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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大太監:左相造反嗎》六十六章賜婚
  絲竹亂耳,輕歌曼舞,這令剛從戰場上回來的鑰染不適應這樣的驕奢,有些自嘲,或許自己本來就不屬於這裡。

  突然間聯想到仙人居的老板與老板娘,老板瘟疫痊愈那天,從隔離區走出來,望著高高的太陽,還未來得及感慨恍若隔生,卻從人群中第一眼就找到了忙於煎藥的老板娘。

  緩緩走進,試探性的開口“棋兒”

  蔣棋兒身軀一震,緩緩轉過身,顫抖的雙唇詮釋了她內心的複雜,雙眼盈滿淚水。

  最後那相擁的的瞬間,那相互扶持的一路深深的觸動著每個人。爾虞我詐慣了,或許自己還是向往真情,跟金錢權利無關。

  宴席間隙,絲竹聲停,大臣互相敬酒,也有不少老臣不停地與皇帝攀談,鑰染注意到新封的國師並沒有在場,鑰染有些訝然,自從國師救好了皇帝的病,走到哪都能見到國師的影子,那麽今日
  沉思之間,突然聽到皇帝和老臣間的話茬提到了南毓兮,提到了洛錦城,鑰染不由附耳傾聽。

  “這洛錦城啊,存在就是個奇跡,還竟出些奇人,就光說那十三歲的小城主南毓兮,可是個神童,自小就是古靈精怪的很”皇帝朗聲說道。

  皇帝起了個話茬兒,底下的馬屁精們自然就紛紛附和,各抒己見,簡直比南毓兮還了解南毓兮。

  鑰染提起酒盞微微垂眸,掩飾住眼底的厭惡與殺氣。

  皇帝似是歎息“可惜了,這麽個驚豔的人兒已經意外離開,唉?陸愛卿,朕沒記錯的話南毓兮離世已經有三年了吧?”

  膳桌下,陸漸離的手微微頓了下,淡淡回應“回皇上,已三年有余”

  “時間還真快,說來你倆這一段情緣,真是令人惋惜,朕還記得愛卿為這事難過許久,連皇后想給你另尋一門親事,都被愛卿回絕了”皇后是指前皇后,蘇晗,如今還在冷宮裡呢,這麽多年的夫妻,如今就算偶被皇帝提起,也泛不起一絲波瀾。

  皇帝究竟要幹什麽?莫名其妙的說一堆,不僅鑰染有些摸不清頭腦,之前一直跟皇帝搭話的老臣也摸不清皇帝的用意,都閉上了嘴巴以免說錯了話。

  “不過.”皇帝聲音突然間低沉,“愛卿今年著實已經不小了,朕就做一回主,七公主錦音如今十六年紀,知書達理,蕙質蘭心,朕就賜予你們二人結秦晉之好吧!!”

  皇帝一聲令下,就把兩個毫不相乾的人緊緊聯系在一起,鑰染怔然,愣愣的朝陸漸離望去。

  大殿內,一時之間想起了各種的恭賀聲,紛紛跟左相敬酒,不過久久得不到陸漸離的回應,氣氛漸漸僵了下來。

  本應立刻領旨謝恩的左相此刻依舊倚在座位上,一直攥著酒盞的手指骨節分明,淡若熏風的笑意不曾變過,只是早已磕下的鳳眸深沉的可怕。

  突然的劍拔弩張令所有人始料不及,眾人不會想到一向待人謙和有禮的陸漸離為何偏偏在此刻與皇帝杠上。

  鑰染再回頭看看皇帝,剛才的慈愛早已不複存在,此時只有冷若冰霜,目光鋒利的看著陸漸離。其實此次賜婚鑰染大約也能猜到其中的原因,皇帝是通過與皇家聯姻來控制陸漸離。

  此次的潯陽城之戰,估計皇帝已經對陸漸離起疑心了,南墨的律例,駙馬爺的實權放的很低,估計皇帝是想以此為由順理成章的收回陸漸離手中的一些權力。

  許久,陸漸離緩緩起身,漫步走到桌旁,對皇帝行了一個君臣之禮,“臣,謝主隆恩”依舊是淡淡的。

  鑰染能聽見皇帝胸膛的一句悶哼,“哼,起來吧”場內所有人似乎同時舒了口氣。

  沒過多久,皇帝離開了宴席,鑰染悄悄打量陸漸離了,不知道陸漸離現在有沒有後悔救了皇帝,發現陸漸離依舊神色不變,看不出任何破綻。

  鑰染神色懨懨,胸口莫名的發悶,披上狐裘大氅,默默離開席間。

  漫步走在宮中的後花園裡,凜冽的寒風讓鑰染不由自主的裹緊了衣領,迎上臉頰的是涼涼的,濕冷的,伸出手來,幾片雪花紛紛揚揚,鑰染驚覺,今年的第一場雪來的如此早,也好,這肮髒的世界早都需要淨化了。

  腳步繼續,一路上,芬芳的香氣撲鼻而來,在寒冬還能如此鬥豔的便只有梅花了,即使不用看,鑰染也能感應到梅花那怒放的姿態,乍然開放的瀟灑與自如,“唉!真是令人羨慕啊!”

