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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大太監:左相造反嗎》三十四章
  回到了行宮,白珠和白鸞見鑰染頭頂紅腫一片,瞬間慌神,白鸞匆匆去拿藥。鑰染倚在太師椅上,自行縷著思路。

  白鸞彎腰在她面前,輕輕撥開碎發,輕輕吹了口氣“主子,疼嗎?”

  鑰染抬眼看向臉都快杵到自己腦袋上的白珠和白鸞,無奈道“得是幾級腦震蕩啊才能疼到現在,我早都沒事,傷口已經處理了”

  白珠雖是不能完全明白鑰染所說的,但是大致意思確實懂的,仍是心疼的說“主子之前手指破了小口子,都能疼半天,今日定是不想讓我們擔心所以才這麽說的吧”

  鑰染心知這倆丫頭在關心自己,可是這話聽著就是不對勁,可能今日聽陸漸離那些挖苦話聽多了,所以才導致自己現在這麽敏感。

  “我之前真的因為一道小口子疼半天?我真這麽矯情?能嗎?”

  白珠和白鸞意識到目前和鑰染關注的點不一樣,對視了一眼,白鸞吞吞吐吐“鵝…主子是千金之軀,怎麽能輕易受傷呢,小傷也不行”說完,還不忘點點頭。

  鑰染無奈笑道“算了,不為難你們了,我又不是什麽千金公主的,還千金之軀呢”

  鑰染順手拿起銅鏡,仔細端量著傷口處,還真別說,陸漸離的藥還真不錯,就這麽會兒,幾乎都快消腫了,傷口漸漸在愈合,簡直比仙丹還管用,真是後悔沒把藥帶回來,還真挺擔心留疤的,鑰染內心嘀咕,
  遂做了一個決定“白鸞,你去見一下左相,就說…”似乎想到讓丫頭直接跟堂堂左相要創傷藥也不太好,
  “算了,白鸞,備筆墨”鑰染認真寫了幾個字,折好,遞給白鸞“白鸞,你去見一下左相,把這封信給他,他就明白了,若是侍衛阻攔你,出示這個,他們就會帶你見左相了”

  鑰染把上次陸漸離送給她的扳指遞給了白鸞。

  白鸞動作倒是快,沒一會兒就回來了,交還給鑰染的是一盒創傷藥和扳指,白鸞欲言又止,終於下定決心問道“主子,信上究竟寫了什麽,左相竟然這麽痛快的把藥給你了”

  鑰染一邊研究這個創傷藥,一邊漫不經心回道“信上只是簡單的問候了一下左相安好,然後提了一下借藥的事情,並無其他特殊的,
  只不過…我把柳靜姝的香囊塞進了那封信裡,他定是認出了香囊”鑰染再次漏出了邪惡的笑容。

  此時民居裡的陸漸離坐在小屋裡,對面坐著的則是剛剛從京都趕來的武淵,一路上風塵仆仆,盯著桌上靜靜的躺著的香囊發愣“染公公到底在搞什麽鬼為何信裡夾了個香囊,不過這個香囊怎麽有些眼熟”

  陸漸離嗤笑“這是柳姑娘的香囊,你當然會眼熟,這個鑰染,自己心眼小,覺得別人跟他一樣了,竟用柳靜姝的香囊威脅我”語氣十分的不屑。

  “相爺,柳姑娘我們還救不救了”

  “既是柳衍自己愚蠢犯下的錯,自己承擔就好,跟其家人無關,況且就當是還了柳姑娘的恩了”陸漸離負手而立,淡淡說道。

  “可是人家隻想嫁給你,並不想讓你還什麽恩情”武淵一時口快,說了出來。

  瞬間感覺到一陣冷風飄過來,甚至帶著隱隱的殺氣,抬頭看向陸漸離那不善的眼神,識時務的閉上了嘴巴,忘不掉當年月隱辰因勸陸漸離娶了柳靜姝而被陸漸離賞賜了兩個“美嬌娘”的事。

  隻好適當的轉移話題“相爺,京都一切都按照我們的計劃進行,皇帝神志不清的次數越來越多了,至今沒立太子,朝堂個個人心動蕩都相互猜測,皇后倒台,倒是萱妃有點能耐,把皇帝留在她的端麗殿有一個月了,而五皇子墨連采近期也是動作頻頻,相爺果然猜的沒錯,墨連采也手上有一批軍隊”

  陸漸離神色毫無波瀾,慢慢的撫摸著腰間的玉佩,緩緩說道“再有能耐,那孫靜萱也是個替身,無妨,先讓她得意幾天,至於墨連采的那支軍隊…”

  陸漸離嘴角泛起淺淺的弧度,卻讓周圍之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墨廷對墨連采倒也是真心寵的,竟把母親的那半支軍隊送給了他護身,放心我定會讓他聰明反被聰明誤的”

  若是旁人定是聽不懂陸漸離此番話的,但武淵就不一樣,武淵看著陸漸離,一個隱藏二十幾年的秘密終是要浮出水面了。

  陸漸離順手拽下腰間的半塊玉佩,放到幾案之上,吩咐道“此事交於你是最妥當的,即使找到武修宜,也要處處留意,畢竟二十多年過去了,世間最難測的便是人心,墨廷也是把這支軍隊藏得嚴實”

