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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品商女:錦繡田園路》第三百四十九章:捉拿刺客
  在這一個晃神的功夫裡,蘇羽天忽然想起了多年前看到的一模一樣的臉。頂著這張臉的一個極為俊逸的身姿,在黑暗來臨的時候,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替自己擋下了一切的危險。

  後來她成為了自己的妻子,即使是用了些手段,但蘇羽天依舊覺得無悔,那女子又是這樣的善良,只是哄了幾天也就消氣了。在接下來的幾年裡,二人生活也算是相濡以沫。

  但誰能想到蘇羽天會有成為皇帝的一天,那個姑娘也不知道究竟是出自什麽原因,成天托病躲在房子裡,不肯出來見人。

  以至於現在出現在面前的,只能是一個和她頂著相似容顏的元薑兒。蘇羽天從舊日的回憶裡面回過神來,曾經對元薑兒抱有那樣大的不滿,在此時也淡化了不少。

  蘇羽天深深地清楚元薑兒和自己夢裡的她不是同一個人,但起碼元薑兒的出現,也能算是聊以慰藉。

  “來人,護駕。”裴恕人大喊一聲,右手手腕一轉,那閃著寒光的利刃,便劃到了刺客的身前。刺客倒是勇氣可嘉,只是能力太差,來不及往回躲,只能拚著手上唯一一件兵器抵擋。

  但是唱戲的長劍到底只能做個擺設,如何能跟裴恕人一個正經的習武之人的力氣氣相抗。兩方相抵,刺客的長劍就立刻斷成了好幾段。

  女子刺客為此順利地被裴恕人按在了劍下,只不過兩岸的百姓都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歡樂手腳紛紛吵嚷起來,更有甚者擠在陽台上的人都摔掉了幾個。

  鱗衣橋上的禁軍後知後覺的紛紛湧上來保護在蘇羽天的兩邊,元薑兒也順勢讓開了位置。禁軍和百姓的呼喊聲交錯在一起,頓時就響徹了這一條龍水河的兩岸。

  剛才蘇羽天的眼神看著很是深情,卻更像是透過自己看著別人,這一認知,讓元薑兒的心情十分不好,再加上心上本就念著另一個人,那就更不需要蘇羽天投入的真心。

  “微臣護駕來遲,還請陛下息怒。現在刺客已被微臣拿下,請陛下做定奪。”有禁軍上來把那女子刺客老老實實的捆綁好,裴恕人放下了長劍跪在蘇羽天的面前,嘴上說的謙虛,心裡確實滿滿的驕傲。

  得虧當時沒有聽林衝的話下橋去,要不然這件事還真趕不上。

  身上的人讓開了地方,蘇羽天也得以能夠看清楚面前的一切。他慢慢的站起身來,無視了他面上壓抑著的表情,冷冷的盯著跪伏在前面,卻仍然不肯安分的刺客。

  水上的林衝上了岸,急忙忙叫剩下守著的人,把他抓來的兩個凶手帶下去,然後提著衣擺就往上面趕。剛才錯過了護駕的最好時機,就算是上趕著去挨罵,至少也不能缺席。

  蘇景夜向著自己完全沒有出現的必要,要是貿貿然上去,說不定蘇羽天反而會把出現刺客的懷疑投射一部分到自己的身上,何苦於此。

  因此,蘇景夜還是選擇靜靜的在此地站著,要是真有什麽事情,這鱗衣橋兩邊的人都可以為他作證。

  他想著蘇羽天最多口頭上表揚一下裴恕人的功績,再狠狠的斥責安排刺客一番,也就結束了了,誰想到蘇羽天的暴脾氣依舊沒有改,即使當著兩岸這麽多人的面,也敢暴怒出聲。

  “定奪,你覺得還有定奪的必要嗎?”蘇羽天站在亭子下,借著亭子的遮擋,掩去了自己眼前的陽光,對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那一片人就十分憤憤不平的蒙甩了下袖子。

  “朕乃天子,他竟然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面來刺殺,難道朕還得大發慈悲的饒過他的死罪嗎?朝廷的律法放在那裡,可不是做擺設的,該怎麽來就怎麽來?”

  “想必跟他一起來的戲班子裡的其他人也都是幫凶,將他們通通抓起來送到刑部。叫石正直幫著一起協理,不把背後主使給朕挖出來,此事絕不罷休。”

