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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品商女:錦繡田園路》第二百七十章:鄭成再現
  蘇景夜在前面主動出面詢問問題,趙銘便呆在後面奮筆疾書。只是這般迅速的書法之中,卻並不為了記錄蘇景夜剛才提出的這個問題,而是另有他用。

  “如實說就好,若是舉報有功,說不定王爺和大人他們還有獎賞。”吳三娘幫忙催促了一把,又轉眼瞟了一下兀自忙碌著的趙銘,伸手端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

  嘗到茶水竟然是冰涼的之後,她又隻得悻悻地把杯子放下。

  那幾個還有些困倦的姑娘你看我我看你的對視了幾眼,仿佛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出了她們各自心中的答案,須臾重新轉頭看向蘇景夜,卻全都搖了搖頭。

  “竟然連一個也沒有嗎?”蘇景夜這下是又覺得稀奇,又覺得疑惑。

  吳三娘也是一愣,像是不想自己在蘇景夜他們面前顯得太沒有威嚴,臉上一紅,特意甩了一下手中的手帕,出聲訓斥了那幾個丫頭幾句。

  “你們可不要因為昨晚沒休息好,就開始胡言亂語,王爺的問題都要好好回答才是。說的好的自然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三娘誤會了,我們姐妹哪敢知情不報呀,再說這也不是什麽了不得的事,只要心中無愧,何懼言之鑿鑿。”

  這四五個姑娘中,穿水紅色長裙的那個看著更顯清俊,說的話也十分坦蕩。

  只是她這話雖說有上幾分道理,但從她這樣柔弱的女子口中講出,總叫人覺得有些文不對人。

  這房間裡可是昨日才剛死了一個人,在那水紅色長裙姑娘的口中,竟然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未免叫人唏噓。

  “那再請問,昨晚可有誰見過是何人進的這個房間?死者是誰你們可有誰認識嗎?”人既然都已經叫來了,蘇景夜必然不可能這麽輕易的放棄,總要問出些什麽才好。

  只是這樣最簡單的兩個問題,換來的依舊是姑娘們的搖頭否定。

  吳三娘一眼便看見一臉為難的蘇景夜,和自己手下那群姑娘們緊皺的眉頭,心裡也很是無奈,輕歎了一聲後,便抬起左手一擺。

  “罷了罷了,想必她們也幫不到王爺什麽忙,水色,你就把其他姐妹們都先帶回去吧。”

  “是。”被稱之為水色的,便是那個第一個開口的水紅色長裙的姑娘。

  蘇景夜右手放在桌子上,食指不斷地敲擊著桌面,思緒則忙著把自己的發現試圖串聯起來,他並不想要叫這些姑娘們離開的太早,但聽著吳三娘的話也無可反駁,隻得默許了。

  水色答應著吳三娘的話,也注意到蘇景夜陷入了沉思之中,再讓自己身邊所有的姑娘轉身離去之前,她還特意多添了一句。

  “王爺恕罪,水色還有話要提醒王爺一下。”

  “請說。”蘇景夜抬起頭來,還以為她有什麽獨一無二的線索,頓時來了興趣,卻聽見水色張口便說,“水色昨晚雖然未曾途經過此處,但是事情鬧起來的時候也跟在眾人身後,便過來瞧了一眼。”

  “躺在地上死掉的那個人沒有一個人認識,也可以說他從未來過,況且我們最深樓裡每晚的生意都還不錯,人多嘈雜的,只是一個生澀且第一次來的人,是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的。”

  “行了,你們趕緊下去吧。”水色說的斬釘截鐵,叫吳三娘不由得擔心蘇景夜會否會有所遷怒,趕著叫其他人下去了,又過來勸慰。

  “王爺恕罪,她們也是被我慣壞了,說話從來都是口無遮攔的,還請王爺不要見怪。”

  “無礙,如此這般,倒也還率真。只是姑娘們之間的線索斷了,不知三娘可否把昨日第一個發現異變的那個小廝叫來?”

  蘇景夜你這嘴角笑了笑,端起桌上的涼茶一飲而盡,也算給自己提神醒腦。

  “就算叫他過來,他所有的話語和奴家之前告知王爺的並無所出入,恐怕也是白來。”吳三娘道不是懶得動,只是不想他白費功夫。

  蘇景夜則搖了搖頭,“這些不是要緊,最主要的是證人的口供是衙門立案和結案的必備材料。”

  此話一出,縮在後面奮筆疾書的趙銘突然抬起頭來,愣了一下後,笑著向蘇景夜道謝。“多謝王爺體恤下官的工作,為下官思慮周全。”

