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瑤不論怎麽樣也沒有想到,在她大婚之前的第二天就有一場大事情發生,皇上竟然病重在床,性命垂危生死攸關。
南宮瑾和大臣們連夜被召集進去了皇宮,皇帝的房間裡面站滿了一堆的太醫院的太醫。
為首的張太醫,忙裡忙外的,在桌上面翻著醫術,其他的太醫和更是忙得焦頭爛額,翻看完了整個太醫院的書也沒有找到皇上這是怎麽了。
南宮瑾作為唯一的王爺,自然是要主持大局,南宮瑾走進了皇上的床邊看著旁邊服飾的太醫問道:“皇上這是怎麽了有沒有人查出來!”
太醫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臉色十分的難堪,他有些遲疑地看了一眼南宮瑾,然後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頭說道:“微臣無能也不知道皇上是怎麽了,但看樣子的確像是中毒了。”
趙嶽睡在床上,一張原本氣色紅潤的臉變成了青紫色就連嘴唇都變的蒼白,毫無血色,更別提有一絲的生氣了,如果不是還吊著一口氣,那他真的可能就已經不在這個人世上了。
“你身為太醫這點事都做不好嗎!本王命令你們今晚必須給出一個答案。”南宮瑾怒火中燒看著在床上還吊著一口氣的趙嶽,手裡面握得緊緊的。
皇后也在外殿裡等候著,見南宮瑾走了出來連忙拉住了他的袖口,問道:“本宮問你,皇上這到底是怎麽了,裡面為何亂作一團!”因為這是大事,所以皇后也只能在店外面等候著。
南宮瑾搖了搖頭,看著皇后一臉的嚴肅說道:“”醫院說皇上可能是中毒了,但是現在還沒有找到解藥,立刻知道皇上病倒之前碰過什麽東西嗎?”
皇后聽到這事差點暈倒沒想到竟然已經嚴重到了這種地步嗎,連忙看著旁邊的人,臉上充滿了恨意和怒火,“還不快把那個小賤蹄子給帶過來!”
南宮瑾朝著旁邊的緊張兮兮的小貴子吩咐道:“皇上病危,這是一件大事,在事情平息之前萬萬不可驚動其他人吩咐下去,今天晚上的事誰也不許說出去,宮裡面也鎖門,不要讓任何人出去。”
小貴子連忙點了點頭,按照南宮瑾的吩咐,跑了出去找侍衛。
宮裡面亂做了一團,皇后令人帶過來的人跪在了地上,南宮一看這不就是皇上新封的貴妃嗎,“本宮問你當時皇上禦賜的時候,你可否看清楚了那人長什麽樣子!”
白研香一臉悲痛欲絕,好像是被嚇到了一樣,小臉的煞白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胳膊,正眼都不敢看皇后和南宮瑾,連忙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隻記得清楚那人一身黑色的衣服其他的再也想不起來了。”
“皇上與你成天待在一起,現在皇上,遇刺!你竟然連個罪犯都不能指認本宮要你有何用,來人拖下去斬了。”
皇后言語果斷斬釘截鐵的,絲毫沒有一絲的猶豫,白研香聽到他的話之後止不住瑟瑟發抖,連求饒都已經忘記了,顯然是已經被嚇傻了一般。
“且慢。”南宮瑾在這個時候出口道,示意上來的侍衛退下。“怎麽,你難道想包庇這個沒用的女人嗎?”
皇后氣在心頭,她可以讓白研香活著半個月已經是他最大的仁慈了,再說自從有了他在后宮之後,皇上再也不去他那裡了,別說什麽雨露均沾了搞得只剩下獨寵了
這都是有損皇家顏面的事情,一個敵國來的舞姬,憑什麽能獲得這麽多陛下的恩寵,而且皇上好像也對他沒有厭倦一般,這一切都讓皇后和其他人看在眼裡,心中卻格外的難受。
一宮之主的皇后自然心懷寬容,可現在皇上都已經出事了,而這個人卻絲毫不知情,這幅模樣簡直就是糟糕透了,一點用處都沒有,沒有用的東西就應該扔出去。
南宮瑾沒有管已經在氣頭上的皇后,只是平靜地看著他說道:“現在眾大臣都已經被你叫了過來,你現在還要下命令處死一個信封的妃子,你這不是惹人猜疑嗎?”
“皇上的病還沒有解決任何人都不能輕舉妄動,白研香他雖然是皇上的女人,但是你不要忘了她更是原國的人,若是現在處死了,他國如果找人來問你又該如何。”
皇后心頭的怒火頓時被一盆涼水從頭至下給澆滅了,她有些刻的緩不過神來,她只是因為生氣而氣昏了頭腦,皇上危在旦夕,皇后也理應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應該冷靜下來。
皇后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在跪在地的白研香,“把這個沒用的東西拖下去關禁閉,如果皇上出了什麽事情,讓他連著一起死,不,她不配和皇上一起,就讓她削發為尼出家去吧。”
皇后說完這話之後,瞬間變得冷靜了下來,原本仿佛要噴火的雙眼也恢復了之前的明朗,他看著南宮瑾說道:“現在該如何是好?”
