才終於恢復了正常,又抬起右手嬌俏似的攏了一下並肩的碎發。

  “當初本官向你打聽那姑娘的長相時,原是叫你想好了,之後由本官派人過去,將那人的模樣畫出來的,卻不想人還沒找到,你倒是先替本官處理好了。真是多謝你的這番苦心。”

  看到他難得這般有禮貌且正常的開口說話,還讓她有些不太適應。吳三娘把團扇抵在自己的胸口,無辜的眨了眨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柔聲回答。

  “奴家也知道大人這辦案十分辛苦,自然也不想給大人多添麻煩,這亦是奴家身為京城百姓應該做的事。”

  “說的不錯,只是這雇人畫畫的錢應當也不少吧?”趙銘說著,悄悄的側過身去,坐上了他身後那輛馬車的踏板上,並叫車夫慢慢的將車頭調轉往外。

  吳三娘還不知道他這番動作是什麽意思,只是跟在馬車的旁邊,一邊做一邊回話。“也不費多少錢,就是再多的銀子,只要能夠幫到大人一點忙,也算是值得,大人只要……”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既如此,你這幅畫卷的銀子暫且就這樣抵消了吧。本官現在手上還有要是要忙,就不陪你說話了,待改日有空,本官必當登門道謝。”

  不等她說完,趙銘沉穩了這片刻的工夫,很快又恢復了原樣,手上搶過馬夫的鞭子,輕輕的抽了一下馬屁股,隻丟下這麽一句話,便讓整個車隊揚長而去,看著吳三娘一陣目瞪口呆。

  “只要日後記得還我就行。”吳三娘後知後覺的把後面半句話念出來,看著漸行漸遠的車隊將團扇放下,右手死死的握成拳頭。

  力氣之大,就站在吳三娘身後的醉生夢生兩個孩子,都能夠清晰的看見她手背上冒起的青筋。估計他們也是習慣了,才不至於被她這麽副凶狠的模樣給嚇到。

  “套車,轉向,本姑娘還一定要追上去,好好的跟他說道說道,讓他知道什麽叫做禮貌。”吳三娘手指緊緊的,往掌心相扣,叫人總擔心她再大些力氣,是否都會有鮮血流下。

  “三娘,怕是不行,這胡同口實在太窄了,我們的馬車轉不過來。”醉生跑過去,正要幫著馬車夫一去轉馬頭,卻發現馬夫緊緊往旁邊多退了兩步,便直接貼在了牆壁上,便又放棄了。

  “你胡說八道,如果是這樣,那為什麽他們的車這麽好走?”吳三娘不服氣,咬著牙回過身來,卻在看清楚情形後,想要怒罵的話語,也差不多全部停在了嗓子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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