  一般的案子送到京城衙門,情節嚴重且罪大惡極的才會送到刑部。刑部管著刑法與天牢,正是處置這些企圖弑君的刺客的最好地方。

  但是蘇羽天又額外要求了石正直過來幫忙,這就有得一番好說道了。

  刑部尚書金山對這些事情再拿手不過,完全用不著石正直來,而蘇羽天特別安排了,就說明他心中怕是已有懷疑,且懷疑這個人就是朝廷中人。

  蘇景夜在橋下面聽著也有些好奇,按理說蘇羽天才登基,不滿他的人確實不在少數,但應該也不至於這麽草率的行動。

  再加上蘇羽天在這皇位上還沒有呆多長時間,也不至於會得罪了誰,怎麽就會招惹有人派刺客過來刺殺,還特別安排在今天這個日子裡,未免也太不吉利了。

  鱗衣橋上,蘇羽天剛把自己的決定下達了之後,等著禁軍把刺客和戲班子裡的一眾人等全部抓走,他心裡仍然不解氣。

  對蛟台上的表演因此被迫中止,百姓們驚訝刺殺發生的同時,也有些不滿好端端的節日氣氛就此受到了破壞,但是沒有一個人有這樣大的膽量,敢在蘇羽天的氣頭上作妖。

  “剛才要不是裴太尉來的及時,又愛妃舍身擋在朕的面前,只怕等你們這時候上來,朕這條命早就沒了。”

  四周安靜一片,偶爾穿插了一陣一陣的巨大的喧鬧聲。蘇羽天不好管到眾人的身上,便對著手下人發脾氣。

  “說到底還是因為你們這群人辦事不力,知道今日的場合如何重要,竟這般的松懈,叫刺客輕易的混了進來。”

  說著,蘇羽天將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掃視了一遍,發現林衝和裴恕人都深深地低著頭埋在地上,調整十分的恭敬與畏懼。

  蘇羽天罵了幾句就頓住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先說誰好,再看了一遍,便高聲喊道,“怎麽就你們幾個人,趙銘呢,他不是管著百姓們嗎,怎麽看不到他的身影,把他給我叫過來。”

  “是,”一個侍衛答應著,便趕緊從人群當中擠了出去,順便逃離了蘇羽天這麽嚴肅的威壓。

  可憐趙銘守在人群的最外面,和吳三娘一面說話喝茶,一面小心的戒嚴著,瞧著過得好不快活,忽然就聽到了那侍衛帶來一個不詳的消息,驚得他立刻站起身來,還差點把茶水灑了一桌。

  趙銘著急忙慌地往鱗衣橋上趕,路上已經聽了侍衛說明原因,他額頭上都不經緊張的冒出了汗珠。

  刺殺皇帝,那是多麽大的罪,趙銘簡直想都不敢想。就算自己和禁軍的人都勤勤懇懇的小心防備著,但只要事情發生了,皇帝依舊會把罪責怪罪到他們的身上。

  尤其是在今天,皇帝想要收復民心之時出了這檔子事,那可不是明擺著的打臉嗎。這回的事情對皇帝心情的影響,遠遠超過了平時發生時可能暴怒的程度。

  趙銘一回憶起蘇羽天早朝時發脾氣的樣子,兩條腿就忍不住發抖,而他的傳召又在面前,叫他完全不敢耽擱,渾身顫抖著也得往前走。

  再就是,酒肆陽台上的江琉玉和莫畫清說開了話,二人交談的正投機,討論化妝品還怎麽挑選最好,便不小心目睹了下面林衝抓人,以及裴恕人製服刺客的景象。

  與大多數岸邊的百姓一樣,二人都對這一場面感覺到了無比的唏噓,就像看了一出極為熱鬧的戲碼一樣震撼。

  而後知道皇帝傳召後,江琉玉一低頭就看見在人群邊緣猶豫著的趙銘,不由得對他感到一陣的同情。明明趙銘什麽也沒做,也得承擔陛下的怒火,不可謂不可憐。

  趙銘無比艱難的從後面跑到了鱗衣橋上,蘇羽天聽見聲音轉過身來,憤怒的對著他一指,還沒有說什麽話,趙銘就雙腿發軟,趕緊跪在了地上討擾。

  “都是微臣的錯,微臣檢查不嚴,叫陛下受驚了,還請陛下降罪。”這般迅速地承認錯誤,就連蘇羽天都沒來得及反應。

  蘇羽天收回了手,還沒想到該罵些什麽,又念著這時候圍觀的人實在太多,要是當面數落他們,不僅落了朝中官員的面子,對自己也沒有什麽好處。

  “罷了,且等回去了,朕在慢慢的和你們算帳。”蘇羽天在心裡歎了口氣,往邊上走了幾步,就瞧見了一直在橋下守著的蘇景夜。

  蘇景夜注意到蘇羽天的視線,依舊站在原地,沒有動過腳步。要是心虛的人,應當早早的就走開了,那橋下又有禁軍看守著,想來都是有目共睹。

  蘇羽天收回了視線,又甩了下袖子,把手背在身後,“今日的表演暫時取消,改日再補上,現在先行回宮。”

  “陛下英明。”趙銘長長地松了口氣,無比慶幸自己今天運氣不錯,像是怕別人聽不見、蘇羽天會反悔一樣,趕著答應了一句。

  蘇羽天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他幾下,等著工部的人把鱗衣橋上面的亭子拆了之後,便和元薑兒一起從原路走下去,坐著馬車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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