南宮瑾慶幸皇后在這個時候還是冷靜的,連忙對她說道:“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安撫好后宮,不要讓那些女人過跑過來嘰嘰喳喳的。”南宮瑾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屋外,屋子的外面都是一群哭哭啼啼的女人。
皇后的眼中閃過果斷,點了點頭,身邊的女婢扶著她,快步的走出了宮殿的外面。
而南宮瑾眼中則有一些煩躁,看著跪在地上的一眾大臣,對他們說道:“今天晚上的事情誰也不能說出去,這關系趙國和皇上若是有人敢泄露出去當心頭上的腦袋,就這樣各自都散了去吧。”
“今日之時,若是有人妄加揣測,言行不當斬立決。”
處於非常時期,宋安國連夜也被叫了過來,其他大臣走完了之後,只有宋安國一個人跪在地上。
“宋兄先起來。”
“如今消息已經封鎖,可皇上危在旦夕,若是這件事情解決不了,是不是該準備一些事情啊,這可是關乎了趙國的命運。”宋安國倒是十分的冷靜,南宮瑾同意的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張太醫從那屋裡面走了出來,看著南宮瑾先行了一裡,南宮瑾喊他平身,張太醫才顫顫巍巍的拿出了手中的紙獻了上去,說道:“皇上中的這不是毒啊!是蠱!”
張太醫手上那張紙上的確記載了一種蠱毒,和南宮瑾看到皇上十這樣子完全的一致,但是那張紙上卻沒有寫應該如何解蠱。
宋安國聽到這個字的時候瞬間有些不淡定了,用蠱,這江湖上有這個本事潛入皇宮並且給皇上下蠱的人,也怕只有邪天了。
“蠱王?”南宮瑾喃喃道,越看紙上寫的東西就越覺得,這下事情麻煩了,趙嶽中的蠱名叫斷腸,中蠱之人初時會渾身抽搐然後仿佛陷入了沉睡,但是這個時候這人還沒有死,正是可以救治的時候。
但是,如果十五天之內不能找到解藥的話,中蠱之人就會七竅流血,一命嗚呼。
“這怕是江湖上有名的蠱王下的毒啊,如果不能找到他得到姐要的話那咱們皇上……”張太醫話說到一半,就不敢再說下去了,這可是一件大事,一件比命都大的事。
皇上若是十五天之內得不到解藥的話,整個太醫院不僅要陪葬而且這關乎了朝廷和趙國,張太醫額頭冷汗,直直地往下滴,背後更是濕透了。
“不會的,不可能是蠱王。”宋安國皺眉,說道。
“宋兄怎麽說?”南宮瑾問道,現在只要有一線生機的機會,就絕對不能放過,這件事情不僅僅是皇上,而且因為白研香還有原國在。
“蠱王今天晚上,一直在我的房裡,我確定他從沒有離開。”宋安國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把這話說了出來,這可是一國之主,若是現在懷疑到了邪天頭上,那估計就不好收尾了。
宋安國語出驚人,張太醫張大的嘴巴,愣是說不出什麽話來,啥時候這宋大人和那頂頂有名的毒人混在一起了,作孽啊作孽。
“……你確定嗎?”
南宮瑾雖然也十分的吃驚,但是因為實際的不對也沒有過多的關心。
宋安國點了點頭說道:“我敢確定他從未踏出我房間一步,所以,也有可能是有人想借刀殺人。”
“不好辦,此事關乎了趙國的江山社稷,宋兄可否能把這人請過來。”南宮瑾也是苦思無果,隻好出此下策,蠱王的確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物,如果不是現在情況危急,南宮瑾也絕對不會冒這個險。
“不可啊,傳言蠱王性情古怪,若是把皇上交到了他的手上,這!若是有十個腦袋,皇上一出事,那咱們也得丟啊!”張太醫堅決不認同南宮瑾的話。
“愚蠢,若是皇上現在沒了,那你太醫院也照樣得完。”南宮瑾閑少的發火,劍眉皺起,看著宋安國說道:“若是蠱王要來,這責任也歸不到你頭上,還不快去再找找有什麽可以為皇上解毒的辦法!”
張太一連忙點了點頭,又縮回去了房間裡面。
南宮瑾看著宋安國眼神複雜的歎了一口氣,“宋兄,如今也只能看你的了,太醫院那群死腦筋是不能解蠱的,能否請來蠱王有多少打算?”
太醫院一向是為皇家服侍的,所以不可能會去接觸上蠱這東西,更別提記載,能有這一點點有用的已經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