  吳三娘見狀也無話可說,便親自去領了人過來。小廝比起那幾個姑娘們,倒是顯得活潑了不少,而且看著年紀還輕,昨日未曾被嚇著,也算是他膽子夠大了。

  蘇景夜上下把這個人打量過一遍,循規蹈矩地問了幾個問題後就叫人下去了,果然和吳三娘剛才的好心勸告一樣,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等到此人也退下之後,蘇景夜便在腦海中把他們提供的證詞過了一遍。吳三娘坐在一旁,隻靜靜的看著思考中的蘇景夜和忙碌著的趙銘。

  依據他們提供的證詞來看,是由於花瓶碎了之後發出了劇烈的響聲,才引來小廝叫人過來的。

  房裡這些花瓶的碎瓷片上並沒有沾著任何的血跡,所以要麽是在房間裡發生凶殺之前碎掉,要麽是之後。

  但小廝的動作迅速,花瓶若是提前碎裂的話,推門進來的同時,便能看到奄奄一息的死者和慌忙逃竄的凶手。

  而這些都不存在於小廝的證詞中,那便排除了前者的可能。

  若是人死了之後再碎掉花瓶,卻未免叫人覺得有些難以理解。更何況花瓶和死者之間相距了一個茶桌的距離,還特意繞路去碰碎它,也太累贅了些。

  難不成是凶手故意為之,就是為了引人過來?
  蘇景夜想著想著,竟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在房間裡面轉來轉去。而兩邊一邊是死者躺倒位置的標記,一邊是碎了一地的碎瓷片,他雖然陷入了沉思中,但潛意識也還清醒,便索性推門往外走到走廊上。

  趙銘和吳三娘看著蘇景夜推門出去,還以為他是今天的調查就此結束,便趕著收拾了筆墨跟上去。

  只是才走到走廊上,二人卻發現蘇景夜站著不動,趙銘也隻好停下腳步來,和吳三娘一起靠在欄杆上,順著他的視線往下打量。

  隻這麽粗略的掃過一眼,趙銘便在底下大廳的人群之中,發現了四處亂竄的鄭成。他一開始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再三揉了揉眼睛確認過後,禁不住笑開了。

  “在這時候,明知道陛下已經發怒了,還敢過來這些地方,鄭尚書的膽子真的突然變得這麽大了。王爺,你是不是剛才就有所發覺了,所以才特意出來的?”

  “沒有,不過是個意外而已。”蘇景夜的眼瞳恢復了正常,說明他的思緒暫時結束,回到了現實。

  他一手捏著下巴,另一隻手托著右手的手肘,嘴角也悄無聲息地勾起了一個弧度。“嗯,怕怕會在這麽特殊的時節,冒著這大不為的危險出來,並不是為了尋歡作樂。”

  “之前本王還曾見過鄭大人悄悄的拉著趙大人你去別處說話,恐怕他今日來的目的也和他上次的一樣。”

  “那一回不過是我們二人之間的寒暄而已,鄭大人對下官的案子也很是關心。”趙銘不好意思的陪笑兩聲,說到此處,他卻突然停了一下,抓著欄杆問道。

  “王爺的意思是,鄭大人恐怕牽扯了昨日的案子?”

  “未必一定是因為他,畢竟鄭大人並沒有這麽大的膽量,但也絕對逃不開關系。”蘇景夜清了清嗓子,轉頭看向自己右手邊的吳三娘。

  “這位大人,三娘可有些印象嗎?”

  吳三娘的面色一僵,此時的情形對她而言有些騎虎難下。畢竟誰都清楚官員來到煙花之地是何種罪行,她現在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不瞞王爺,奴家雖然並不想出賣醉生樓裡的客人,但今日還是冒昧的多嘴一句,鄭大人確實來過幾次,只是希望王爺不要以此拿住話柄,那奴家可就罪過了。”

  “三娘放心,保護證人的安全也是查案的基本。”蘇景夜一點頭,卻發現趙銘還捧著本冊子站在身旁,完全沒有任何動作,不由得沉聲提醒。

  “趙大人,方才你還說的那般清楚,怎的現在卻沒回過彎來。你若是不上去叫住鄭大人的話,待他離開了此處,他可未必會承認自己過來過,於趙大人你的案子也無益處。”

  “王爺說的是,下官這就過去。”趙銘新夏已經趕著,就想下樓去,但是手上還捧著那本金星記錄的冊子,叫他不知道該交給誰好。

  旁邊的吳三娘未必可靠,他也沒有這個膽量叫蘇景夜拿著,趙銘便隻好將本子卷起來,往袖子裡一藏,倒還不怎麽引人注意。

  趙銘讓路從走廊的另一個出口下去,正好能走到鄭成的背後。原本還想來個出其不意嚇他一下,鄭成遍尋無果,無意間一個轉身,卻正好和趙銘對面碰上,惹得趙銘一陣尷尬。

  “趙大人,原來你在這裡呀,本官四處都未曾找到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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