  花園中心的留心湖邊上,有一處觀景台,說是觀景台,其實就是一座小亭子高高矗立,留心留心,人都不在了,為何還要留心?據說這是皇帝為了紀念一女子,取的名字,留心。鑰染無盡的嘲諷,皇帝是一個最不需要感情的職業,墨廷這般虛假情誼為的又是哪般。

  鑰染駐足在這觀景台上,湖周圍的景色盡收眼底,蕭蕭寒風帶起衣袂翻飛,仿佛要把鑰染吞噬。

  “他在幹什麽?”遠處,武淵小聲的問道旁邊的月隱辰,早早地就留意到染公公並偷偷地關注了很久,發現染公公獨自一人蕭索的身影單單只是站著,就站了好久。

  月隱辰神色複雜,“完了,我怎麽覺得咱們相爺好像並不是單相思啊!”

  武淵當然能懂月隱辰的意思,皺緊眉頭,默默不語,只是兩人的目光一直在鑰染的身上並未離開。

  “唉!不知該說可惜,還是該說造化弄人,皇帝竟然用染公公來抗衡咱們相爺,依我說,早知道這次就別讓染公公回來了,省的讓兩人都是進退兩難”

  武淵點點頭,難得的讚同道“以前對染公公不了解,總是帶著偏見去接觸他,自從潯陽城之後,才真正的發現染公公也是重情之人,沒到必要時刻,真不願意與之為敵”

  月隱辰靈光一閃,“相爺說,現在的染公公並非之前的小太監鑰染,那他是不是也不見得是真的太監了.”月隱辰總覺得像鑰染這樣驚豔絕絕的人是個小太監就太可惜了。

  “誰知道呢?之前看到他那麽狠心的拒絕昭錦公主,隻當是因為他是個太監,身不由己,而如今看樣子,拒絕昭錦公主也未必是因為太監這個原因,或許說不定.大概”武淵現在也隱隱約約覺得染公公對相爺也並不是無動於衷。

  “咳咳”

  一聲咳嗽的聲響打斷了二人的天馬行空,二人迅速的收回了一直停留在鑰染身上的目光,也閉緊了嘴巴,找尋聲音的來源。

  遠處梅花樹下,凌寒傲放的梅花此時銀裝素裹,笑傲冰雪,而讓二人陰森的來源並非是這風雪,又或是寒梅,而是那一片陰影中的灰色身影,周身的氣息竟然比這寒冬更加刺骨。

  “相爺,你不是在席間嗎?”在人背後談論別人,卻叫人抓了個現行,月隱辰有些尷尬。

  許久,就在兩人以為相爺要爆發的時候,陸漸離終是開了尊口,“事情都辦完了?所以選了個好地方看風景?”

  “恩,辦完了,一切順利”武淵只能回答陸漸離的上半句,至於下半句的諷刺,只能當做沒聽見。

  “回去”

  “是”二人如同得到了特赦,前後離開。

  陸漸離隨即轉身,眼角無意的瞥向遠處風雪中那一抹杏色身影時,冰冷的寒眸中出現一抹深痛,轉瞬即逝。

  然而視線卻被被遠處的墨連卿所吸引,一襲湖藍色披風,小小年紀,意氣風發。陸漸離注意到他的方向應是鑰染所在的觀景台。

  不知為何,現在只要一跟鑰染有關系的自己總是要留意幾分。

  可是當看到鑰染時不時綻放的笑顏,心裡總是有些不是滋味。內心在不斷告訴自己,既然不可能,就讓他順其自然吧,轉身,離開。

  另一頭,觀景台上,鑰染看著疾步而來的墨連卿,沒有任何意外,早在宴席時,墨連卿暗中朝鑰染比了個心,鑰染便知道是留心湖。

  “好久不見,九殿下”鑰染微笑道。

  “太傅大人,別來無恙”墨連卿以同樣的口吻回應。

  鑰染漾開笑意,慵懶的椅坐在亭邊的欄杆上,“長高了,時間真快,就連你也長大了,說吧,找我來幹嘛?”

  墨連卿靜靜地看著鑰染,許久,緩緩張口,“就是覺得能再看到你,挺好!”

  這話說的讓鑰染有些意外,挑挑眉,難道就連他都覺得自己可能不會再回來了,有這麽明顯?

  “有時間去看看我母妃吧,聽說你們回京了,特別的開心”

  “嗯,找時間會去的”要說宮裡真心對自己的,除了瑾瑜,就是這母子倆了。

  剛來宮裡煎熬的那段日子,鑰染扶持李妃和墨連卿,而她倆也時常為自己打掩護,李妃是個很懂得感恩的人,從未問過鑰染不該問的事情。

  “你要小心了,國師很有可能是衝著你來的,我感覺他對你是起了殺心”,頓了會兒,有道“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怎麽會這麽多人不放過你,我覺得你以後還是日行一善,否則手上沾染的血腥太多,連老天都會懲罰哎?哎?你幹什麽,放開我,痛痛”

  安靜的後花園想起了一陣哀嚎。

  鑰染揪住墨連卿那肉嘟嘟的臉頰,大力向旁邊拉扯,嘴裡還不忘嘟囔,“臭小子,站在還管起我的事了,你能耐了哈”

  正在一片打鬧中,身後想起了尖細的聲音,“哎呦喂,我的祖宗,你倆這樣子被國子監那幫家夥看見了,指不定怎麽編排了”

  一見是小順子,鑰染便松開了手,整理整理衣襟,給了墨連卿一個警告的眼神,隨後正色道“怎麽了?”

  小順子看了看墨連卿,猶猶豫豫,墨連卿識趣的離開了,“別忘了,看看我母妃”

  “一定會去的”鑰染全是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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