  武淵手握玉佩,鄭重的開口道“放心,我定會找到父親,定會勸他歸順於相爺”沒錯,武淵這次要找的軍隊的首領就是自己的父親。

  武淵和陸漸離是在潯陽城郊的施雲道觀裡長大的,倆人本以為自己是道長收留的孤兒,可是剛開始記事的時候,道長就跟他倆講了一個很長的故事。

  武淵的父親武修宜是一支軍隊的首領,這支軍隊人數不多,卻是百戰百勝,而這支軍隊的創建人是一名女子,這名女子就是陸漸離的母親。

  武淵剛生出來不久,武修宜因要帶著半支軍隊出征就把武淵放到陸漸離母親那裡養著,隨著陸漸離母親的意外去世,和武修宜的那半支軍隊因墨廷人為失蹤,陸漸離手裡只有當年母親留下來的另外半支軍隊,和與軍隊的信物那一塊白玉佩,陸漸離找了十幾年,終於因墨連采的沉不住氣而尋到了蛛絲馬跡。

  “只是…相爺,當年是一整塊玉佩,如今只剩下半塊了…”

  “無妨,並不能改變它的作用”當年去洛錦城提親,那半塊玉佩則被陸漸離當做聘禮了,
  “當年要娶她,也是真心的,無奈她卻沒這個命,也不能怨我”陸漸離負手而立,淡淡說道,
  看不出一絲的悲傷,其實洛錦城出事後,陸漸離親自去找過另外半塊玉佩,可玉佩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不見所蹤。

  “武淵,飛鴿傳書京都,皇帝病的蹊蹺,應是仇人動的手腳,讓師傅定要保住墨廷的性命,也算是我能為他做的最後一點事情了”

  武淵能懂陸漸離要就皇帝性命的心情,只是有一點不明白“仇家?皇上的仇家實在太多了,難道相爺有眉目了”

  陸漸離單手支著下頜,眼瞼微磕,漫不經心道“你以為鑰染處處針對我是為什麽,還有即使是再多的彈劾鑰染都有恃無恐,皇帝維護他維護的過頭也是十分奇怪,還有當年所有對洛錦城出手的人都沒得好下場,你以為他還會放過墨廷?”

  武淵真是震驚了,鑰染跟洛錦城有關系,是在查鑰染針對柳靜姝的時候發現的端倪,但並沒有想到鑰染竟然敢打皇帝的主意,真是膽大包天。隨即告退離開。

  “梓初梓辛”陸漸離對外喊道,隨著聲落,進來兩位年齡不大的侍從,陸漸離拿起桌上自己手抄了兩份的藥方遞給兩人
  “這份藥方我讓禦醫檢查了一下,針對此次疫情堪有成效,你倆分別把這副方子交到城郊駐軍和城外的禦醫手中”

  接連半個月,太陽仍舊炙烤著大地,空氣中彌漫著的熱浪一波接著一波不斷襲來,可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卻是一波接著一波的壞消息,
  針對疫情,禦醫們出了好幾套方子,然而最有效的還是鑰染提供的方子,但是畢竟不是仙丹,達不到立竿見影,好起來的速度依然比不過傳播的速度,此次瘟疫雖不似空氣傳播那樣迅猛,可是隨著幾天暴雨,幾天暴曬,疫情漸漸傳播的也是活躍了些,守軍駐軍中大批的人感染疫情,城外的難民更糟,
  雖然做好了隔離措施,但是死去的人越來越多,連禦醫中也有好多的感染者。人們漸漸喪失了鬥志,失去了信心。

  鑰染坐在行宮裡的椅子上,聽著白珠匯報外面的疫情,不由得蹙緊了眉頭“情況真是越來越遭”

  這時白起走了進來,行了個禮,像鑰染匯報“主子,據我們的探子回報,北疆有異動,有大批軍隊偷偷調動的情況,還有明琅谷暗閣傳來的情報,余風帶領一批軍隊往北疆移動”

  “余風?余風在這個時候往北疆移動可不是件好事啊,”鑰染緩緩說道

  “暗閣早年間查到余風似有北野的支持,這次來湊熱鬧會不會是相與北戰天裡應外合的”白起問道。

  鑰染靜靜的坐在太師椅上思考著,並沒有回答“白珠,陸漸離近幾日可有動作”

  白珠回道“左相白日裡倒是經常去城外探望患者,這幾日又在城外駐軍裡待得時間長些,只是一到了晚上,左相的住處就像是銅牆鐵壁,探不到任何消息,會不會是在休息?”

  鑰染挑了挑眉眼,不信道“我都能探得到北疆的情況,陸漸離不可能不知道,若是都這種情況了他還在休息,那估計就是不想活了”

  不過鑰染實在想不到陸漸離要怎樣應付北野突如其來的大軍。繼續說道“我們先靜觀其變,看看陸漸離的後手”

  這時白鸞小心翼翼問道“主子,若是左相輸了呢,那我們不就跟著他一起遭殃了”

  鑰染想了想,覺得說的有道理,於是回答道“要不…”故意賣關子,停頓了許久,見人人胃口都被吊起來了才煞有其事的說道
  “見情況不對,讓我們的人趕緊撤”眾人本以為鑰染能想出什麽好主意呢,結果鑰染就這麽隨意的說了一嘴,所有人臉都垮了下來,鑰染卻是笑了,
  無奈道“要不就和有些官員一樣,現在就跑路,要不就日日燒香拜服,祈禱左相勝唄,你們選擇哪個?”

  有一些官員在疫病剛蔓延的時候就以種種理由借口離開,陸漸離也就隨他們了,眾人嘴上不說,心裡還是挺看不起這些人,鑰染知道自己的這幫人打心底都是正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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